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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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時年本身就不正常,被害妄想癥,有暴力和自殺的可能性,他們是擔心自己,擔心不管是暴力還是自殺,喬遇安都會受傷。 而經歷了姜橙傷害的他們,不想再讓自己的兒子受傷了。 我也沒有說你們在開玩笑,我的回答也是認真的。喬遇安說:你們基于什么方面考慮我和時年的關系我大概明白,這件事我從一開始就考慮過,但也從來沒有在我的顧慮之中,你們反對有你們的理由,我理解,但喜歡時年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反正時年也不可能出來跟你們見面,你們也做不出來硬闖時年家告訴他讓他離開我的事情,所以這件事也僅限于我知道了。 白錦書和喬平生似乎早就預料到喬遇安會這么說,并沒有什么意外,最后喬平生開了口: 我們也不只是擔心你,也擔心時年,凡事都有變數,你們要是在一起再分開,對時年來說也是一種磨難,你或許還能走出來,但時年卻未必,所以這件事怎么看,都是理智一點為好,不過這也是我們的態度而已,具體你要如何選擇,還是看你自己,你已經快30歲了,很多事情也已經考慮的足夠全面,我和你媽希望你保護好自己,也護得住時年。 謝謝爸,我明白。喬遇安說:就像您說的,很多事情我都已經想的足夠明白,不是一時興起,所以就算將來有任何不好的結果,我也能承受,我既然敢追求時年,就一定不會先一步離開,我如果連這一點都保證不了,談什么喜歡? 白錦書看著喬遇安幾秒鐘: 我們的態度是不會變的。 我也不會。喬遇安笑著說:我是真的喜歡他,現在我不敢跟你們保證什么,但他真的不會傷害我,你們放心吧。 話說到這里,白錦書和喬平生也沒有再說什么,坐了有半個小時就起身離開了,喬遇安和姜橙送他們到門口,看著他們離開之后姜小米因為覺得冷先一步回屋了,而喬遇安也片刻不停的想要快點回家,他的時年還在等他呢。 可要走的時候姜橙卻突然叫住了他,跟他說:抱歉。 喬遇安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笑了: 姐,我剛被爸媽棒打鴛鴦,你就別讓我勸你了吧? 就算姜橙一開始不明白,但他們的話說到最后姜橙還有什么不理解的?如果當初沒有莊秋的事情,喬平生和白錦書也根本不會來干涉喬遇安和時年。 姜橙笑笑: 我只是覺得自己作為jiejie并沒有給你起到好的作用,反而還因為婚姻的失敗連累到了你。 沒有的事情。喬遇安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說呢?被害妄想癥的確是挺嚴重的一種病,你幾乎不能跟這個人正常相處,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能被他打上不懷好意的標簽,但是我覺得時年不是簡單的這種病,他只是在恐懼什么東西,他其實發過幾次病了,每次都會把自己藏起來,根本不會傷害任何人,拋出去擔心,我還覺得挺可愛的。 看來距離我準備大紅包的日子不遠了。姜橙笑笑。 啊。喬遇安也笑:我也覺得不遠了,你先準備著吧,早晚得給。 姜橙笑了笑,剛要轉身回屋,喬遇安反過來卻叫停了她: 姐,論壇的事情謝謝你,不過 人我已經教訓過了。姜橙知道他要說什么,先一步開口。 喬遇安沒想到姜橙會這么說,愣了一下:教訓過了? 是,雖然不能報警,但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還不該有點教訓嗎? 喬遇安笑了: 那我能聽聽是怎么教訓的嗎? 很簡單,這類人為了火,為了流量不顧一切,那我也就用流量教訓他們啊,曾經的視頻隨便一扒就能發現大量不適當言論,炒作一下就可以了,平臺自然會去處理。 姜橙說的輕描淡寫,但喬遇安卻明顯不相信,別人不知道他jiejie是個什么性子,但喬遇安卻是清楚明白的,這么簡單的教訓不是姜橙的風格: 然后呢? 然后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了。姜橙笑笑:你只要知道關于四號別墅的直播錄像已經全部在我手里,隨時可以刪除,他們從今往后也不會出現在任何直播平臺就夠了。 喬遇安聞言笑了笑,這個結果他很滿意,說了聲謝謝就揮手走了,迫不及待的樣子,也是迎接幸福的模樣。 喬遇安走到四號別墅窗下的時候沒有立刻過去門口敲門,而是停在了窗下看著二樓的窗戶,從外面看著其實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他卻堅信那扇窗戶之后是有人的。 于是開口喊了聲:時年。 只喊了一聲,喬遇安沒有再喊,但幾秒過后,窗戶有一絲光亮透出來,時年出現在窗邊的位置,看著樓下的喬遇安。 喬遇安笑笑:我回來了,下來給我開門啊。 重新回來了4號別墅不假,喬遇安有密碼也是真,但是他卻好像固執的很,絕對不會自己開門,就好像還在記恨時年當初換鎖的事情一樣。 時年下樓給喬遇安開了門,喬遇安笑著問他: 想我了吧? 沒有。時年說:你才走不到一個小時。 可你一定覺得這一個小時度秒如年。喬遇安邊往樓上走,便回頭看著時年:我知道的,你不說我也知道。 時年跟在喬遇安身后,落后半步,問他: 你明明有密碼,為什么還要我開門? 你猜?喬遇安回頭看著他笑了笑,沒說原因,時年卻清楚的知道這是還在介意當初的事情,他一直都覺得喬遇安是個凡事都看得開,也很豁達的人,卻不想在有些事情上也很是能斤斤計較。 沒錯,我就是斤斤計較。 喬遇安這話說出口時年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說出來了,卻抬頭看到喬遇安一臉笑意的時候又覺得不太可能。 說中你心里所想了吧?喬遇安笑看著他:你沒說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時年不信,開口:那你說,我現在在想什么? 喬遇安盯著他看了兩秒,突然靠近時年,站在一個高于時年兩個臺階的位置,俯下身在時年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 你想我吻你。 說完就走了,像是不敢直面于自己猜錯了這回事,時年盯著喬遇安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被吻的額頭,緩緩勾了勾唇角。 從喬遇安在浴室摔倒之后時年更細心的照顧喬遇安,所以喬遇安的傷也更快的好起來了,雖然他覺得就這么和時年待在一座房子里朝夕相處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但是他還是個醫生,醫院里還有那么多的病患需要他去拯救,所以他還是決定要銷假回去上班了。 窗外的氣候已經是深秋了,明天立冬,但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也很暖和,喬遇安站在書房的窗前掀起厚重的遮光簾靠著墻壁曬太陽,時年端著茶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道陽光打在喬遇安身上,而喬遇安閉著眼睛整個人都顯得很溫暖和愜意。 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著時年: 今天陽光很好。 時年應了一聲,走過來將茶壺放下。 陽光很好,但和時年是沒什么關系的,多年黑暗中的生活已經讓他不習慣在陽光下生活了,那會讓他覺得不安,但喬遇安卻一直很想把他從黑暗里拉出去。 時年,過來陪我曬曬太陽?喬遇安回頭看著時年,對他伸出手。 時年搖了搖頭:不了。 喬遇安沒有勉強,但也沒就此放棄,看看時年,又看看不遠處的沙發,邁步走過來,把沙發調整到了一個面對窗戶的位置,然后喬遇安讓時年坐在沙發上,他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 陽光瞬間灑滿了整個書房,時年也不適的抬手擋在了眼前,喬遇安就是這個時候走過來在時年的旁邊落座,抓住了他的手: 外面沒有人,沒有誰會來4號別墅周圍,就算有人來,從這個角度也看不到你,放心享受一會兒陽光吧,我喜歡和你在陽光下待著。 喬遇安說完這句話就沒再理會時年,安靜的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只有手不太老實,一下又一下的搓著時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時年被喬遇安這樣的安逸漸漸影響,也因為喬遇安口中的那句喜歡而放棄離開的念頭,試著讓自己慢慢放松下來,放下了自己擋在眼前的手。 其實陽光并不刺眼,是溫暖的,和煦的,照在身上也是讓人覺得舒服的,重要的是身旁有喬遇安陪著,仔細感受這的確是一件讓他覺得享受的事情,于是也安心閉上了眼睛。 喬遇安掀開眼皮悄悄朝時年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他的模樣,緩緩笑了。 兩個人在陽光下度過了一個安逸的下午,喬遇安甚至還小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自己正靠在時年的肩膀上,他動了動時年便看了過來: 醒了? 嗯。喬遇安打了個哈欠卻并沒有起身:不知道為什么,在你身邊的時候我總是睡的很安穩。 時年沒說話,喬遇安也不在意,直到夕陽西下喬遇安才開了口: 幫我洗個頭吧。 時年側目看他,不是很明白他這突然的要求是怎么回事。 的確是有點懵,因為時年從前天開始已經沒有幫喬遇安洗澡了,他身上的傷口都已經愈合,已經不怕碰水了。 察覺到時年疑惑的目光,喬遇安起身笑了笑: 我懶得動。 洗個頭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時年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好。 浴室里,喬遇安面對著浴缸彎下腰,時年站在一側拿著花灑輕輕的將他的頭發打濕,他這些日子已經把照顧喬遇安的方方面面都做的很熟練,只是洗個頭發,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喬遇安也很享受,時不時的手欠去摸摸時年的腹肌,被時年一次又一次無奈的提醒: 別鬧。 喬遇安是不可能聽話的,但被提醒的時候也會稍稍收斂一點,安穩幾秒鐘: 時年,一直想問你,你腹肌怎么來的?你那么長時間都不出去,身材還保持這么好?給誰看啊? 時年手上為他沖水的動作不變:你是從來沒發現書房旁邊有個健身房嗎? 嗯?我知道啊,但我不知道你健身,我從來沒見過。 偶爾。時年說:你在的時候我不會去。 為什么?將泡沫沖洗干凈,時年拿過毛巾為喬遇安擦頭發,其實別說擦頭發了,就連洗澡喬遇安現在都能自己來,但能是一回事,想不想卻是另外一回事,喬遇安不想,那么時年也就縱著他給他擦。 不為什么。時年一邊為喬遇安擦頭發一邊說。 喬遇安的聲音被時年擦的也來來晃晃:是因為不好意思嗎?不想讓我看到你荷爾蒙爆棚的樣子?也對,我光想一下那樣的你都有點受不了。 怎么受不了?哪里受不了,時年沒問,甚至都沒說話,直接結束了手中的動作,不擦了。 喬遇安也懶得自己擦,反正頭發短,時年擦的那幾下已經吸干了大部分的水分,他直接甩了甩,有水珠甩到時年的臉上,他閉了閉眼也沒說什么,轉身出了浴室,喬遇安笑笑跟出去,在他身后告訴他: 對了,我明天回醫院。 時年聞言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這么快? 嗯。喬遇安說:都休息了快十天了,后背的傷明天也能拆線了,順便就直接上班了。 見時年還是沒說話,喬遇安便笑了: 怎么?是舍不得我嗎? 時年依舊沉默,的確是舍不得,可再舍不得也不能攔著喬遇安和自己一直生活在黑暗里,所以他也只能放任,喬遇安不知道時年在想什么,轉身去衣柜里找T恤準備穿上,可就在這個時候,時年卻在他背后開口了,說: 那,那我等下幫你收拾一下衣服和用品。 簡單的一句話,喬遇安卻明白了時年的意思,衣服也不找了,直接回頭看著時年: 這是又趕我走的意思? 時年張了張嘴想說沒有,可回頭想想不讓他走又能如何呢?兩個人一直這么住下去嗎?算什么?對喬遇安也不太好,所以干脆就默認了。 面對時年的默認,喬遇安的臉上倒瞧不出什么喜怒,他只是站在原地盯著時年看了幾秒之后便朝著時年走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時年的錯覺,他總覺得喬遇安這個時候是帶著點攻擊性的,以至于他沒忍住往后退了幾步。 或許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前喬遇安的身上,壓根沒注意到身后的幾步之外就是墻壁,待他身體抵上墻壁的時候喬遇安也剛好走到身前,想走已經來不及,喬遇安用手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時年看著喬遇安,只看了兩秒就收回了視線,沒什么底氣的找著借口: 我去做飯,你穿好衣服就 不急。喬遇安打斷他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的事情可能更需要立刻解決一下。 這話說出口時年便知道喬遇安今天沒那么容易放過自己了,他勢必是要問出一點什么來,或者得到一個答案的,于是時年也妥協了: 你把手拿下去,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不用。喬遇安又一次拒絕了時年的提議:我覺得現在挺好的,能讓你更專心一點。 時年: 這人就是故意的,時年開口還想說什么,喬遇安卻打斷了他的話,問他: 知道我們現在這個姿勢叫什么嗎? 時年沒說話。 我猜你不知道,我告訴你,叫壁咚。喬遇安靠近時年一點,就湊到他的耳邊,開口:把喜歡的人圈在自己身前,讓他無路可逃,一般情況下都會有一個吻,你猜我會不會吻你? 時年看著近在咫尺的喬遇安: 你說過的,不經過我的同意不會再吻我。 我說過。喬遇安承認的很干脆:但我喜歡你啊時年,喜歡是控制不住的,你該不會真的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