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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了…… 那還會對他唯命是從嗎? 賀方圓訥訥地想著。 龍寬牽著他的手很快來到了牧師的面前,牧師拿著圣經(jīng)正念道:“我以圣靈、圣父、圣子的名義宣布:龍寬、賀方圓結為同性伴侶。現(xiàn)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什?什么啊他就宣布?他的那句“我愿意”呢? 賀方圓后反勁兒,剛自顧在心底瘋狂吐槽,下巴便被龍寬給提了起來,四目交接又是一怔,然后他就被吻了。 “唔!”眼珠子瞪圓,賀方圓一臉的驚悚,條件反射的想要反抗,直接被不怒自威的龍寬給捏住腮幫子像條擱淺的魚,大開大合著嘴唇子任由對方吸吮、翻攪。 龍寬的身高有190,賀方圓只到他的下耳唇位置,所以他吻他需要窩著身子,那會給賀方圓很大的壓迫感。 賀方圓被揪著肩膀讓龍寬狠狠地吻了個夠,龍寬的舌頭胡亂闖入他的口腔內(nèi)各種掠奪,直到滿意了才放開,賀方圓怒不可遏。 “你干什么?!”三十而立,照著四年前長了四歲,但是一遇到龍寬,張揚跋扈的少爺本性便又暴露無疑。 “娶你。干你。”龍寬的臉部線條十分冷硬,加上他那雙渾然天成的鷹眸,便讓他整個人都特別的冷,尤其他平時甚少說話,是個寡言的人。 賀方圓完全被唬住,如果眼前的龍寬是四年前的龍寬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冒犯他,他就是他們賀家養(yǎng)的一條狗,他的跟班,他的龍狗!!! 內(nèi)心慌張的同時快速打量了一番眼前與自己闊別了四年之久的龍寬。 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擦著發(fā)蠟,黑色細條紋的歐版西裝三件套,藏青色的襯衫,酒紅色的溫莎領結,純手工定制的意大利小牛皮皮鞋,亮得光鑒照人。 龍寬大他三歲,自己三十,那……龍寬已經(jīng)三十三歲了………… 以前這個人就很低調(diào)內(nèi)斂,現(xiàn)在更顯成熟霸氣,看他的樣子不像落魄失意之人,倒有云起龍鑲得勢之姿,難道他走了四年發(fā)家致富了? 賀方圓正胡亂的猜測著,龍寬那面兒已經(jīng)把婚戒套上了他的右手無名指,他一愣,剛欲抽手,就聽指上“啪嗒”一聲,這戒指有鎖?! “對,這戒指有鎖。戴上便摘不下,除非賀少爺舍得斷了你這根指頭。” “你!”賀方圓憤懣,“龍狗!你好大的膽子!敢這么對我!!!” “你說我是狗?”龍寬的聲音低低的,略有些沙啞,他難得一次說上這么多的話。 他從不玩曖昧,不說下流的話,不做猥瑣的動作,一臉的嚴肅。 不過……那是以前。 因為愛他,所以任他踐踏他的尊嚴。 現(xiàn)在,還是愛他,但不會在讓這個叫賀方圓的男人踐踏他那顆依然愛著他的心。 “對!你就是狗!我們賀家養(yǎng)的土狗!鄉(xiāng)巴佬狗!窮狗!!!” 龍寬濃眉微揚,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賀方圓那張讓他瘋狂思念了四年的臉孔,貼上賀方圓的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從今往后你都會被我這條狗cao圓圓…………” 第004章 游戲婚禮(≧?;≦) “你放屁!龍寬!!!”賀方圓勃然大怒。他對龍寬的感情很復雜,而且極其微妙,是他自己也說不好的一種感覺。 他嘴里罵著,心里卻慌得很,而且龍寬并沒有對他說謊,這戒指果然是死卡的,戴上就拿不下來了!!! 一切發(fā)生的都太過突然。 突然回來的男人將他綁來強婚,并且在神父的鑒證下“交換”了戒指以及被迫接吻……… 這場婚禮不倫不類的,尤其他身為“主角”之一,竟然衣不避體,上半身衣服,下半身泡澡大褲衩,賀方圓很懊惱。 除了拉風的車隊以及主持婚禮的神父,還有十幾個男男女女坐在草坪的白色藤椅上參加了他倆的婚禮。 賀方圓也是一個要面子的,而且識實務,動粗他不是龍寬的對手,所以他干脆靜觀其變,心里想著趕緊假意“配合”龍寬把這如同“過家家”式的婚禮結束,然后他好閃人。 下面還有那么多人看著呢,他堂堂賀氏大少真的跟他這條土狗丟不起這個人。 這場西式婚禮的流程不太一樣,神父宣布他倆禮成之后就有掛滿條幅的和平鴿被放飛,看上去有點像他游戲里玩家結婚時滿頻刷喇叭喊話的感覺。 更為奇葩的是,大白天居然放禮花,賀方圓被震驚到的同時還有些覺得眼熟,怎么覺著在半空炸開的禮花很像他游戲人物釋放的技能吶? 一定是他太癡迷游戲了,以至于他現(xiàn)在看什么都能立馬與他的游戲聯(lián)系到一塊。 前來參加他倆婚禮的嘉賓賀方圓一個不認識,他猜測可能是龍寬的朋友或者同學?同事? 然后,他竟然看到龍寬給排起隊伍的嘉賓挨個發(fā)放金條?是的,那個看上去像金條的玩應兒應該就是金條,不過他不認為那是真金白銀,覺得是唬人的道具罷了。 最后,賀方圓認為這些人也是龍寬花錢請的“龍?zhí)住毖輪T,他家又不是帝都的,在這兒能有什么朋友可言? 嗤之以鼻,他對龍寬永遠都是這樣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就好像龍寬生下來就欠了他八百吊子大洋似的。 無聊!無聊至極。在賀方圓心里,他根深蒂固的認為,沒有領證的婚姻都是扯淡,牧師算個屁?這里是國內(nèi)就得入鄉(xiāng)隨俗,洋人那一套在這兒根本不做數(sh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