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會分身術的黑化夙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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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觀可不會和江欽言抵足而眠,他用完膳后,優雅理了衣衫,便飛回了自己的竹舍,完全不顧江欽言地勸留。 竹舍環境清幽,竹林里面還有一處溫池,沈觀雖為修道之人,身上常年不惹塵埃,卻還是喜歡在池里沐浴。 他的衣物整整齊齊疊放在池邊的原石上,端正坐在水里結印納息。 三千發絲從圓潤肩頭處垂落,浮在水面散出花瓣狀,眉眼精致,紅唇微抿,尖潤的下巴處凝出水珠滴落。他坐著時,水面剛好到他胸前,兩粒朱紅在水紋中若隱若現。 沈觀可不知他在沐浴時的模樣有多勾人,只在心里敲系統問話: [這世界的任務是什么?] 【主線任務:成為江欽言的禁臠。】 沈觀一噎,真是越來越沒下限。 他被這任務唬的下面一緊,被池水潤濕的部位含住了水,竟是輕微瘙癢了起來。 他猛地睜開眼,在心底咬牙切齒道:[系統這副身體怎么回事?!] 【為了宿主能夠更好的適應禁臠身份,系統主動為宿主身體的敏感性多開發了百分之五十,宿主將在zuoai時多體驗百分之五十的快感。 】 [我不需要這種東西!你給我撤了!] 【光環在宿主身體里已經生效,無法退回,請宿主好好享受。】 [系統你媽沒了!] 【系統確實沒有媽,系統只有創造者。】 [……] 冷靜,沈觀你要冷靜,不能跟一串數據斤斤計較。 沈觀忍住了脾氣,站起了身,伸出手在后面的xue口碰了下,那里已經被溫水浸得又軟又濕,沈觀咬住唇,又羞又惱,在緊致那入口處輕輕揉捏了幾下,先去除了那瘙癢感。 好在等他擦干了身體后,后面已經沒有不適了,沈觀放心地舒了口氣。 還好只是敏感,不是yin蕩。 竹葉輕輕落下。 他有所感應,目光突然往竹林射去! 月光柔和地打在竹枝上,竹葉在微風中晃動,蒼翠在夜晚中顯得墨綠。 不會有人閑的無聊偷看我洗澡吧。 沈觀皺眉,系上里衫腰帶,利落地穿好衣服,長發一展,回了屋子。 沈觀受江欽言阻撓,沒能去探望師妹,但日光正好時,師妹自發過來探望了。 沈觀原先閉關是為了四年一開的秘境,出關也是因為這秘境快開了。廖雨晴此番前來探望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這事。 她過來時,沈觀正在屋里畫符紙,他一手挽住袖子,一手握住灌了靈力的豪筆,在紙上揮灑。 他本就長相儒雅,加上結丹甚早,五官還未長開,偏向柔和無害,極具欺騙性。 靠的這副好容貌,將廖師妹騙得死心塌地。 沈觀見到來人,收了筆,抿嘴微笑道:“師妹來了?”他把師妹引到座上,把常備著的點心擺在 他不說,自然有人說。 “師兄在閉關之時也總想著你。”沈觀用指尖輕捏了下她的鼻子,繼續道:“有什么問題都盡管來找師兄解疑。” 兩人分開后,廖雨晴向沈觀請教劍法,宗門劍法第五式,她怎么也使不好,只空有其形。 沈觀笑著夸了幾句師妹有進步,沒把心里話說出來。 “自然是會的,師兄要保護好你啊。” 沈觀自然開口幫師妹說話,他責備道:“你說話怎的這般沒禮數,師妹是還沒練熟,所以顯得頗為生澀罷了。” 桌上。 如此重復了幾遍后,沈觀松開手退開幾步,問道:“如此可領悟了?師妹再試幾次。” 廖雨晴資質本就不差,在刻意放緩后又盯得認真,立刻便察覺到了自己問題所在。 沈觀與廖雨晴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不遠處望石上,站著一道纖長身影,是江欽言。他表情頗為不滿,氣呼呼地盯著沈觀。不曉得在上面站了多久前,又看了多少。 沈觀哪能拒絕,當即就答應了,惹得廖雨晴高興地撲進他懷里。 他臉上雖笑著,但笑容著實有幾分違心,令人捉摸不透。 “晴兒此次進秘境,還想尋得一件稱心法寶,希望師兄能多多幫我。” 沈觀無奈失笑,他走上前,握住師妹的雙手,用自己的力帶動師妹舞劍,他胸膛貼著師妹的后背,還傳來一陣淡淡墨香,惹得師妹臉紅心跳,注意力無法集中。 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含蓄,把漂亮的師妹批評的像雜技演員,沈觀去看師妹臉色,果然已經笑容勉強,再抬頭時,江欽言已經跳到了兩人面前。 她的臉貼著沈觀的肩膀,自是看不清沈觀的神情。 如果能聽見他的內心,便知道他在說:宗主的meimei啊,可是什么好資源都落到你手里了,居然還不滿足,稱心法寶可是你想得就得的? 話一說完,廖雨晴臉色果然好看了幾分,但江欽言臉色就難看異常,他開口道:“哼,且不說師妹招數使得怎樣,就你們在這,孤男寡女摟摟抱抱,成什么樣子,師尊要是看到不知道有多難堪!” “這殺伐果斷的一招,被耍得跟表演雜技似的,你居然也能昧著良心去夸她!” 她立馬出劍使了一式,但雖知道自己問題在哪,可就改不過來。 廖雨晴見他這般貼心,心里不禁甜出花來,她柔聲輕語道:“今早聽聞師兄出關了,過來看看師兄修煉如何,師兄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可是甚為思念,修煉上也攢了好些問題要請教師兄呢。” 沈觀了然,他先召出佩劍,在師妹面前利落耍了一通,招式刻意放緩,但仍舊行云流水,末了還耍了個劍花,簡直賞心悅目。 他收劍,長劍貼在后背,問道:“師妹可有看出我與你使得有何不同?” 師妹紅著臉點頭,握住長劍又舞了幾次。這幾次倒是沒有失誤,只不過沒有使出原招式的殺傷力,倒像是真在舞劍一般。 沈觀話被一堵,他與師妹只見當然是清清白白,請教 “好。”廖雨晴含羞一笑,“幾日后秘境大開,師兄會陪著晴兒么?” 招式罷了,只不過看江欽言臉色,估計這瘋狗又要犯病了。 沈觀打圓場道:“你休要添油加醋,抹黑了師妹清白!”又轉身對師妹笑道:“師妹,莫聽他胡說。今日練得不錯,師妹回去要再多加練習練習。” 廖雨晴聽懂了沈觀這是讓她離開的意思,心里被江欽言那幾句話諷的難受,也不扭捏,道了別就御劍回了主峰。 “你怎么又來敗壞我和師妹獨處!”見師妹已經飛遠,沈觀才沒了笑容,他擰眉不悅到。 “我就知道她要來找你,我怎敢放心讓你與她獨處。”江欽言說著就要去摟沈觀腰身尋求安慰,被對方搶先一步閃開。 江欽言不悅,抿唇氣道:“你總這樣醋我,哪天我要是忍不住了,就先把道侶之實坐實了!觀觀屆時就沒辦法再拒絕我了。” “你敢!”沈觀怒極,這個不要臉的,自己都說了千百遍了不會與他結為道侶,他總裝沒聽見,這下更是想跟他來硬的,他不爽,提劍就要往對方身上一刺。 江欽言卻手腕一擰,打掉了沈觀的佩劍,把他狠狠揉在懷里,捏著他的下巴,咬住了那朝思暮想的紅唇。 “唔—” 沈觀被咬得發疼,推了好久才將之推開。 “你是不是有病!”沈觀連退幾步,疼得眼角出淚,他舌頭輕輕一舔,全是血腥味。 江欽言舔掉沈觀印在自己唇上的血,高興道:“給觀觀做個標記。觀觀若是再與那女人這般親近,我可是要在其他部位下嘴了。” 他目光極亮,暗示性地往沈觀下面一盯,嚇得沈觀連忙夾緊了大腿。 瘋狗!呆瓜!越來越不成體統! 沈觀在心里瘋狂咒罵,心里盤算了江欽言的一百種死法。 沈觀怕那瘋狗刁難,倒是在秘境大開之前,都待在自己竹舍里修煉,任何人都不想見,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會被氣死。 窗外的鴿子咕了兩聲,沈觀睜眼。 這是沈家養的靈鴿,母親給他來信了。 他歡喜地用靈力打開信件,然而有多歡喜,就有多失望挫敗。 上面寫到:秘境將開,望兒能嶄露頭角。護好你未來夫君欽言。 他咬牙,用手握拳,那信件便化成灰煙半點不剩。 江欽言江欽言!眼里只有江欽言!我才是你兒子! 這門親事我明明就不答應!憑什么給我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