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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6節

    沈暮深見她不說話,又重新變得冷漠:“還是說你并非真心,只是糊弄我。”

    顧朝朝:“……”

    她算是看出來了,今日他若不能得償所愿,以后還有得鬧。顧朝朝認命地嘆了聲氣,攬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又一陣風穿堂過,廳內有幾盞燈燭被吹熄了,屋子頓時暗了不少,門外守著的家仆見狀,拿了火折子就往屋里走,結果還未邁進門中,就聽到一聲女子的輕哼,他頓時僵在原地。

    正是震驚時,突然傳來沈暮深不悅的聲音:“滾。”

    家仆猛地回神,屁滾尿流地離開了。

    顧朝朝聽到動靜,下意識去攏衣衫,卻被沈暮深扣住了手腕:“沒事,不會再有人來。”

    “……不是說好了,別叫旁人知道嗎?”顧朝朝頭疼。

    沈暮深吻了吻她的唇角:“外人不知,府中人是瞞不了的。”

    “可是……”

    顧朝朝話沒說完,沈暮深就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轟隆隆——

    已經好幾日沒下雨的京城上空,突然炸起幾道驚雷,接著是狂風涌動,穿過正廳將白幔吹得鼓鼓作響。

    屋里的燈燭一瞬間熄滅,卻無人敢再來點燈。

    一夜大雨連綿,打得花圃泥濘一片,嫣紅的花瓣浸著雨珠,落在泥地后爛成一片,一時分不清哪是花,哪是泥。

    顧朝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去的,只知道醒來時身上一片清爽,躺的是沈暮深書房里的床,蓋的是沈暮深的被子,而沈暮深卻不見了。

    遠方隱隱傳來吹吹打打的聲響,她撐著床褥坐起來,一低頭就看到手腕上泛青的指痕。

    ……這個禽獸。

    她臉頰泛熱,心里默默罵了一句后,突然聽到一陣哭聲。她愣了一下,后知后覺地想起,今天好像是……永昌侯下葬的日子?

    不等她反應過來,紅嬋便進屋了,顧朝朝輕咳一聲,默默用被子遮住了身上的痕跡。

    “夫人,可要用些清茶?”她面色如常,仿佛沒看出顧朝朝的窘迫。

    顧朝朝抿了抿唇,半晌應了一聲。

    紅嬋立刻倒了茶送到床邊,顧朝朝接過來喝了一口,抬頭看向她:“什么時辰了?”

    “回夫人的話,快午時了。”紅嬋恭敬道。

    京城的規矩,達官顯貴一般都是午時下葬。顧朝朝聞言掀開被子就要起來:“我也過去……”

    話沒說完腳下一軟,紅嬋及時扶住她,她才沒有跪到地上。

    顧朝朝:“……”

    紅嬋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將她扶回床上后才緩緩道:“夫人別急,如今賓客皆知,夫人傷心過度昏厥過去,不能送侯爺最后一程了。”

    “……這理由有人信嗎?”顧朝朝哭笑不得。

    紅嬋為她蓋好被子:“主子會處理好了,夫人別擔心。”

    顧朝朝一想也是,她不讓沈暮深保密兩個人的關系,只是怕被有心人利用,又不是真的在意名聲之類的,隨便那些人說什么好了,她今天開始就什么都不理了,安心享受任務失敗前的每一天就好。

    紅嬋看著她眉間越來越舒緩,本想問問要不要吃些東西,就看到她又開始犯困,一時間有些好笑:“夫人再睡會兒吧。”

    “嗯。”顧朝朝不好意思地縮進被子里。

    她身體透支得厲害,手指尖都是累的,躺下之后很快就開始犯困,只是耳邊時刻傳來哭喪和哀樂,擾得她連夢里都不得安寧。

    紅嬋在她身邊守了片刻,待她睡著之后轉身離開,徑直去了靈堂。

    靈堂之上,數不清的人在痛哭,沈暮深面無表情地站在最前方,像看戲一樣看這些人傷心流淚,只有余光掃到紅嬋的身影時,眉眼才產生一絲波動。

    “何事?”他垂眸問。

    紅嬋走近,低聲說了些什么,沈暮深眉頭漸漸蹙了起來。

    在場的都是人精,雖然明面上在哭喪,可心思全都放在沈暮深這個世子身上,看到他蹙眉后,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視線若有若無地飄了過去。

    下一瞬,哀樂的音量突然小了許多,吹拉彈唱的家仆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了大動靜,吹嗩吶的伙計更是直接停下了。眾人面面相覷,靈堂上出現短暫的安靜。

    靜了靜后,一個婦人最先反應過來,張著大嘴剛要哭喊,沈暮深冷冷地看了過來:“別吵。”

    婦人:“?”

    紅嬋立刻打圓場:“侯爺喜靜,這最后一程,還是讓他清凈些吧。”

    眾人:“……”剛才費勁哭半天,怎么沒聽說侯爺喜靜。

    雖然覺得荒唐,可在場的大多都是侯府姻親,平日里還要靠著侯府生活,誰也不敢真的得罪過幾日就要襲爵的沈暮深,于是對視幾眼后,就默契地收了音量。

    遠在書房的顧朝朝還睡著,原本吵鬧的夢境突然安靜,她總算舒坦了些,翻個身很快就睡熟了。

    她一直到傍晚才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睛時,紅嬋正守著身邊,聽到動靜立刻看向她:“夫人,您醒啦。”

    “……天都快黑了。”

    “是呀夫人,已經酉時了。”紅嬋上前扶她起來。

    顧朝朝坐穩后,揉了揉發酸的腰:“你家主子呢?”

    “剛出門不久,許是三皇子有請。”紅嬋回答完又問,“夫人睡一天了,不如現下起來用些吃食?”

    顧朝朝點了點頭。

    紅嬋見她答應,便叫人送了些吃食來。

    顧朝朝用過晚膳,天已經徹底黑了,她活動一下手腳,便獨自一人出門散步,紅嬋原本想跟著,卻被她制止了。

    短短幾日的功夫,侯府里的家仆少了大半,這才剛剛入夜,宅院里就沒什么人了。顧朝朝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走停停,不知不覺就穿過了庭院,來到了后門,正要轉身折回時,背后突然傳來沈暮深冷清的聲音:“你去哪?”

    顧朝朝愣了一下,扭頭看到他時,臉頰有些熱:“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問你去哪?”沈暮深盯著她,聲音愈發森冷。

    顧朝朝被他的語氣弄得有些懵,再看他胸膛起伏,發絲也有些凌亂,顯然是匆匆趕來……她無言片刻,問:“你不會以為,我要逃走吧?”

    沈暮深抿起薄唇,沉默地與她對視。

    顧朝朝哭笑不得地走到他面前,正要調侃他兩句,便看到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不安,她頓時笑不出來了。

    半晌,她輕輕嘆了聲氣,紅著臉撒嬌一般小聲道:“我腰還酸著呢,怎么逃?”

    沈暮深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后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嗯。”

    顧朝朝笑了笑,朝他伸手。

    沈暮深的表情再也繃不住,輕咳一聲握住她的手。

    “我不走。”她認真道,試圖緩解他的不安。

    沈暮深應了一聲,牽著她慢悠悠地走,期間遇到幾個家仆都十分眼生。

    見顧朝朝多看了對方幾眼,沈暮深主動解釋:“原先那些,都被我換了,如今府中都是可信的人。”

    “嗯。”顧朝朝點頭。

    沈暮深握著她的手收緊了些:“我今日已上書放棄爵位,三皇子也已經準許,再住在侯府便不合適了。”

    顧朝朝頓了頓:“所以我們要搬去哪?”

    沈暮深喜歡她的‘我們’,勾起唇角道:“你想住哪?”

    “找個清凈的地方吧,院子不必太大,安全就好,你在朝為官,少不了得罪人,定要仔細些才行,”顧朝朝想了想,“啊,還要離皇宮近些,這樣你每日上朝就不必奔波了。”

    沈暮深聽到她每一句話都為自己考慮,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

    兩個人牽著手不緊不慢地往前走,不知不覺就經過了偏院門口,顧朝朝本來還想再走走,但注意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后,便默默停下了腳步。

    “累了?”他問。

    顧朝朝點了點頭。

    沈暮深剛回來,還沒跟她說上幾句話,一時間不想同她分開,但顧及她的身體還是頷首:“那去歇著吧。”

    顧朝朝應了一聲,轉身往院子里走,走了幾步后才發現他沒跟過來,于是不解回頭:“你不來嗎?”

    沈暮深微微一愣,很快回過神:“……來。”

    顧朝朝笑笑,朝他伸出手。

    沈暮深的唇角也跟著浮起,牽住她的手后一同往里走。

    一刻鐘后,兩個人肩并肩躺在同一張床上,安靜地盯著床幔看。

    許久,沈暮深緩緩開口:“我為何覺得不甚真實?”

    明明她就躺在身邊,明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可他還是心里沒底,甚至有些恍惚,以至于一整日自問許多次,昨晚的一切是否真實。

    顧朝朝聞言揚了揚唇,藏在被子里的手悄悄勾住他的手指。

    熟悉的體溫從指間傳來,沈暮深無聲地笑了笑:“我若再問你一遍,是否心甘情愿,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啰嗦。”

    “會,很啰嗦。”顧朝朝說完,翻身看向他。

    沈暮深也側過身,靜靜和她對視。

    “我心甘情愿。”她認真道。

    沈暮深聞言,臉上沒有一絲波動,只是靜了許久后說:“怎么辦,想抱你。”

    顧朝朝失笑,徑直鉆進他的懷抱:“睡吧。”

    沈暮深不大想睡,可這幾日一直沒能好好休息,昨天到現在更是將近兩日沒睡,身子已經疲乏到了極致,此刻嗅著顧朝朝身上溫柔的香味,眼皮很快沉重起來。

    顧朝朝聽著他的呼吸聲逐漸均勻,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她睡了一整個白日,本來是一點都不困的,可這會兒也漸漸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她以為床上突然多了一個人,她會睡得不太好,可事實是枕著沈暮深的胳膊,反而讓她睡得更香。

    而睡得太香的后果是,翌日天不亮她就醒了。

    沈暮深還在熟睡,顧朝朝等了片刻,見他始終沒有要醒的意思,便偷偷從他懷中鉆出來,披上外衣輕手輕腳地往外走。

    紅嬋已經起來,此刻正在院子里打掃,看到她后目露驚訝:“夫人怎么醒得這么早?”

    “睡太多了,有飯嗎?”顧朝朝問。

    紅嬋忙說有,放下掃帚便去端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