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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公安有線索了,”岳念廷沉吟了一會兒,說:“你不用再管吳超,撤了吧,把全部火力放在孟秀梅那邊,必須趕在公安之前找到她。” 那邊問:“你真不管他了?” “留給公安,吳超一定是攜毒案的重要線索,不能干擾他們,咱們的寶就壓在孟秀梅一個人身上,同時把何舟盯住了。”不斷搓動手指,岳念廷低聲說。 “從開始你就跟何舟過不去,他礙著你了?”水雯華嬉笑道。 “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件重大物證,何舟徹底走到我眼前了,或許他比孟秀梅更重要,這兩個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華華,”岳念廷特意叫她,吸引她注意力:“先找孟秀梅,同時緊盯何舟,不要打草驚蛇,但是你要注意,一旦何舟那邊出現(xiàn)任何異樣,任何風吹草動,必須馬上通知我,我直接動手不等孟秀梅了,跑了何舟,孟秀梅也沒用了,你明白了嗎?” 水雯華已經(jīng)聽得頭暈目眩,雖然跟不上岳念廷的思路,但她很清楚岳念廷下達的指示,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她第一次聽到岳念廷用這樣急迫且深重的口吻跟她講話。 “阿文……真的!干完這一單別干了,我聽你說話都揪著心。”摸上自己心臟,水雯華覺得砰砰亂跳。 岳念廷輕笑了下:“你別擔心,是我不好,讓你幫我這么多。” “你啊,凈撿些我不愛聽的說,”雖是埋怨,口氣卻透出一種溫暖:“因為你,我后來刻意疏遠蓓蕾,但她這個人我真的太熟了,認定一個人能往死了黏糊,你們婚后她一不如意就約我吐槽你,我跑都跑不掉……”笑了幾聲,水雯華正色下來:“她永遠是我的好姐們好閨蜜,她的人我得罩著。” 岳念廷沒說話,那邊又說:“下次不玩你年齡了,改成我內褲的數(shù)……” 咔啦一聲,指甲磕在屏幕上,掛斷鍵被狠狠按下。 岳念廷幾步跑到許桐面前,趕人似的揣給他手機,說了句,好走,不送。 …… 看著黑色背影漸漸消失在密林深處,岳念廷移回視線,他一手插在褲袋里,海風不小,吹起襯衫領口,露出光滑右肩,連最后一小塊白色紗布也拿掉了,細碎疤痕攀附在上面。 手松開,石子紛紛墜下,在腳邊發(fā)出叮叮咚咚的聲響,岳念廷抬起頭,瞇著眼望向無邊無際的蔚藍。 …… 很遠很遠的別墅屋頂上,有個人一直站在那里,在他眼中岳念廷就是遼闊海灘上一粒微小的黑點,黑點一點一點移動向樹林而去,他咬著煙,抽完最后一口,將煙頭在欄桿上轉了幾道。 韓小毅掏出褲子口袋里一個不成樣子的扭曲煙盒,發(fā)現(xiàn)里面一根煙都沒了,隨手扔掉,他轉身向樓梯位置走去。 作者有話說: 沒說就是沒有完整版,我不會寫,我害羞…… 第40章 潘銘銘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慘烈,第一次失去至親的悲愴壓得他連呼吸都是痛苦的。 之后在菱湖住了三天,配合警方做筆錄,走程序,為jiejie辦理后事,潘銘銘覺得他大部分時間全耗費在發(fā)呆和神游上,眼里潮氣始終褪不下去,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秦凱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后來潘銘銘才發(fā)現(xiàn)秦凱會刻意地不離開他視線很久,有時站得近了,會讓潘銘銘的頭輕靠向他肩膀,沒人的時候還會摟著他的腰或是牽他的手,用勾動手指的力量拉回他的注意力……每當潘銘銘神思歸位去留意秦凱時,總會收到一個安慰的溫暖笑容。 這些都不算什么,最撥弄潘銘銘神經(jīng)的是每晚在秦凱懷里入眠,這讓潘銘銘產(chǎn)生了一種極強的依賴感,仿佛秦凱就是他那顆無可或缺的安眠藥,沒有這人身體的味道,皮膚的溫度,睡眠的鼾聲,潘銘銘根本無法安穩(wěn)地將眼合上。 不過三天,卻形成了根深的習慣。 這讓潘銘銘十分恐慌,他不知道秦凱走了自己該如何睡覺。 好在回到北化,秦凱仍然主動來找他。 退出了行動,有意疏遠以及斷絕與何舟來往,即便如此,秦凱也覺得潘銘銘一身男裝來中隱LOFT不好,更多是他去潘銘銘的合景小區(qū)。 合景小區(qū)是北化知名的小戶型住宅區(qū),一室一廳一衛(wèi),面積小得剛剛夠兩個人轉悠開,跟著孟秀梅的線索搬來北化不過才一個多月,潘銘銘沒來得及好好整理,那些搬家未開封的盒子一直堆在角落上生灰。 等把這些物品全部塞入房子后,空間就更不夠用了,潘銘銘不止一次對秦凱表示出歉意,說要不租個大一點的,雖然比不過LOFT,也不能太磕磣了。 秦凱不同意,說他就喜歡這個小狗窩,狗得可愛,還告訴潘銘銘,每次他洗完澡出來,身上的沐浴露清香能飄滿整個空間,走到哪兒香到哪兒,在LOFT早聞不著味了。 對于這話,潘銘銘確實覺得秦凱是這樣認為的,好幾次他光著膀子,用毛巾擦著頭從浴室出來,都會被秦凱從后面‘襲擊’,抱著他滾到床上,用鼻子嗅他脖子根,不在乎頭發(fā)有多濕,摟著潘銘銘像對待自家愛寵一樣,揉著,親著…… 對于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潘銘銘再不會像上次在LOFT過夜那樣抗拒秦凱,他也享受其中,甚至是極為眷戀的……接吻無數(shù),愛撫無數(shù),擁抱無數(shù),卻沒有哪次真刀真槍干點什么,不是潘銘銘出不來沖動,而是他發(fā)現(xiàn)秦凱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反應,當感覺到他下面一馬平川坦蕩蕩的那一刻,潘銘銘完全熄火了,從頭潑下的冰水澆得他心如死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