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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這些rou麻的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師傅,你不覺得我的想法很好嗎?” 季翎嵐沒好氣地說:“好什么好,我一個大男人又不會化妝,女人那些瓶瓶罐罐,我都分不清是什么,還教人化妝?” “師傅,這個可以學啊,而且你不是一直都羨慕別人的易容術么,咱們這邊的化妝術可是一點都不差,你學一學,然后綜合一下,說不定還能獨創一門技能呢。” “易容術?”季翎嵐有了點興趣。 “對啊,藝多不壓身,多學點東西總是不會錯的,更何況還能賺銀子。最重要的是,那些東西沒什么風險,不像藥物,如果有過敏的,又不能做皮試,萬一出了事,真的說不清。” 季翎嵐點點頭,道:“你說的也對,那就這樣吧,一樓做藥店,賣些常備藥;二樓做化妝品;三樓賣香水。” “香水好啊,高檔香水那可是奢侈品。對了,師傅,你那個鋪子的位置怎么樣,周圍都住的什么樣的消費群體?” 想想店鋪周圍的府邸,季翎嵐無奈地笑了笑,道:“周圍都是官宦人家,非富即貴。” 唐棠的眼睛一亮,說:“那感情好,可以走高檔路線,就賣奢侈品。” “在那里賣,包裝要定做,不能太過現代化,以免引起別人懷疑,我可不想被人當妖怪。” “這個沒問題,我家的商城正好接了一個新品牌的化妝品專賣,據說賣的挺不錯的,讓他們定做個包裝應該不是難事。” “那成,你等我信吧,我讓人將鋪子重新裝修一下,如果真能開張,就按咱們的思路辦。” 唐棠奇怪地問:“這鋪子買了不就是做生意的么?怎么還不確定能不能開張?” 季翎嵐嘆了口氣,解釋說:“皇上病重,現在各皇子都在爭奪太子之位,京城不太平。” “師傅,你的那位王爺,也有這心思?” “什么叫我的那位王爺?我和他還沒確定關系,不要亂說。” “那還不是早晚的事。”唐棠小聲嘟囔著。 季翎嵐笑罵道:“你小子欠收拾是吧。” “成成成,我不說,那他是不是也想爭奪皇位?” “他說只有坐上了那個位置,才能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 “師傅,這話你信了?” “如果你看到他說這話時的表情,你也會信。” 唐棠猶豫了猶豫,說:“師傅,你很聰明,也很敏銳,但與此同時,你也很天真,很單純。像他們這樣從小生活在爾虞我詐里的人,心機深沉的我們無法想象,我們根本就猜不透他們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知道我說這些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真的怕你被利用,被傷害。” “傻小子,我怎么說也活了三十幾年了,這點心眼還是有的,不會像那些墜入情網的愣頭青似的,為了所謂的愛情不管不顧,我有自己的考量和判斷,放心吧。” 唐棠依舊擔心地說:“師傅,皇位之爭伴隨而來的,從來都是血流成河,這種危險的時候,能及時抽身的,還是及時抽身吧。” “我有保命的空間,我怕什么,沒什么好擔心的,如果真有危險,我大不了躲進這里。” “那成,如果店鋪真的開張,師傅就通知我一聲。” “別總擔心我,你自己也小心點,尤其是那些證據,可以定死鄭明磊的罪,難保他得知后狗急跳墻。” “嗯,小金我信得過。” 兩人又聊了會天,季翎嵐便離開了解剖室,回到臥室,泡了個澡,換上衣服,這才上床睡覺。 午夜時分,季翎嵐睡得正香,突然聽到‘啪’的一聲,隨即便隱約聽到陸九的叫聲,他心里一激靈,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他連忙下了床,走到窗前,借著月光,他發現窗子上破了一個洞,窗紙破開的地方朝里,說明有人在外面用什么東西捅破了窗子,而且那個東西還留在了房間里。 季翎嵐想起最開始聽到的聲音,他轉頭看向床的方向,發現床頭的位置有金屬的閃光。他重新走到床前,看著插在床頭的飛鏢,上面似乎綁著什么東西。他掏出手帕,裹住飛鏢,小心地拔了下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隨即響起小林子的聲音。 “公子,公子,您還好嗎?聽見的話應奴才一聲。” 季翎嵐連忙應聲道:“我沒事。” 聽到回應,小林子不禁松了口氣,道:“公子沒事就好,剛剛有人闖入,陸大人已經去追了。” “我沒事,你去休息吧。” “奴才還是在外面守著安心些,公子放心休息。” “隨你吧,若是撐不住便回去睡。” 季翎嵐說完,直接拿著飛鏢進了解剖室。來到窗前將窗簾拉上,從儲物柜里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仔細的查看著手帕上的飛鏢,很普通很常見的飛鏢,鏢尾的位置纏著一張字條。季翎嵐帶上手套,用剪刀剪開纏繞的線,將字條取了下來。將飛鏢放在桌上,季翎嵐打開了字條,上面寫著兩行小字:若想知曉傅南陵的秘密,明日午時平橋巷海棠園。 字體是梅花小楷,每一個字都寫的很漂亮,這說明寫字條的人受過良好的教育。紙張雖然普通,紙質卻非常好,是上好的宣紙,說明這人家境好。沒有落款,也沒有臺頭,很顯然是對方不想讓他知道身份,卻篤定他會去。從這一點中可以看出,這人很自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