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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打了幾份舔狗的工在線閱讀 - 從此永生

從此永生

    天地翻轉傾倒,靈魂還原成人,迎面就是洶涌而來的腐爛惡臭,劈頭蓋臉,令人作嘔!

    宋安安微微一動,渾身的傷口都在撕心裂肺地疼,仿佛整個人都經歷了一次打碎又融合,每一寸皮rou都如針刺刀割。

    也仿佛有千斤車輛排著隊在她身上碾過,將rou體碾成一塊塊接不上的碎段,零落散開的身體已經痛得都不知是哪兒在痛了。

    后悔了...真的太后悔了,然而連想翻個白眼都已經痛得做不到了,真的就不該傻傻回來!

    料想便是從此永遠做鬼,都比做這人來得輕松吧。

    痛楚完全超越了嗅覺,四周的惡臭似乎也變得容易忍受,宋安安大汗淋漓,半死不活,僵硬地偏過頭盯著尸群,不停喘息。

    那尸王的長嘯如同喚醒了群尸沉睡的脈搏,此刻一層一層的喪尸蜂擁而上,正興奮地嗬嗬嚎叫,激動地嗷嗷前撲。

    哪怕肢體斷折也扭動著血rou模糊的頭顱前進,于雷電中倒下起來,倒下再起來,直至在電光中完全碳化!

    猶自像堵墻一樣苦苦頂在前面的席時然,明顯已是體能不支,岌岌可危,無奈尸王一直躲在群尸之后,雷電始終打不著目標!

    這會兒他手中閃電已漸漸遲滯,看起來都沒有之前那么炫目了。

    這樣惶急時刻,宋安安不得不艱難地喘了口氣,強忍惡心抹了一把臉上的污穢,拼命挪動僵硬的雙腳向他移動。

    速戰速決,早死早了吧。

    但短短數步,越往前走,她心頭寒顫越甚,幾乎連腿根都在顫栗。

    生與死,都只是一瞬之間的事了,嘆只嘆此生多遺憾,不能同宋簡親口告別。

    她與他,縱是明明近在咫尺,實際卻已是隔了百世千載。

    “把異能收了,我先去將尸王釘住,”宋安安吃力地湊近席時然身側,言語淡淡,“你看準了再放電?!?/br>
    席時然顯然也注意到了宋安安先前的勇猛,聞言一偏頭,但見她臉上血痕蜿蜒,不由長眉輕挑,一聲冷哼道,“那你呢?”

    無差別的雷電攻擊,定然也會讓她一同陪葬。

    “你沒有必要擺出這生死一搏之態?!贝蠹s也是知宋安安決非繡花枕頭,他不冷不熱地打量了她兩眼。

    “我再耗幾分鐘就已經算得上慈悲開恩了...你先去上車,我帶你一起走?!?/br>
    說完也不管宋安安是什么反應,回頭對著癱軟在身后的眾人不耐煩地吼了一嗓子。

    “都別他媽嚎了!要活命的現在就想辦法開車出去。”

    “......”走?還能往哪兒走?難不成他還有什么必殺后著可以突圍?

    宋安安不由好奇地問了出口,“怎么走?你還有辦法?”

    電光閃爍,轟殺未息,席時然側著臉望來,一雙長眸如飛花閃耀天幕,“怎么?謝澤沒有告訴你我另外一個異能是隱遁?”

    “......”隱遁?隱遁又是什么...隱身術么?厲害了男主角!

    “沒有...”果然是主角光環不同凡響,宋安安有些難以置信,眼睛里詫異之色格外鮮明。

    “你是說你可以將這一群人都隱身逃掉么?”

    哪知席時然聞言深深地瞥了她一眼,竟微微地笑了,頗見泰然自若,“傻樣,是我做夢還是你做夢?”

    “......”那你說什么說!便以為就很有出息了么!

    “你走不走的我不管,但必須要等我打完這個boss...”

    宋安安不悅地橫了他一眼,摒去滿腦繁雜無緒,腳一抬就要扎入尸群之中。

    “你!”席時然一見此舉顯然是吃了一驚,當即不顧眼前險狀,一把拽住她衣袖,急聲喝道,

    “干什么你,你這是不要命了,找什么死!”

    “嘁,”宋安安自不會示弱,手掌一震,猛然凝起一團護體光盾,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是什么人?圣母么?”

    但見青光浮掠,漣漪蕩漾,一團淡青色的光盾磁流在宋安安身體周遭徐徐流轉,繞成一道光壁,恍如清泓碧水,黛染青山。

    “異能?”席時然明顯大感意外,滿面異色,“我怎么沒看出來你也進化了?”

    青華流轉,款款搖曳,當然不是異能了,但宋安安并不答話,只瞪他一眼,“少廢話,給我好好劈?!?/br>
    這道青光護盾顯然是阻卻喪尸的絕佳屏障,饒是喪尸利爪屈曲成鉤,觸及光壁卻怎樣也不得近前。

    “宿主請注意,護盾功效只有60秒...”

    “知道了,你也少廢話。”宋安安頭暈目眩,氣力不濟,“謝澤發瘋的時候要是早給我弄個什么護身盾,還能落這田地么?”

    “抱歉宿主,只有在劇情進度過半以后才能開啟此功能...”

    宋安安冷哼一聲廢物,直視尸群如無物,朝尸王猛沖而去。

    烏泱泱的喪尸之中,那尸王不躲不閃,“桀桀”獰笑,尖銳可怕的血淋淋爪子,感覺就快要穿越光盾,插進到她胸膛里了。

    那噴著腥腐臭氣的爛嘴就在眼前,濃稠的黃褐色像液體一口接一口嘔出。

    飄蕩著血腥味的咀嚼聲中,嗅覺、觸覺、味覺、聽覺、視覺,此刻全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她真的很想朝旁邊躲開,生怕被濺到一臉腐爛了的膿液,然而情勢又讓她不得不牢牢抓住它布滿扭曲糾結黑色筋脈的尖爪...

    “愣著干嘛!”眼看席時然嘴唇緊抿,失神望來,不由厲聲授意,“快劈!”

    御羽騁風,點水踏波,數道閃電倏忽并起,一時銀光乍裂,劃破天際!

    “宿主請注意...”

    “住嘴!”

    光盾發出呲嵫響聲,緩緩瓦解,分崩離析,死亡之兆立現。

    如同突然沒入進一片潔白的仙境,痛感從難以忍受,到麻痹無感,仿佛只剩下一顆心臟還在空洞地跳動...

    是不是,是不是所謂多少眷戀,生死一瞬,即是如今,心中百感?

    雜聲遽消,烈焰忽現,烈火以焚盡一切之勢向周遭迅速席卷,喪尸們嘶鳴著被火雨吞噬,皮rou拆裂,灰飛煙滅!

    盡管不能清楚地看見,混沌如斯的宋安安卻恍惚覺得胸前一暖,整個被人抱住,“安安!”

    一聲狂暴的嘶吼從那人的喉嚨里聲嘶力竭地發出,“告訴我,你告訴我!為什么!安安這是為什么!”

    但宋安安早已闔上了眼睛,多少疑問,怎樣不解,也都不會有人給他一個答案了。

    宋簡,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宋簡,請你不要死去,請你不要再受傷,也請你、請你不必傷懷。

    如此漫長的路途她終于走到了最后,再也沒有鉆心的痛楚,再也沒有惡心的腐尸,所有的煩躁從此都被隔在了天際盡頭。

    這沒有什么不好,這哪有什么不好。

    可是你此刻的呼喚,為什么還會帶了哭音...

    別哭了,真的別哭了。

    她終究是好運的,連在落難的時候,連在這樣難走的路途,都一直有你背,有你扛,有你溫暖的、輕柔的懷抱。

    而現在,她不過只是終于要回家了,請你替她高興吧,應該替她高興的。

    靈魂漸漸歸于虛空,陣陣悵惘自難揮除,惻惻久之,依依不絕。

    席漸冷默然良久,緩緩開口,“系統,是結束了么?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了?也沒有提示劇情進度條?”

    “是的,抱歉宿主,任務數據計算中,暫時無法察看?!?/br>
    想來是電費交足了,系統突然變得非常好說話,“宿主您是否需要再瞧一瞧這個世界的后續?”

    “不了吧...”什么后續,無非是席時然吃了高階尸核,異能突飛猛進,喪尸退避叁舍,從此遇神殺神,登峰造極。

    但那些悲歡喜樂,都是屬于他們的故事了。

    至于宋簡...算了,真的算了吧,相識不過兩叁月而已,過往多少,到了盡頭,說來不過都是些虛無縹緲的枷鎖。

    其實細數這一遭,雖得遇為叁生之幸,但終究受之有愧,失之天命,從此天各一方,此生再無交集,最是圓滿不過。

    而且歲月悠長,時光流逝,彼此回歸本位,不論未來好壞,也都會沖淡這看似不可磨滅的一切。

    惟愿他能在她的落幕中獲得永恒的安寧吧。

    “那么您是要直接進入下一個世界,還是暫且休息察看一番各項功能?”

    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也不給用,倒不知下個世界又會有什么幺蛾子...

    但盡管如此,席漸冷也未再起什么退出任務的念頭,畢竟不想吃的苦吃了,不愿受的罪也都受完了。

    一鼓作氣,爭取早日同大哥相聚,又有什么不好。

    “繼續,走,下個世界?!?/br>
    “好的,馬上為您尋找最適合穩妥的劇情切入點導入?!?/br>
    “拉倒吧,你最好是真的穩妥,可別我一睜眼又要面對大逃殺!”想起開頭的狼狽,席漸冷不由冷哼一聲。

    “我說你可真的別再叁棍子打不出倆棗了,這回咱倆得要好好合作,我讓你托管就馬上托管知道么?”

    “抱歉宿主,并非是我有意不想協助您,但在任務開始之時沒有足夠的情感數值作為燃料,系統所有功能難以作為。”

    席漸冷已經了然,“不就是換言之我任務做得越多,你功能權限越多唄?那我好好做任務,你得乖乖幫忙,明不明白?”

    “是的,明白。”

    “那開始吧?!?/br>
    “好的,宿主?!?/br>
    但這垃圾系統光是好的好的,半天也不見有什么動靜,眼前依然漆黑一片,席漸冷不耐煩了。

    “不是,你接入了么?我怎么還是什么都看不見?”

    系統的聲音聽起來自信滿滿,“是的宿主,確定已經在最適合的接入點成功導入,您可以先活動一下!”

    “......”怎么回事!系統應是并未出錯,席漸冷確實隱約感覺到有一種淡淡的佛香在鼻腔縈繞。

    無奈眼前始終難以視物,她仿佛依然沒有實體,靈魂仍在處于虛空,個中古怪之處委實令人費解。

    席漸冷心里沒底,只好抬起一只手臂妄圖四處觸摸,卻忽聞“吧嗒”一聲,似乎是有什么掉下來了。

    “我這什么都看不見怎么弄?又沒什么知覺,難不成這寄生人物是個瞎子么?你先給我加載人設劇情?!?/br>
    “......”系統頓了頓,“抱歉宿主,沒有的...”

    “......”垃圾系統!

    “去死吧你!就這還有臉說什么最適合穩妥的接入點,狗屁!”

    席漸冷氣惱道,“那你還不如快快給我進入托管,我旁觀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抱歉宿主,是這樣的,在每一個世界任務開始之前,情感數值為0時,無法開啟托...”

    系統話音一頓,猛然響起了一陣刺耳的電流警報聲,走了調的電子音像是摻雜入了什么異常,叫人牙根都發澀!

    “宿主!本世界情感數值已滿!”

    “什么!”這電流聲聽起來真正是有些古怪而可怖,都快要刺破耳膜了...

    什么都沒干怎么就又滿了,席漸冷心念一動,沒來由地忽然就起了一陣不詳的預感。

    她慌慌張張地在黑暗中張望幾下,結巴道,“別管了,你先給我確認托管!”

    “是!”

    腦殼一陣發暈,眼界逐漸清明之時,恰見一縷殘煙正從銅香爐中裊裊升起,映目而來的赫然是一間佛堂。

    偌大的一間屋子四壁掛滿了佛經箴言,墻上一格一格奉滿了佛像,什么彌勒如來,慈悲觀音,滿含無上真諦與慈悲!

    綾錦佛幡,爐鼎冷香,席漸冷兩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各色各樣的佛像,仿佛九天神佛,十方神明都已經齊聚于此!

    “宿主,我不知因何無法cao縱寄生人物,請您接管身體?!?/br>
    “......”什么!怎么會這樣!

    佛燈吞光,寂然無聲,這屋子里也沒見著有什么人影,難不成寄生人物會是一座佛像,一介死物?

    席漸冷一時費解,不由四處張望,終于在昏暗的墻角瞧見了一道人形。

    不,已經算不得是人了...

    其形面目猙獰,血rou模糊,腐朽潰爛,連眼瞼都已經爛掉,只剩下兩顆眼球掛在那兒,完全就是近來最熟悉的喪尸形象...

    不僅如此,這具腐朽的尸骸委頓于地,周身都已經開始腐爛了!

    一根根慘白的骨頭從稀碎的血rou中突出,一身的膿血淅淅瀝瀝地淌落,一串連著一串慢慢淌落...

    而尸骸的腳下,正正是堪堪爛透之后掉落的一截手臂...

    這場面,豈不是就跟中了鹿鼎記里的化尸神掌一模一樣!

    “......”天啊!有沒有搞錯!她是喪尸...她要寄生的的人物居然是一具被滿天神佛鎮壓的腐爛喪尸嗎?

    真正是世事如棋,不從人想,席漸冷哪里料得猝不及防間就要接受這樣驚悚恐怖的境況!

    難道關于末世的任務就沒完沒了了嗎!

    這具爛到看不清樣貌輪廓的尸骸,與上一個世界所見的喪尸最大不同或許就是其衣著非常齊整,且既沒有嚎叫也沒有獰笑。

    腐爛不堪的手腳就跟蜥蜴似的扒在地上,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怪不得什么都瞧不見,眼睛都要爛沒了,這回白眼應該可以盡情地翻個夠本了吧!

    廢物系統大約也是被驚住了,一人一鬼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辦法再開口,仿佛連流動的空氣都突然凝滯了。

    卻就在這時,門軸忽地一響,房門倏然大敞,颯沓的腳步聲驀然打碎了凝固的時光!

    “安安!”

    來人異常迅速地走近那道尸骸,根本就不顧滿地骯臟膿血,將那具眼看就要腐爛殆盡的尸體小心翼翼地抱入了懷中。

    “對不起安安,今天去了一趟遠東基地,回來晚了,餓著了吧?”

    “......”天啊!宋簡...宋簡,真的是宋簡嗎!真的不是自己產生幻聽了嗎?

    怎么會有他這樣熟悉的聲音,怎么會有她這樣熟悉的名字,怎么會,怎么會有一個宋簡存在!

    一如天地倒懸,閃電猝然劈落,眼前的一切都像鍍了一層虛影,顯得一點兒都不真實!

    席漸冷徹底傻眼了,真正是目光呆滯,識海中空茫一片,已然趨于石化了,卻連自欺欺人都不能夠。

    她萬分艱難地將視線往那人臉上移去,目光及處,又是大吃一驚,再難移目...

    “......”怎么回事!難道她大哥的這張臉現在是隨處都可以批發復雜黏貼的了么!

    但見宋簡高矮適中,一身再普通不過的白衣黑褲,退去了魁梧粗壯的夸張大塊頭模樣,完全就是從前普通人類大眾身高。

    關鍵是那一張臉,鐵血剛毅,冷硬鋒利,蘊著奪人氣勢的那張撼人心魄的臉,竟同她大哥席長瀾完完全全沒有絲毫分別!

    席漸冷簡直都快要崩潰了!

    她搞不懂這人究竟是席時然還是宋簡,為什么會長了大哥的臉卻又分明是宋簡在說話!

    她大哥明明生就了一副世間獨一無二,無可挑剔的好皮囊,怎么就搞得跟生了張大眾臉一樣隨處可見!

    而且眼前這張臉,經過歲月洗禮,比之席時然的狂傲多了幾分沉靜謙遜,比之席長瀾本人更是又多了幾分鋒銳凜毅。

    但如若再過十年,她的大哥席長瀾或許就應當正與此刻無異。

    “吃飯,吃飯了安安?!?/br>
    宋簡輕輕扳開懷中腐尸的獠牙將一個奶瓶塞了進去。

    眼見鮮紅的血液自奶嘴里一滴滴沁出,慢慢落入了那張腐爛的嘴巴中,他仿佛是終于輕輕松了一口氣。

    他也不在意滿地污穢骯臟,緊緊地抱著它席地而坐,如同抱著天底下最為珍稀的寶貝。

    “......”救命!給喪尸...給喪尸喂血!有沒有必要如此荒謬!

    席漸冷震驚得無以加復,思想都停滯了,卻見那一奶瓶血都還沒喂完,宋簡懷中的腐尸似乎就竟在慢慢發生變化!

    尸骸上腐爛的創面好像在逐漸緩緩變小了,身上滴答淌落的膿血好像也都止住了,并且臉上rou眼可見地開始生出嫩rou!

    這...這是什么狀況,什么奇跡,自己究竟有沒有脫離任務,是變成喪尸了還是怎樣!

    難道系統也會出錯了不成?

    不然連腦漿都要流出來的活死人竟然還能復活,過于不可思議了好吧!

    若是靈魂擁有呼吸,席漸冷大概是呼吸都要沒了,她震驚地看著那具尸骸很快就從頭到腳,腐爛退卻,迅速復生!

    就連掉落的那一截小臂手骨都又重生長了出來,其裸露在外的肌膚一如嬰兒般細嫩瑩白!

    而那張陪了她十七年的臉蛋兒,竟然再度完好無損,完整重現,美得驚人。

    “......”這到底,到底是什么無聊劇情,為什么每一個轉折都會叫她這樣靈魂震蕩,心臟破碎!

    不過宋簡似乎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只垂眸靜靜地看著宋安安于腐朽中重生成丹雘難描的瓷仙兒,面上竟是不喜不悲。

    一線晦暗不清的佛光將他冷硬鋒利的側臉剪影勾勒得格外惆悵...

    他靜靜地看了宋安安許久,許久,直到奶瓶里最后一滴血液落盡,才將她一把抱出了屋。

    席漸冷滿腦子昏然,渾渾噩噩地跟上去,只見得他長腿一拐,就邁入了另外一間屋子。

    什么!水龍頭!自來水!大浴缸!

    記不清已經有多久不曾見過文明社會現代化的一切,席漸冷隨著宋簡猝然踏入這明亮潔凈的浴室,震撼之下只覺恍如隔世。

    “洗澡了安安,安安醒醒,你不是最喜歡洗澡嗎...”

    喃喃低語隨著水流聲響起,宋簡將宋安安染了血污的衣服除下,用花灑沖了沖便將她輕輕放進早已蓄滿了水的浴缸之中。

    嗚嗚真的好想洗澡!席漸冷恍惚間仿佛都能感覺到清洗干凈煥然一新的那種清涼舒爽!

    “小祖宗,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醒來?!?/br>
    宋簡給她仔細地刷了牙,溫柔地洗凈頭發,樁樁件件,從頭到尾專注用心,恍如日日重復,做過千萬遍嫻熟。

    指尖在發間一寸寸丈量,一點點摸索,他微微牽起嘴角,壓在她發頂溫柔一啄,隨即叁兩下將自己身上的臟衣服迅速脫去...

    “......”呸呸呸!色胚!

    席漸冷神魂動蕩,都顧不上感嘆宋安安那一頭及腰的黑色長發,幾乎是癡癡地緊盯著宋簡肌rou分明的精壯脊背...

    但見霧氣蒸騰,飛珠濺玉,水珠順著他那一條筆直的脊柱緩緩滑落,慢慢消失在深陷的腰窩...

    身體忠于人類對水源天生的渴望,靈魂忠于她對他永恒的眷戀,一時之間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也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她艱難地咽下口水,顫聲開口,“系統,立刻中止托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