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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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系統(tǒng)一連串不帶停的臺詞,平多多差點沒喘上氣來,整個人深吸了一口氣,拿過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飲盡。 謝謝,你是在搶時間么?語速稍微慢一點并不會要命的。 【時間就是金錢?!?/br> 翻了個白眼,平多多駕輕就熟地看著直播間不斷吐槽與上升的幫砍進度,思索了一番,發(fā)問: 系統(tǒng)我可以給粉絲發(fā)福利么? 【宿主可以用搞事積分轉(zhuǎn)化獎品。】 想了想平多多在直播間即砍價鏈接后,又一次掛出了民意調(diào)查,進度達(dá)到百分百的同時,調(diào)查問卷同步結(jié)束,一個碩大的包裹從天而降。 平多多身手利落地從沙發(fā)正面翻到了沙發(fā)背面,成功躲過了巨大的包裹給人的重?fù)簟?/br> 我懷疑你就是想要謀殺我,系統(tǒng)。 【怎么可能呢,宿主,我只是下手稍稍重了一點?!?/br> 摸出開快遞的小刀,平多多劃拉開紙箱,只見內(nèi)部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金色短發(fā),長相有種水晶糕感覺的男人靜靜地躺在其中。 所以說就是你故意的,對吧。 意識的轉(zhuǎn)移不到三秒鐘成功完成,平多多將自己公主抱抱起,走向臥室將自己塞到了床上COS睡美人,自己則站在落地鏡面前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 金發(fā)碧眼、長相帶著一絲溫順卻又透著些許危險的感覺,八塊腹肌加身,平多多心情很好地跑向了衣柜旁,拿出了之前早已裝備好的備有服裝穿戴完畢。 一位歐洲皇室王子華麗復(fù)古風(fēng)的青年出現(xiàn)在了鏡子里,平多多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摸了摸下顎,遺憾道: 要是給我一匹白馬估計就沒什么白馬王子的事了。 【親,白馬王子在原著中是個戀尸癖哦。】 系統(tǒng),你似乎變得活潑了不少啊,我覺得你給我的劇本跟原著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從戀尸癖變成了戀鬼人而已。 平多多轉(zhuǎn)了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自己背后,確定衣服整潔后,他點開了自己的系統(tǒng)面板查看這句馬甲與自己的適配性。 【注意本系統(tǒng)任務(wù):維持人設(shè)所增加屬性點翻倍,以下是宿主的屬性面板,注意所有屬性將影響馬甲適配,請合理分配屬性值。 姓名:托馬斯曼(平多多) 德:75(70)=52.5 智 :95(62)=58.9 體:90(60)=54 美:100(60)=60 勞:60(70)=42 幸運:90(94)=85.5 馬甲能力:異能力《魔山》,該異能力可將宿主認(rèn)定的人一起移居山中,并且隱匿。 (那是世外桃源,也是墮落之地,在這其中不過一場噩夢而已。) 】 看著自己只剩下58.9點的智商,平多多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刀,這數(shù)據(jù),讓他穿著這馬甲感覺分分鐘會被劇本家牽制鼻子走路。 不過,這數(shù)值還挺符合我戀愛腦的身份的。 往樂觀方面想的平多多合上了自己的面板,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想著太宰治之前告知自己的匯合方式,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剛被自己順手掛斷地電話。 太宰治,新的軀殼到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 淺川家一行三人正在看錄像帶的人士,聽到了電話聲,琴酒跟織田作之助看向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的少年。 太宰治并沒有在意身邊兩人的目光,而是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拿著電話走到了一邊,接通了電話。 埃,是多多君么?我在千川靈子的家遇到了兩個同樣調(diào)查這件事的人,我這邊怎么會有雜音 太宰治看了眼轉(zhuǎn)回視線的織田作之助跟琴酒,掃了眼正在播放著畫面的電視機,語氣淡然地道, 因為我們正在看錄像帶啊。 隨著電視機的畫面恢復(fù)黑暗,本來應(yīng)該立馬出現(xiàn)的電話鈴聲卻遲遲不響,這讓琴酒兩人決定探查一下。 多多君,你認(rèn)識路么? 太宰治看了眼站起來開始查探四周的兩人,坐在榻榻米上探究地看向四周,感覺著自己前所未有的熱情,是因為這件事情很有趣么? 好吧,那么你大概多久到這里,半個小時后,OK。 確定了得到新的劇本的平多多即將到來,太宰治掛斷了手中的電話,還沒等聊得有些發(fā)熱的電話冷卻,電話鈴再次在房間中響起。 琴酒看著自己面前玄關(guān)的電話,靛青色的眼睛掃向背對著他坐在電視前榻榻米上的少年。 只見這個不久前得知他們也是調(diào)查錄像帶,熱情地招呼他們,并且打開房門,將錄像帶分享給他們的人,沒有被繃帶遮住的眼睛看了眼手中的手機,將電話掛掉了。 鈴鈴鈴 二樓,樓梯口的織田作之助看著下方最底層在嗡嗡作響的電話前的琴酒,加快了腳步向下走去,伸手準(zhǔn)備去接聽電話。 寬大的手掌卻在接觸到電話前,被另一只略顯白皙的手搶先了一步,是琴酒。 將話筒拎起,湊到耳邊,琴酒等待了一會兒,只聽對面?zhèn)鱽砹艘粋€女生:SEVEN DAYS。 說完對面就掛斷了電話,琴酒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有點懵,根據(jù)本體的記憶,霓虹版的《午夜兇鈴》里面可沒有這句臺詞。 總不可能著片場還有兩只貞子,一只美版,一只霓虹版吧?琴酒內(nèi)心思索著這種可能性,抬頭看了眼滿臉不贊同的織田作之助。 她說SEVEN DAYS。 唔,發(fā)音標(biāo)準(zhǔn)么? 聽著織田作之助這個奇奇怪怪的問題,琴酒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看樣子是霓虹版的貞子盜版了美版貞子的臺詞。 他可以說話了。 完全忽視了之前貞子讓自己轉(zhuǎn)接平多多這一事實的太宰治,竄了過來,目光凝重地看向玄關(guān)處的電話機。 腳步聲從遠(yuǎn)處傳來,琴酒與織田作之助眼神一凜,抓著太宰治閃進了一旁的角落中。 金發(fā)的男人站在屋外有禮貌地敲了敲門,而后在沒有得到應(yīng)答后,看了眼微微隙開的門縫,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 枝呀 門敞開了,平多多看了眼沒有任何人的屋內(nèi),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太宰不是說在這里會和么? 半開的門口,三個人正屏住呼吸,太宰治試圖發(fā)出些聲音卻被織田作之助死死地鉗制著。 接收到本體傳來的疑問,琴酒看著如今這個怎么看怎么不對勁的氣氛,將他們正躲在門后這件事說了出來。 太宰君?你在么? 青年略帶疑惑的聲線在房間中響起,織田作之助皺了皺眉據(jù)他所知這間屋子的主人可不是姓太宰,加上剛剛少年的電話,是同伙么? 淺川玲子是被他們綁架的么?否則怎么解釋這個少年簡單地就將門打開,還熱情招待他們這件事。 錄像帶什么的說不定是假的,而連環(huán)殺人才是真的。 琴酒收到織田作之助動手的眼神,用你確定的眼神看了眼織田作之助,得到肯定后,并不知道這位老人葫蘆里賣著什么藥的琴酒,看著走到了電視機前摸頂端試探溫度的青年。 還是熱得??? 漆黑的電視機屏幕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托馬斯快速地后退,想要避開襲擊,但是受到僅僅與一般普通人武力持平的限制,沒有三兩下就被自己的馬甲給逮了個正著。 等等,喂,你們是什么人? 織田作之助松開了捂住太宰治的手,帶著少年從門后走出,表情嚴(yán)肅地看向金發(fā)青年: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讓這個少年引我們看錄像帶?還有淺川玲子是不是被你綁架的。 穿著托馬斯馬甲的平多多,看著非常雙標(biāo)的織田作之助很想說,被你鉗制的那家伙才是罪魁禍?zhǔn)装。坎灰驗樗昙o(jì)小,就以為是我?guī)牡摹?/br> 明明是太宰君約我來這個房子的。 不是的,都是托馬斯先生威脅我的,他說我不帶你們來,他就會把多多殺掉。 作者有話要說: 平多多:太宰治(黑氣沖天) 第15章 臥底(小修) 琴酒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本體,干脆利落地從腰間取出了槍頂在了太宰治的頭上。 剛剛你還在給那位多多打電話吧? 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 琴酒看著在織田作之助鉗制下正對著自己的太宰治,少年鳶色的眼睛微瞇成一道縫隙,接著眼簾的遮擋好好地掃了一眼琴酒,得出結(jié)論:森醫(yī)生似乎又得了個好手。 我是太宰治,你們應(yīng)該聽說過我。 空氣寂靜了好久,被自己馬甲按倒在地的托馬斯,翻了個白眼對于過于自信的太宰治猛地潑了一盆冷水。 太宰治,你為什么一位底層人員會知道高層的名字啊? 這難道不是必須做到的事情么? 盯著睜開眼睛的太宰治,托馬斯確定以及肯定這家伙一點都不了解底層辛勤工作的人們的價值觀。 其實只要工資照常發(fā),一般人也就只會了解自己部門的頂頭上司。 托馬斯看著皺起了眉的太宰治,乘著織田作之助兩人被他們的對話吸引,發(fā)動了自己的異能力魔山。 雖然兩個好手的反應(yīng)非常迅速,但是托馬斯又不是那種站前必定嘴炮的反派,所以不到一秒,整個室內(nèi)只剩下了太宰治和托馬斯兩個人。 異能力。 太宰治伸手扭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向?qū)γ鏆舛ㄉ耖e地托馬斯,好奇地伸手試圖觸碰,卻被對方一個大步后退躲了過去。 別碰我,等下異能力失效可打不過那兩個家伙,除非你讓中原中也來救我們。 什么樣的異能力? 托馬斯看了眼好奇地太宰治,示意對方看窗外,太宰治走到電視機的前方看向電視機后方的窗外外。 一座云做成的雪山漂浮在藍(lán)天上,太陽的光芒為其攏上金色的光暈,澄澈的空氣將每一寸土地都反應(yīng)了出來,織田作之助與琴酒的身影如同白紙上不小心畫下了黑點,在山腳處若隱若現(xiàn),不過鑒于實在太過于微小,也只有托馬斯能夠意識到著兩個黑點代表什么。 最長可以在其中隱匿七個小時,外界的世界不過七分鐘,也就是魔山內(nèi)部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換算大抵是1小時等于1分鐘,是個很適合用來趕稿的異能力。 說明完自己的異能力,托馬斯看向太宰治,將自己有些凌亂的金發(fā)撫順而后道: 這次我不能和你們一起行動,等下我就前往東京調(diào)查貞子的身世,到時候調(diào)查結(jié)果我會給你發(fā)一份。 看來你這次的劇本應(yīng)該挺有趣的。 太宰治思索著怎么在七分鐘后跟人解釋清楚自己的身份,想了想決定他這邊也兵分兩路比較好。 劇本是挺有趣的,但是太宰治別忘了你的《goodbye》。我相信你不會忘記的,對么? 當(dāng)然,我可不像是魏爾倫。 托馬斯盯著太宰治看了一會兒,挑了挑眉,抹了一把自己油光水亮的金發(fā),幽幽地道: 希望你不會被我上門催稿。 就算催稿,多多君也打不過我吧。 注視著說著不得了話語的太宰治,托馬斯面無表情而后咧開了嘴角,一個假到讓人想吐的微笑后,他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去,他來著可不單單是為了與太宰治碰頭,而真正的目的是給琴酒送點東西,系統(tǒng)忘記傳送的背景資料。 所以多多君到底是來干什么? 不是你讓我來的么?而且似乎救了你一命。 打開門準(zhǔn)備低頭走出去的托馬斯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電視前的太宰治,而后比了個手勢,直接離開了。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fā)現(xiàn)多了個U盤的太宰治頭疼地?fù)狭藫献约旱暮诎l(fā),而后嘴角微勾,哼著歌離開了淺川玲子的家。 森醫(yī)生的任務(wù)還挺有趣的。 大約七分鐘后,織田作之助與琴酒再次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世界中,兩人剛一落地就警惕地用手中的槍對上四周。 每個窗口、電視、門都被他們一一指了個遍卻一無所獲,他們仔細(xì)地搜查了整個房間而后確認(rèn)那兩個人已經(jīng)離開。 沒人。 沒人。 從一樓與二樓分別搜索的織田作之助與琴酒對視給出了各自的答案,靛青色與淺藍(lán)色交匯,各自看清楚了各自眼底的確認(rèn)信息。 * 鈴鈴鈴 織田作之助口袋中的手機響起了聲音,兩個人盯著口袋,織田作之助將手槍用左手單手握著,右手伸進了口袋拿出了手機,按下了接通了鍵。 織田君么?我是森鷗外,麻煩你跟身邊的琴酒君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是。 嘟嘟嘟 聽著被掛斷地電話,織田作之助將槍塞到了后腰,看向琴酒轉(zhuǎn)述了森鷗外的話。 琴酒有些對森鷗外的決定摸不著頭腦,難道太宰治帶著錄像帶去找本體是森鷗外的任務(wù)? 森鷗外又為什么會對貞子感興趣? 不過,他的任務(wù)就是成為百人長,憑借他的武力值和即將到來的龍頭戰(zhàn)爭,并不難,難的是他不能殺人。如何在避免殺人的情況下成為一個百人長,琴酒考慮了半天準(zhǔn)備走文員路線。 或者經(jīng)濟路線,賺得錢足夠多,對于缺錢的港口黑手黨百人長的位置也手到擒來。 想到這里平多多覺得自己有些失策,他應(yīng)該先賺到一個買得下百人長這個位置的錢,然后學(xué)著A的cao作,直接達(dá)成自己的目的,但是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他現(xiàn)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破破爛爛地車子在橫濱再次駛過,織田作之助帶著琴酒來到了首領(lǐng)辦公的大樓底部。 一共整整十二道的檢查工序,織田作之助與琴酒才被允許方向到直通樓頂?shù)碾娞荨?/br> 站在透明的觀光電梯內(nèi),琴酒看著地面與自己一點點的分離,地下的人們從一開始的龐大到變得渺小,直至猶如螞蟻一般。 當(dāng) 電梯的頂部與天井契合,而后停了下來,電梯門緩緩地打開,紅色的地毯從電梯口一直蔓延到盡頭華麗古樸的大門前。 織田作之助率先走了出去,琴酒緊隨其后,而后藏在電梯兩側(cè)的守衛(wèi)跟上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