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憑茶藝將霸總私有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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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季昀看著她凌亂不堪,被捻得破碎的唇妝,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舉動有多荒唐,只好一聲不響地將人扶起來坐在床上,替她摘下耳環項鏈放在床頭柜上,從化妝臺上取了卸妝膏,涂在她臉上輕輕揉搓打圈,再用紙巾擦除。 林桉安靜地看他做完一切,狗男人以為幫她卸妝就能就能抵過剛剛的胡作非為,貴婦受到了侮辱,貴婦輕易不原諒! “對不起,我認錯。” “吃的哪門子醋?” 作為一個小說創作的本職工作者,林桉對這位霸總剛才的臺詞簡直不要來耳熟,“你是我的”,通常出現在霸總面對強勢來襲的情敵,認為其構成威脅時,才會對女主說的話。 所以,他又把誰當做假想敵了? “你今天,問了太多關于凌溯的問題?!?/br> 凌溯?! “我跟凌溯?”林桉真的要被氣笑了,她問的問題跟凌溯有半毛錢關系?要不是他的愛慕者跑到她面前作妖,她一句話都懶得問! “幾瓶醋醉成這樣?” 林桉簡直沒眼看,繞過他下床往浴室走去,男人不依不饒,跟在她身后寸步不離。 “現在是怎樣?洗澡也跟?” “今晚多云,氣溫18-20度,西南風2級,相對濕度83-94%……” “所以你的結論是?” “今夜天氣很好,適合做事?!敝芗娟揽粗骤裆砩线@身旗袍,“咳咳,等會兒洗也來得及。” “幾瓶醋醉成這樣?” 第36章 霸總的愛意 自作孽,不可活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周季昀跟著走到浴室門口, 只聽見“哐”地一聲,浴室的門被無情關上。 嘖,無情的女人。 周季昀百無聊賴的倚在浴室門口的墻壁上, 若是平時他應該會在書房繼續工作, 可是今天他難得,完全沒有工作的欲望, 聽著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好像也是種不錯的消遣。 突然,門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一道縫隙,周季昀低頭瞥見泄出的暖光,還沒來得及抬頭, 突然一件衣物砸在他的頭上,緩緩滑落,掛在肩頭。 “還不去給我拿睡衣!” 周季昀抬手扯過從浴室里扔出的衣物, 突然一怔, 腦子里的弦瞬間繃緊, 不知該作何反應。 周季昀:我在哪里?我拿的什么?我該怎么辦? 被太太用內衣砸中是一種什么體驗? 純白色的針織繡花胸衣散發著淺淺地香味。 果然, 他老婆的品味是由內而外的散發著高級。 不僅僅是今天的旗袍, 還有, 此時此刻,他手上這件漂亮的小內衣。 浴缸的水放到差不多位置,林桉試了下水溫,抬腳邁了進去, 扶著浴缸兩邊坐下, 感受著身體隨著水的浮力略微浮起,飄飄蕩蕩得十分愜意。 突然有點后悔沒把手機帶進來,不然她就可以一邊美美的泡澡敷面膜, 一邊刷狗血電視劇。 林桉伸手在一旁的泡澡用品中精心挑選出喜歡的精油,淡淡的玫瑰香味,自然純粹,留香清淺悠長,也不會有負擔的味道。 林桉慢慢擰開精油,突然感覺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回頭去看排列整齊的精油邊上,怎么突然多出了一條毛巾,這不是她剛剛用來擦完頭發然后扔在周季昀身上的那條嗎? 所以,她剛剛……是用什么扔的狗男人? 林桉瞬間起身,跨出浴缸,跑到翻看她剛才換下的衣服,頓時只覺得五雷轟頂! 她竟然!把內衣扔了出去! 這簡直就是社死現場! 所以周季昀會怎么想?他該不會認為這是她欲拒還迎的手段吧?還是默認她答應了他今晚一起玩小游戲的邀約? 林桉呆滯地回到浴缸里,連頭帶身體整個人浸在水中,咕嚕嚕的吐著泡泡,等到憋不住氣了再浮上來,反反復復來了好幾次。 她不是林桉,她不是貴婦林桉,她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美人魚兒,她的記憶只有七秒鐘,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噠噠”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門終于被扣響,“開門,拿睡衣?!?/br> 林桉剛浮出來換氣,就聽見周季昀的敲門聲,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沮喪的躺在浴缸里,她不是小美人魚,她沒有辦法忘記,她還是丟盡臉面的貴婦林桉! 敲門聲還在持續響起,而且門外男人沒聽見動靜,似乎以為她出了什么意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急切。 “老婆,你洗好了嗎?” “開門拿下睡衣?!?/br> “林桉,林桉……” “閉嘴?!痹∈业拈T再次打開一條縫隙,從里面伸出一只濕漉漉的手,雪白瑩潤的模樣,“給我?!?/br> 也不知道周季昀是犯什么病,她開門他反倒不說話了, 催了好幾聲才把睡衣遞給她,林桉接過睡衣,警惕的將門關上,生怕他搞偷襲。 等到頭發吹得半干,抹完護發精油,林桉才有空去看周季昀拿進來的睡衣,可……這哪是什么睡衣! 這狗男人今晚是跟旗袍過不去了嗎? 還有一個問題,她家怎么會出現這種旗袍? 黑色的絲綢上暗繡花紋盤踞,無袖的設計露出雙臂,只有旗袍的外形,除此之外看著倒更像一條超短連衣裙。 所以現在的男人膽子都這么大,她這么穿出去,他確定頂得??? 行吧,總要讓他嘗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林桉還上黑色旗袍,抖抖頭發,渾身散發著熱氣打開了浴室柜的門。 周季昀從客臥洗完澡回來,剛坐下就聽見了浴室的動靜,門“咔噠”一開,林桉穿著他選的旗袍走了出來。 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林桉整個人被水汽烘得全身白里透粉,尤其是臉蛋和身體關節,在穿上那套黑色旗袍,簡直將純欲風演繹得淋漓盡致。 “老公,好看嗎?”林桉邁著小碎步走到周季昀面前,留著裙邊環繞著轉了一圈。 周季昀驟然間心血上涌,整個人像被釘住一般,動彈不得,心里卻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怎么不說話呢?”林桉抬起膝蓋抵在他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身體越靠越近,“不是你挑的睡衣?我穿的不好看嗎?” 周季昀隱隱約約嗅到熟悉的玫瑰香味,這是他太太的味道,也是每每被引誘到無法自拔時總會聞到的味道。 “好、好看?!?/br> 周季昀聲音沙啞,似乎在盡力克制,就在手要覆上林桉的細腰時,卻被女人瞬間推倒,上一秒的意亂情迷化作鏡花水月,此時的林桉抱胸站著,像只驕傲的天鵝。 周季昀反應過來,想要伸手抓人時,林桉已提前發覺,沖著客臥拔腿就跑,最后終于在被周季昀抓到的緊急時刻,順利鎖上了客臥的門。 林桉不顧門外的男人,悠哉悠哉的走到大床邊上,縱身一躍,將自己埋進柔軟的被窩里,自從周季昀搬回主臥,這邊的床許久未有人睡過了,不過阿姨還是很貼心的定期更換床上用品。 林桉聞著被子散發出好聞的干凈味道,瞬間心神放松,翻過被子蓋在身上,伸手將燈一關,沒多久便陷入香甜的睡眠。 有人好夢,有人失眠。 周季昀躺在主臥的床上輾轉反側,怎么睡都不對勁,偌大的房間空蕩蕩,kingsize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人的體溫也略顯寂寞,腦海中被林桉穿著黑色旗袍的模樣攻占。 最后無法,只好翻身起床,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向來保持規律的生物鐘的周總,竟然因為老婆不在身邊,光榮的失眠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 周季昀走到書房,打開辦公桌的柜子,從柜子最里面的角落中取出一把鑰匙,作為星河灣的主人,他當然擁有打開這里每扇門的鑰匙。 包括林桉目前所在的客臥。 就在這夜,連城的高嶺之花搖身一變成了偷入香閨的盜花賊,周季昀屏聲靜氣,放輕腳步慢慢走近,依稀能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團。 周季昀掀開被角,小心翼翼地躺了進去,雙手探著林桉的位置,剛碰到她的手臂,周季昀打算靠近些,林桉一個翻身面對著他,周季昀進退兩難。 “你回來了啊。”林桉感受到周季昀的存在,全憑直覺,滾到他的懷中,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就如往常一般,依戀地躺在他懷中,小腿習慣性翹在男人腿上。 似乎全然忘記是她將他鎖在門外,也沒察覺他出現在這里有什么不對勁。 “嗯,回來了?!敝芗娟劳鹑缟響颜鋵?,輕輕將人擁入懷中,林桉反而不安分起來,即便在睡夢中,也不妨礙她在周季昀懷里興風作浪。 身體不斷貼緊,肌膚觸碰,以及女人微弱的夢中呢喃,周季昀心中緊繃的弦驟然崩斷,捧起懷中女人的下頜,輕輕淺淺地吻在她的唇上,逐漸演變成真正的親吻。 “嗯哼,周季昀……”林桉頂著無邊困意在睡夢中醒來,半睡半醒之際,半睜著眼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林桉實在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見說話都是輕飄飄的,更別說推開周季昀這狗男人了。 “今晚多云,氣溫18-20度,西南風2級,相對濕度83-94%……所以,你的結論是——” 這年頭連天氣預報都要出來背鍋了? 林桉感受著男人的手肆意撻伐,誘導著她的身體做出背叛靈魂的反應,而她根本無力反抗。 林桉望天,堂堂貴婦竟然被屈打成招,簡直恥辱! 林桉也不知自己被折騰了多久,直到被周季昀抱去洗了澡,在浴室里又荒唐了一回,再次回到主臥的床上時,意識才逐漸回籠。 林桉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突然十分口渴,是了,本來剛回家她就想喝水的,結果被狗男人扛著上了樓,剛才又鬧騰了大半夜,林桉想喝水的欲望非常迫切。 偏偏這個時候,“犯罪兇手”不知所蹤。 完事后,周季昀以為她累極了,洗完澡將她抱回主臥干凈的床上,自己卻離開了臥室,不知所蹤。 林桉艱難地起身,忍著打顫的雙腿,將白日里周季昀給她準備的披肩披上,準備去小客廳喝個水。 主臥到小客廳需要路過周季昀的書房,林桉正走到書房門口時,聽到書房里傳出窸窣聲,她還說狗男人去哪兒了呢,原來是在書房。 難不成是來抽事后煙的? 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從前她總聽家中小表哥說這話,難不成真有這么神? 林桉一把推開書房的門—— 書房里的男人正背對著坐在地毯上,手里翻動著什么,總覺得有些鬼鬼祟祟,周季昀聽到開門的動靜,下意識心虛的收拾好手中的東西,回頭一看,與林桉雙目對視,正好遇見她疑惑的眼神。 男人身穿黑色睡袍,肩頸露出的位置依稀可以看到扎眼的紅印,慵懶坐在地毯上,眼底一片清明,這模樣讓林桉想起一句話—— 事前yin如魔,事后圣如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