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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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你帶他們?nèi)ベ€場干什么? 雖然Mafia的人都早熟,但惠他們還是五六歲的孩子。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歌德絲毫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妥,而是用我已經(jīng)重新做人了的語氣說:自從上次被您提醒了我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后,我進行了深刻的反思,最終覺得實踐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沒事兒帶著他們四處看看,巡視巡視港口黑手黨名下的產(chǎn)業(yè)。 太宰治摸牌的手微微顫抖,下壓視線和一臉無辜的津美紀以及一臉冷漠的惠對視:你們這段時間都去過哪里了? 伏黑惠:加上今天的,差不多都去過吧。 津美紀甜美的小嘴里不斷吐出少兒不宜的詞匯:去港口觀摩了貨物交易和排查危險分子,在風俗街的牛郎店里了解了他們是怎么拉動消費的,在賭場學了一點點賭術(shù),在黑市 她開始也覺得這些事情好像不太好,但大家都是很好的人,也都說這樣是為了保護城市,此外說了很多復(fù)雜的原因,她的覺得不太懂,就簡單地全部定義為一切都是保護橫濱。 所以對這些事情都在努力嘗試接納和學習。 太宰治: 面對那張認真的小臉,他說不出其他的話,就干巴巴地說:很好,辛苦了。 不是他不能接受懂這些的小孩(夢野久作就很能證明小孩子什么都懂),也不是不明白歌德的這種教育能使他們省去不必要的掙扎,習慣這樣的生活,掌控和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 只是那種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生呵護的翡翠白菜,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變成墨玉雕的感覺太過酸爽,他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 超越者果然都是很奇怪的人物。 歌德在聽到太宰治的話之后,很沒有逼數(shù)地點頭:我覺得老師真的是一個需要全能和各種性格優(yōu)點的職業(yè),我跟著他們一起學習時感到很快樂,并不辛苦。 太宰治:不是在說你,是在說惠和津美紀辛苦了。 歌德愉快地讓姐弟兩個去小孩那桌,坡站起來把位置給他,自己搬了張椅子坐在太宰治身后。 歌德興高采烈地掏出一副新?lián)淇苏f:我今天學了點玩牌技術(shù),剛好跟你們分享,我親愛的朋友們。 另外三個人:倒不是很想被分享。 港口黑手黨是出了名的護短,太宰治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所以太宰這桌的外人沒有問及兩姐弟的事情。 并不愉快的牌局繼續(xù),夾雜著對案情的討論。 綾辻行人:我們剛才聊到哪里了? 太宰治:十二個祝福和缺失的詛咒。 您有作案人選嗎? 有很多。 意料之中。綾辻行人一副要認真替人辦案的樣子,既然是把文學照進現(xiàn)實,那么整個故事的主題有什么提示嗎? 太宰:祝福和復(fù)活。 每一位仙子都符合復(fù)活這一主題嗎? 原本的人魚,安琪兒,夜鶯,玫瑰姐妹和還沒來橫濱的司各特無疑是符合的,她們都是以異能生命體的形式重新活過來的。 五條悟曾經(jīng)被破壞過大腦,過后進入了全新的狀態(tài),勉強也能算復(fù)活。 輝夜姬重新回到人間,也算是一種復(fù)活。 太宰治點了點頭。 看樣子,您心里對一些未出現(xiàn)的仙子有所猜測,那么對方可能是作案人員嗎? 太宰治:理論上,現(xiàn)在的我并不認識他。 這個話題暫時停住,因為江戶川亂步恰好胡牌了。 是阿加莎打給他贏的,再次輸?shù)舻乃砬榭床磺逑才?/br> 她清楚自己是因為關(guān)注綾辻行人和太宰治的談話,而又被套路了的。 我實在是很難理解,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讓你們幾位不顧紳士風度地一同針對我。 她發(fā)出疑問。 雖然她從來不屑于用自己美貌去獲取什么便利,但同時被這么多見面不久的男人針對,她也是不能理解。 您好像一見到我就知道我是誰了,并且對我相當熟悉。綾辻行人拿煙斗敲了敲桌子,那么您是通過什么途經(jīng)了解我的呢? 他算是半個政府人員,日常給政府辦事,為了不造成恐慌,他的信息被擦得很干凈,其他國家的人要得到他的消息很難。 但并不是沒有其他正當?shù)霓k法。 阿加莎面無表情。 綾辻行人:我想,您應(yīng)該看過一份名單。一份名為《特級危險能力者》的名單,并且調(diào)用過消息資料,還對其上的人進行深入調(diào)查。 調(diào)用這份名單需要相當高的權(quán)限,深入調(diào)查需要花費的時間也很長。 而距離他們同時接到太宰治的邀請,還沒有超過一周。 江戶川亂步:而跟他差不多的,被你調(diào)用了的人里,有一個擅長使用火焰的。你用他燒毀了一個被瘟疫籠罩的城市。 綾辻行人他們的危險等級國際通用,在本國還好點,登陸其他國家是要打報告的,異能具有大范圍殺傷性的,出門都受到管制。 江戶川亂步是在鐘塔燒了之后,才去托人調(diào)查的。 太宰治并不是那種會無端下這么黑的手的人,他幾乎瞬間猜到了其中的聯(lián)系。 既然阿加莎能毫不猶豫地燒毀其他城市,就也能眼睛都不眨地燒毀橫濱。 阿加莎:那也并不能說我對橫濱抱有惡意不是么? 太宰治:您知道那份名單上,有一位重度危險人物失蹤了嗎?就在您調(diào)用那位人員之前,他已經(jīng)失蹤多日,并且有來日本的傾向。 阿加莎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既沒有故作震驚,也沒有心虛:你在用沒有發(fā)生的事情指責我,對我施加報復(fù)。 太宰治:所以我只是對您進行了小小的針對,沒有干過分的事情。 鐘塔的大火,只要他不承認,那就沒人能找到證據(jù)證明這是他干的。 就像是阿加莎絕對不能在這里承認自己想要摧毀橫濱一樣。 挑到明面上來,對誰都不好。 大約只有五條悟會什么也不管地當面實施報復(fù)。 好吧,看來您比我想象中還要看中這個城市,對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也會計較和在意。 阿加莎不再關(guān)注自己手里的牌,她將折扇握在手里,催促著:希望您可以通過郵件聯(lián)系一下莎士比亞先生,讓他盡快過來。 太宰治看了一眼手機,失去笑容。 他已經(jīng)來過了,現(xiàn)在又走了。 其他人:??? 莎士比亞最后一條消息是我還是覺得自己作為作者,不該下場太早,仙子們已經(jīng)復(fù)活了,接下來請大家繼續(xù)努力。 阿加莎笑了:看樣子,作案的人比我們想象中要棘手。 太宰治勾起一抹冷笑。 蒼白如幽靈的青年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人:你總是給我一種滿嘴謊言的感覺。 被他諷刺的人是一位俊秀而氣質(zhì)溫柔的年輕人,他皺了皺眉,似乎不理解對方為什么會這么指責自己。 我怎么會欺騙我的朋友呢?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在我的世界里,我們可是非常要好的,不然,您也不會為我制作衣服不是么? 澀澤龍彥看著他身上的完全符合自己審美,且有他設(shè)計習慣的衣服,姑且相信了這個人。 第87章 青年的事情大約要從半個月前說起。 他那時是死了但沒完全死。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 他剛被被面前的這位朋友從背后插了一刀。 還是涂毒的。 當然到那時為止,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到所謂的書內(nèi)部的世界,一位陌生的異能者治愈了他的毒和傷口,委托他去向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送上祝福。 他那時開玩笑一般說:祝他什么, 中年不禿頭嗎? 莎士比亞表情古怪地看著他:我原本是想安排您最后一個上場的, 不過還是等您了解了情況再決定吧。 然后給了他一些資金和劇團成員的身份證明, 讓他自行前往橫濱。 他到橫濱的時候, 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己認識的橫濱。 甚至差一點被港口檢查的人扣下。 真是出息了, 橫濱所有的口岸都被港口黑手黨管轄著。 他試著查了一些橫濱的消息。 發(fā)現(xiàn)Mafia的消息封鎖和管控也十分厲害,只有報道模糊地提起有大量有名氣的偵探收到邀請去了橫濱。 這里的時間和外面是同步的, 但劇情發(fā)展似乎完全不同。 他稍作偽裝去了武裝偵探社樓下的咖啡廳, 準備觀察局勢, 再下個委托看看。 猝不及防地看到織田作之助的時候,他差點兒當場暴露,要極大的自制力地能控制住自己的腳步和目光,才能不被對方察覺。 織田作之助背對著他坐在和他間隔了兩張桌子的卡座,對面似乎是他的編輯,一臉愁苦地說著催稿的話:織田先生, 您再不交稿,老板可能就要把我殺了。 織田作之助:如果有生命危險,可以申請警方的保護,或者去偵探社下委托。 不是!這只是一個比喻啊, 形容我急切又痛苦的心情。 男人于是用平淡的語氣作出比喻:那您殺了我,我今天也沒法交稿, 倘若愿意寬限兩天, 您或許可以在第三天的早晨收到我的新稿。 那您之前說要寫的長篇呢? 還在構(gòu)思。 您構(gòu)思花的的時間, 就是貓都能學會寫詩了!!! 確實有會寫詩的貓。 是比喻, 比喻啊! 我說真的。 坐在另外一邊的青年近乎要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做夢他都不敢做這樣的。 所以他狼狽地逃離了那里,去了酒吧。 結(jié)果老板開口就是今天您的戀人不會來吧。 用不恰當?shù)谋扔鱽碚f,有點像風俗店的mama桑在問您老婆今天不會來鬧事吧。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他立刻就僵住了。 在他不動聲色地套話之后,他發(fā)現(xiàn),戀人居然還是個男的,而且還沒滿二十。 真是做夢都想不到。 他明明連男人都不抱的,這個世界的自己不僅找小男朋友,還給對方養(yǎng)孩子! 這是他太宰治應(yīng)該干的嗎?! 之后還有更多突破他認知的事情,就比如說這個世界的自己竟然當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 還是暗害了森先生拿到手的。 這合理嗎?? 他就是很懷疑這個世界的自己被下了降頭。 根據(jù)莎士比亞的說法,他得待到詛咒實現(xiàn)和結(jié)束才能離開。 在此之前,他有大把的時間來了解這個世界。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先生此刻正在煩躁。 江戶川亂步他們確實幫他理清了一些思路。 例如不會有比他本人更能買過監(jiān)控和巡邏人員的,那天他戴著面具,甚至連神情對方都不用太模仿。 對方只需要大大方方地走到桌邊,像是宴會的主人一樣檢查桌上的東西并且快速換掉信封,就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而澀澤龍彥能夠讓普通人瞬間消失又出現(xiàn)的異能,非常適合躲藏和遮人耳目。 這樣,很多事情就明了了。 祝福里剩下的四條里,生活充滿趣味來自澀澤龍彥,被王子吻醒來自于異世的自己,受到寵愛應(yīng)該是來自于司各特,權(quán)利暫時不明。 這些暫時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最讓他頭痛的是 異世界的自己,澀澤龍彥再加上莎士比亞,無疑是一個令人頭痛的組合。 莎士比亞的異能會讓澀澤龍彥的狀態(tài)更加穩(wěn)定,而從異世界的自己的表現(xiàn)來看,對他并不友好,跟澀澤龍彥一起行動是想要迫害他。 他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首先就是讓人去把陀思妥耶夫斯基喊來。 結(jié)果對方人去樓空,連資料也都刪得干干凈凈。 想必是不會再回來了。 這本來是在他的計劃之中的,但他現(xiàn)在有一個比較糟糕的預(yù)感萬一費奧多爾又去找澀澤龍彥了呢。 澀澤龍彥相當早的時候就認識了費奧多爾,然后在對方的幫助下隱匿無蹤,他也只能一直提防對方在過來作亂。 現(xiàn)在橫濱有這樣多的超越者,澀澤的白霧對橫濱起不到什么威脅。 但這個異能實在是太便利了,他想抓捕這幾個人很難。 但總要試試的。 港口黑手黨上下收到了一個奇怪的命令:全力抓捕喜歡纏繃帶,身高181,還會向路邊女性邀請殉情的男人。 來首領(lǐng)辦公室遞交工作的人都向太宰治遞過來奇怪的眼神。 同樣收到抓一個長得像我但不是我的人委托的偵探們在待客室里神態(tài)各異地對視一眼,就此分別。 太宰治安排下去之后,暫時把這件事放著不管,而是召回了中島敦。 澀澤龍彥出場了,新雙黑也該出場。 他要放老虎咬死那些要害他的狗東西。 江戶川亂步回到偵探社之后,對名聲大噪,被包裝成偵探神童的柯南完全無視(反正又不需要他養(yǎng)),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拆了一包薯片慢慢吃掉。 柯南似乎對太宰治的案子非常感興趣,走過來試圖跟他搭話:請問那天在宴會上蘭瑞莎和艾斯特爾到底是怎么突然死掉的? 江戶川亂步拆第二包薯片的動作一頓,問:能夠瞬間殺死人的異能有很多,小鬼你有什么傾向嗎? 并沒有人在意是誰殺死了夜鶯或者是玫瑰,因為這場推理活動只是套阿加莎的幌子。 但是現(xiàn)在他們需要調(diào)查隱藏在宴會影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