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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仙尊夢里睡懶覺在線閱讀 - 058:活化石

058:活化石

    明明是只紙狗,為何還有口水?

    原來,夢里離云被狗涮臉,就是這等感受嗎?

    被口水給糊了一臉的阮玉極其迷茫,她很想知道,這紙狗狗的口水到底哪兒來的?

    離云急匆匆過來,揪住元寶耳朵,把它從阮玉身上提起來,手在紙上摩挲兩下,紙片就恢復(fù)到巴掌大小,被他微微一團(tuán),揣入袖中。

    元寶嗚嗚叫,艱難地從袖子里鉆出個頭。

    它想給阮玉打招呼,但是離云說了,要裝作不認(rèn)識阮玉,免得她害怕。

    為了玩球,元寶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只不過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看到阮玉就搖尾巴的本能還在,它眼巴巴地瞅著阮玉,嗚嗚地發(fā)出小聲叫道。

    阮玉:“你這紙狗怎么會有口水?”

    離云訕笑一聲,“紙活有靈,靈性越足,自然越真實(shí)。”他剪的紙人,靈性最強(qiáng)的那個都能流血,流點(diǎn)兒口水也不稀奇。當(dāng)然,紙狗其實(shí)并無靈性,是元寶的元神寄居其中,才使得紙狗活靈活現(xiàn),宛如真的一般。

    這些,目前是不能告訴阮玉的。

    她還不知道,夢域中一切,與現(xiàn)實(shí)密不可分。

    阮玉盯著元寶袖子里的狗看,越看越覺得親切,她好奇地問:“有名字嗎?”

    離云一指頭將元寶按進(jìn)去些,說:“還沒取。”

    阮玉笑著說:“我能替它取名嗎?”

    離云微微錯愕,隨后點(diǎn)了下頭。

    阮玉眼睛一亮,笑瞇瞇地說:“那叫元寶好不好?”

    話音剛落,藏在袖子離的紙狗已經(jīng)嗷嗚一聲蹦了出來,恰好跳到阮玉胸口,狗腳一蹬,又踩著胸口綿軟跳到她頭上。

    阮玉:……

    她疼得吸了口氣,嘀咕:“你可真會踩。”接著問離云:“這狗是公的還是母的?”

    離云:……

    紙做的狗,都要分這么清楚嗎?

    他剪了這么多年的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問他。

    偏偏阮玉問過之后,旁邊的紙人也轉(zhuǎn)過頭來,就連它拎著的紙簍里,那些疊在一起的小紙人也蠢蠢欲動。

    離云:“這個,我沒想過。剪紙生靈,并無性別之分。”他沒想過,以前也從未有人問過。阮玉的想法與常人不同,莫非,這就是她能在夢域里不受影響的原因之一?

    離云話音落下,一群紙人恢復(fù)如常。

    倒是阮玉頭上的小紙狗突兀地汪了幾聲,接著又跳回離云頭上,反復(fù)做蹲下的動作。

    離云將它捧到手里,看它還在蹲下,問:“還要玩球嗎?”元寶一直在等它原來的主人,所以離云跟它并沒有簽訂主仆契約,而元寶只會汪汪汪,他聽不懂元寶想要表達(dá)的意思,不過狗狗單純,一般來說,它的想法還是很好理解的。

    元寶搖頭,繼續(xù)汪。

    它蹲下,又站起來,翹起一條腿,然后搖頭,又蹲下,點(diǎn)頭。

    如此反復(fù)幾遍,離云都沒看懂。他以前又沒想過狗,靈獸圖譜里也沒普通小狗的習(xí)性介紹,這復(fù)雜的表達(dá),就有點(diǎn)兒為難這新鮮出爐的狗奴了。

    阮玉看得著急,“元寶說它是母狗。”

    公狗是翹起腳撒尿,母狗是蹲著的啦,這都不懂,還養(yǎng)什么狗。

    她勾勾手指,“要不你跟著我,我養(yǎng)你。”眼看元寶要往阮玉身上蹦,離云將它一把捏住,“我這是第一次剪狗,它的靈力微弱,需要一直呆在我身邊才行,否則就會慢慢變成一張沒有靈性的紙。”

    好吧,拐狗失敗,還是問下正事。阮玉道:“離云仙長,我以后跟你修行?”

    “叫我離云即可。”在她面前,他哪擔(dān)得起仙長二字。

    “今日,我給你講講靜心養(yǎng)氣之法,這是修行的基礎(chǔ)。”一邊跟阮玉說話,離云手里還搓了個紙球,他將球往外一扔,手里按著的元寶就跟著跑了出去,接著,一群小紙人圍在元寶身邊,跟它搶起了球。

    將元寶打發(fā)走后,離云將阮玉引到院子里擺放蒲團(tuán)的平地,“過來坐。”

    阮玉盤膝坐下,認(rèn)認(rèn)真真地注視著離云。

    她看起來很好學(xué),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充滿了求知欲。

    被那雙清透的眼睛看著,離云有了身為師長的責(zé)任感,他心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針對阮玉的修行進(jìn)度來制定一套適合她的修煉方法,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她修行。

    “靜心,乃是修行之始,分為身靜、心靜、意靜三個境界。你我如今靜坐不動,便是第一層的身靜,心無雜念,萬緣放下則是心靜,不知有我,謂之意境。”

    “我們修煉心法,只需達(dá)到心靜即可。而忘我之意境,可遇而不可求,暫且不提。”

    “你剛?cè)腴T,修煉心法之時,是否很難進(jìn)入狀態(tài)?紅塵煉心,雜念紛紛,哪怕心法能夠順利在體內(nèi)運(yùn)行,效果也會大減,因此我們弟子拜師后的第一課,就是如何遺欲澄心。”

    離云侃侃而談,足足說了半個時辰。旁邊還有個小紙人在那煮茶,等離云講完后,小紙人給阮玉和離云一人倒了一杯茶。

    離云喝茶潤嗓,又說:“這茶是入定茶,修行前期,師父都會為弟子準(zhǔn)備,雖然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師父,但這茶水……”他微微一笑,“管夠。”

    阮玉可不會品茶,她猶如牛嚼牡丹一般將茶給喝光,說:“多謝離云仙長。”至于離云仙長說的修行入定難的問題,阮玉其實(shí)沒怎么遇到過。

    因?yàn)樗綍r正兒八經(jīng)打坐修行的時間不多,她的心法都是在夢里修煉的,壓根不存在入定困難。

    離云:“你目前修行時,有遇到什么困難嗎?”

    這是師父講解時間結(jié)束,到了弟子自由提問階段?

    本來聽得昏昏欲睡,強(qiáng)撐著眼皮做出一副認(rèn)真聆聽樣的阮玉立刻來了精神,她問:“仙長,可有什么神仙道術(shù),能讓我天天夢到同一個人?”

    她想莫問了!

    要是在離云這里問不出方法,她都想去圣君的書海找書看,有沒有編織夢境的道術(shù),能讓她天天跟莫問夢中相會!

    離云心頭一跳,難不成,阮玉想夢到的是莫問?

    咦,執(zhí)道圣君在她夢中的身份還沒暴露么,那他們前幾日在山上是怎么回事……

    他沉吟一下,說:“這個,沒有,修士都無需睡覺,我還未見過與夢相關(guān)的功法。”

    見阮玉垂頭喪氣,離云補(bǔ)充:“不過有句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

    “我已經(jīng)夠思他了。”剛剛坐這里,都想了好多遍。

    阮玉先是嘆了口氣,接著目光落到紙人身上,突發(fā)奇想,“你說,我要是把他畫下來,能不能像你剪紙人一樣,給畫注靈,讓他從畫里走出來?”

    “畫龍點(diǎn)睛,你知道吧?”阮玉越想越激動,“故事里的龍點(diǎn)上一雙眼睛就活了,我如果畫得足夠真實(shí),是不是也可以!”

    離云:……

    那是執(zhí)道圣君,怎么可能被你畫出來。

    他明明真實(shí)存在啊。

    但這個真相,離云是不敢坦白的,這會兒他只能不確定地道:“或許,或許吧?”

    阮玉激動地喊,“紙,拿紙筆來!”

    離云身上還沒筆,他正打算讓小紙人去山外取來,就見玉蘭樹從外面顛顛跑過來,它枝條上掛了個小紙板,上面寫:“我有,我有!”

    玉蘭樹:有阮玉說想他的留影石,再來一幅圣君的畫像,就不信圣君還忍得住!

    阮玉提筆作畫。

    離云和玉蘭樹在一旁圍觀,就連小紙人們也紛紛靠攏,看阮玉畫畫。

    阮玉將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白嫩藕臂,一旁的離云忙不迭轉(zhuǎn)過頭,心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阮玉猶豫良久都不曾下筆,墨汁滴落,在紙上形成了一個黑點(diǎn)兒,并逐漸往外暈開,她啊了一聲,一臉抓狂地說:“我可能畫不出他神韻。”

    離云沒有轉(zhuǎn)過頭看阮玉,他輕聲道:“我祖孫三代皆以紙活為生,我三歲便開始剪紙,拜入仙云宮后,每日也會用至少一個時辰剪紙,如此反復(fù)三十八年,終于有了第一個活了的紙人。”

    “你不要著急,慢慢來吧。”

    阮玉:“哦。”

    將弄臟的紙換下,阮玉強(qiáng)行下筆,然后……

    畫了個圓圈當(dāng)頭,幾根黑線為發(fā),兩根細(xì)長的棍子為脖頸,又配上不協(xié)調(diào)的身材,穿上了奇怪小裙子。

    玉蘭樹在她起筆那一瞬間就覺得這人估計(jì)畫不出什么好畫,等看到阮玉擱下筆,險(xiǎn)些把小紙板都砸了,就這?這叫畫不出神韻?

    鬼畫符都比你畫得好!

    它要是敢把這畫拿給圣君看,絕對會被當(dāng)場劈成柴燒。

    周圍的紙人也忍不住笑得紙片亂顫,離云這才轉(zhuǎn)身回看,一看就傻眼了,“這,這……”三歲孩童都比這畫得好吧。

    饒是阮玉臉皮賊厚,這會兒也紅了臉,她嘆了口氣,“看來任重道遠(yuǎn)啊。”

    阮玉又問:“宗門里誰的畫道水平最高?”她想起進(jìn)山時那些繞著高墻飛的金龍彩鳳,“能不能找個畫道大能教教我?外面的游龍金鳳是哪位大師畫的?最好有速成的法子,一個月時間,能不能成?”

    離云心想,現(xiàn)在其他人又進(jìn)不了忘緣山,有畫道大能也不能上來教你。

    他衣角被玉蘭樹的紙條輕輕勾了一下,看清小紙板上快速出現(xiàn)的一行字,離云微微頷首,說:“畫道最高的,自然是執(zhí)道圣君。”

    “如果能得他指點(diǎn),一月時間繪出生靈神韻,也不是不可能。”

    阮玉:“他還會畫畫?”

    “世人只知道執(zhí)道圣君是驚世劍仙,他的劍道之光已經(jīng)遮天蔽日,然而,我們這些追隨他的人都知道,他的琴、棋、書、畫、陣、丹等等,都已超過了大宗師,達(dá)到出神入化之境。”

    “大道歸一,他便是那執(zhí)道之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說起執(zhí)道圣君的修道水平,離云仰望山巔,一臉崇拜。

    阮玉嘖了一聲,“你活三四千歲,你也能什么都學(xué),什么都會啊。”

    說這么多,還不是說明執(zhí)道圣君年紀(jì)大。

    “他就是修真界的活化石啊。”

    個糟老頭子色得很,找他學(xué)畫畫,她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