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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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駕本來還在專心開車,聽到聲音后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視鏡,心想到底誰愛誰啊,他那眼神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都受不住。 當然,他作為一個合格的代駕,是不會拆穿顧客的。 車還沒開到家,沈暮深便已經為顧朝朝找了無數理由,把她不吃醋的原因歸結為太相信他、太愛他、太舍不得跟他鬧矛盾,每一個原因都能衍生出一堆證據,用以佐證他的判斷,不等顧朝朝解釋,他便已經自我說服。 只是說服歸說服,有些東西卻像一顆小小的種子,悄悄埋進了心田,只等著時機合適,就要破土而出,長成遮云蔽日的大樹。 而顧朝朝渾然不覺,只是在翌日清晨不小心滾進他懷里時,被他懲罰性地咬了一口。 “唔,疼。”她皺著眉頭抗議。 沈暮深輕哼一聲:“你以后別這么大度知道嗎?我不喜歡。” 顧朝朝:“?” 面對她疑惑的眼神,沈暮深也不解釋,只是趁她不備多咬了兩口。顧朝朝哭笑不得地拒絕,兩個人很快鬧作一團,直到累了才相擁在一起。 “今天干嘛?”沈暮深輕呼一口氣問。 顧朝朝倚在他懷里:“越來越冷了,我哪也不想去。” “那我留在家里陪你。”沈暮深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 一夜過去,他的下巴已經冒出點點胡茬,蹭在腦門上扎扎的。顧朝朝下意識地躲了躲,結果他立刻變本加厲,她只能又氣又笑地放棄掙扎:“我自己一個人也行,不用特意陪我,你做你自己的事就好。” “我的事就是陪你。”沈暮深賴在床上不動。 顧朝朝聞言,無奈地捧住他的臉:“你這么粘人,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啊。” 沈暮深瞇起眼睛:“我還不夠大?” 顧朝朝:“……” “要不要再試試?”沈暮深說著,就去脫她的睡衣。 松緊帶褲腰一扯就滑下去了,三兩下就剝個干凈,簡直不要太順手,顧朝朝甚至來不及抗議,就被他剝成了白白嫩嫩的菱角。 然后又是一整天的荒唐。 當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再做做運動,一不小心就過了一天后,顧朝朝看著窗外昏黃的天空,內心突然很惆悵—— 他們要再這么荒唐地生活下去,恐怕她在這個世界活到死,都沒辦法看沈暮深變成商場新貴了。 “想什么呢?”沈暮深從背后抱住她。 顧朝朝睫毛動了動:“我在想,現在的生活有點無聊。” “無聊?”沈暮深挑眉,“是我不夠努力嗎?” 顧朝朝:“……” 為了防止話題再往不和諧的方向發展,她果斷選擇閉嘴不聊,然而沈暮深卻不肯放過她,被子一蓋就開始胡天胡地。 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尤其是某人剛剛開葷,每一天都有新鮮感。顧朝朝被迫跟著荒唐了好幾天后,沈暮深總算要出門了。 “一個賽車比賽,我去湊個熱鬧,結束可能還要打個牌喝個酒,今晚不一定能回來,”沈暮深換好衣服后,笑著看向倚著沙發看電視的顧朝朝,“所以,跟我一起去嗎?” “不去,我要在家睡覺。”顧朝朝果斷拒絕。她已經忘了自己多久沒睡一個好覺了,現在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說什么也不可能放棄。 賽車比賽魚龍混雜,沈暮深本來也不傾向于帶她去,可一聽她拒絕得這么干脆,當即有些不滿:“你還說我整天待在家里,你不也是一樣。” “我在家可以看電視,你呢?就只會看我。”顧朝朝輕哼一聲。 沈暮深被她的說法逗笑:“我看你還不高興?” “高興高興,時間來不及了,你趕緊去吧。”顧朝朝催促。 沈暮深嗤了一聲,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那我走了啊。” “拜拜,”顧朝朝說完停頓一下,“少喝點酒。” “知道了,管家婆。”沈暮深笑了。 顧朝朝:“……”就是一句叮囑,怎么就管家婆了? 她心里閃過一絲不解,但見他表情滿足,便識趣地沒有再問了。 沈暮深又親了親她,這才轉身離開。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黃毛和老狗早就等著了,他一出小區門口,老狗便立刻打燈示意。沈暮深不急不慢地上車,老狗便一腳油門出發了。 “老大,你怎么來這么晚,我們都快遲到了。”黃毛有些著急。他今晚要參賽,必須提前過去準備。 “老婆太粘人,肯定要多陪陪才行,”沈暮深說完,無視黃毛無語的表情直接問,“周帥呢,他不是說要一起?” “他家那位不讓。”老狗回答。 沈暮深挑眉:“他家那位?” “您最近日理萬機,怕是還不知道周家給他安排了相親吧?”黃毛陰陽怪氣,“也是,您只顧著陪老婆呢。” “少廢話,他相親成功了?”沈暮深好奇。 黃毛笑笑:“也不算,但還挺有好感的,所以正在接觸中。” “還沒定名分,就開始管人了?”沈暮深嘖了一聲。 黃毛聳聳肩:“沒辦法,那姑娘聽說賽車比賽有很多辣妹,就說什么都不準他來,周帥也是個沒出息的,竟然就真的不來了。” 說完,他有些義憤填膺,“還是朝朝妹子好,都不管你的,否則今天就我跟老狗了。” 這句話是夸獎,可落在沈暮深的耳朵里,突然變得不那么順耳。他沉默一瞬,主動解釋:“其實朝朝也管我特別嚴,她就是不知道賽車比賽都有什么,否則肯定也不讓我來。” 黃毛沒在意,敷衍地應了一聲,接著繼續聲討周帥家那位有多不講理,什么查手機看定位,動不動就去酒吧查崗。沈暮深從未經歷過這些,所以越聽越沉默,倒是開車的老狗,頗為理解地說了句:“談戀愛嘛,都這樣的。” 談戀愛嘛,都這樣的。沈暮深眼眸微動,再次想起前不久顧朝朝看到別的女人抱他時的反應。 黃毛說累了,才發現沈暮深一直不語,頓了頓后小心翼翼地問:“老大,你沒事吧?” “嗯?”沈暮深回神,“沒事……” 黃毛這才點了點頭,把話題引回周帥身上:“我看吶,周帥要真跟這姑娘成了,咱們哥幾個就要被丟到一邊嘍。” 沈暮深扯了一下唇角,對這句話沒有什么表示。 車外的風景飛速后退,光影的明滅仿佛按了加速鍵,一閃一閃整個世界都不真實了。沈暮深靜靜看著車窗外,許久低下頭,給顧朝朝發了條消息:想你了。 顧朝朝收到消息后失笑,想了想后回復:我也想你,好好玩。 真想他的話,就該叫他回家才對,什么叫好好玩?沈暮深心情莫名低落。 三人組很快到了賽車點。 是城外的一條山路,出發點在山腳,這會兒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就像黃毛說的,來的女孩雖然不算多,但個個都很辣,也難怪周帥家那個不放心。 如果他拍張照片發回家,朝朝肯定也會不放心。沈暮深十分篤定,卻遲遲不敢拍照。 “老大,過來幫忙!”黃毛叫他。 沈暮深回神,走過去幫他試車。 他是天生的主角,走到哪里身邊都會聚集一堆人,哪怕已經很久沒參加比賽,但還是有不少車手來跟他打招呼,看到他今天不打算參賽,一時間都有些驚訝。 “都這么久沒玩了,確定不來一場嗎?”一個年輕車手問。 黃毛嘿嘿一笑:“不懂了吧,我家老大有對象了,不能輕易玩這種危險項目。” “不懂?我可太懂了,我之前那搭檔,不就被他老婆逼著退圈了嘛,”年輕車手苦不堪言,“我上次也是因為談戀愛,差點就不玩了,幸好還沒來得及放棄就分手了。” 他的話引起其他車手的共鳴,另一個女孩摘下頭盔,也開始抱怨男朋友小心眼。沈暮深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心里愈發說不出的郁悶,最后干脆躲到角落里給顧朝朝發消息:賽車真的很危險。 顧朝朝收到他沒頭沒尾的一句,疑惑半天后回復:是的。 沈暮深秒回:如果我玩,你會阻止嗎? 顧朝朝看到消息后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他在文中沒有因為賽車這個愛好受過傷,便回復道:你想玩就玩吧,但要注意安全。 沈暮深看到消息,很想直接打過去問她到底在不在意自己,可又覺得有點沒意思,猶豫一下后冷哼一聲,到底拍了一張現場圖發給她,并且配了三個字:真熱鬧。 顧朝朝點開大圖,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有幾個女孩子的著裝非常大膽,跟比基尼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冷嗎?顧朝朝嘴角抽了抽,回復:確實很熱鬧,你把外套穿好,不要感冒。 ……這么多辣妹都在,她竟然只說讓他別感冒?沈暮深快氣死了,黑著臉在角落里走來走去,黃毛叫了他幾聲都沒聽到。 賽車開始,幾輛跑車嗖地一聲飛了出去,現場一陣轟鳴之后便清凈不少。沈暮深的心也逐漸冷靜,漸漸覺得今晚的自己有點過于無理取鬧。 朝朝她什么都不懂,傻子一樣,他跟她一般見識干什么。沈暮深拼命壓下心里的不舒服,轉身去山腳下的鐵皮房喝茶去了。 參與賽車的選手一直到半個小時后才陸陸續續回來,黃毛拿了一個不高不低的成績,興致頗高地叫上一群人去喝酒。沈暮深沒什么心情,就跟其他人玩牌。 可就連玩牌,都玩得不高興,因為牌桌上有個人,從打第一把開始手機就一直叮叮咚咚,還時不時要出去接個電話。 第三次出去接電話后,他很快拿著手機回來,然后對著屋里幾個人照了一圈:“看見沒老婆,真的沒什么人,都是兄弟,你如果實在不放心,就來找我吧。” 沈暮深拿牌的手微微一頓。 那人對著手機說了一堆好話,這才掛了電話坐下,一邊起牌一邊道歉:“對不住啊各位,難得出來一趟,我老婆查崗查得比較嚴。” “都過來人,懂的懂的。”其他人跟著附和。 另一人看了沈暮深一眼:“還是羨慕這些單身的小年輕,玩也玩得痛痛快快,根本不用擔心怎么交代。” 沈暮深笑不出來:“我有女朋友。” “喲,談戀愛啦?什么時候的事,也不跟老哥哥們說說。”其他人頓時開始打趣。 沈暮深勉強揚起笑臉,簡單回答了幾個問題后,就繼續打牌。 可惜全程都心不在焉,還總是忍不住瞄一眼手機,想看顧朝朝什么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然而牌一直玩到凌晨三點多,某人都毫無反應。沈暮深覺得自己肯定出現了‘顧朝朝戒斷反應’,否則怎么會從家里出來開始,就一直不太高興。 現在的他只想立刻回家,抱一抱那個小沒良心的,可是又莫名的窩火,不想給她發消息也不想回家,只想看看她什么時候能主動聯系自己。 只要她主動聯系,他就立刻回去。沈暮深又瞄了一眼手機,可惜顯示屏上干干凈凈,一條消息都沒有。 一直玩到凌晨五點,又被黃毛和老狗拉去喝了兩個小時的酒,他這才昏昏沉沉地回到酒店房間,一頭扎在了大床上。 看一眼時間,已經快八點了,這個時候的她早就該醒了,然而還是沒給他發消息。沈暮深盯著手機看了半天,沒忍住把手機給扔了出去。 另一邊,顧朝朝沒有了他來sao擾,確實一大早就醒了,起床后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去買菜。她本來想問問沈暮深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可一想到他走之前說自己要玩牌喝酒,便猜到他昨晚可能熬夜了,便沒有去打擾他。 褪去了夜晚的潮氣,清晨的陽光正好。顧朝朝買完菜從超市出來,已經是八點多了。 她一個人拎著兩袋子菜,慢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快走到家門口時,一抬頭便看到一道身影,她微微一愣,半晌遲疑地走上前去:“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