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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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真也沒辦法,那只能這樣了。 但是,手機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直到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后再撥 怎么回事?揚真想了想,陸謹言可能在忙,多打幾個吧。 好,鄭啟一遍又一遍打陸謹言的電話,可卻一直都是無人接聽。 哎呀!你笨死了!揚真見鄭啟打了半天都沒有打通,便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哪曾想,原本還是無人接聽的電話,這回直接變成了已經(jīng)關機。 鄭啟目瞪口呆,怎么會關機了?剛才不是 是不是我手機的問題?揚真不信邪,拿鄭啟的手機又打了一遍,得到的卻是相同的答案陸謹言關機了!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我們小鹿怎么了,嘿嘿嘿~( ̄▽ ̄~)~ ps:今天實在是太忙了,有點少,我平常并不短小,嚶嚶嚶qaq 第46章 入目刺眼的紅 時間回到一周前 唔不要! 賀許嘉從噩夢中醒來,汗水浸濕了衣衫,他已經(jīng)記不清夢里夢到了什么東西,但那種恐懼的感覺,依舊讓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夢中,有一雙圓溜溜的杏眸,總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那眼神中滿是愛意與崇拜。 在然后,仿佛是漫天的血,粘稠,濃厚,腥臭,惡心 入目皆是刺眼的紅。 賀許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大腦痛到快要炸裂,那一雙杏眸,好似就在自己看不見的空間里,一直盯著自己。 天還沒有亮,窗外是一片黑暗,賀許嘉翻了個身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一大早,賀許嘉就頂著一副黑眼圈,賀許茜看見了問他,哥,你沒事吧? 賀許嘉搖搖頭,你不用管我。 那我今天請霏霏來家里玩,會不會打擾到你啊? 賀許嘉無所謂,你玩你們的,我沒事。 賀許茜高興的去打電話,霏霏,你快點來,我哥今天在家呢,我讓他帶我們出去購物,順便給我們買單呀。 對面程浩霏的聲音傳來,茜茜,謝謝你,要不是你啊,我還不知道要被我爸關多久才能出門呢。 吃了早餐的賀許嘉精神不是很好,他一直忘不掉夢里的那雙眼睛,那樣飽含愛意的眼睛。 賀許嘉腦子里突然閃過了什么,但又十分快速,讓他有些抓不著。 那雙眼睛他好像十分熟悉,在哪里見過 但卻又不是夢中的那樣毫無保留的看著自己。 賀許嘉拿起手機打給助理,我最近見過的人里面,有一雙杏眼的人照片整理一下都給我發(fā)過來。 哥,我和霏霏要去購物,你要不要陪我們一起去啊? 賀許茜也沒有打招呼,就直接帶著程浩霏沖進了書房。 賀許嘉拿著照片的手一頓,面露不愉,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出去! 賀許茜吐吐舌頭,兇死了,出去就出去。 等一下!程浩霏卻突然攔下了賀許茜,她看向賀許嘉桌子放在最上面的謝瑜的照片,好似從賀許嘉的眸子中暼到了和自己一樣的瘋狂。 程浩霏對賀許茜道,茜茜,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你哥哥說。 賀許嘉微蹙起眉頭,頭一次正眼看向這個meimei的好友,我不覺得我會有事情和你商量。 程浩霏不緊不慢的湊到賀許嘉面前,手指敲了敲謝瑜的照片,他是叫謝瑜吧? 賀許嘉正色起來,和你有關系? 程浩霏彎下腰,湊近了賀許嘉的臉,輕輕吐了一口氣,賀許嘉將臉撇開,語氣中是抑制不住的厭惡,滾出去! 哈哈哈哈程浩霏仰頭一笑,她嘖了下嘴,沒想到啊,賀家未來的繼承人,竟然是一個Gay。 賀許嘉突然起身,將程浩霏壓在身下,手指摸向她白皙的脖子,帶著nongnong的威脅,你很聰明,但是聰明的人,往往是活不久的。 程浩霏卻絲毫不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不知道,賀總愿不愿意和我做一個交易呢? 賀許嘉放開她,愿聞其詳。 你開慢一點。 賀許嘉,你有病啊?! 賀許嘉開的超跑是敞篷的,一路上賀許嘉幾乎將油門踩到了底,呼呼的風聲一直灌入謝瑜的耳朵,吹的臉頰刀割似的疼。 呲 跑車一個漂移,停在了一棟半山腰的別墅門口,車門還沒有開,謝瑜直接踩著車門跳了出來。 謝瑜覺得今天的賀許嘉很不正常,可能會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他還是逃遠一些比較好。 這里沒有別人,是我自己的別墅,你不要害怕。賀許嘉控制著內心的瘋狂因子,自以為很很溫柔的對謝瑜說著話。 但謝瑜還是覺得他不正常,和賀許嘉拉開了距離,你帶我來這里到底要干什么? 賀許嘉眸子轉動,黝黑的瞳孔微張,泛著淡淡的紅,他看向謝瑜的眼睛,搖頭,不對,不應該,不是這樣的。 謝瑜只覺得賀許嘉就是一個瘋批,你到底要干什么,什么對不對的! 賀許嘉向前幾步,試圖抓住謝瑜,卻被他靈活的躲開,這讓賀許嘉有了些許的怒火。 小貓咪,不要再躲了,我們不應該是這樣的。 你有病吧,煞筆啊?無緣無故帶我來這里,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有病就去看醫(yī)生好嗎?謝瑜都要氣死了,賀許嘉就和神經(jīng)病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溝通。 他還等著他家陸謹言給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呢,這天都要黑了,也不知道陸謹言等著急了沒有。 賀許嘉見謝瑜怎么說都躲著自己,他揮了揮手,不消片刻,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 謝瑜在心里罵娘,賀狗說好的沒有外人在呢,怎么還叫來了保鏢,這么多人,他怎么打的過嘛。 謝瑜心里欲哭無淚。 保鏢們半包圍式將謝瑜圍住,迫使他直面賀許嘉,你到底要怎么樣? 賀許嘉笑了,笑的十分好看,眸子中好似透出了彩虹,只是想今天給你過一個生日而已。 謝瑜: 神經(jīng)病啊! 我和你很熟嗎?我要過生日也是和我的朋友過,為什么要和你一起? 朋友?賀許嘉眸子一閃,你說的是陸謹言嗎? 想到和程浩霏的謀劃,賀許嘉心情不由得輕松起來,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陸謹言此刻,應該是美女在懷,早就忘了你這個朋友的生日了。 謝瑜才不信他,你胡說。 賀許嘉嘖了一句,我也不想干什么,真的,只是單純的想給你過個生日,只不過呢,這只小貓咪他不聽話,所以,我也只能采取非正常手段了。 你這算是綁架,我朋友會報警的!身后的保鏢們,一直逼著謝瑜向賀許嘉的方向走,他打不過,只能試圖勸服賀許嘉。 不會哦,賀許嘉說的很認真,你是自選跟我走的,我可沒有綁架你。 眼看著謝瑜就要走到賀許嘉身邊,賀許嘉伸手就要去摟他,謝瑜反手抓著賀許嘉的手臂用力一擰,趁賀許嘉吃痛,逃離了保鏢們的包圍圈。 賀許嘉甩著手臂,擰著眉舔了舔唇,小貓咪偶爾炸毛還可以,一直亮爪子就不可愛了哦~ 隨即一揮手,保鏢們逼著謝瑜進了別墅。 別墅大廳里燈火通明,中間擺著一張巨大的桌子,美味可口的飯菜還散發(fā)著陣陣熱氣,顯然是剛做好。 還有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擺在中間。 謝瑜毫不客氣的坐了過去,折騰了半天,他也餓了,想必賀許嘉也不會做出飯菜里下毒的事情。 賀許嘉見謝瑜吃的開心,也坐下來吃飯,一邊吃,還給謝瑜夾菜。 謝瑜不動聲色的將賀許嘉給他夾的菜扔進了旁邊的小盤子。 賀許嘉皺眉,不合你胃口? 謝瑜咬著牙,誰要吃沾了他口水的飯菜,惡心! 賀許嘉胸膛劇烈起伏,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不聽話的小貓咪,是要受到懲罰的。 謝瑜快速吞下幾口米飯,胃部暖暖的,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飽了,他放下筷子,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要再說這么惡心的話。 賀許嘉手一揮,兩名保鏢一人抓著謝瑜的一邊肩膀,謝瑜掙扎,但卻用不上力。 別看謝瑜之前軍訓的時候一馬當先,體能超群,但那是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學生相比的。 雖說謝瑜從小鍛煉,打架也不在話下,可這面對兩個經(jīng)過了系統(tǒng)訓練,長的人高馬大的保鏢而言,那就十分不夠格了。 賀許嘉唇角扯出一個笑容,拉過椅子坐在謝瑜面前,右手摸上謝瑜的唇,眼中帶著無法言說的侵略性,這么漂亮的嘴唇,為什么要說出這么不好聽的話呢? 感覺到唇部傳來的燙人的溫度,那種粘膩的感覺讓謝瑜恨不得將剛才吃進去的飯菜全部吐出來。 他撇過頭,不去看賀許嘉,賀許嘉的手指擦著謝瑜的唇劃到耳邊,別碰我! 賀許嘉強硬的掰過謝瑜的臉,手指輕輕在謝瑜臉頰上摩挲著,對于不聽話的小貓咪來說,那便只能拔掉他的爪子咯? 謝瑜雙手被鉗制住,他眼睛飛速在賀許嘉身上掃過,隨即伸出右腳,用盡全身的力氣踢向賀許嘉的襠/部。 賀總小心!保鏢及時發(fā)現(xiàn)了謝瑜的動作,在提醒賀許嘉的同時,拽著謝瑜的胳膊將他往后拉了一步。 謝瑜的東西撲了個空,只踢到了賀許嘉坐著的椅子腿。 右腳才拆了石膏過了不到一個月,再次遭受重創(chuàng),鉆心的疼痛讓謝瑜忍不住□□出聲。 賀許嘉慢條斯理的站起來,謝瑜因為腳痛不由得彎了腰,賀許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就像看一個不聽話的寵物。 賀許嘉抓著謝瑜的頭發(fā),強迫他看向自己,賀許嘉臉色難看至極,謝瑜梗著脖子不說話,兩個人對峙著,賀許嘉也沒有說話,房間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只能聽到幾人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啊嗚!謝瑜趁賀許嘉不備,一口咬向他的手指,忍著內心作嘔的感覺,整個腮幫子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直到刺鼻的鐵銹味充斥著整個口腔。 放放開! 都說十指連心,賀許嘉能清晰的感受到指骨在謝瑜的牙齒之間摩擦的感覺,那種疼痛,讓他的尾椎骨都開始顫栗。 保鏢捏著謝瑜的下巴撬開了他的嘴,賀許嘉終于將指頭給拿了出來。 那手指已經(jīng)腫的有兩根手指般粗細,血rou模糊中好似還能透過皮rou看到底下的白骨。 嚇tui~謝瑜在賀許嘉拿走手指后吐出滿口的鮮血。 好!好!好!賀許嘉啞著嗓子,連說了三個好,面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吩咐保鏢們,把他給我綁起來! 說罷,賀許嘉便抬腿走上了樓。 保鏢用粗麻繩將謝瑜的手腳都綁了起來,動作十分粗暴的將謝瑜扔到了沙發(fā)上。 右腳腳腕踢到了椅子還隱隱作痛,被麻繩一勒,血液不流通,讓謝瑜更加的疼痛難忍。 謝瑜腦子放空,暗自嘲諷,這腳還真是命途多舛啊。 他不知道賀許嘉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但謝瑜總覺得這和自己穿書后與原主的行為方式不相同有關,賀許嘉剛才神神叨叨的念叨著什么不對不應該,可能是他知道了什么。 但具體到底賀許嘉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謝瑜實在是不得而知,客廳里除了守衛(wèi)著自己的保鏢,也沒有其他多余的人,外面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謝瑜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不知道陸謹言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了,會不會來救自己。 謝瑜歪著腦袋思索著,可怎么想,也想不出能夠逃出這里的辦法,別墅建在半山腰,一看就知道這整個山頭恐怕都是賀家的家產(chǎn),想要逃出去,只有去外面的馬路上才可以,可是自己不會開車,腳又受傷了,徒步走出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保鏢長的彪形體壯的,自己也打不過,身上的麻繩是單向的死扣,根本解不開,越掙扎,只會讓繩索綁的更結實。 謝瑜無力倒在沙發(fā)上,放棄了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只能祈禱陸謹言能來救他。 但謝瑜知道,賀許嘉剛才的一段話,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自己了,他找人將陸謹言絆住了。 他只能暗暗祈禱,賀許嘉不要做什么瘋狂的事情,自己能想辦法多周旋一些,拖一拖時間。 沒過多久,一名男子提著一個醫(yī)藥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應該是給賀許嘉醫(yī)治的醫(yī)生。 男子首先看到了被綁著的謝瑜,他也沒有詢問為什么謝瑜被綁了起來,只是指著他腫的似發(fā)面饅頭的腳腕對保鏢說,他這個腳不能這么綁,時間久了腳會廢的。 保鏢對男子的話充耳不聞,一堵墻一般守在一邊。 男子走近了謝瑜,我給你稍微松一些,你不要害怕,不會讓你瘸了的。 說著,男子的手就要靠近謝瑜的腳,但方才如同木頭一般的保鏢卻攔住了男子,宋醫(yī)生,賀總叫您過來,不是為了讓您做這種事情的。 男子眸子一閃,臉色有些尷尬,他沖謝瑜笑了笑,我先上去看看,一會再來看你。 謝瑜閉著眼睛不理他,但腦子里卻在瘋狂回憶著原著的劇情。 他想起來了,就和許多的霸道總裁文一樣,每一個霸總都有一個醫(yī)生朋友,在霸總將主角受虐的渾身是傷的時候,就是這個醫(yī)生朋友出場的時候。 宋修遠,賀許嘉的醫(yī)生朋友,也是原著中謝玨的終極添狗。 原著中,這個宋修遠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他總是非常的善良,救助了許多沒錢看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