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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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陸謹言站在了自己面前,程浩霏也就不再想剛才那個人了,我想言哥哥了,就過來找你啦。 陸謹言的班級本就和謝瑜的班級想鄰,看臺上兩邊的位置就只有這一條通道。 陸謹言正想叫程浩霏讓一下位置不要擋道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 冷寂中不帶有一絲溫度,即使是艷陽高照的夏末,也凍的人頭皮發麻。 陸謹言拉住謝瑜的手,嘴唇顫抖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謝瑜回頭,看不到任何表情,一雙杏眸中沒有了光,眼神中是能夠凍死人的溫度,放手。 陸謹言內心不停叫囂,直接告訴他,告訴他自己喜歡他,想要由內而外,徹徹底底的占有他。 但理智又告訴他,謝瑜厭惡同/性,他不能說,說了會招來另他無法接受的結果。 見陸謹言不說話,謝瑜狠心將手腕從陸謹言手中抽出,方才他和程浩霏一起言笑晏晏的場景真的刺痛了他。 那一幕自始至終都在提醒自己,陸謹言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他將來會有一個女朋友,會有妻子,會生兒育女。 而自己卑劣的想法始終見不得光,他不能這么自私,拖著陸謹言陪他一起下地獄。 沒有辦法,他只能遠離,控制著自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聽。 魚魚陸謹言整個人都在顫抖,他不顧一切的追了上去。 謝瑜捂著快要炸裂的腦袋,陸謹言,你能不能給我一些私人空間,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去哪里你都要管? 魚魚,我他說不出話來,所有的念頭涌在嘴邊,最終化作一道嘆息,好。 陸謹言離開了,謝瑜終于感覺周圍的空氣不再那么窒息,可心臟就好似缺了一塊似的,無論如何都補不上去。 旁邊的同學遞給謝瑜一瓶水,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一會的比賽 謝瑜擺擺手,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到了,休息一會就行。 那就好,你要是不舒服就不要硬撐知道嗎?比賽沒關系,身體最重要。 聽著同學的關心,謝瑜不由得笑了,好,謝謝你啊,我會注意的。 言哥哥,你是不是和你朋友吵架了? 我沒事,不用你管。 程浩霏貝齒咬著下唇,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謹言,言哥哥,你不要生氣,謝瑜哥哥和你吵架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多哄一哄就好啦,不過,雖然謝瑜哥哥和言哥哥吵架了,我還是好羨慕謝瑜哥哥啊,能夠和言哥哥做朋友,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和言哥哥是好朋友的話,我一定不會和言哥哥吵架的,我不舍得言哥哥這么傷心難過 行了。陸謹言打斷了程浩霏的喋喋不休,你的話太多了,讓我自己靜一靜。 程浩霏委屈的嘟著嘴,那好吧,我先走了,言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回答她的是陸謹言冷冷的一聲嗯。 走遠了程浩霏面上可憐巴巴的表情收了回去,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開始打字:「我將剛才的那些話都說了一遍,為什么言哥哥還是不理我?」 對面馬上就回了過來,「看看這個,繼續加油鴨!墻角哪有一日挖到的道理。」 隨即,便傳過來了一個鏈接,「綠茶的終極養成。」 看完鏈接后,程浩霏笑著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幫我處理一個人,江城七中新高一的,名字叫謝瑜。 第34章 陸謹言,我好疼 落葉一片一片的飄落空中,陽光細細碎碎的灑下來。 時候已經是下午,空氣中躁動的熱浪都消失了許多,但城郊的訓練營里,卻依舊喊聲震天。 謝瑜加油! 謝瑜加油鴨,你肯定可以拿下第一的。 謝瑜謝瑜你最棒!你是江城諸葛亮! 眾星捧月般被一群人包圍著的少年,一雙杏眸熠熠生輝,唇邊是清甜的笑,因運動從而額間有了些許的薄汗。 那一滴滴晶瑩的汗珠從臉頰劃過,須臾間跌落進脖頸間,淹沒在軍綠色的衣衫中消失不見。 我可以,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啊啊啊啊,太帥了,太誘惑了。 你看到沒有,剛才那一滴汗,我要死了,我要暈了,快快快,你是他同桌,告訴我,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女同學晃著劉珊珊的胳膊,瘋狂中又透露出些許的迷茫。 劉珊珊被她晃的胃部一陣陣泛酸,停停停!你再晃下去,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女同學眼眸中閃過一抹犀利的光,說!你是不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 劉珊珊垂眸淺笑,你想多了,我不喜歡謝瑜。 哼!女同學抓著劉珊珊不放手,你要是不喜歡他,那你就幫我追他! 這劉珊珊面露疑難之色。 你還說你不喜歡? 好我幫你追他。 謝瑜有些頭疼,他從來都不知道女孩子竟然可以這么吵,好了,好了,我會加油的。 啊啊啊!謝瑜!謝瑜! 看著謝瑜滿臉認真的樣子,女同學們更加沸騰了。 程浩霏坐在陸謹言旁邊,言哥哥,你不過去給謝瑜哥哥說加油嗎? 不用,謝謝。陸謹言冷聲冷語,但程浩霏絲毫不在乎,反而更加的黏黏糊糊,從他們今天見了面開始,程浩霏就像一個牛皮糖一樣一直纏著陸謹言,就連陸謹言上廁所都要在廁所門口等著。 陸謹言受不了,你沒有自己的事情嗎?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 程浩逸適當的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這么久沒見言哥哥了,我想和言哥哥多待一會。 可是我不想。陸謹言說的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怒火,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我不打女孩子,不打女孩子,不打女孩子。 沒關系啊,程浩逸仰著頭看她,眼睛中滿是星光,眸子中印著陸謹言的臉,言哥哥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你就當我不存在,我不會打攪你噠。 cao!即使是沉穩如陸謹言,也被程浩霏纏的沒有辦法,低低的一聲咒罵,打又不能打,實在是太憋屈了。 程浩霏雙手拖著腮,言哥哥罵起人來,也是格外的帥呢。 你真是夠了!陸謹言瞪著她,別在跟著我! 說完大踏步離開,程浩霏急忙小跑著跟上去,言哥哥你干什么去啊? 陸謹言頭也不回,上廁所! 程浩霏跟到廁所門口,那言哥哥你快點出來哦~ 帶著尾音的低低女聲,讓陸謹言渾身都不舒服。 真的是醉了,不知道怎么就惹上了這么一個難纏的家伙。 這個時候的陸謹言不由得感謝起謝瑜來,倘若他去了江城中學,和程浩霏在一個學校,咦~~想到這里,陸謹言不由得打了一個顫,那真的是太恐怖了。 還好還好,七天的軍訓過去以后,他就不用再面對程浩霏了,這幾天就躲著她吧。 哎生活不易,陸謹言嘆氣。 他實在是不能理解,自己怎么就走到跑進廁所躲女生的這一步了,謝瑜的比賽就要開始了,自己肯定是要去看的,可門口還有一個程浩霏堵著。 看著面前落滿灰塵的窗柩,陸謹言咬牙,不管了。 雙手撐著窗框,長腿一邁,就溜了上去,窗戶外面是一顆巨大的柳樹,柳樹的外圍就是訓練基地的圍墻。 陸謹言跳到樹上,攀著樹剛爬下去,就聽到一道粗獷又不失豪邁的聲音,你是哪個班的?站住!是不是想翻墻出去? !陸謹言猛地一驚,拔腿就跑。 但半大的少年,又怎么跑的過基地中巡邏的正兒八經的士兵呢。 不消片刻,陸謹言就被抓住了,你跑什么跑? 一時之間陸謹言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看到士兵大叔追他他就跑了啊。 是不是想翻墻偷偷溜出去? 陸謹言搖頭,我沒有。 沒有?士兵大叔視線掃過陸謹言的全身,你不想溜出去,你翻窗戶干什么?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廁所外面有一個女生在堵自己吧。 值班室里,士兵大叔對陸謹言好一番說教,聽明白了嗎? 陸謹言急忙點頭,明白了,明白了。 下次還翻不翻墻了? 下意識開口,不翻了,不翻了。額說完陸謹言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翻墻啊。 嗯? 看著士兵大叔大有自己在反駁一句就又要說教的架勢,陸謹言非常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士兵大叔揮了揮手,行了,你走吧。 回到賽場,比賽好像還沒有結束,但卻已經看不到謝瑜的身影了。 但幸好,程浩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終于不會在纏著他了。 陸謹言心情有些激蕩,找到謝瑜他們班的班長,謝瑜呢? 班長漫不經心的抬頭,看到陸謹言,正色起來,哦,你是謝瑜那個好朋友,他應該沒有太大問題了。 陸謹言皺著眉,他怎么有點聽不懂班長是什么意思呢,沒有太大問題?謝瑜怎么了? 班長疑惑的看著他,剛才謝瑜比賽的時候從平衡木上摔下來了,你不知道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底下都鋪的海綿球,事先檢查過好多次了,怎么謝瑜摔下去的地方就有一塊石頭。 摔了?石頭?陸謹言抓著班長的肩膀,死死的盯著他,你在胡說什么啊! 嘶班長感覺自己被陸謹言抓著的地方,骨頭都快要斷了,你先放開我,別激動,太痛了,謝瑜剛才比賽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來了,不過也沒有太大問題,石頭只是硌到了他的腳,現在去診療室了。 班長話說完,陸謹言就似一陣風般跑來。 他望著陸謹言的背影出神,怎么感覺陸謹言對謝瑜這么奇怪呢 一個小時前 謝瑜直到上了賽場,也沒有看到陸謹言,不由得心里落寞起來。 謝瑜啊謝瑜,你看,你明知道他躲著你,還在期待什么呢。 你喜歡上了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多么卑鄙。 謝瑜晃了晃腦袋,認真的看著眼前的賽道,其實也不難,就是通過一些障礙物,比往常里電視上看到的訓練場景簡單的多。 而且需要通過高臺,平衡木等的地方,底下都鋪了一層厚厚的海綿球,即使是人摔進去,也不會受傷。 看著同學們一個接一個的出發,摔的千奇百怪,不由得,謝瑜心里也跟著樂了起來。 很快就輪到謝瑜,在他之前僅僅只有七個人完成了項目,用時也不短。 第一個是要從布滿鐵絲網的一個罩子中匍匐前進,謝瑜爬在地上,右手手肘不停的用力,雙腳快速的蹬著,很快就通過了。 這是哪個班的啊,好帥啊。 我看其他人通過這個動作一個比一個猥瑣,這個也太帥了。 想知道聯系方式。 謝瑜不知道,自己簡潔利落的動作收獲了一群迷弟迷妹,他加快速度爬上高坡,來到了平衡木前。 方才謝瑜認真觀察過,平衡木這里是失誤最多的一個地方,很多同學都止步于此。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打仗如此,過平衡木也是如此。 之前許多人到了這里都采取了龜速爬過的方式,想要慢慢茍過去,可有的時候,茍并不是一個能夠取得成功的方式。 續滿力氣,快速通過,才是過平衡木的正確方法。 謝瑜看準了落腳點,一個沖刺后便急速的略過,但出乎意料,謝瑜只感覺腳下一滑,自己就已經跌落在地,隨即右腳腳腕處傳來了鉆心的疼痛。 嗨!我還以為有多能耐呢,這么快就摔下來了。 除了動作好看一些,跟之前的也沒有什么區別嘛。 程浩霏坐在人群中,聽著周圍的議論,唇角勾起一個笑容,就這么一點一點侵蝕你的驕傲,當你被所有人唾棄的時候,我看言哥哥還怎么和你做朋友。 旁邊的教官招呼謝瑜,同學,摔了就起來吧,把場地讓出來,下一位要開始了。 謝瑜疼得氣喘吁吁,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教官,我扭到腳了。 怎么回事?教官小跑著過來,快速扒開謝瑜周圍的泡沫球,就看謝瑜右腳腳腕處已經腫的巨大,殷紅的鮮血侵染了綠色的鞋,呈現出一片褐色的粘稠。 而腳腕不遠的地方,一顆尖銳的石子靜靜的躺在那里。 教官沉著臉將謝瑜打橫抱起,走出場地時,謝瑜同班的同學圍了過來。 班長看到了謝瑜被鮮血染紅的腳腕,開口問道,教官,謝瑜這是怎么了? 磕到了,但還好沒有傷到骨頭,我送他去診療室,你們來個人照顧一下。 哦哦哦,好的。 將謝瑜送進醫療室后,教官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只滴滴!響了兩聲,那邊就很快接通,一個略微有些低沉的男人的聲音傳來,喂? 教官清了清嗓子,你讓我注意的那個小孩,出事了。 醫生給謝瑜吃了止疼藥,滿臉笑容,小同學自制力不錯嘛,傷成這樣了,都沒有喊痛。 謝瑜虛弱的回了一個笑容,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