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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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探,你 睡眼惺忪穿著睡衣的黑羽快斗打著呵切看向客廳內的女性,又看了看對方身上白馬探的衣服,整個人有些傻眼。 你是 我是貝爾摩德,你父親的徒弟,如果你關注美國的話,應該見過我。 黑羽快斗握了握貝爾摩德的手,而后像是意識到自己的穿著不恰當,整個人匆匆沖回了房間,而后穿戴整齊地跑了出來。 你好,我叫黑羽快斗,我好想沒怎么聽父親提起過你。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黑羽快斗,而后道: 畢竟老師離開的太過突然,這種事情誰也料想不到,不過如果你想你的母親詢問的話,我想她還記得我跟有希子。 聽到母親,黑羽快斗決定今晚跟自己母上大人詢問一下。 藏好你的身份,黑市上有了你的單子,并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幸運到我發現的,boy~ * 夜晚。 碼頭上觥籌交錯,穿著西裝與晚禮服的人們在指引下來到了郵輪上,侍者引領著人們到底自己的房間存放東西,并且為晚上的宴會補充一下精神。 木村理帶著太宰治等人登上了郵輪,他們的房間處在郵輪的四層,從左至右分別是:太宰治,401;中原中也,402;鈴木園子,403;毛利蘭,404;木村理,405。 木村理的房間在右邊的最里側,鈴木園子的房間正對著樓梯。 5個人整理了一下,便走向夾板在那里將會舉辦今天的晚宴。 走到半路,二樓的位置一行人遇見了木村惠和工藤新一,太宰治看了眼木村惠出來的房間,那是203的位置。 之后到達夾板,脫下了繃帶的五條悟跟夏油杰正待在甜品的桌子前,余光看到太宰治的夏油杰,捅了一下五條悟,告知對方似乎他們即將有對手了。 還有一個人沒到。 五條悟將五星級米其林大廚的甜點挽了一口放入嘴中,他至今還沒有見到那個在木村將口中,殘暴不仁的二弟木村帥。 或者他根本就不打算來。 夏油杰覺得如果對方真的是跟木村將形容的一樣是個梟雄性質的人物,要么此時此刻甲板上都是對方的人,要么對方根本就不會在這里出現而是在下船的地方將他們包圍。 看來那位大少爺的心愿似乎達不成了。 看到入場處走進來的瑪麗,五條悟回頭看了眼身后此時此刻還被紅色的布遮擋著見不到月光的寶石,那是個咒具,具有天然詛咒的咒具雖然不多見,但是介于古代的各種奇葩事件,這東西其實不算是。 只不過這個特別的危險而已。 靡魅之石,是個好東西,就是對挖出來的人不是特別好。我記得它是被埋在太平洋西側用來鎮壓海洋系咒靈的誕生的吧。 嗯。 夏油杰觀察著整個夾板,看著侍者開始封鎖夾板的動作,一只不同人看不見的咒靈出現在了眾人的上空監視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歡迎各位來參加我的晚宴,本次郵輪的航程大約4天5夜,途經橫濱港稍作停留,為那些并不想一直看到我這個老頭子的人提供個機會。 本次晚宴最重要的事項就是我很久以前獲得的寶石:青玉案。 大家應該都知道他的傳說,我就不廢話了,我是不太信這個的,不過有信這個的,大家到時可以提前離場。反正老頭子我大半夜看過無數次暫時身體還算硬朗。 五條悟可以斷定這人可能在半夜看過這塊寶石,但是絕對是一個人看的,否則以這塊石頭的嗜血性質,臺上的木村森早就沒了。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木村森早就知道這一點并且利用人來喂養了這塊寶石。 好的,話不多少,現在大家欣賞一會兒表演,很快等到月上中天,這塊寶石就能讓大家見到廬山真面目了。 待在甲板上的平多多看著那塊被紅布遮擋著的寶石,確定了自己觸發的沉浸式劇本任務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這個東西。 瑪麗小姐,社長請您過去。 白天引領平多多的秘書來到了他的身邊,他看了眼在下臺的木村森,跟著走向了暗處,離開了假扮來到了這艘郵輪上屬于木村森的房間。 阿加莎侍從長,沒想到您這一次親自來接著塊寶石,真是有失遠迎。 木村森90度鞠躬的腰背證實了平多多早上的猜測,他確是與英國的阿加莎認識,不過他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因此 您認錯人了,我叫瑪麗,不叫阿加莎。 看著裝傻充愣的平多多,木村森回了一個我懂得眼神,而后將一串數字報了出來,接著道: 青玉案的魔力,今晚您將親眼見證,我相信那個價格是最適合這顆寶石的價格。 平多多沉凝了一會兒看了眼木村森,走到了男人指出的窗口,看向下方甲板上正在享受著晚風輕拂的人們,緩緩地開口道: 你的子女們似乎有著別的想法 您放心,我們之間的交易沒有任何人能夠破壞,哪怕是我的子女,今夜之后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木村森了,而身為木村森的血rou一起共赴黃泉挺不錯的。 要是五條悟兩人在這就能發現木村森與木村將不愧是父子,言傳身教下話都差不多。 你的二兒子呢? 伴隨著平多多的疑問,木村森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第79章 寶石青玉案(4) 他獨立門戶了。 靈光一閃,平多多終于知道龍頭戰爭這個文野的關鍵節點,在眾多動漫出場以及自己與自己的馬甲摻和下,變成了什么 木村森不是異能力者,而應該是天生的術式持有者,加上異能力者與咒術師都能夠看到咒靈,木村森誤以為自己的是異能力也就說得通了。 木村森的二兒子應該繼承了他的父親木村森的術式,否則單單的自立門戶不會讓木村森看起來這么的陰霾。 他知道這顆寶石么? 知道之前的儀式都是他跟我一起動手的。 平多多看著夜空中的月亮,銀白色的玉盤不斷地向上攀爬著,他的心出奇得平靜。 那我知道了。 平多多背對著木村森,他只有一次的機會,他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手表,看向甲板上的工藤新一,想起早上與目暮警官的對話,勾起了嘴角。 謝謝告知,你的二兒子就在這艘郵輪上。 伴隨著話語出口,平多多轉過身,在男人的猝不及防下扣動了手腕上的麻醉針,而后木村森就這樣向后緩緩地倒下。 平多多快走一步,將男人的后腦勺輕輕放在地面上,而后站起來走回窗前,月亮已經爬到了夜空的正中央。 被木村森第一次授予重任的木村理走上臺,端著微笑來了一番的致辭,甲板上的人很給面子的鼓掌對于致辭表示了滿意。 接下來,月亮已經升到了頂端,我們就來欣賞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青玉案吧。 紅布被抽下,青色的寶石接收到來自月光的訊號,周圍蒙上了朦朧的白光。 異能力無人生還。 紅唇輕吐,仿佛是箴言,玻璃破碎的聲音在虛數空間響起,瞬息之間,郵輪不復,熱鬧不存,只剩下十個對寶石最熱衷的人。 * 瞬間出現在一座荒島上,太宰治看著放在自己觸手可及處的毒藥,將其拿起扔進了自己一旁的酒杯中,看著白色的泡沫隨著酒杯的搖晃由白色的固體變成細小到人類rou眼不可見的顆粒。 這算是優待么?還是 就在太宰治明白一切的時候,他將酒湊到嘴邊一飲而盡,就在同時中原中也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太宰,什么情況? 咳咳咳~ 看著猛地咳嗽起來,血噴出的太宰治,中原中也慌了神,直接把即將跌落到地面的太宰治放到了床上。 喂喂,混蛋太宰,你怎么了? 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口的太宰治,費勁地指了指酒杯,又做了一個喝的姿勢,接著又比了一下咔嚓的姿勢。 你是說酒里有毒,你喝了然后中毒要死掉了? 看著太宰治點頭,中原中也看了眼桌上明顯寫著毒藥的藥品,直接戲腔飚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是故意的吧! 太宰治察覺著這個無痛的毒藥感到非常滿意,只是似乎死掉的過程有點慢了,想著自己這個搭檔說不定會把這荒島拆了,太宰治沉思了一會兒手舞足蹈地比劃了一陣,而后猛地倒地嗝屁了。 看著地面上沒有了呼吸的太宰治,中原中也生不起一絲的悲痛。他還在回憶著太宰治那魔性的比劃,介于跳大神與廣場舞之間的比劃,讓中原中也肯定這家伙不是真的死掉了,但是 前半段他是看懂了,但是后半段或許是由于時間緊迫,說實話連蒙帶猜,好像就是讓他等著就好。 嚓 一聲巨大的陶器碎掉的聲音傳到了整個屋子內部每個人的耳中,聲音將所有人吸引到了房間的中央,一首童謠被刻在桌面上。 十個小士兵,出門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個只剩九。 九個小士兵,秉燭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個只剩八。 八個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連不離去,八個只剩七。 七個小士兵,舉斧砍柴火;失手砍掉頭,七個只剩六。 六個小士兵,捅了馬蜂窩;蜂來無處躲,六個只剩五。 五個小士兵,同去做律師;皇庭判了死,五個只剩四。 四個小士兵,結伴去海邊;青魚吞下腹,四個只剩三。 三個小士兵,動物園里耍;狗熊一巴掌,三個只剩倆。 兩個小士兵,日頭下面棲;毒日把命奪,兩個只剩一。 一個小士兵,落單孤零零;懸梁了此生,一個也不剩。(1) 這個推理女王著名故事《無人生還》中的童謠,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出現在了這個世界的人的面前,碎在地上的陶瓷士兵模型似乎預示著什么。 而與原著不同這首童謠的下方出現了一句話:找出兇手。 木村惠看了眼突然出現在這個空間中的木村帥率先發難: 二哥,晚宴似乎沒有看到你,你怎么突然出現了? 黑色長發扎著馬尾的男人轉頭看了眼自己的meimei,伸手將腰間的槍抽了出來道: 要是我想殺人,直接一槍把你崩了不是更爽快。 木村將看著桌上的槍,皺了皺眉擺出了大哥的架勢訓斥道: 干什么呢?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么?兇手就藏在我們中間,而且這還有外人怎么就趕著朝自己人。 聽完木村將的話,木村帥看了眼自己裝模作樣的大哥,又看了眼五條悟跟夏油杰,復而再次看向木村將,笑著道: 怎么大哥以為我跟小妹不知道?這兩人是你的人吧。 木村帥用手指了指五條悟跟夏油杰,玩味地道: 詛咒師~你猜老頭知道你干的好事會不會把東西給你。 聽到這句話,木村將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而后面色恢復如常,看著木村帥道: 你自立門戶這件事還沒解決,你說老頭更討厭我還是更加討厭你。 我可沒想要老頭的命,你倒是下手快得很,而且大哥你是多古老的思想了 木村帥看了眼木村惠頭微微一斜看向木村將,一字一斷道, 誰、說、女、的、不、能、繼、承、家、業、了? 感到木村將殺過來的眼神,木村惠低下了頭,而后輕聲道: 童謠寫了十個人,但是這里只有八個人。 中原中也抱著手臂站在一邊,高跟鞋東倒西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與其一同來的是木村理的聲音: 這破鞋子,明天就讓爸爸買了這家店。 等到木村理看見整個屋子里面的人,整個人立刻端起了架勢保證自己的儀態,一點看不出她剛剛罵街的架勢。 大哥二弟小妹,還有額,你們干嘛這么看我? 大姐,你剛剛在干嘛,怎么這么晚才出現? 被木村惠開口質問的木村理眉頭一皺就要理論,而后她就看到了那首童謠,眉頭擰得更緊了。 這是什么鬼東西? 木村帥看著自己大姐不著調的樣子,恨不得這人就不是自己家的人,但是好歹在這個環境下流著一樣的血,加上大哥的勢力暫時最優。他們還是報團取暖比較好。 太宰死了,就在他的房間里,死因是酒里有毒。 中原中也抬頭看了眼室內的所有人,木村四兄妹、五條悟跟夏油杰、工藤新一、還有假扮阿加莎的怪盜基德,最后中原中也的目光定格在怪盜基德的身上,一群人視線也注意到了人群中唯一一個不認識的人身上。 你是? 木村將率先提問,常年辦公室的生活讓他看起來似乎有些微胖。 我是瑪麗。是被木村森先生邀請來看守寶石的,但是似乎那顆寶石的詛咒是真的,我們現在被困在了寶石內部。 一句話成功地轉移了矛盾的焦點,怪盜基德對于這種小范圍審判并不抱有信心,在這里很容易會發生的就是一個強有力的聲音導致的死亡。 * 太宰,你覺得中也看得懂你的暗示么? 開場第一個殺青的太宰治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對于套著阿加莎殼子的平多多表示自己不CARE。 沒有得到回應的平多多轉頭看著被隨意扔在地上的木村森以及占據了木村森位置的太宰治,感受到平多多的目光,太宰治終于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你知道我以為的永久長眠中途醒來多失望么? 對于太宰治的痛心疾首,平多多表示我信你的鬼。 明明太宰知道死不掉才喝的毒藥,我才不相信太宰你會在那樣的情況下失去。 太宰治半瞇著眼睛看向端著甜品喝著可樂的平多多,嫌棄地瞥過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