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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一群漂亮可愛的Omega面前,會讓他很沒面子。 傅成北移到路望遠面前,拿了自己書包:“你先走,我去廁所。” 說完轉身就走。 沈柏一聽,立馬從架子上拿了包,尿急似的跟上去:“北哥等等我!” 厲然把剩下的半瓶水裝進包里:“我先回了。” “好,明天見。” 齊逸應完,拿起包也跟上傅成北,大喊:“我也去!” 路望遠在原地站了會兒。 少頃,跟風道:“我也去。” 傅成北滿頭黑線:“……” 他咬著后槽牙扭頭,想罵路望遠是不是狗皮膏藥。 不過還未開口,神情卻是忽然一頓。 他緊緊盯著路望遠。 兩秒后,不著痕跡往下瞥了眼,轉而繼續往前走,不甚在意道:“行行行,都來吧。” 于是一行四人,一個接一個出了籃球場,往洗手間方向走去,路上不知斬獲了多少目光。 cao場西南角,洗手間。 四人進去時里面沒人,他們把書包往墻上一掛,沈柏立馬摸了包煙出來,抖出一根遞給傅成北。 傅成北毫不客氣捏走。 緊跟著,沈柏又遞給齊逸一根,最后是路望遠。 沈柏以為路望遠不會要,不曾想對方接了過去,看著他道:“謝了。” 沈柏一愣,旋即如同被臨時寵幸的妃子,浪蕩笑道:“客氣了遠哥,一根煙而已,沒多大事。” 路望遠把煙湊到唇邊:“有火沒?” 沈柏立刻反應過來,從煙盒抽出打火機,遞給路望遠。 路望遠點完煙,齊逸搶在沈柏前面拿過打火機。 傅成北靠在洗手臺邊,叼著煙遲遲抽不到,一時沒了耐心。 于是他沖路望遠招手:“煙給我。” 路望遠微瞇了下眼,呼出一團云霧,往前一步湊近傅成北。 他噙著煙,出乎意料的,把冒著火星的那頭直接移到了傅成北的煙尾下。 這是想嘴對嘴點煙。 白熾燈下,路望遠垂眸注視著傅成北,眼睫在下眼瞼處投了一片陰影。 他在等傅成北吸。 如果放平日,傅成北肯定會捏走路望遠嘴里的煙,給自己點著后再還給他。 然當下他有點心不在焉,見路望遠把火星湊過來,便仰頭就著吸了口。 路望遠不禁挑眉。 他眸光微閃,唇邊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這不正常。 某人又在琢磨什么呢。 這邊氣氛微妙,而另一邊…… 齊逸沈柏已經看傻眼了。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忽然覺得,他們不應該在這里,應該在車底。 囫圇抽完,傅成北扔了煙頭:“趕緊的吧,等會校門該關了。” 一分鐘后,齊逸沈柏傅成北就位,唯獨路望遠站著沒動。 傅成北眨眨眼:“你不上?” 路望遠沒吭聲,沉默著走到傅成北旁邊。 傅成北眼底掠過一道精光。 等上到一半,他身旁的路望遠才動。 傅成北立馬屏住呼吸,靈巧的眼珠子往旁邊一轉! 嘚!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 就不信了,路望遠在這塊比得過他! - 徐叔車上。 車廂很安靜,傅成北一臉沉思陰郁,魂不守舍望著窗外的霓虹燈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路望遠已經差不多明白某人剛在琢磨什么了。 他眼底帶笑,偏頭瞧著傅成北棱角分明的側臉,良久,低沉著嗓音問: “小北,得出結論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北:殺人誅心吶殺人誅心吶—— 第14章 臟狗 車輛平穩行駛在道路上,錐形光柱照亮前路。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徐叔莫名覺得車廂內氣壓有些低沉。 后座上,傅成北臉色發青。 他脖子僵硬,于昏暗光線中盯著路望遠那張似笑非笑的可憎嘴臉,半天從牙縫憋出一句:“怎么,你想知道?” 路望遠繼續玩火:“沒有想不想,我本來就知道。” 他的確知道。 早在傅成北右臂受傷那晚,他給人換衣服的時候見過。 傅成北:“……” 一向能言善辯的他此刻說不出一個字。 對Alpha來講,在這種事上落下風是真的很丟面,眼下還被優勝者當面挑明,這簡直是—— 欺人太甚。 見人不吭聲,路望遠扭頭看向窗外。 他喉結上下滑動,盡量將嘴角往下壓,克制住快要憋不住的笑意。 半晌,他悄然呼出一口氣,姑且算壓制住了。 為了日后還能正常相處,這件事必須有個了結。 路望遠輕咳一聲,問:“其實我有點不明白,你比這個的意義在哪?” 事已至此,傅成北只好把臉皮揣進兜里,開始破罐子破摔。 “你管意義是什么,就突然想比了,有問題?” “沒問題。” 路望遠低笑,轉而掛上一副很認真的神情:“但剛那樣測會有誤差,說不準誰輸誰贏。最好的辦法是等它們……數據都處于最大值狀態的時候用儀器量,這樣才精確。” 有徐叔在,說話不能太直白,都是拐著彎的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