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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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流言說的是昨日晌午,而奴婢清早時丟了一件衣裳,晌午時夫人便說要出門散步,一走就是一個時辰,奴婢本來沒有多想,可見她形跡可疑,便多留心了些,發(fā)現(xiàn)她回來后躲在房中,似乎藏了什么東西。”紅音垂著眼眸道。 李茵茵冷冷地盯著她:“你的意思是?” 紅音頭低得更深:“奴婢在府中多年,侯府上下沒有不認識奴婢的,若流言中的丫鬟是奴婢,他們大可以直接說出奴婢的名字,反倒是夫人深居簡出,即便是被撞見了,怕也極難被人認出。” 她說完停頓一瞬,“再說論纖瘦貌美,誰又及得上夫人呢?” 她說得有理有據(jù),尤其是聽到最后一句時,一向在容貌上略輸一籌的李茵茵登時就怒了,帶上人就直奔顧朝朝院子。 李茵茵到時,顧朝朝正趴在桌子上犯困,聽到動靜立刻掀開旁邊的書,作出一副正在讀書的姿態(tài)。 李茵茵直接沖進房中,大手一揮厲聲道:“給我搜!” 來時路上,紅音已經(jīng)暗示了顧朝朝可能會不承認,所以要先搜證物。 顧朝朝頓了一下:“搜什么?” 李茵茵冷著臉看向她:“顧朝朝,你好不要臉,連我的男人都敢搶。” 丫鬟們已經(jīng)開始翻箱倒柜,顧朝朝蹙了蹙眉:“meimei你說清楚,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要我說清楚?”李茵茵冷笑,“好,我就跟你說清楚,你是不是勾引沈留了?” 顧朝朝先是一愣,接著紅了眼眶:“你怎能如此胡說,我可是世子的繼母!” 說著話,就過去象征性地阻攔一下,本來就是做做樣子,誰知其中一個丫鬟直接推了她一把,她一時不察差點摔倒,手背也打在了柱子上,發(fā)出一陣微痛。 顧朝朝嘴角抽了抽,頓時隨他媽的便,連樣子也不做了。 “是繼母,卻是半點名分都沒有的繼母,”一直沉默的紅音突然開口,“夫人您整日里沒少擔心侯爺走后,自己會無依無靠吧?” 她這句話用心險惡,李茵茵果然更加憤怒:“你怕無依無靠,就能無視人倫綱常勾引繼子了?!” “李茵茵!你不要太過分!”顧朝朝聲音都發(fā)顫了。 紅音看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不動聲色地加入了搜房的隊伍,然而一行人將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半點顧朝朝與沈留私通的證據(jù)。 李茵茵從一開始的憤怒,到逐漸感到不安,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正思考要不要放棄時,紅音在衣柜旁的花瓶前走了幾圈,見沒人注意到這邊,便故意撞了一下桌子。 桌子的響聲引來其他人的注意,一個丫鬟大步上前,很快便叫嚷起來:“李小姐!這花瓶里有東西!” 李茵茵頓時眼睛一亮。 花瓶直接被丫鬟摔在地上,隨著一聲脆響,里面的東西也徹底暴露。 隨著一聲脆響,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當看到一地碎片中夾著部分金銀后,李茵茵眉頭皺了起來,紅音則是臉色一變:“怎么會……” 顧朝朝見李茵茵眼神更動搖了,立刻悲憤欲絕地拿起了剪刀,直接指向自己的脖子。 李茵茵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李茵茵,我不知你究竟聽了哪個jian佞小人的鬼話,竟如此污蔑于我,如今我被你欺辱至此,還有什么臉面活下去?”顧朝朝眼中噙著熱淚,“我如今以死證明清白,你滿意了?” “你別沖動!一切好說……”李茵茵忙阻止。顧朝朝雖然不是正經(jīng)迎進來的侯夫人,可也是沈留名義上的繼母,要是今天在她毫無證據(jù)的情況下死了,她怕是要擔一輩子的惡名,到時候別說嫁給沈留做世子夫人,就是尋常百姓家怕也不會娶她。 “我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那些銀錢你也看到了,都是我自己攢的傍身錢,我確實擔心將來沒有依仗,可也不至于勾引繼子!”顧朝朝越說越激動,剪刀幾次都險些戳到喉嚨。 李茵茵嚇得都快說不出話了,冷靜之后愈發(fā)覺得,以顧朝朝的性子根本做不出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事。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恨恨看向紅音。 紅音在看到花瓶里只有幾塊金銀時,就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顧朝朝將計就計了,一時間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在對上李茵茵的視線后只能強作鎮(zhèn)定:“小姐你聽奴婢解釋……” “還有什么可解釋的?紅音你好大的膽子,連我表姐都敢污蔑!”李茵茵怒斥。 紅音急忙跪下:“奴婢沒有,奴婢親眼看到她將奴婢的衣裳塞進花瓶中,奴婢真的冤枉……” “什么衣裳?”顧朝朝及時提問。 李茵茵忙將前因后果說了,說完難得對她軟了態(tài)度:“jiejie,好jiejie,都怪我聽信小人,你可千萬別想不開。” 顧朝朝死不死她根本不在乎,但不能死在今天,否則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顧朝朝聽著她求和的話,眨了眨眼睛后幽幽開口:“紅音無故,為何要污蔑我?” 李茵茵頓了一下。 “怕不是自己房中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吧。”顧朝朝又說了一句。 李茵茵頓時明白了什么,黑著臉看向其他丫鬟:“去這個賤蹄子房里,給本小姐好好搜。” “是!” “不要!奴婢房中什么都沒有,求小姐饒命!”紅音房中確實沒什么東西,可聽到顧朝朝這么說,便明白了即便先前沒有,現(xiàn)在也會有的,一旦被發(fā)現(xiàn)點什么,就什么都說不清了。 沈留出門了,少說也得幾個時辰才回來,沒人給她撐腰,她終于慌了陣腳。 紅音這副樣子落在李茵茵眼中,李茵茵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踹了她一腳后趕緊對顧朝朝說好話,半哄半勸地將剪刀奪了過來,又是端茶又是遞水的好不殷勤。 顧朝朝難得享受黃鼠狼拜年,干脆在桌邊款款坐下,一會兒說肩疼一會兒說腿酸,李茵茵怕自己落下把柄,被使喚得團團轉(zhuǎn)也不敢有脾氣。 片刻之后,搜房的丫鬟回來了。 “小姐,紅音房中搜出了世子爺?shù)挠衽濉⒆之嫞€有一匹上好的綢緞。”丫鬟報說。 顧朝朝聞言,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她先前去紅音房里,可是什么都沒找到,最后只能塞一匹綢緞假裝是沈留送的,這會兒怎么搜出這么多東西? ……難道是她沒搜仔細? 顧朝朝正思索時,紅音跪在地上哭了:“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冤枉,奴婢房中從來沒有這些東西……” “死到臨頭還敢撒謊?”李茵茵氣笑了,“來人,先給我拖出去,扒了褲子打三十棍再說,我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 古代背景,不論男女被扒褲子都是奇恥大辱。紅音一聽頓時驚恐,再看有婆子進門要拖她,頓時崩潰不已:“我是世子爺?shù)娜耍銈冋l敢動我!” “你終于承認了!”李茵茵憤怒拍桌。 顧朝朝捂著心口,虛弱受驚。 “我是世子爺?shù)娜耍闳舾覄游遥ú粫埬悖钡搅诉@地步,紅音已經(jīng)不能瞞下去了,只能抬出沈留壓人,“你還沒進門,便想因為善妒被世子爺厭棄嗎?” “你!”李茵茵恨不得撕爛她的嘴,卻也因為她的話生出幾分猶豫。 沈留雖然喜歡潑辣性子的女人,卻不喜歡女人太不聽話,她若真動了他的人,他即便不與她計較,怕也會生出嫌隙。 紅音見她猶豫,立刻道:“小姐,奴婢委身世子爺實屬無奈,小姐只要愿意將賣身契還給奴婢,再給奴婢幾十兩銀子做路費,奴婢愿意一輩子遠離侯府,再不回來半步。” 李茵茵一聽,便有些心動了。 顧朝朝喝一口清茶,心想這次怕是不能斬草除根了,不過紅音真能滾蛋也不錯。 果然,李茵茵問:“你當真會走?” “奴婢發(fā)誓,絕對會走。”紅音忙道。她是個聰明人,與其留下被磋磨至死,不如遠走高飛。 李茵茵面露猶豫,想放走她又不甘心,想打死又怕影響自己和沈留的感情。 正糾結(jié)時,一個婆子突然走了進來:“小姐,奴婢搜到幾包沒喝完的藥,您可要瞧一眼?” 什么藥?在場所有人都生出同一個疑惑,包括紅音自己。 李茵茵蹙眉:“呈上來。” “是。”婆子說著,將藥拿了過來。 李茵茵打量一眼,問:“可知是什么藥?” “回小姐的話,是避子湯,每一份都是三倍藥量,長久喝下去,不僅終身無子,還會短命。”婆子回答。 顧朝朝聞言看向紅音,見她一臉的迷茫不安,心中便有了計較。 李茵茵得意地勾起唇角:“好你個紅音,到現(xiàn)在都在騙我,說得好像你在世子心中多重要一般,若真是重要,他何至于讓你吃這種藥?” “……這些不是奴婢的。”紅音猛地回神。 李茵茵卻不再聽她廢話,直接叫人拖她出去行刑。紅音拼命掙扎,聲嘶力竭地說那些藥不是她的,然而李茵茵半點都不信她,帶著丫鬟婆子揚長而去。 院子里響起紅音的厲聲尖叫,很快聲音逐漸減小,再到消失不見。顧朝朝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雖然心里止不住地膈應,可也對她沒有太多同情。 從她試圖將這件事嫁禍給自己的那一刻,她就失去了被同情的資格。 顧朝朝在房中呆坐許久,想到什么后當即沉下臉,咬牙切齒地往外走去。她越想越氣,一路上連人都沒避,就徑直走到了沈暮深所住的偏院。 她到時,沈暮深正在房中坐著喝茶,似乎在等她。 “紅音房中那些東西是你放的?”顧朝朝一進門就問。 沈暮深撩起眼皮看向她,本是不經(jīng)意的一眼,卻在看到什么后氣壓猛地低了下來:“誰弄的?” “……什么?”顧朝朝一時沒反應過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自己手背上青了指甲大小的一塊,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是剛才不小心甩在柱子上磕的吧,她戳了一下不覺得疼,正要繼續(xù)質(zhì)問,就看到沈暮深從衣柜里拿出了藥膏。 顧朝朝:“?” 第7章 (羞恥) 看到沈暮深面無表情地拿出藥膏,顧朝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到他無聲地看向她,她才訕訕開口:“一點小傷,不至于。” “夫人,坐。”他聲音清越低沉,如上好的璞玉,明明天生的清冷淡漠,卻硬生生將‘夫人’二字念出了意味深長的感覺。 顧朝朝聽得臉頰一熱,端起架子想繼續(xù)婉拒,可對上他不容置喙的眼神后,還是硬著頭皮坐下了。 ……氣勢這么強,重生了不起哦。 沈暮深見她聽話,這才放下藥膏,轉(zhuǎn)身去將手帕浸濕。 顧朝朝掃了封裝嚴密的藥膏一眼,繼而看向沈暮深:“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紅音房中那些東西是你放的嗎?” “是。”沈暮深爽快回答。 顧朝朝抿唇:“為什么不提前同我說一聲?” 沈暮深擰干手帕,折回桌前坐下:“有必要?” “當然有必要,你有什么計劃總要跟我說說,我才好早做準備不是?”顧朝朝看向他。 “處置一個吃里扒外的丫鬟而已,何必要跟你說,”沈暮深說罷,抬眸看她一眼,“還是說她對你而言,并非吃里扒外。” 顧朝朝頓了一下,正要問他是什么意思,他就開口了:“伸手。” 顧朝朝的思緒被打亂,索性也不問了,朝他伸出手后繼續(xù)道:“你當然要跟我說,否則我怎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