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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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 場面一時間非常非常的混亂,誰也不知道自己是誰,誰也不知道這是在干什么。 大家只知道,這個時候,我們胸懷寬廣的云姬小姐滿不在乎地說:我不介意,多少個人無所謂,一起結(jié)婚就可以了。 快斗小蘭柯南:我介意!!! 他們的意見并不重要,因為他們很快就被分別制裁了。 輝夜姬猶豫著要不要暴露身份,出手救下他們,卻見五條悟沖著她招手,喊她一起玩。 她看了看太宰治,又看了看夏油杰,點點頭,拉著一頭霧水的和葉坐在了貴賓席位上。 柯南被堵上嘴五花大綁,放到太宰治和五條悟中間靠前的位置扮演童男,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狐貍精左手一個基德右手一個小蘭,差點兒昏過去。 妖怪的婚禮沒有人類婚禮那么講究,鮮花和美酒到位,親人和賓客都在場就可以。 愛怎么整怎么整。 云姬豪爽地從盛放美酒的木桶里盛出一瓢酒,遞到毛利蘭嘴邊,毛利蘭吸進了一點酒氣臉上立刻變得熏紅,她用力搖頭:我不喝。 云姬臉色一變,探出來的尾巴把黑羽快斗打倒在地上(快斗:???),她語氣陰沉:為什么不喝?是看不起我,不想跟我結(jié)婚? 毛利蘭:不是,因為未成年不能喝酒。 令人震驚的是,這個理由竟然說服了云姬。 云姬暫時松開了毛利蘭,端著酒,尾巴又把不慎摔倒的新郎扶起來,把酒遞到他面前。 黑羽快斗正準備張嘴說出同樣的話,卻聽見對方露著森白的牙齒說:你孩子都這么大了,不要告訴我,你也沒成年。 他: 看著是個清純不懂事的,居然是老狐貍。 他閉著眼睛喝下整整一瓢酒,因為對方灌得太快,嗆到了他,他撐著柱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云姬自己抱著一壇子酒喝光,眼神迷離地笑,不知道為什么,有種憂郁可憐的味道。 然而下一刻她蠻橫地走到五條悟和太宰治中間,作勢要坐到太宰治的腿上,太宰治立刻起來往旁邊挪了一些,讓她坐在他倆之間。 她翹著腿坐在矮床上,挽著他倆的胳膊,心滿意足地說:我云姬從今天起也是家庭幸福,婚姻美滿的人了! 其他人: 您問過其他人快不快樂嗎? 好了,到獻禮環(huán)節(jié)。云姬分別對兩側(cè)的人說,你們看上了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要,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兩個人都是接受能力極強的,這會兒竟然是在場人中最鎮(zhèn)定的。 五條悟:好嘞。 太宰治矜持地點了頭。 然后一群奇形怪狀,打扮喜慶的小妖怪分別上來獻禮。 云姬看到珠寶玉石點頭,看到鮮花活魚也點頭,氣氛其樂融融。 漂亮,強大,寬容,強硬的時候也很強硬。 作為山大王來說,她大約是那種非常得民心的。 到了最后幾件的時候,大家果不其然看到了輝夜姬的龍首之玉。 它被裝進了一個簡陋的石盒里,當(dāng)石盒打開的一剎那,五色華光照亮了室內(nèi),奪目而不刺眼,定力稍微差點的直接朝著它走了一步。 奉上它是一只長得稍有人樣的虎妖,沖著他們呲牙低吼,把他們嚇退之后,狗腿地把寶玉送到云姬的面前。 云姬大人,祝您新婚快樂。 云姬頷首,伸手把珠子從盒子里拿出來。她當(dāng)然看出來這是有主之物,這么漂亮還凝聚著神力和愿力的珠子,沒有主才奇怪。 但妖怪都是拿到了就是自己的,沒什么好責(zé)怪和生氣的。 她偏頭看太宰治:你們是來找這個東西的嗎? 太宰治:主要還是來爬山鍛煉身體,找東西是偵探的活。 我給你們看個好玩的。她點點頭,也不知道信沒信,對底下的妖怪吩咐道,去取我床底下的酒來。 一壇凝聚了大量妖力的酒很快就被取過來。 狐貍是最有神性的妖,天生通萬物之靈,我們這一族,無論是侍奉大神還是自立為王,生活都能過得很好。 大妖怪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點驕傲的情緒。 因為她只是冬眠得有些久,醒來之后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了。 只剩下這壇留給女兒出嫁帶走的妖酒。 狐貍是很愛護子女的種族,所以在嫁出女兒之前,會千方百計地為難男方,連女兒出嫁那幾天都要下雨讓對方的路不好走。這種要十年內(nèi)每日灌入大量妖力的妖酒,是為了在女兒嫁去遠方之后,也能時時感受到他們的陪伴。 這顆珠子里面有一段記憶,沾到神酒就會釋放,我這壇酒也夠格了。 云姬把珠子放回石盒,拆封了那壇酒。 幻惑的酒香頃刻彌漫在室內(nèi),在場的人類除了太宰治五條悟都陷入了幻境之中。 她緩緩地倒入了一點在石盒里,然后自己拿了個小杯子,一點一點地把剩下的酒喝掉。 一直沒有出聲的輝夜姬突然站起來,走到石盒邊上,撐著桌邊,一瞬不瞬地看著珠子上浮現(xiàn)的影像,清亮的淚珠不停地滴落,從她的身上發(fā)出月白的光輝,將龍首之玉的光壓下去。 輝月之貌,使室如白晝。 各種意義上的。 五條悟小聲問太宰治:這是在干什么? 咋好好的,兩個人都哭起來了? 太宰治:竹取物語雖然虛構(gòu)成分很大,但有點應(yīng)該沒有說錯:當(dāng)輝夜姬穿上天之羽衣之后,她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個意思,應(yīng)該是她會忘記那些讓自己印象最為深刻的事物,對凡間的遭遇感知模糊,變回那個高居于云端的神女。 神龍將她失去的記憶保存在玉珠里,當(dāng)輝夜姬飲酒時,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的記憶。 然而沒有料到月宮的人不許她飲酒,一直到千年后的今天才達成這個條件。 這些月宮的人,為什么像是反派一樣?五條悟吐槽。 又是把輝夜姬打入凡間,又是派人把她抓回去的。 跟某些上層的臭味一樣一樣的。 太宰治:其實輝夜姬現(xiàn)在的地位已經(jīng)很高了,只是還沒有走出誤區(qū)。 根據(jù)夜斗的說法,神明因為世人的愿力而變強,不被記住的神明會漸漸消失。 輝夜姬的知名度不是吹的,比月讀命的都高。 整個月宮其他人收到的愿力都不及她身上的一寸光華,但她被用同類還有家人的言論控制了思想,受他們把控。 某種意義上講,跟五條悟很相似。 不過五條悟比她要叛逆和果斷得多。 其他人都傻了,他們倆等得無聊,干脆出門逛逛。 剛出去,就看到門口兩只九尾狐大眼瞪小眼。 左邊那只叫玉藻前,右邊那只也是玉藻前,還都是男狐貍。 聽到他們對話的兩人: 臥槽,玉藻前竟然是男的。 但好看到一定份上,性別確實也不重要了,某人就挺狐貍精的。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產(chǎn)生了一樣的想法。 左邊的那只玉藻前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長得也有點奇怪,只會復(fù)讀右邊那只漂亮男狐貍的話。 大妖怪玉藻前被冒牌貨氣得差點捏碎了手里的折扇,他忍無可忍地把這只特級咒靈打成半死,然后捆著它氣勢洶洶地屋子里走。 走到兩人面前的時候,還是很禮貌地問:云姬在里面嗎? 太宰治點頭:在的。 五條悟也點頭:她剛才還讓我們演了她爸媽。 太宰治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會說話就閉嘴吧,沒發(fā)現(xiàn)這倆都是九尾狐,很可能就是親戚嗎? 玉藻前發(fā)出一聲冷笑,跨步走進去。 屋子里很快傳來云姬熱切中難掩心虛的聲音:哎呀舅舅您怎么來了? 冷冽的男聲:你結(jié)婚我怎么能不來呢? 兩人覺得有好戲看,遂又進去了。 只見不久前還十分囂張豪橫的山大王云姬,此刻化作十三四歲的蘿莉樣,殷勤地給客人奉茶,小意地陪著話。 她被問起結(jié)婚的事情就瘋狂否認:哎呀,我只是搞著玩玩,體驗體驗,我還是未成年呢,哪敢這么早就結(jié)婚呀。 太宰治:嘖嘖嘖。 五條悟:嘖嘖嘖。 怪不得搞得像過家家一樣,居然還是未成年狐貍。 玉藻前冷笑一聲:我看你搞得倒是很有樣子,來,這是我給你的新婚賀禮,吃了。 云姬看著舅舅給她安排的晚餐,撲通一聲跪地上:不敢不敢,雖然他跟您天壤之別,但怎么說也被冠了這個名字,不能的不能的。 她當(dāng)然知道有人把她不慎留下的痕跡當(dāng)成了玉藻前存在的證據(jù),但一直沒管(總不能跳出來說玉藻前是金色狐尾,我是白色的,你們是瞎了嗎)。 由大量人類共同的幻想和臆測所產(chǎn)生的咒力,孕育出這只強大的特級咒靈,它又因為傳言而在此地徘徊不去。 她覺得很棘手,所以任由對方在遠離她的地方活動。 玉藻前:我看你沒有多怕我。 云姬言辭懇切:我對您是純純的敬重和愛! 舅舅嫌棄地推開外甥女,準備抬手打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冒牌貨。 一只手堅定地握住了他舉起的手,阻止了他的夏油杰誠懇地說:我吃。 玉藻前和他對視片刻,放下手:你們?nèi)祟惖氖匙V,是越發(fā)奇怪了。 太宰治:他不代表全人類謝謝。 堪稱是美艷的男狐貍低沉地笑起來,說不出的勾人,五條悟警惕把太宰治看向?qū)Ψ降哪橁阶约好媲埃f:顯然是我的女裝更好看對吧? 太宰: 收收你的戀愛腦吧。 玉藻前還是打算教訓(xùn)教訓(xùn)自己侄女,但這么多人看著有損云姬的威嚴,所以揮手解除一干外人的迷幻狀態(tài),把他們都送到山腳下。 輝夜姬和太宰治被留下了。 玉藻前看向太宰治: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太宰治眨了眨眼,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群拉著板車的狐貍跑過來,旁邊的小妖怪很有眼力見地把太宰治搬上板車。 板車嗖得一下飛去了山腳,竟然沒比玉藻前傳送慢多少。 差點兒顛出心臟病的太宰治: 狐貍精沒有一個好東西!! 大家在山腳碰面,表情都還很迷糊,搞不清狀況。 酒意上頭的毛利蘭似乎還沉靜在自己跟新一結(jié)婚了的幻覺之中,把黑羽快斗毒打了一頓,一邊打一邊抱怨對方平時找不到人,不夠坦誠,不夠想她。 柯南看得瑟瑟發(fā)抖。 本就痛苦的太宰治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 糟了,他好像連女孩子都打不過。 那個太宰先生,輝夜姬呢?遠山和葉頗為擔(dān)憂地問著他。 雖然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很突破她的三觀,但她還沒有忘記輝夜姬是自己的朋友。 太宰治:玉藻前似乎和她是舊識,就算不是,她也有自保的能力,和葉小姐不必擔(dān)心。 所以說輝夜姬果然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輝夜姬啊她的臉頰發(fā)紅,不但沒有被騙的失落,反而很興奮地握拳,我竟然跟輝夜姬交上了朋友,好耶! 完全在狀況外,純純打醬油的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先是茫然于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然后注意力被他們這群人吸引。 從來不深究的毛利小五郎:好香的酒香你們難道說是背著我去喝酒了?!未成年不能喝酒知道嗎? 又是一陣混亂之后,大家最終還是決定各回各家。 太宰治本來打算回去繼續(xù)睡,睡醒就開始鍛煉的。 不料五條悟接到了森鷗外打來的電話 告訴太宰治,他再不回來,我就從五十層跳下去。 太宰治:嚯。 第78章 您在開什么玩笑?孤兒院可沒有五十層。太宰治拿過手機略帶嘲諷的說了一句, 然后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 沒有人可以阻止他鍛煉,工作也不行。 電話那頭的森鷗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手機。 那個小兔崽子居然敢掛他的電話! 還在他辛辛苦苦給人干了一周狗都不干的工作之后, 出言嘲諷他! 太宰治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站在五條悟和夏油杰之間, 三個人成立了一個討論小組。 討論的主題是如何在短時間內(nèi)成為一個體術(shù)大師。 另外兩個人都不太委婉的告訴他讓他早點休息不要幻想, 五條悟更過分,說他坐辦公室太久骨骼僵化了, 已經(jīng)沒救了。 太宰治捧著五條悟的臉, 誠懇地說:你想想辦法。 五條悟機械地重復(fù):我想想辦法。 夏油杰:嘖嘖嘖。 看看你這個被人拿捏了的樣子, 五條悟。 太令人失望了。 不能怪五條悟色令智昏, 主要是太宰主動(震聲)跟他貼貼了! 真正的狐貍精愉悅地彎著眉毛,等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五條悟的想想辦法, 最終還是落到了夏油杰身上。 你是格斗大師, 你肯定行的。他用我很看好你的領(lǐng)導(dǎo)語氣說。 夏油杰:行吧。 可以趁機報一下新仇舊恨,也還不錯。 夏油杰雖然還很年輕,但確實是格斗的行家。 在離開咒術(shù)界上層給他們設(shè)立的腐臭溫室后, 他經(jīng)歷了相當(dāng)多的戰(zhàn)斗,也積累了許多經(jīng)驗。 至少教太宰治是完全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