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空倒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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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干嘛?”后入懸空,她緊張質問。 “干嘛?”沉階輕笑,“明知故問,干你呀!” 一記猛撞,花心的媚rou瑟縮痙攣。 “別、別這么重……”哀哀地哽咽。 “我一人你就這樣,隔壁娘子人家伺候仨……”沉階悠悠對比,堅硬在深處旋轉磨動,他俯身貼她耳,“若是窈窈這樣嬌嫩多汁的美人,保準被那叁兄弟日日cao得下不了床。” 杜窈窈:“……” 沉階真喜歡上趕著綠自個! 提到叁兄弟,她腦中詭異地浮現宋行楷和沉階同時干她的畫面,宋行楷前,沉階后,她在中間…… “想什么,收得那么緊?”沉階叫花心箍得生疼,重捅兩下,惹得杜窈窈高呼呻吟。 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嗯……想那叁兄弟……怎么……干我呀!啊……” “sao貨!” 沉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皺眉狠狠插入,搗進幼嫩的宮口。 “嗚嗚要壞了……”杜窈窈哭喘。 “縱欲過度不好,折壽。”沉階一本正經,“一男一女,夫妻敦倫,才是長生之道。”他怕她對共妻真起什么興趣。 杜窈窈敷衍支吾,“嗯……啊……嗯夫君說得對……輕些啊……” 宮口一圈的嫩rou鎖住guitou頸溝,沉階在里面沖撞摩擦,杜窈窈抓窗的十指松開又蜷起,難以承受極致愉悅的快感。 飽滿的雙乳隨身體晃動在半空游蕩,小腹下方一凸一凸,她比往常敏感,挨了幾十下,細頸高仰,雙腿亂蹬,尖叫著竟是要泄。 “別插了……我、我……”杜窈窈抖如篩糠,滅頂的白光如鋪天蓋地的潮水,即刻將她淹沒。 “要xiele是嗎?”沉階心知肚明,撈著她的腿猛地后拉,杜窈窈一頭栽了下去。 “啊啊啊——” 連驚帶懼,杜窈窈讓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生生逼上高潮! 宮腔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她因頭下腳上的姿勢,一滴泄不出來,統統倒流xue中。 沉階自不會使杜窈窈摔倒,他控她的手可觸地面、但絕對掙不脫的高度。 纖美的身子哆嗦抽搐,杜窈窈漲爽交加,眼淚和口涎混雜,絲縷流下。 沉階,求求你做個人吧! 她無聲怒吼。 搞倒立,一點預示不給,嚇得她差點失去性欲。 “舒服嗎,窈窈?”沉階整根泡在溫熱的yin水里,爽得腰眼發麻。 舒服尼瑪,換成你,非嚇成陽痿不可! 杜窈窈手撐地板,無語翻大白眼。 口中軟聲求道:“漲死了,讓我泄啊……” “泄什么,我都沒射。”沉階從宮口“啵”地拔出,聳腰干入,杜窈窈滿肚子水液晃蕩聲響,xue口隨roubang抽拔,水花四濺。 “不要……我不要了……”她掙著雙腿,手往前爬。 杜窈窈爬一寸,沉階深一分,直到她蜷在地上,掩面哭泣,含著他一抽一抽又xiele。 “求你、求求你……射啊……” 沉階拔出,壓在杜窈窈的菊口搗弄數十下,射在她雪白的后背。 他隨她倒在地上,抬起她纖細的腿彎,張口含住紅艷的花xue。 尖利的牙齒撕扯著豆珠,杜窈窈原擔心漲久難泄,他猛烈刺激幾番,她夾著他的脖子,噴他滿頭滿臉。 本來想唾罵嗔怨,這下倒好,沉階頂著一頭的狼狽,杜窈窈一句埋汰的話說不出。 他修長的眉,濃黑的睫,滴答往下垂落水珠。臉如水洗,濕透的發綹粘在頰邊,以拳抵唇,急急地咳嗽。 似乎被方才疾流的yin水嗆到。 杜窈窈不得不感嘆,沉階好心機。 這模樣,儼然從作案者變成受害者。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天生放蕩,“逼良為娼”,硬夾男人的頭,尿人家臉上。 “窈窈。”沉階聲音喑啞,伏她身前喚。 “臟死了,別挨我。”杜窈窈心中有氣,不給他好臉。 “你弄臟的,你要負責。”沉階厚顏無恥地埋她胸間。 “不知道怎么說你好。”杜窈窈探他身下,恨恨捏一把rou囊。 “疼啊。”沉階輕嘶一聲,片刻懟她腿心,“你給我捏硬了。” “滾!” “夫人,再給一次。”沉階央求,指尖摸索柔軟的xue口,意有所指道,“剛剛沒喂它。”射到外面去了。 他接受吞杜窈窈的體液,對兩人混合一起的,不太行。 懸空倒立搞她一頓,不低頭舔,她生氣,能一晚上不理他。 “不要你喂,”杜窈窈縮緊xue,嘴也不松,“滾。” “老婆。”沉階低聲下氣地哄,“小沉階想喂小窈窈,老婆給個機會嘛。”他拉她的手點點guitou和xue嘴。 “沒皮沒臉。”杜窈窈啐道,他凈會用她教的東西哄她。“這么多心思,你要去男風館,保證能成頭牌。” “窈窈包我嗎?”沉階配合演戲,“窈窈包我,我就去。” “我沒錢。”杜窈窈哼哼,“把你賣給五十歲老嫗!” 沉階撲哧笑道:“那賣身之前,先讓為夫吃個飽。” 按她手腕,roubang噗呲滑了進去。 “沉階!” “老婆好嫩好緊。” 杜窈窈語塞,“你簡直我克星!” 沉階認真,“窈窈是我的福星。”回憶小半生,最幸福的時光是和她一起。 沒有對照,便沒有痛楚。 正因為曾經甜蜜過,失去的時候才那么令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