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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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涼意的聲音在空氣中暈散開,蘭波像是才察覺到一樣,輕輕地推了一下甚爾,而后看向衣著整潔的魏爾倫,他的衣著就像是剛參加完宴會的王子,對比自己剛剛打斗完狼狽的模樣 好久不見,魏爾倫。 互相以名字相稱的兩人,各自給自己帶上了面具,實力高到兩人這種程度,大抵所有人都會有著一股傲氣,加上兩人之間的背刺。要是沒有契機,大概除非臨死前,否則兩人哪怕原諒也會等著對方先行低頭。 乘著兩人帶著無聲硝煙的交流,甚爾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本應該全部完成的扮演任務此時卻沒有完全的點亮。 【任務節(jié)點4.與雙黑打斗阻止蘭波死亡。】 難道是因為他沒有把太宰治打一頓?但是看起來更加有可能的后面的那一項:阻止蘭波死亡。 你還是準備要把它帶回去么? 驟得響起了的聲音,打斷了思路,平多多抬頭看向不知道剛說了什么,兩人之間的狀態(tài)變得極其惡劣的架勢。 想著兩人的矛盾點,平多多眼眸微轉看向中原中也,橘發(fā)的少年搞不明白眼下這個狀況只能跟著太宰治與尾崎紅葉在旁邊默默旁觀。 不過,平多多卻知道這個不站在中央,卻勝似站在中央的少年,才是那對情侶之間最大的矛盾點。 想了想走向中原中也的身旁,平多多低聲用略帶沙啞的音色,將原本站在池塘邊的少年用力拖了進來。 他們在為你爭吵,你有想過你的親人么? 中原中也看向甚爾,他才從蘭波處得知了一些消息,暫時沒把信息對上號,因此他有些難以理解為什么一個剛剛求婚的人,會任由看起來就很有故事的兩個人放在一起。 我的師父叫做魏爾倫,他應該算是你某種意義上的哥哥。 中原中也瞳孔微縮,沒有記憶醒來一直接受著人類熏陶的少年,怎么可能會不對親情感到渴望呢?單單哥哥這個詞匯,就足以讓他重視起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本來想做的大概是殺光你身邊的人,把你帶回去作為同類圈養(yǎng)起來。 墨綠色注視著吵架上火即將動手的魏爾倫跟蘭波,平多多默默地在少年剛剛燃起的親情上灑了一把鹽,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燃燒聲。 羊會死,對于神來說不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閱幔?/br> 你想要做什么? 中原中也不太懂身邊的男性,他只是不夠敏銳而不是傻,他知道身邊的人有著別樣的目的。 哦,也沒什么,只是夫夫兩個人吵架,老是波及無辜也讓人很頭疼啊。 等等,你不是剛剛跟蘭波老哥求婚么? 中原中也大睜著眼睛,總算理清楚了一些關系的他,訝異地看向準備讓兩人和好的甚爾,整個人陷入了匪夷所思。 那又怎么樣? 哈? 反而被平多多反問的中原中也,整個人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他糾結了好一會兒措辭: 不,就,那個,你不是喜歡蘭波老哥么? 喜歡難道不就是要看著喜歡的人開心么? 戀愛觀遭到了前所未有沖擊的中原中也,大為震撼你們高端異能力者都這么搞得么? 你還小,不懂。 內心狂笑的平多多頂著甚爾的殼子,伸手揉了一把小橘子柔軟的發(fā)絲,循循誘導: 你也不想他們兩個大打出手把橫濱毀了吧。 你有什么方法么? 中原中也想著蘭堂告訴自己那屬于超越者的力量,想象了一下兩顆核彈在橫濱炸開,他的語氣變得急促起來。 方法其實很簡單。 看著遠處已經交上手的兩個超越者,平多多用帶著一絲大貓曬完太陽般慵懶地語調: 等下你等他們稍微分開一點,就 我不干! 聽完甚爾的話,中原中也整個人臉漲得通紅,大聲地抗議著,也將在一旁打瞌睡的太宰治驚醒,黑色的貓咪剛從睡夢中醒來,半瞇著眼睛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似乎要是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他下一秒便要揣揣爪子繼續(xù)睡過去。 哦,那就不干好了,反正我肯定是跑得掉的。 被甚爾滿不在乎地語調噎了一下,中原中也緊握著拳頭,切了一下,他眼神開始死死盯著正在打架的魏爾倫跟蘭波。 兩個超越者似乎不想弄出什么大動靜,到是一時間有著兩個老大爺打太極的意味,不過據(jù)甚爾的觀察,要是再過幾分鐘還沒人低頭,這兩位,大概率就會像是夏天的雷陣雨一樣,來個猝不及防地驚天大轉變。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么? 我們兩個沒什么好說的。 看著魏爾倫覺得自己一點沒錯的樣子,被對方捅了一刀的蘭波,原本由于中原中也的經歷類推魏爾倫而生起的愧疚在被一點點消磨。 魏爾倫,你 伴隨著兩個人又一次交手加分開,對于戰(zhàn)斗方面天賦異稟的中原中也察覺到時機,終于做好了心理建設,沖了出去。 偷瞄著這邊的太宰治眼神亮了亮,乘著中原中也沖向戰(zhàn)場朝著甚爾的方向挪了挪腳步。 爸 哥 憋了半天,中原中也還是沒能對著魏爾倫叫出媽,看著愣在原地看向自己的兩人,他覺得自己整個人要著火了,關鍵他接下來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他側過頭,看向出餿主意的甚爾,想要尋求一點求助,卻只見對方正跟那個自殺狂魔正在聊天完全沒有關注這邊。 突然就被叫爸的蘭波,整個人冒上來的火氣在這一刻煙消云散了,他看著在中間局促不安的中原中也,想起對方的經歷心生憐愛,就要解救對方。 怎么你又看上中也了? 回想著自己與蘭波相遇的經歷,看著對方眼底的情緒,魏爾倫看著腳步下意識偏向蘭波的弟弟,又想著剛剛蘭波的咄咄逼人,直接炮仗點了火炸了。 你再說什么?魏爾倫你簡直不可理喻。 瞬間明白對方的點的蘭波,將中原中也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金色的眼睛望進魏爾倫深藍色的眸底,他頓了頓道: 在你來之前我跟中也聊了很久,他告訴我實驗體想要渴望成為人,卻又限制的滋味。 看著魏爾倫閃躲了瞬的眼睛,蘭波收回了目光,揉了一把橘色的腦袋。 我完全都沒有被你信任過對么?因為你自以為自己是個異類。 不,我沒有。 預感到會失去什么的魏爾倫終于找回了理智,開口反駁。 你有,所以你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有可能放過中也,你覺得我根本理解不了你對么? 遠處看著又一次要打出BE結局的兩人,平多多感到頭疼: 所以說如果叫媽就完全沒有問題了中也君,還是臉皮太薄 太宰治抬頭看了眼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架勢的人,單手摸了摸下顎,看向已經顧不得尷尬,又開始團團轉的小橘貓,好奇地看向甚爾: 如果是甚爾君,你會怎么做?或者怎么說? 當然是 耳聰目明看到甚爾轉過來的中原中也,跟著對方的口型,大聲道: 我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而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蘭波跟魏爾倫又雙叒叕愣住了,而這次他們隨著少年的視線終于看到了罪魁禍首 作者有話要說: 100收藏加更,感謝所有收藏的小可愛,么么噠 第9章 搞事積分(大修) 【親愛的宿主,恭喜你成功引起人物大規(guī)模情緒震動,獲得搞事積分1,該積分可用來自定義劇本或抽卡。】 你的游戲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系統(tǒng)。平多多吐槽著這不合時宜跳出來的通知,你簡直就像是當年的班主任,只會在關鍵時刻現(xiàn)身打斷我的輸出。 【親愛的宿主,任務還未完成,同志仍需努力哦。】 目視著蘭波跟魏爾倫看過來的目光,猛然發(fā)現(xiàn)兩個人有了非同一般默契的平多多,微微挪動腳步: 系統(tǒng),如果我OOC了,那全是你的錯。 【嗯,好吧,都是我的錯。】 謝謝,我被惡心到了。 對于平多多來說,兩個超越者看過來這件事,他怕么? 答案是根本不怕的。 一個是師父,一個是未婚夫,他為什么要怕。 甚爾君,為什么突然間就到我的背后了? 太宰治側頭看著自己身后比自己高出了整整一個頭的男人,雖然對方的臉上一直掛著,像是無所謂的笑容,但是 是他想得臺詞。 突然間就被手指對上的太宰治,鳶色盯著身后完全看不出說謊樣子的甚爾,被兩名超越者聚焦的太宰治,感知著自己即將燒焦的身體,又看了看兩個完全就是超有默契,轉移焦點的情侶,頓了頓而后棒讀道: 明明剛剛甚爾君說,他其實喜歡的不是蘭堂君,而是自己的師父,因為嫉妒蘭堂君,他才會 看著突然就編起來的太宰治,平多多有點略感失策,但是曾經博覽群書的他,對于編劇本這件事也不是不擅長。 想了想自己的搞事進度,他有了某種打算,唇角右側微提,看向對面暫時休戰(zhàn)的三人組: 太宰治說他喜歡中原中也。 哈? 中原中也震驚。 嘔! 看著假吐的太宰治,平多多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身手敏捷地捂住了太宰治想要反駁的嘴,自問自答: 沒事吧,太宰,不會是懷了吧。 哦你身體不舒服啊,我?guī)闳メt(yī)院啊。 他可是挺小心眼的,三十個監(jiān)聽器什么的,不過現(xiàn)在還是戰(zhàn)略性撤退一下比較好。 甚爾 背對著魏爾倫兩人的平多多,感覺后背一涼,這種感覺大概就是類似于當年看著包著三國演義書皮的小說被老媽背后一叫的感覺,慌張 平多多內心瘋狂唾棄了一下自己為什么想不開選擇維持人設,還是個在原著中劇本少到幾乎沒有的人,不就是兩點智商,至于么? 當然至于啊! 聽到魏爾倫的叫聲,他微微側頭看向后方,然后只聽對方略帶恍惚的道: 你的腹肌掉了 平多多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然后沉痛地發(fā)現(xiàn)這是真的,他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你發(fā)生了什么? 魏爾倫跟蘭波雖然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甚爾,但是長年累月練就的身手不是假的,于是出于對自己徒弟的關心,他還是問了一句。 沒什么小毛病而已。 被捂住嘴完全不能說話的太宰治,看了眼上方墨綠色中微微低落的情緒,贊嘆了一下某人的演技。 祝你們幸福。 胃疼的平多多,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OOC,爹咪的參考太少了,而且他要演的還是狗血劇本。 拖著太宰治回頭撿了自己的腹肌離開,平多多再次回到自己家里的時候,天黑了。 太宰君,你還好么? 看著在沙發(fā)上生無可戀的太宰治,平多多略微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由于一年的網課生涯,本來就不太好的社交能力,非常符合人體發(fā)展規(guī)律退化的緣故,他也只能對受害人表示真摯的慰問。 一點都不好,不,是非常的不好,多多君。 被幽怨的目光注視著,平多多鎮(zhèn)定自若地頂著甚爾的馬甲端著手中的酸奶,假裝看向外面的風景。 那又不是我的錯,是因為太宰君太不愛惜身體了。 平多多想著上醫(yī)院時發(fā)生的事,差點被醫(yī)生指檢的太宰治,目光飄渺了一瞬間而后變得完全的理直氣壯起來。 多多君,要對我負責,最起碼十頓蟹唯亭的蟹rou飯。 實不相瞞,太宰君你可以借我1萬日元么? 看著直接裝模作樣低頭,然后翻出了兩個空空如也口袋的少年,平多多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假笑, 這里怎么有個人 平多多~ 拉長語調的太宰治強調著這個自己在書房看到的種花家名字,歪著腦袋看向即將靠近自己準備把他扔出家門的男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啊。 注視著沙發(fā)上的黑發(fā)少年,平多多說著這樣的話,內心緊縮,雖然早有預料在這群劇本精面前瞞不了多久,但是這也太快了吧,幸好他早有劇本。 當著對方的面平多多收回了甚爾的馬甲,金色的光點當著太宰治的面四散而開,甚爾極具威懾力的軀殼消失的時候,太宰治并沒有很驚訝。 咔噠 太宰,你要喝點什么么? 從打開的臥室里,那個太宰治曾經見過的少年走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沒有呼吸的狀態(tài),而是活生生的人。 加了洗衣液的威士忌。 不好意思,我家沒有威士忌,而且喝酒會教壞小朋友的。 平多多略帶軟糯的聲音從冰箱處傳到太宰治所在的沙發(fā)邊,太宰治看著只有1米6的平多多,沒說什么別的。 咦,牛奶~ 看著嫌棄的太宰治平多多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擰開了蓋子,自己敦敦敦喝起來。 埃?不是給我的么? 啊不是啊,我家沒有威士忌啊。 鳶色與淺棕色對上,太宰治輕笑了一下,直接從沙發(fā)上崩了下去,然后沖向平多多家的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