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鯨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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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起來后開始做飯。 她煮了粥,蒸了包子,還做了幾個煎餅。 兩位劍修再次震驚,“為什么還要吃這些啊?”都元嬰期的修士了,早就辟谷了好么。 真遇到一些無法吸收靈氣必須進食的地方,他們也可以吃辟谷丹啊,一粒丹藥,便能飽腹,管上十天八天沒問題。 本來有很多不滿,覺得這樣太浪費時間,但得了別人的好處,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默默等,吃完早飯,總該收拾了上路吧? 在阮玉他們吃飯的時候,徐一劍和祝迎秋在一旁練劍。 劍修自律,每日揮劍千次萬次是必修課。 兩人練得認真,突然聽到阮玉提問:“為什么你們揮劍的時候,會有劍鳴?這不是提醒別人,周圍有劍修么?” 誰會站著讓你刺啊。 “劍快,則有破空之音。”徐一劍認真回答,“只要我的劍比音快,被人聽到也無妨。他聽到的時候,劍早就到了。” 想了想,徐一劍又說:“當然,我還不夠快。” 想到屋內群山圖對自己劍道的啟發(fā),徐一劍又補充道:“音也是劍勢的一種,我修的萬獸奔騰就是通過感受了大量猛獸的勢形成的劍意,因此出劍后會有群獸沸騰之音,有震懾敵人心神的作用。” “有些殺手的劍沒有聲音,適合偷襲,但我們劍修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并不需要靠偷襲擊殺敵人,再者,無聲無勢之劍,威力也不會高到哪兒去。” 他想了想,說:“你屋內書畫應是出自劍道大能之手,你若想習劍,可觀摩那些書畫,從中感悟劍意。我們仙云宮的劍法,絕不外傳。” 阮玉:…… 合著他以為自己想學仙云宮的劍法才會發(fā)問。 買鱗火石的時候腦子不轉完,一到修煉就想得比誰都多。 她一邊啃包子一邊搖頭,“不,不不,我不想學劍。”實際上,阮玉對陣法感興趣得多,前段時間天天泡在神通樹上,她覺得好玩得很。 “劍道如此玄妙美好,你竟然不學!”徐一劍竟然生氣了,臉黑如鍋底。 阮玉忍不住問逢歲晚:“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劍修?” 逢歲晚:…… 我不是,我沒有。 吃飽喝足,繼續(xù)尋花,接連三天,一無所獲。 每天夜里元寶都會往原主人酒鬼那邊跑,它自以為掩藏得好,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第四天夜里,元寶把受傷的師徒二人給拖了回來,它眼淚汪汪地望著阮玉,叫了兩聲后發(fā)現(xiàn)說不清楚,鉆回房間,變成身形后出來,飛快地道:“我們幫幫他們好不好?” 祝迎秋眼睛都直了。 靈獸化形很難,它需要修為高深,再加上有強大的意愿變人。 然而修為高深的靈獸往往不屑化為人形,在它們眼里,人修的rou身弱小且丑陋。元寶居然都能化形了! 祝迎秋看了看元寶,又看了看離云,想到每天早上,元寶都從離云那臥房鉆出來,登時覺得有點兒不忍直視這一人一狗的關系了。 離云臉漲得通紅,還得裝作無事人一般,他走到酒鬼面前,仔細檢查一番后道:“怎么傷得這么重?” 五臟六腑都快被震碎了!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guī)煾福 倍棚w跪倒在地,他磕頭之后,看看阮玉,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徐一劍兩人,眼神游移不定。 待看到離云已經開始救他師父了,杜飛眼眶一熱,他硬著頭皮傳音給阮玉:“現(xiàn)在說話方便不方便?” 這魔淵詭異,神識雖然能用,但恢復起來更慢,而且每一次施展都會有輕微刺痛,像是被煞氣給侵蝕了一樣。 僅僅一個神識傳音,就讓杜飛疼得臉都扭曲了。 對方肯定知道他在傳音。 他的修為只有金丹期,而新加入的兩人實力都不如,尤其是那個背劍的中年男子給他極大的壓迫感,因此杜飛都不確定,他的神識傳音會不會被那劍修給聽到。 阮玉點點頭:“你說吧。”說完,神識延伸,在他們頭頂上加了個罩子。 杜飛瞳孔巨震:“你用神識都不疼的嗎?” 不過下一刻他道:“我?guī)煾阁w內有一朵鱗花。我把這朵鱗花給你,只希望接下來的時間,你們能盡力護我和師父周全。” 他師父傷得太重,在這萬花谷內根本治不好。 前日他們遇到另外一隊人,那隊人也有重傷的修士,他們打算退出比斗,結果回到谷口營地才知道,現(xiàn)在誰都出不去,只有比斗結束,所有人才能離開。 沒人能強闖,因為谷口那人面柳。 進來的時候他們可以從山坡上繞路,離開卻不行,那山坡只能進不能出,想出去就必須經過人面柳。 也就是說,現(xiàn)在誰都出不去。 杜飛繼續(xù)道:“我知道這很麻煩,但鱗花爭奪更殘酷,你知道嗎,仙盟這次在鱗花上動了手腳,只要將花摘下,十息之后那花就會如煙火一樣綻放,能將其他修士引來。法器也無法遮擋其光耀!我們帶著鱗花在萬花谷內就如同黑暗中舉了個火把,會把敵人全部吸引過來,根本保不住!” “我?guī)煾笗蛇@樣,就是因為他將鱗花吞入腹中。這也不是誰都能辦到的,師父他早些年學了一門鯨吞秘術,才能做到。只是沒想到鱗花上的禁制這么厲害,師父他的鯨吞術已經修到極致,仍被傷了內臟。” 聽到這里,阮玉分出一縷神識查探酒鬼,果然在他腹中發(fā)現(xiàn)了一朵拳頭大小的鱗花。 鱗花摧殘著他的內臟,離云的丹藥和靈氣的治療效果甚微。 “只要有足夠的靈石,師父他能撐到結束的。”杜飛估摸了一個數,“大約需要一千靈石。” 他忐忑地問:“可以嗎?” 他是想得到上古秘境的名額。 可這也得有命拿。 師父為了他已經付出了很多,他不想再害師父丟了命。此刻,唯有眼前的人可以嘗試著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