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會分身術的黑化夙敵14(自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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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慵懶地倚在軟墊榻上,他精致面容稍顯病態與困倦,衣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肩頭,上面還印著星星點點的紅痕,是被人含住后深深吮吸出來的,曖昧的床事痕跡。 他手里摟著一只毛皮光滑發亮的雪狐,雪狐對于他身上的痕跡早就見怪不怪,此時伸長了漂亮的脖頸,打了兩個哈哈,從他懷了掙脫出,跳到了一邊,幫他滑落的衣衣襟拉攏。又越到地上,它身體抖了兩下,剛想化為人形,又停住了,因為想到主人不喜,于是作罷,又跳去桌上,銜住了裝著漿果的碗緣,跳回了榻上。 “主人,吃果子。”小狐貍吐出人語,乖巧地立在一旁。 沈觀緩緩睜開雙眼,伸出纖長手臂,取出一枚果子扔進嘴里。 “主人啊,你這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不知道的以為你……”懷上了,小狐貍自動噤了聲,如果把后面三個字說出來……它又打了個冷戰。 “主人,要不要我帶你出去走走?”小狐貍重新問。 沈觀又塞了顆果子,包著果漿含糊不清道:“你尊上會同意我出去?”他翻了個白眼,把自身良好涵養拋擲一邊。 自從沒了修為之后,他也懶得裝那一身斯文做派了。 小狐貍急到:“主人既然每日這么無聊,為何還要給尊上添亂,這樣尊上就不能來陪你了呀。” 你尊上陪人的法子就是把人關在屋里不停干那檔子事。沈觀冷哼一聲,就得給你尊上多找點事情,免得他有事沒事就拉著自己做做做。 這么一想,沈觀又不禁回憶起,昨晚在房里,那頭狗東西非要逼得他……尿出來。自他毀了金丹,就有了人之生理常需。他那會還被江欽言抱在懷里cao,突然就有了尿意,他又急又要面子不肯講出來,還是對方先發現了他的窘迫,可就是不肯放他去方便,直直把他cao得尿了出來。 從此以后,江欽言就以把沈觀cao尿為新型的床上樂趣,每回都把沈觀弄的哭天喊地。 他這一分神,小狐貍又說道:“主人啊,你都不知道現在外面怎么說你的。”小狐貍尾巴炸起,喉里發出悶悶的聲音,似乎在替沈觀打抱不平。 沈觀轉頭,問道:“他們怎么說我?” 小狐貍悶哼了幾聲,毛茸茸的爪墊子在榻上跺了兩下,道:“外面都在傳,新任魔尊艷福好,寢殿深處藏美嬌。美人恃寵脾氣爆,兩界禍端不可少。” 沈觀嗤笑一聲,沒想到自己修為近失,被擄來這魔宮當臠寵,在外界居然也能安個“禍水”的名號。 他順了下雪狐的毛,笑道:“我都不氣,你氣什么?” 小狐貍得了安撫,把自己的小腦袋往沈觀掌心湊,道:“可我就聽不慣有人說主人壞話。” 沈觀笑了兩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那條傻狗了。” 這話一出,在他手心下乖順的小狐貍立馬只起身,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他不是傻狗!他是狼,最最最霸氣威武的,狼!哼。” 沈觀被小狐貍的認真勁兒逗地失笑兩聲:“行吧,那你去找它玩吧,叫它別守在門口了。” 小狐貍豎起耳朵,問道:“真的?” 沈觀道:“真的。” “那尊上那邊……” “我同他講。” “嗷嗷嗷主人真好!”小狐貍在沈觀手心酥酥地舔了兩口,便躍下榻去找門口那只灰狼去了。 沈觀見小狐貍離去,在榻上翻了個身。 距入魔敗露那事,已有三個月了。 沈觀闔眸,不禁想起了那場腥風血雨。 沈觀那會丹田攪毀,金丹消散,即使江欽言給自己服了丹藥,他也已經虛弱的近乎昏迷,神志不清中,江欽言護著他,一人抵擋了上名修士。 江欽言周身魔氣繚繞,越殺越勇,滿眼猩紅,顯然失了神智。 他眼里,是無數敵人,想要搶走他懷里的沈觀。 他屠完了所有的修士。 那場戰斗持續了三天三夜,地上滿是修士尸身,血流滿地,見者生怖。 只那一戰,江欽言與沈觀兩人的名號,再次響亮整個修仙界。 只不過這次,他們是惡貫滿盈,臭名昭著,殺人如麻的兩個魔修,屠了無數修士,修仙界人人喊打,懸賞金額一次比一次高。 江欽言擔心連累了江家,干脆也與江家斷絕關系,他直接踹了上任魔修尊主,自封為新屆魔尊。那無休無止的正道追殺才有了結束。 而沈觀,被他養在了殿里,成了他的禁臠。 沈觀受不了江欽 華非鈴搖頭,抓住了沈觀的袖子,“我不,要走一起走,我不會把師尊一個人留在這的!” 這一生,兜兜轉轉,百般別扭,還是成為了他的人。 沈觀下了榻,整理了松垮的衣衫,去開了門。 “胡鬧!這里是你想來就來的的?!給我回去!” 這事被江欽言曉得后,自然是免不了一頓cao。 華非鈴說到一半,突感殺氣,連忙退到一邊,幾乎是 沈觀沒有理,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來這了?” 這是……北峰弟子統一校服。 江欽言在告訴他,狐貍是自己,蠢狼是他,就算不愿意,也只能接受。 另一道結契印記,在江欽言的左手腕上。 言每天拉著他做,也逃跑過,但他修一身驕傲修為還在時,都逃不掉江欽言的禁錮,更何況現在還是個凡人呢?結果自然是被對方變本加厲的干。 沈觀算是懂了。 這里的魔衛統一都叫他夫人,是江欽言吩咐的,不知是想要羞辱他還是真心實意。沈觀抵抗無果,索性放棄,反正他已不是那個萬眾矚目了,何必要在意這個稱呼,又不會少塊rou。 其中一魔衛見到了沈觀,湊了上來,“驚擾到夫人了,這人是今天偷溜進來的,被我等抓獲,望夫人贖罪。” 沈觀的活動范圍只能是寢殿周圍,他又不能修煉,無聊的緊。但他沒了修為后也不再裝模作樣,隨心所欲,想怎么喪心病狂都行,于是便趁江欽言不在,他每天逗弄婢女,非要惹得她們面紅耳赤,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小狐貍漂亮又聽話,沈觀就留它做伴,它剛學會化人形,只是臉上會些有狐毛,沈觀嫌它人形丑,它也記住不再幻化成人形。 華非鈴又要湊上來,“師尊,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不能丟下你,我……” 雖然真的不想承認,但他,確實已經,是江欽言的道侶了。 “放開他!”沈觀重新踏出門檻,連忙奔到那人身邊,他推開了魔衛,扶起了地上這人。 門外有幾個魔衛似乎押著一道身影,背對著他,沈觀看不真切,只聽那幾個魔衛語氣不好,叫那人老實點。 沈觀嘆了口氣,抬起右手,拂下長袖,手腕處顯出一道復雜的赤色菱形印記,那是結契的象征,代表著他已經與人結為道侶。 江欽言那時的眼神,瘋狂偏執而又專情,他看著結契完成,印記在兩人手腕處顯露,扣住了沈觀的五指,說:“看,即使你不愿,你也拒絕不了我。” 華非鈴委屈道:“他們都說師尊你是魔修,殺害同門,我不信,和他們打了一架,跑了出來,打聽到師尊你被那個魔頭抓來了這里,我就……” 真是…… 從那以后整個魔宮都不再有婢女。沈觀又無聊的緊,只能每天養花種草喂魚,江欽言看他每天都百無聊賴,費了些心思,去尋了漂亮雪狐和蠢笨野狼來,陪伴他,順便,監視他。 沈觀帶著對方踉蹌兩步,躲了對方攻擊,他眉頭一擰,狠狠扇了那魔衛一巴掌,“你敢動他!” 他剛轉身,進了屋子,想關上殿門時,卻瞥到地上那人的服飾。 也不知江欽言是有意無意,這小狐貍和那頭蠢狼,居然看對了眼,還被沈觀無意撞見它們在屋檐上談情說愛。 沈觀嘴上沒說什么,心里是明白他尋了這兩只東西來的意義。 沈觀甩開華非鈴的手,道:“我,不會和你走的,你自己趕緊走吧。” 沈觀受不住,只能放棄逃跑的計劃。但他也不會就此作罷,他仗著自己魔尊新寵的身份,無法無天,給江欽言惹了許多亂子,江欽言還是“新官上任”,根基不穩,必須要去收拾沈觀故意惹得麻煩,這樣一來,沈觀就達到了目的,得了幾天清閑,不用再待在魔尊床上過日子。 那魔衛見奮力不討好,只能捂著臉退到一邊,心中有怨卻不敢言。 那蠢狗和小狐貍不知道在哪里談情說愛,此時外面無人看守。 “夫人,這……” 沈觀抬眸,與地上趴著,頗為狼狽的那人對視了。 那魔衛見華非鈴如此大膽,竟對夫人上下其手,吼道:“大膽!”他拔出長劍,就要砍在華非鈴身上。 “師、師尊?師尊!” 他被擄到魔宮后的第一個晚上,江欽言一邊占有他,一邊強迫他結了契。 門外傳來喧鬧聲,沈觀皺眉,這里被江欽言下了禁令,除了魔衛,沒人敢踏足。 沈觀點頭,示意知道了。 “師尊,夫人?” 他剛閃開,一把利劍便筆直地插在了他原來的位置上。 “可真是師徒情深吶!” 沈觀身體一僵,因為他的背后附上一道軀體,那人從背后擁住他,腦袋撐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個登徒子,快放開我師尊!”雖然對方修為肯定在自己之上,但華非鈴見對方如此輕薄自己師尊,還是要沖上去。 “你知道他為什么不同你走么?”江欽言挑眉一笑,突然抓住了沈觀的右手舉起,那松垮的長袖便自動下滑,潔白的手腕處,是一道赤色印記。 華非鈴一愣,他在書中看到過這種印記。 “看不懂么?沒關系。”江欽言笑到,突然扯下了沈觀右肩的衣襟,那滿是吻痕的肩膀便展現在眾人面前。 “江欽言!”沈觀做出掙扎,卻被牢牢地禁錮在對方懷中。 “看明白了么?你師尊不是走不了,是根本不想走。” “師尊?”華非鈴愣了,直直地看向沈觀。 沈觀地掙扎漸漸停了,他低著頭,語氣聽不出喜怒,“你走吧。” “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他闖進來了我還能輕易讓他走?”江欽言掐住了沈觀的下巴。 “放、他、走。”沈觀扯住了對方的袖子,語氣稍軟,似在撒嬌。 江欽言一愣,然后怒道:“你讓我放他走,那你是不是要給點表示?” 沈觀點頭,主動親吻上了他的唇。 一點既分。 江欽言并沒有被安撫到,他怒不可遏,長袖一揮,周圍的人全都被掀翻在地,“趕緊給我滾,不然要了你的命!” 從地上站起的華非鈴看了眼兩人,他握緊了佩劍,縱使心有不甘,還是轉身離去。 “不不,別在這里。”沈觀被扒了衣服。 他被江欽言按在了樹上,昨日就被使用過的后面,今日再次被粗暴進入,沈觀疼得咬牙,主動放松,想要接納里面的性器。 “我倒是不知道,你與你那好徒兒關系這么不一般,他竟肯為了你找到魔宮來。”江欽言一邊惡言,一邊往里面頂,把沈觀撞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的,他與徒弟是清白的。 原先他只是覺得徒弟資質好,可以利用一番,收入沈家,可見徒弟真心相對,他也便用了幾分真心培養,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可江欽言不信,他怒火中燒,醋意大發,自己道侶能為了另一個人,甘愿討好他。 “輕一點,好疼……”沈觀被cao的出淚。江欽言聽不進,只狠心往里面撞。 疼痛漸漸被快感取代后,沈觀才想起周圍還有魔衛,他嚇得咬緊了下面,“唔,讓他們都走。” 江欽言如惡魔低笑,他下身動作沒有絲毫放慢,喊道:“都不準低頭,給我看!” “不要看,求求,不要看……”他越是不樂意,江欽言便越要cao得他臣服。 沈觀已經沒有修士體質,在被對方按在樹上cao得第二次時,便昏迷了過去,因此在被抱回寢殿時,也沒有發現,沿路并沒有任何魔衛。 自華非鈴闖入之后,魔衛又增加了不少,江欽言下令,只要闖入者是正道修士,一論斬殺,不用稟告。 那件事已經過了幾天。 此時,沈觀坐在欄桿上,靠著涼亭柱子,手持一只裝了魚食的瓢,他雙眼無神,心不在焉,像是在想心事。 他沒了修為,也自然聽不到,不遠處,幾個魔衛的談論。 “他那張臉啊怪不得尊上天天寵愛他。” “嘶他一點靈力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受寵愛。” “床上功夫特別好吧。” “嘿嘿嘿嘿嘿嘿……” “要我說,尊上壓根就不寵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