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騙身騙心的Alpha4(比賽強制發情,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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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布滿血絲的赤紅眼瞳盯得沈觀一愣,不自覺的心里發怵。先前的臨時標記已經讓他的身體有了記憶,此時屬于朝逐夜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的,強行灌入他的呼吸間,他的身體不可控制地起了反應。 這樣下去他也會被強行發情的! 沈觀拼命控制發軟的雙腿,身體的燥熱在不停地喧囂,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抖著手打開了機甲的艙門。他現在必須要先和朝哥隔離,不然兩人強制發情后…… 他這次帶了抑制劑,兩人總要清醒一個。 沈觀蓄力一跳,進入了機甲,剛站起身,就被一道身影猛地從身后撲倒在地。 “唔—朝、哥,清醒點!” 回應沈觀的是腺體被咬破的疼痛,以及衣服的盡數撕裂。 壓在他身上的朝逐夜完全聽不見,他像野獸那般撕咬沈觀的腺體,撕咬中又胡亂帶著纏綿的親吻,他胯下的硬物已經完全勃起,沈觀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驚人的溫度,他被燙的一縮,不禁想要往前逃離,卻被腰上的兩只大手用力帶回,隔著尚未解開的褲子狂頂。 沈觀被力道撞得身體向前,他顫抖的雙手撐著地板面上,身上承擔了一位成年男性的重量,且這位男性還不斷地頂弄他的屁股,力道之大快要讓他撐不住。 艙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Alpha的信息素填滿了整個艙身,沈觀呼吸急促,腰身被迫發軟,他咬咬牙,蓄力猛地一翻身,將身上的男人甩脫在地。 沈觀忍住打顫的雙腿,掙扎著迅速起身,奔向機甲控制平臺,他之前將抑制劑放在了那里。 他打開盒子,掏出針管,對準自己的腺體就要一扎。 “嘭”的一聲,他再次被人壓住,趴在了控制臺上,手臂在摩擦時被撞到,抑制劑從手中脫落,在沈觀的目光中掉落在地,碎成兩半,冰涼的液體流至艙底。 “沒了。”他想。 然后被體內的潮熱吞噬——他也發情了。 他的生殖道在男人地頂撞之下分泌了不少液體,已經將臀部那塊布料染濕。身后的男人在沖撞了許久后也沒有找到發泄口,顯得急躁不已,他單手掐著沈觀的細腰,將上面掐出青色的手印,另一只手扒著褲子“劃拉”一撕,碎成布條的褲子便軟軟滑至沈觀的腳腕。 他姣好的臀部以及白嫩的大腿便露了出來,與還在身后猙獰的性器形成對比。濕潤的xue口暴露在空氣中,冷得收縮了幾下。沈觀雙眼迷離,臀部感受到了后面的熱度,他晃動了下屁股,自發向后靠去,xue口碰上了個體型又大又燙的東西。 他被燙的一縮,但是暖和到了,于是又努力向后擠,xue口張開了點,那根火熱的東西便擠了一點到身體里,傘蓋狀的頂端撐開了粉嫩的xue口。 有點不舒服,那里太撐了。但不舒服歸不舒服,他的腸壁對這個物體異常的包容,甚至分泌出液體濕潤周圍,企圖將它含的更深。 原本找不到宣泄口的性器此刻突然頂入一處濕熱,朝逐夜被含得舒服了,他掐住兩片臀瓣往外分,胯部用力著急一頂,就把那根粗大的roubang送進沈觀體內。 “哈啊~” 當初只被一根細長手指造訪過得生殖道,此時卻強行插入了,粗壯了十倍的性器,那性器破開層層軟rou,又兇又猛,直直頂入了生殖口外,與彈性的軟rou中心相契合。 沈觀被體內那根粗大性器釘住,趴在cao作臺上動彈不得。 “唔—哥,朝哥……” 火熱的roubang在體內抽送起來,沈觀不禁呻吟出聲,他伸手在連接處一摸,摸到了那roubang上的青筋,和已經被cao出的液體。 發情帶來的快感令兩人都神志不清,沈觀喘著氣道:“哥,全部…全部插進去。” 他被體內那根roubangcao得不適,但帶來的更多的還是快感,剛摸到了仍露在外面的粗壯一小截,頭腦發熱,以為是還沒cao進去的,就張口講了這句糊話。 然后就被朝逐夜摁著,狠狠地cao生殖口,死命地cao那個彈性的、尚未打開的入口。 他的動作又快又狠,甚至cao得沈觀身體都來不及晃動,只能趴在cao縱臺上無力地挨cao。 抽插帶動的聲音越來越大,水聲越來越粘稠,“咕嘰咕嘰”與“啪啪啪”形成伴奏,配合著兩人的喘息,野蠻地動作,yin蕩而又奢靡。 生殖口已經被撞得開了條小口子,朝逐夜更加用力得往生殖腔內撞去,他用力極大,已經讓自己的尿道口塞了進去。 沈觀被cao得發出哭腔,朝逐夜先前為了更好地cao他,把他往上抬了點,導致他只能腳尖踩地,雖然重心都放在了cao作臺,可被這么猛cao一頓,他還是免不了腿軟,更何況體內的生殖口已經在野蠻地cao干下慢慢打開! “唔,哥,嗯啊,哈~” 沈觀被干的情不自禁地喘出聲,希望身后的人能慢點,但體內的性器還是兇狠無比的cao干! 他腿一軟,就要跪下,帶動著原本就把體重施加在他身上,還摟著他腰不斷挺動的朝逐夜往后倒。 朝逐夜倒在了座椅上,而沈觀坐在了他的roubang上。 “啊!” 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借著重力狠狠一坐,竟是自己把自己的生殖腔破開了! 生殖腔的一cao進讓他清醒了點。 他感受到那性器全部進入他的體內,把生殖腔都頂出了roubang的形狀。 沈觀只來得及驚叫一聲,還沒站起來,就被cao得徹底發軟,只能倒在朝逐 他們在里面住了八天,幾乎把所有的異形解決了,才離開。 然后就回了沈家,專心意義討論準備婚禮的事,他們試了婚禮服,親手寫好了請帖,準備好了婚宴場地。 留! 平時機甲cao縱滿分的沈觀,此時連握cao縱桿的手都在顫抖。他要把機甲往后行駛十米,卻因為身體的晃動,一下沒拉住,把機甲往前開了二十米米。 然后沈觀被抱著放到了地板上,他終于可以躺著了,幾乎是瞬間,閉上了眼想要休息,但是朝逐夜又附了上來,他抓起沈觀的兩條長腿盤在自己腰上,把自己的性器再次cao進生殖腔里。 他與朝哥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且,這也是他和朝哥的孩子,只是會提前一個多月到來而已,為什么不期待? “不,不行……”現在還在比賽,要是機甲一直這么跑,肯定會遇到其他參賽選手的! 朝逐夜在他生殖腔內成結了! 他永遠都將屬于朝逐夜了。 “唔—” 機甲又是一個顛簸,他受力將roubang吐出三分之二,還沒來得及狠狠坐下,就被roubang猛地重新cao回生殖腔! 夜懷里。 沈觀努力控制住呻吟:“哥,嗯哥,關了,關了它哈~” 因為他剛向后倒的時候,不知道順手碰到了哪個按鍵,此時機甲已經處于自動駕駛狀態,機身跑動起來,帶動著沈觀的身體一起顫動,倒像是他自己坐在朝逐夜roubang上sao動。 他趁機關閉開關,奔了一刻鐘的機甲終于停了下來。但他來不及喘息,又握住了cao縱桿,旁邊有個坎坡,只要將機甲駕駛到那里,就不容易被人發現。 他雙眼放空,帝國是禁止Omega避孕的,可是,這一切還來得太早了,他并沒有準備好…… 沈觀的嗓子都啞了,但他沒辦法不出聲,在他生殖腔里cao干的roubang不僅大,而且兇!他只能啞著嗓子,可憐兮兮地求換個姿勢。 原來是朝逐夜站了起來,他摟住沈觀的雙腿,把沈觀向前壓,重新從后面進入沈觀。 他顫抖地緊緊抱住朝逐夜的脖頸,體內的生殖腔也是顫抖地接受著他的灌溉。 沈觀向來清醒的頭腦此刻亂成一團亂麻,他不知道自己是先阻止這個孩子的形成,還是期待他在生殖腔里成功孕育出一顆胚胎。 他們把自己在場地里面的經歷向主辦方講述,當然,省略了不可描述那段。 生殖腔口已經被cao得大開,他輕輕松松便插了進去,里面淌了不少yin液,隨著cao干發出水聲。 見對方沒理自己,沈觀勉強打起精神,用腳尖去夠地面,但每次快要夠著時,就會遇到機甲顛簸,然后又坐回朝逐夜roubang上,吞得更深! 他嘴里的求饒都被撞散,身后的力度卻沒有絲毫減輕。他咬著牙,強迫自己清醒,努力地一點一點慢慢控制機甲。 “啊,哥,不…慢點額……” 但發情時的Omega被……意味著什么? 他被cao得神志不清,又爽又累,直到被咬住雙唇! 意味著,他會百分百受孕! 朝逐夜不知道是真沒聽到還是裝沒聽到,他只需要控制兩人別摔下去,沈觀就能自己在他身上上下晃動,用他的roubangcao自己生殖腔,舒服的要命,哪還管羞恥不羞恥。 朝逐夜一手保持自己不脫離出椅子,一手把沈觀按在自己的身上,機甲帶著兩人一起晃動,roubang深深地挺進沈觀的生殖腔內! 他邊羞憤地低泣,邊舒服地嬌喘。哭著喘息,喘著哭泣。淚水從迷離的雙眼中滾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他的小腹上。 兩人彼此對視,就只等著手挽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沈觀的身體不停晃動,背部與機甲底部摩擦,他低低地呻吟,所有感官都停止一樣,只剩下觸感,感受體內的火熱性器是如何從生殖道狠狠cao入生殖腔。 他人還沒反應過來,要命的快感就已經令自己大腿狠狠夾住對方的腰,身體不住顫抖起來,大開的生殖腔被源源不斷的注入guntang的液體。 他們走出出口時,其他早就出來的參賽者已經頒完獎了,他們是第九第十名。 這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所以沒有沮喪,反而因為獲得大量的實戰經驗而非常有活力。 沈觀不知道,他的思緒被打斷,因為朝逐夜為他赤裸的身體披上了外套,“等我來娶你。”他扣住沈觀的手。 “朝,哥,哈…我腰,唔唔,不行了嗯呀…” 沈觀幾乎是一瞬間,在心里做出了決定。 沈觀原本覺得會在婚禮夜晚,幸福的被朝哥永久標記,但是現在情況顯然不太對。 沈觀被永久標記了。 兩人十指相扣。 連個小孩都能輕易做到事卻被他生生花了十分鐘,成功將機甲停到坎坡下后,沈觀徹底失了力,如果不是cao縱臺撐著雙臂,他能直接軟到在地上。 留不留? 沈觀雙臂撐在cao縱臺上,腰部以下全部懸空,被抓著雙腿猛cao,唯一的著力點便是他的雙臂。 如此反復失敗了幾次,沈觀沒忍住落下了眼淚,他低低的泣著,腰酸軟的不行,腳尖又夠不著地面,手也只能緊緊抓住身后的人,生殖腔內被roubang撞得又酸又麻,身體也抖得不行。明明覺得有可能會被其他參賽者發現,卻被發情的情欲支配的欲仙欲死。 他還未成年,而且他和朝哥的婚禮也沒有到來。 射完之后,兩人都回歸清醒,但誰都沒有先講話,彼此間只有粗重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