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演技炸裂的變態(tài)鄰居2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無限之輪回鳴人、lunjian美人(總受合集、lunjian、雙xing)、mama不在家【骨科 兄妹】、星際農(nóng)場主、我靠種田成為星際大佬、落日逃亡、馴養(yǎng)兇猛美人魚、時間管理者
屋外的光亮太盛,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窗簾也抵擋不了它的強度,裹著毯子的沈觀蜷在沙發(fā)上,紋絲不動,如同一座石像。 他蓬頭滿面,愣著一雙眼也不知在看向何處,眼白布滿血絲,眼底一片青紫,面色蒼白,嘴唇失色,肯定是一夜未睡。 其實是睡了段時間的。 他后面實在撐不住,被男人干暈過去了,可是……他卻在自己的床上醒來。 …… 這個歹徒,摸出了他的鑰匙,打開了他的家門,進入了他的房間…… 沈觀已經(jīng)無心思考自己家里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被罪犯順走,他已經(jīng)害怕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因為……鑰匙不見了。 那個男人,把家里的鑰匙,拿走了! 沈觀將臉深深埋進手臂里,他想報警,可是他沒有證據(jù),那個罪犯肯定是利用斷電期間,監(jiān)控不能運行,所以才找機會下手的。就算他報警了,沒有證據(jù),又怎么立案。 他醒來的時候,身體都已經(jīng)被擦洗過了,連男人留在自己身體里面的液體都被清理掉了。 怎么辦? 我該怎么辦? 他拿走了鑰匙……他還會再來么? 沈觀縮得越來越緊,把自己蜷在手臂里。一早上未進食,肚子已經(jīng)空得受不了,可他卻無暇顧及。 “咚咚咚—” 敲門聲在空蕩黑暗的屋子里回蕩。 沈觀一愣,不由得朝門口看去。 門口的人又耐著性子敲了幾次,急促的叩門聲揪著沈觀的心弦,他嚇得呼吸都輕了。 無人開門,敲門聲停下,門口的人似乎離去了。 沈觀松懈下來,拳心中一片冷汗,雙腿失力,落到地上,觸到了冰冷的瓷面上,啪嗒兩聲。 在這時,鑰匙插入鎖孔,門把輕輕轉(zhuǎn)動。 熟練的動作讓沈觀沒有任何反應(yīng)時間,家門就已經(jīng)被人打開。 門口的人身材高大,逆著光,看不清面容。 他熟練進門,換好了脫鞋,將東西放到桌面上,繞過客廳的沙發(fā),走到了窗臺前。 “怎么不拉窗簾?” 男人一把將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強勢射入,刺得沈觀睜不開眼睛,他閉著眼睛適應(yīng)了會兒,開口道:“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身體不適請假了,過來看看。” 簡英坐到旁邊,用手背摸了摸沈觀的額頭,喃喃道:“確實有點發(fā)燒。臉色怎么這么差,早上沒吃東西?” 好友的關(guān)心令沈觀有些心虛,他弱弱地點了點頭。 簡英嘆了口氣,“我先去做午飯,你找點吃得墊墊肚子。” 他抬手,還未摸到后頸,沈觀便下意識一躲。 n “怎么了?!” 簡英的手指被劃出了一道傷口,留了許多血。 哐啷一聲,廚房傳出響動,驚得沈觀思緒全斷,他來不及理好衣領(lǐng),奔去了廚房。 他明明,明明就拿刀刺傷了我,拿刀割破了我的皮膚,那種刺痛感,明明就流血了,怎么會沒有疤痕呢!? 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用完飯后,沈觀被簡英喂了退燒藥,兩人就坐在沙發(fā)上打 他對待摯友的眼神,溫柔且深邃,仿佛要把人吸進去。 “涂好了,傷口別碰到了。”沈觀慌忙收好藥箱,“我去做飯!”然后奔進了廚房。 他扯著領(lǐng)子往下拉,對著鏡子查看自己后面的皮膚,那里潔白如初,沒有受到一絲損傷。 沈觀又摸了摸后頸,隱約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他越摸越不對勁,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后頸處皮膚完好無損…… 沈觀回想了一下,還真有這事,“這不一樣!” 沈觀突然站起,沖進了浴室。 簡英沒回話,沈觀貼完創(chuàng)口貼抬頭,卻發(fā)現(xiàn)好友正溫柔地盯著自己的臉看。 bsp; 簡英頓了一下,收回了手,提了東西進了廚房。 不對?不對!怎么會呢! 沈觀頓了下:他察覺到我的低落,所以想轉(zhuǎn)移我的注意么…… “怎么不一樣了?”簡英笑道。 難道……昨晚抵著我的……根本就不是刀?! 沈觀拼命地對照鏡子扒開自己的衣領(lǐng),可后面就是找不到任何一處傷痕。 愧疚感油然而生。 “你多大個人了用個刀子還能劃出這么深道傷口?!要是傷到骨頭了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是我不對,我怎么能防備簡英呢?他是我要好的兄弟朋友,我不該排斥他的。總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溫柔的太露骨了。 沈觀拎來了藥箱,仔細地給簡英的傷口上藥,對方卻忽然一笑,沈觀不解,“你還笑!” 沈觀又氣又急,“怎么這么不小心!”他幫忙把傷口用水清洗,傷口很深,水沖了好久。 沈觀不是有意的,他并不是對好友排斥,而是被男人侵犯后,下意識對同性的抵觸。 結(jié)果被簡英掐了把臉,他釋然一笑:“臉色總算好點了。” “小時候你爬樹,結(jié)果摔傷了膝蓋,我是不是也是這么給你上藥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起來了,他感覺,簡英的笑容,與以往的不太一樣。 沈觀看不懂他的眼神,被盯得極其不自然眼神忍不住躲閃,他低下頭專心處理傷口:“你看什么?” 他伸手摸了摸后邊,原來是衣領(lǐng)沒翻好。 了會游戲。 沈觀腦袋混沌,精神狀況很差,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可他卻不想去休息,簡英看出了他的勉強,勸他休息卻無果,最終提出了開車出去兜風(fēng)。 研城是個沿海大城市,沿海的公路景色不錯,咸濕的海風(fēng)吹得人精神抖擻。 沈觀的頭發(fā)被吹得亂七八糟,迷得眼睛都睜不開,他閉著眼睛靠在副駕上,陰郁的心情也疏散了不少,緊繃的狀態(tài)也松懈了下來。 下車后,沈觀循著記憶,來到了兩只破舊的藤木秋千處。 “以前最愛玩鬧的公園,現(xiàn)在都不見了。” “是啊,”簡英附和道:“就剩這兩只秋千了,其他全都建成樓盤了。” “要坐上去么?我推你。” 沈觀望了眼秋千,明確拒絕:“不要。” 我都多大的人了,我才不坐。 簡英當(dāng)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含著笑,轉(zhuǎn)了個身坐到秋千上,叉著雙腿,輕輕地晃動,秋千吱呀呀地叫。 “好像,無論周圍怎么變化,我們都始終待在一起。” 沈觀一愣,悄悄看了眼好友,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晃著秋千盯著遠方,這句話像是隨口一提,并不走心。 他大致回想了下,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從小到大,確實沒分開過。 “真的是一直都待在一起呢。”沈觀自言自語到。 “觀觀,我們以后也……” 沈觀突然掏出手機,走到了一邊,布了血絲的眼底都不自覺柔和了下來,他勾著唇,柔聲喚到:“言言,什么事?” 他沒注意到的是,秋千上的好友,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晃動的秋千已經(jīng)停下,英俊的臉龐隱在黑暗里。 他說:“會一直在一起的,對吧。” 等這句話散在風(fēng)里,沒有人再聽到。 等打完電話的沈觀反應(yīng)過來時,好友已經(jīng)被晾了好久,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對了,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 簡英笑了笑,無奈擺手,“我說你重色輕友,見色忘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