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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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帶? 逢歲晚年少時游歷天下,曾去過凡人界,對不修行的普通人也有所了解。 他想起月事帶是什么東西了。 不想還好,一想起來,逢歲晚就眼角一抽,他木著張臉,一字一頓地說:“等你修為進(jìn)階到凝神期,便不用每月受此苦楚。” 末了,補(bǔ)充:“亦無需五谷輪回。”早點兒突破,就用不上這富麗堂皇的金殿了! 傀儡人同步復(fù)述了他的話,連動作表情都一模一樣。 阮玉:“凝神期還早著呢,反正現(xiàn)在我不舒服,要休息。”她用手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地叫,連路都不想走了,索性一屁股坐地上,說:“你背我回去。” 機(jī)關(guān)傀儡人沒反應(yīng)。 阮玉不滿,“當(dāng)初掌教還說山上的傀儡人都聽我吩咐,讓你背我一段路都不肯。”她這會兒的確難受,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聲音里透著一股子委屈。 見傀儡人仍是不動,阮玉嘴一撇,又落了淚。 窗后的逢歲晚還沉浸在她要拿月事帶砸人的豪言壯語里,不過眨眼的功夫,就發(fā)現(xiàn)剛才還斗雞一樣氣勢洶洶的阮玉又搖身一變成了個小可憐,變化之大,叫人瞠目結(jié)舌。 逢歲晚:“好,我背你回去。” 他吩咐傀儡人將阮玉背回她的住所,因放心不下,逢歲晚并沒有將視線移開。 他目送傀儡人送阮玉回家。 結(jié)果,就透過傀儡人眼里的光影石看到了阮玉門口懸掛的牌匾——艸齋。 偏偏這時,阮玉還趴在傀儡人背上念叨:“也不知道圣君有沒見著我這塊牌匾?” 逢歲晚:之前沒見著,被那金燦燦的五谷輪回所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好了,現(xiàn)在看見了。 為何取這么個名字,阮玉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他能不明白。 莫生氣,莫生氣。 逢歲晚移開視線,心頭默念,“莫生氣,莫生氣,我越生氣,她越得意。”只有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她才不會繼續(xù)把精力放在這么一寫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變著法想些鬼點子來氣他。 然而他對規(guī)整、對稱的追求已到極致,想要說服自己不去管不去看,效果不大。哪怕移開視線,只要想到那塊牌匾高高懸掛在他的忘緣山中,逢歲晚就有一種淡淡的惡心。 他不舒服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會更冷,渾身上下散發(fā)寒意。 逢歲晚走到了懸光鏡面前,在沒與外界溝通時,懸光鏡就是一面普通的鏡子,鏡中的他頭發(fā)梳得一絲不亂,連眉間微微皺起的小八都極為對稱。 被阮玉氣著的時候,如何能做到面不改色云淡風(fēng)輕? 一想到阮玉那些氣人的招數(shù),逢歲晚就覺得他太陽xue突突地跳,根本無法保持冷靜。她使的那些昏招,真的全都戳在了他的神經(jīng)上,能讓三尸神暴跳如雷。 偏偏他又不能動她,若是其他人,早被他扔出去了來個眼不見為凈。 在鏡前琢磨一陣,逢歲晚總算想到了個應(yīng)對之法。 他從自己的寶庫里找到了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戴上后,不管阮玉如何氣他,哪怕面具下的他面部扭曲,恨恨磨牙,在阮玉面前也能保持住微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一直偷偷圍觀的玉蘭樹樹靈:…… 圣君,您真的沒病? 那面具可以變幻出千萬種模樣,你戴面具就算了,結(jié)果面具還是自己的臉,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看到圣君面帶微笑地躺回了他的石床上,連睡著了嘴角都翹起微笑弧度,那幅模樣讓玉蘭樹樹靈都覺得滲得慌,它要不要將圣君的異常告訴山下那些徒子徒孫? 他看起來,真的不太正常啊! 秀山,藥谷。 靈汐將煮沸的清泉倒入面前的茶盞之中,熱氣裊裊升起時,淡雅茶香沁人心脾。 她將一盞茶遞到了坐于下首的古青桑面前,“令郎的身體我已經(jīng)瞧過了,他身體虛弱,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固本培元便可恢復(fù),然這治標(biāo)不治本,他元神方面的問題,還需我?guī)熜殖鍪植拍芙鉀Q。” “師兄……”說到執(zhí)道圣君,靈汐就皺了眉頭,“如今他每日只有晨間才能清醒一個時辰,連我都無法進(jìn)山探望,也無法主動與其聯(lián)系。” 注意到面前的古青桑神色黯然,靈汐抿了口茶,“令郎是在仙云宮出的事,師兄不會置之不理,明日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倒是你,元神不定,心魔滋生,若不靜心壓制……”靈汐搖搖頭,“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古青桑起身行禮,“多謝仙君提醒。” 靈汐:“心病還需心藥醫(yī)。”說完,她吩咐身側(cè)的侍女,“識香,帶這位夫人去休息。” 等送走古青桑,靈汐仙君才將一塊傳訊符拿出來,聯(lián)系了她的親傳大弟子孤云岫。 若不是古青桑找上門來,她都不知道,仙云宮管事的都跑了。 掌教、長老們都不在,弟子惹不起古青桑,這才把古青桑領(lǐng)到了秀山。 傳訊符許久才接通,靈汐問:“今日師兄醒來,吩咐你們做什么去了?”能讓宗門強(qiáng)者悉數(shù)出動,必然是師兄下達(dá)了什么命令。 如此重要的事,師兄,竟然沒告訴她。 師兄不說也罷了,孤云岫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個師父?撇開別的不說,弟子外出,難道不與師父匯報一下! 靈汐心里頭一肚子火,不過她面上不顯,聲音也如往常溫和。 孤云岫:“事兒馬上就解決了。”他們已經(jīng)把白羽淵底下深埋的尸骨給挖了出來,確定那封在冰川里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劍骨之主。如今,只需昭告天下,讓那殺人奪骨的假天才陸錦身敗名裂即可! 那陸錦還搬出了瑯琊仙宮,瑯琊仙宮又如何,陸錦那般陰狠下作之人,哪配叫什么小劍君與執(zhí)道圣君相提并論!今日哪怕是瑯琊仙宮宮主洛雁歸親臨,也護(hù)不住她。 靈汐皺眉:“為何不告訴我?” 孤云岫訕訕道:“師父你被禁足了。”說了也沒用嘛,你又不能離開秀山半步。而且大家都出門了,正好您老在家壓陣,我們也放心。 靈汐:…… 她未經(jīng)允許上了忘緣山,師兄罰她禁足。 靈汐深吸口氣,“明日師兄清醒時,我要用懸光鏡。” 如今不入山的話,能與師兄直接溝通的方式只有懸光鏡,而懸光鏡在瑤池殿內(nèi),需得掌教令牌才能入內(nèi),因此,她要跟師兄聯(lián)系非常不便。 若能與師兄一起醫(yī)治洛驚禪的話,她才能有更多時間與師兄親近。一想到那整日呆在山上,與師兄朝夕相處的凡間女子,靈汐就心神不寧,手下意識用力。 一不小心,茶盞捏得粉碎。 孤云岫:“好,我跟掌教溝通一下。” 靈汐聽到對面有對話的聲音,人很多,還有很大的風(fēng)聲,以至于人聲被風(fēng)聲淹沒,斷斷續(xù)續(xù)聽得不是很清楚。 她收起傳訊符,走到案前磨墨,仔細(xì)回憶洛驚禪身體情況,反復(fù)斟酌后才落筆,寫下藥方。 她能醫(yī)好洛驚禪,也能照顧好師兄,替他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