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會分身術的黑化夙敵7(重逢,攻黑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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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的石頭磨著赤裸的后背,疼得沈觀即使昏迷過去了,也一直皺著眉頭,腿部的jingye早已發干,凝成塊狀,合不攏的紅腫洞xue里還淌著不少液體。他嚶嚀一聲,被洞窟中的陰冷凍醒。 沈觀勉強坐起,他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捂著額頭,腦袋要炸裂般的疼痛。 昨天,被一條蛇,上了? 他愣的做不出反應,被一條畜牲cao過后的打擊讓他瞪圓了眼睛。 堂堂上扶宗大師兄,多少師妹懷春對象,多少師弟崇拜榜樣,人前謙謙有禮,人后囂張狂妄,居然,居然被這樣…… 沈觀吞了口水,反應過來他還在洞窟里,那畜牲呢? 他抬起頭,驚詫的目中闖入了一道身影。 剎那間,呼吸都屏住,血液都凝固。 那無措的眸中,倒映了一張張揚的臉,笑得極其危險,盯住了獵物般的狠毒。 “江欽言?!” “怎么?我沒死,你很驚訝?” 他說著,言語中卻沒有半分疑惑,反而是逗弄獵物般的不屑。嗓音與原先相比沒有改變,但就有了股寒意,刺的沈觀遍體鱗傷。 江欽言原先……不是這樣的。 不會這么看他,不會這么冰冷,不一樣了…… 沈觀回過神,他轉移視線,面無表情的面容上是強裝的鎮定,“沒。”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單一個字,就微微發抖。 他注意到了自己還赤裸著身體,上面滿是曖昧的痕跡,對方的視線還火熱地打在自己身上。沈觀握緊了拳頭,取出一套整潔衣衫準備換上。 江欽言就立在一邊,微笑著,目不轉睛地盯著沈觀換衣服。見他手抖的連內衫都系不好,似是嗤笑一聲,親自上手,幫他打好結。 他慢條斯理地打了一只漂亮的結,勒得略緊,把沈觀纖細的腰身都凸顯了出來。 沈觀低著頭,也沒拒絕。他自視甚高,什么場面都能輕松應付,但此刻,不知為何會手心冒汗。他沒有重逢后的喜悅,一點也沒有,他只是覺得,又被江欽言見到了,最為狼狽的一面。 然而離得極近的江欽言,清晰地聽到了沈觀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頗為活躍。但是他此刻,心跳如常。 有什么,顛倒過來了。 原本一顆熾熱的心,已經被澆滅。 江欽言微微屈身,湊到沈觀的耳旁,講道:“被一條蛇干的,舒服吧。” 沈觀一怔,猛地拍掉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怎么……江欽言怎么會知道…… 他原本覺得,江欽言是以為他又和哪個男人做了,所以有些不對勁,可他,可他分明知道! 沈觀掐了一把大腿,深吸了一口氣,冷靜道:“所以……你是來看我笑話?” “怎么會?”江欽言笑道:“四年不見了,寒暄寒暄罷了。” 沈觀咬緊了牙,不再回話。 “怎么,我被困在這秘境里四年了,你難道對我無話可講?”他眼中毫無笑意,“讓我先猜猜,沒了我,你現在是上扶的大師兄了吧。” “看你這表情,看來是了。” 沈觀腦海里兀的又浮現出了那天,江欽言口吐鮮血,朝他喊到,別丟下我。 他知道的,只有江欽言沒了,他才能有今日這份成就,若江欽言回來了……他猛地閉眼,語氣暴躁道:“你想怎樣!” 江欽言委屈道:“我不想怎樣啊,觀觀都不想我么?我還活著啊,在被你丟下后,我死里逃生了呀。” “你他媽唔唔……” 未說完的話被突然的吻堵住,江欽言的偽裝全部撕掉,此刻的他,粗暴而又兇狠,野性未除般的,撕咬著沈觀的雙唇。 沈觀掙扎了一番,卻被對方扼住了手腕,箍住了纖腰,于是也發了狠,撕咬起對方的唇。 兩人像是要比誰更兇猛一般,咬的對方嘴唇破裂,口腔里全是血腥味,還不肯停下來。 這兇猛的不像個吻。 待到兩人終于分開時,雙唇已被鮮血染紅。 江欽言抹掉唇角的血跡,惡意道:“你再次來這里,是,為了靈珠吧。” 沈觀沒回,雖然對方說的準確無誤。 “啊,怎么辦呢,靈珠里的靈力,都被我吸收完了啊!” 沈觀明顯一愣。 該死!該死!該死! 雖然他不愿承認,但原先江欽言就比他厲害一點點,今日若是融了那靈珠,他便更…… “然后,你的用意?” “觀觀心里一定懊惱極了吧。不過沒關系,看在我們昔日情分上,我把它,送給你。” 江欽言低低笑著,卻陰沉的可怕。 沈觀愣住,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江欽言 “可惜了,你不能自己cao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的saoxue把我夾的好緊啊,你何該就是在男人身下挨cao,你看你前面都立起來了。” 回過神來的江欽言拉開了沈觀已經鉆入自己xue內的手,他道:“我為什么會入魔,你不清楚么?” 等沈觀反應過來時,江欽言已經掐住了他的腰,將性器狠狠撞入了自己體內,那顆珠子被抵的極深,深的仿佛再也取不出來。 “別玩了,幫我,拿出來唔。” “罵啊,你不是很能罵么,出聲,啊?!”他江欽言每說一個字,便重重往里一搗。 那jingye入了他體內,被吸收,然而此時丹田里耀眼的金丹,已經浮了一絲魔氣。 他說著,下身卻沒停,cao得沈觀失了神。 沈觀被他按著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拼命合攏雙腿,他使勁收縮著xue口,但那珠子還是被江欽言緩緩,推入了還紅腫著的嫩xue,沈觀沒有辦法,只能用rou壁擠著珠子,想要把它排出來,結果反而吞得越來越深。 “沈觀,你是不是還自負的以為,我仍傾心于你?” 被禁錮住的沈觀突然掙脫了江欽言的手,重重倒在地上,他的手臂擋住雙眼,緊緊閉住雙眼,然而淚水還是滑出。 終于能夠喘口氣的沈觀哭得滿臉淚痕,還舔到了他剛剛射出來的熱精。 “啊!你這條……瘋狗唔,你給我,出來呀!” 江欽言被沈觀吼的頓住,他愣了半晌,開始動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你,你他媽,不是畜牲是,是什么……唔唔唔松開啊,我要射嗯,畜牲,死狗,讓我射……我錯了嗯,饒了我吧……死狗!呆瓜!唔…江欽言,江欽言!啊啊嗯嗯……夫、夫君!饒了我吧,饒了觀觀吧,夫君……” 驀地,他身體突然一僵,抬起了腰部,伸手就要去挖xue內的jingye。 他取出一顆黯淡無光,宛如石頭般的珠子,按進沈觀的xue內。 沈觀剛開始還能紅著眼罵幾句難聽的,畜牲、瘋狗什么都罵了,就是不見江欽言停下來,反而還把他的臀部釘在了性器上,繼續猛cao,漸漸的也罵不出聲來了,只能死死咬住手腕,不肯泄出一絲聲音。 怎么能不清楚,因為沈觀就是他魔怔的源頭。 “你就是卑鄙,把我的好都當做理所當……” 沈觀立起的前端突然被狠狠捏住,快感快要發泄卻被堵住了宣泄口,“放,放手啊,讓我射,唔唔唔讓我射!”沈觀被刺激地夾得更緊,反而叫江欽言悶哼一聲。 “我他媽又沒讓你對我好!都是你一廂情愿!是你不顧我意愿!是你強行要我接受你的好意!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你非要我逼得我不肯對你好了,逼得我對你惡言惡語,逼得我要將你囚禁起來,折掉你的傲骨,把你欺負地只能顫抖,你才肯滿意!” 別說了,閉嘴啊你這死狗! 他雙腿還搭在江欽言腰旁,此刻確實被干的動彈不得,收不回腿,只能吐著舌尖喘息。 “江欽言!你他媽居然入魔了!!!” 沈觀愣住,江欽言從未叫過他的名字,即使上次誤會他與其他男人有染,也未曾直呼他的全名。 沈觀受不住了,便帶著哭腔道:“輕點嗯呀,里面,還有嗯,珠子。” “啊!你做什么!快拿出來啊!” “誰讓你對我好了!” 繼續道。 江欽言被這稱謂唬的一怔,莫名其妙松了手,自己也泄在了沈觀體內。 啪的一聲,他直接在沈觀的臀rou上,甩了個巴掌,“你方才一個勁罵我,可令我好生不爽啊。” 江欽言低低笑著,下身用力,他就是要看沈觀不能自已,他要讓他痛的死去活來。 江欽言不理,他掐著沈觀的腰,把他狠狠往自己性器上壓,直按的沈觀腰上青出兩塊手掌印,他發了狠地往沈觀身體里cao,撞得那顆珠子都彈出,再被緊致的腸道內壁擠壓回來,與他性器的頂端匯合。 “一廂情愿?好一個一廂情愿。真是……不知悔改!” “你既然喜愛的緊,可要接好了呀,用你的下面好、好、接。” “我原先天真的以為,只要我對你足夠好,你總能明白我的真心。畢竟你面對其他人時,從來虛偽至極,在面對我時,好歹用自己真實的一面,不做偽裝。”他扼住沈觀的下巴,強迫其與自己對視,“可是,直到我被你拋棄在獸口之下,我才明白,沈觀,你自始自終,都未曾正眼瞧過我,你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你就是個徹頭徹尾,自私自利的虛偽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