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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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別說這個了,這是我的兒子新一。 突然被自己老媽領走的工藤新一看了眼跟著目暮警官離開的女人,皺了皺眉,而后就被推到了公關官的面前, 新一,這是你公關官叔叔。 原來有希子的兒子已經這么大了么?不用叫叔叔,叫我大哥好了。畢竟我比有希子前輩還小幾歲呢 工藤新一被公關官拍了拍肩膀,而后就聽到了公關官的這句話,他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哪有,不過是比我小三天而已,公關官不用謙虛,只是怎么真的成為公關官了?最近不太好么? 公關官瞇了瞇眼睛,笑著道, 比起前輩最近復出我可是忙死了,中也是我的一個朋友的兒子,所以就來看看,要是知道是有希子前輩我就不來了。 埃,中也是你朋友的兒子么? 今日份的主角中原中也終于進到了所有人的眼中,工藤有希子看著面上鎮定自若,實則眼中還是帶著些茫然的中原中也心情好起來。 中也的話,肯定會火的。 得到了女性直白的贊美,中原中也的耳垂紅得滴血,故作鎮定地接受了工藤有希子的贊美,而后道: 前輩過獎了。 各位前輩,彩排準備開始了,請到隔壁廳。 雖然剛到的幾人不了解之前的案件,但是些許的蛛絲馬跡總能讓沉浸在黑色中的黑手黨人了解點什么,所以他們并沒有任何異議地換到了隔壁。 彩排很快地開始了,太宰治、織田作之助、公關官、工藤新一分別坐在臺下,看著臺上的表演。 五彩絢爛的燈光,不斷地交叉重疊,大燈打在舞臺中央的人身上,將人體身上每一寸的缺點暴露出來,高熱量燈光的狙擊,對于舞臺上的歌手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不過,這些對于中原中也來說都是小case,從第一遍rou眼可見的拘束,到后來完全放開的架勢,隨著少年唇角的笑意,讓人意識到他天生似乎就是屬于大舞臺的人物。 咦~呀! 一個極其婉轉悠揚,又高亮度的戲腔了,作為這個舞臺最后一首歌的結尾,等到中原中也將話筒從嘴邊移開,空間中似乎還留存著屬于少年的能量。 后臺的工藤有希子,還有地下的所有人在這一刻,真正地確認似乎這片土地上新神即將登基。 而此時此刻,距離正式演出還有三天。 * 東京無慘 距離無慘到達東京已經過去了5天,在此期間,他通過自己的能力,找到了象征著人們對火山的恐懼的漏瑚,這位被稱之為咒術界實力標桿的咒靈,極其難以說服,不過 瑚寶,我們接下來吃什么? 經歷了無慘的強行喂食,漏瑚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那就是吃貨的世界,甚至在發現用自己的火燒烤更入味以后,漏瑚親身上陣做起了新疆羊rou串。 肥美的rou在烤架上滋滋作響,無慘與漏瑚還有一種手下瞪大了眼睛盯著油滴落在火中,滋一下變成了一道的青煙。 你上次說的泡椒鳳爪怎么樣? 待在陀艮的海景中,盤坐在沙灘椅上的無慘,摸了摸下顎似乎終于從不怕吃胖吃壞肚子,因此大吃特吃的日子里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你知道的兩面宿儺么? 將烤好的羊rou串遞了一串給無慘,漏瑚這幾天被吃塞滿的腦子第一句反應是: 是什么吃的么? 無慘聽著漏瑚的問題沉凝了片刻,而后看著手上熱氣騰騰的羊rou串,湊到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邊給漏瑚豎了個大拇指,一邊口齒不清地道: 是釀制了千年的高級泡椒鳳爪,所以我們去咒術高專搶過來吧。 好啊? 啃完了一串羊rou串的漏瑚終于想起了這個名字,兩面宿儺一千年超強的詛咒師,與無慘同一時期誕生的強者。 你說的兩面宿儺和我想的是同一個么? 漏瑚的腦袋上噴著氣,他有些想不明白,于是他直接問出了口, 真的很好吃么? 無慘歪了歪腦袋,將最后一口羊rou吞進肚子里,拍了拍漏瑚的肩膀: 你知道么?兩面宿儺的領域是伏魔御廚子,他做飯超級好吃,不過一般都是他的手下里梅動手。 我準備把所有的手指搶回來,然后找個受rou讓他吞一根手指,我們就能收獲一個大廚,你覺得合算不? 可勁的忽悠著漏瑚的無慘,看著有些許動搖的漏瑚,想了想開口道, 而且說不定他知道世界樹種子的線索。 這句話對于想要創造一個屬于咒靈的世界的漏瑚來說,比起單單的吃更有誘惑力,于是他回頭看了眼無慘,單只的大眼睛一瞇與無慘擊了個掌。 干了! 此時逃走的腦花正在搜尋咒靈的蹤跡,卻發現幾個在自己的布局中比較重要的咒靈不見了,他更不知道的是他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虎杖悠仁即將被偷。 當從幼兒園下課的虎杖悠仁剛走出校門,就被穿著皮卡丘玩偶服的玩偶抱了起來,他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身后的玩偶,開心道: 你是要跟我玩么?但是爺爺很快就要來接我啦,抱歉。 穿著玩偶服的漏瑚,看著小崽子一臉純真的笑意,糾結起來,他的目標是與人類共處,幼崽什么的 不過,虎杖悠仁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開始使勁地掙脫起來,而隨著他的大力氣,漏瑚也察覺了不對勁,這不是純正的人類,而是人類與咒靈的混血。 于是,他直接端起虎杖悠仁就跑,至于虎杖悠仁的爺爺,反正無慘會搞定的。 我要回家了,放開我。 小孩子的力氣還是太小,對比起身為特級咒靈的漏瑚來說,他的力量如同蚍蜉撼樹,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么? 這一句虎杖悠仁聽不懂但是莫名明白了的話語,讓他安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他仰頭看向頭套下的漏瑚問: 你是要帶我去見他們么? 瑚寶,你好慢啊~ 無慘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一旁的墻上,他從墻上蹦跶下來,看了眼漏瑚懷里的虎杖悠仁,虎頭虎腦的小孩子讓人看了就心生喜愛。 你好啊,悠仁,我是你的叔叔,我叫無慘。 這一句話,直接讓漏瑚跟虎杖悠仁進入了靜止時間,但是他們禁止了無慘卻沒有。 哦,對了,你的mama腦花,正在找你,所以為了防止他把你偷走,我就先下手為強。 愣了半天,虎杖悠仁大睜著眼睛反駁道: 不,不是的,我見過叔叔的照片。 無慘嘆了口氣,變成了那張老人家懷里的男人的模樣,埃,我還是心太軟! 晚飯想吃腦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加今天補完啦~我會爭取周末存稿,不至于斷更噠,抱歉啦,小可愛們。 第70章 出道(10) 然而腦花茍得太好了,就算是折原臨也天天讓本體開寶箱得情報,也總是莫名其妙地總是晚上那么一兩步,以至于無慘只能閑著沒事跟瑚寶一起做飯,探討一下人類與咒靈和諧共處的可能性。 當然在開寶箱得到了世界樹種子的消息后,無慘就開始忽悠漏瑚建立新世界了。 不過暫時種子還沒影,所以首要目標還是完成自己的任務,至于為什么要拐虎杖悠仁呢 當然是因為無慘覺得他們幾個中,除了新啟用的阿加莎,其他人都給本體送了個小崽子當報耳神只有自己沒有那豈不是非常的吃虧。 虎杖悠仁,你的爺爺暫時把你托付給我了,你最近乖乖地,我暫時沒空把你送到一個認識的朋友那里。 看著無慘變換的樣子,虎杖悠仁還沒有接受自己的父親還有個兄弟這件事,就被通知自己要被二道手了。 虎杖悠仁頂著一頭粉色的發絲,捏緊了小拳頭準備反抗,被無慘一把按進了漏瑚的懷里,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東西。 悠仁,最近跟著你叔叔。 聽到自己爺爺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天生就是熱情小太陽的虎杖悠仁,愣了一下,準備道歉。 叔叔 自認為自己永遠十五的無慘聽著這個稱呼感覺瘆得慌,他想了想,思索了一下,腦花是虎杖悠仁他媽,他是虎杖悠仁的父親的兄弟,那么腦花是? 腦花是他嫂子??? 這關系,無慘要是手上有根煙的話,煙大概都能掉了他內心抹了把臉,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跟腦花沾親帶故,早知道就說是尋仇的了。 什么你的母親殺了我的親人,所以你來以身抵債什么的,按照虎杖悠仁的個性,嘖,無慘想想都覺得罪惡。 反正崽子肯定是要送出去的,其他的嘛,實在不行,少年偵探團那群或許也行啊。 腦子里是這么想的,不過真要這么做,無慘估計下個被穿越的就是自己了,他現在也就是仗著本體的意識在阿加莎的殼子里,否則分分鐘被本體教做人。 悠仁,三天后跟著我和你瑚寶叔看演唱會。 擼了一把嫩蘿卜的頭發,無慘掛起了一個不怎么溫柔的笑容,看向某個暗處的陰影, 你這塊唐僧rou就暫時由我看護吧。 話音落地,虎杖悠仁還在虎頭虎腦的疑惑時,下一秒他就到了一片的海灘上,一根蠟紅色千年泡椒鳳爪,正在烤爐上滋滋作響,虎杖悠仁看著油光锃亮的大雞爪,肚子咕咕咕的叫了。 腦花君,哦,不,羂索君,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盯著某個無慘不知道名字的殼子,頭頂縫合線的腦花終于出現在了無慘的面前,不愧是親生兒子的威力。 把悠仁給我。 看著一派從容單刀赴會的腦花,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無慘他們是反派,腦花是個如何忍辱負重的母親,但是知道腦花在虎杖悠仁身上有著一個巨大的謀劃的無慘,可不會讓他得逞。 畢竟,要貫徹本體讓小崽子快快樂樂的方針,只有表現的好,犯錯就會有機會狡辯而不是一刀切,這不就是天大的好事么 腦花君,我給你介紹個朋友吧,如果你們兩個辯論,你贏了,我把虎杖悠仁還給你。 你想做什么? 羂索看著對面穿著黑色和服,提著莫名要求的男人,他知道對方被現代科技復生的千年前的無慘,他相信躲在地底下的天元對于WINE的下落更加的瘋狂了。 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呢~ 聽著這句變調的話,瑚寶渾身一顫,他想起了被無慘支配的恐懼,一邊被鞭子抽著在空中翻滾,一邊被要求跟著背拗口的種花語,實在是太難為他這個沒學過外語的咒靈了。 不過,經過這些天的投喂,瑚寶很給面子的沒有拆穿無慘,只是默默地略帶同情地看了一眼羂索,把人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哼! 腦花會信么? 因為我還有另一個很喜歡思考世界的小伙伴,你們都是我的翅膀,我怎么舍得傷害你們呢,所以我相信溝通是最好的解藥,你們一定能商議出來最美好的結局的。 帶著祈禱的語氣,加上少女式做作的手勢,加上無慘面無表情地臉,這句話完全一點沒有說服力。 但是腦花還是答應了,畢竟誰讓無慘有人質呢 那么時間定在三天后,巨蛋演唱會散場聊。 某個安全屋內,折原臨也對著屏幕打下一連串的情報,而后選擇了發送,一個米老鼠的頭像出現在了折原臨也的電腦上,貪婪地吞下了發出的信件。 【費佳君,來一場辯論吧,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書的真正下落。 時間定在三天后,巨蛋演唱會散場后。】 * 三天的時間轉眼就過。 由于預熱做得很棒,巨蛋的位子填得滿滿當當,平多多頂著阿加莎的殼子身邊站著目暮警官,他們接到報案,今天會有炸彈犯在巨蛋安放炸藥,散場的那一刻,炸彈就會爆炸。 而此時在舞臺正對面左側的看臺阿加莎,由于一眼鑒定兇手的能力,被警方邀請協助辦理本次案件,除了她以外 她側頭看向自己左邊的圓弧形看臺,在這較高的看臺中,正坐著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還有大概率是對方未來岳父的毛利小五郎。 新一,你在看什么? 毛利蘭挽著妃英理的手,回頭看向不停地向著四周觀察的青梅竹馬,眉眼間閃過擔憂。 啊哈哈,沒事的小蘭,有你老爸出手必定手到擒來。 看著插話的毛利小五郎大著舌頭哈哈大笑的樣子,工藤新一成功變成了半魚眼,他放棄了這個看演唱會前還喝酒的大叔了,他抬了抬眼,看向他們看臺前,第一排VIP位置的人眉間閃過思索。 埃,真的么? 鈴木園子星星眼地看向帶著黑色小圓墨鏡的少年,聽著對方說著離奇的故事, 后來呢? 后來悟,一腳把那個少女咒靈踩死了。 看著兩人互動的夏油杰,閑閑地補充了一句,直接讓鈴木園子期待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順便抱緊了自己懷里的伏黑惠,將視線投向自己保鏢:正假寐的甚爾。 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這樣的。 隨著這一句補刀,甚爾成功的讓自己的老板從戀愛腦中醒來,并且默默地遠離了看起來很委屈的五條悟,她普通到只有錢的人,還不想靠近這么危險的人物。 伏黑惠在鈴木園子懷里看了一眼早上給自己看了眼500萬支票,并且嚴重警告自己不能夠砸自己老父親飯碗的甚爾,他懷疑那500萬是自己的賣身錢 切~杰,你不是在嫉妒? 并沒有,只是你看一眼對面的看臺。 夏油杰否認了自己搞事情的心態,示意五條悟看向對面黑氣沖天的看臺,全是特級咒靈還是一堆堆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