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她為什么不開心 第79節
明以慢跟著點頭:“沒錯!” “這樣啊……”顧京墨只能去找云夙檸,“小云,你有儲存法器能放糖葫蘆嗎?這里太熱了,糖都要融化了?!?/br> “有?!痹瀑頇幦〕隽艘粯觾Υ娌菟幍暮凶咏o了她,同時說道,“不要叫我小云?!?/br> 顧京墨笑了笑沒回答,拎著自己的酒回了她的洞府。 院中的兩名小弟子同時松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想著,老祖您可快點吧…… 云夙檸跟著進入了顧京墨的洞府,幫顧京墨探脈,出來后安慰道:“她睡了?!?/br> 顧京墨的身體依舊不妥,現如今仍然嗜睡,短時間內不會發現懸頌那邊的異樣。 木彥松了一口氣,聽到明以慢問:“魔尊她的身體……”這才重新坐直看向云夙檸。 云夙檸看了他們一眼,并未回答,徑直回了自己的洞府。 木彥當即挽袖子:“醫修就是被慣的,各大門派都捧著他們,導致他總是對我們這般不客氣!” 明以慢也是個壞脾氣,此刻倒是很淡定:“應該是不愿意和我們說吧,我們并非他們信得過的人。” “哦……也對?!蹦緩┗剡^神來。 明以慢卻看向了顧京墨的洞府,很是擔心。 她能夠意識到,顧京墨是在非常痛苦的情況下救了他們,她卻無法減少顧京墨的痛苦。 * 懸頌在陣中尋了整整六個時辰,依舊未能找到潛血神蓮。 這里地形復雜,他又需要地毯式搜索,必須每個房間都走到,生怕錯過一寸地界。 他在識海內標記了自己走過的房間,確定自己已經搜尋了足有四分之一的地界,仍舊一無所獲后,不由得一陣懊惱。 難不成最近不是花期? 可是顧京墨的身體等不得了…… 還是全部都搜尋完再說吧,最少也要確定幼株的位置。 他進入了一處安全的密室,用法術密封死門,讓自己的本體在陣中打坐調息,神識回到了傀儡分身術內。 睜開眼,便看到禹其琛緊張地守護在他身邊,眼睛一直盯著他看,見到他睜眼后趕緊行禮。 這些呆傻的后生,不過是找他們做個遮掩,結果都做得這般不自然。 真該安排門派專門教教這群傻孩子怎么變得聰明起來。 他收了靈力,站起身來整理袖口位置,走到了洞府門口朝外看:“她回來了?” “嗯,睡下了?!?/br> “睡了幾個時辰了?” “有四個時辰了。” 懸頌眉頭緊鎖,邁步出去尋云夙檸,他剛靠近,云夙檸便主動說了出來:“沒有惡化,也沒有緩解,您給的藥草很管用,讓她好了很多。她睡得多您不用擔心,睡著了,她的身體還會舒服一些?!?/br> 懸頌沉默了半晌,又問:“我需要在什么期限內尋齊藥物?” “只要您能持續提供那些極品藥草,她可以一直維持下去,甚至偶爾還能去斗法,不是苦戰即可。只是她身體的情況一直不好而已,讓她不如以前那樣自由自在?!?/br> “云外丹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什么影響嗎?” “這個丹藥目前只有魔尊吃過,具體有什么影響我也在觀察。不過我目前能夠確定的是,它只具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卻不能除掉魔尊身上殘余的傷。她的這些傷,是在天罰大陣內造成的。” “除了丹藥緩解,還有其他方法可以緩解嗎?”懸頌繼續問。 “這個……”云夙檸放下手中炮制的藥草,遲疑了一會兒看向了懸頌。 懸頌被這個晚輩看得一陣不自在,不解地追問:“怎么?” “她最大的問題是靈力倒轉,而她的經脈已有二百年的順轉體系,形成了順轉的通道,這般逆轉會刮過經脈,造成疼痛。” “這些我知道?!?/br> “所以……她若是不自燃了,你們可以親近了……你可以幫她順一順……就是……你會嗎?” 懸頌和云夙檸相對而立,二人皆站得筆直。 只是,懸頌第一次心中有氣,卻不能發泄出來。 云夙檸問得太過認真了,“你會嗎”三個字太具沖擊力,讓他氣海翻涌。 偏他回答不出。 因為…… 他不會。 他活了一千九百七十九年,不但沒雙修過,連女子的衣袖都沒碰過。 他的確不會用雙修之術幫顧京墨理順靈力。 云夙檸重新整理手中的藥草,繼續炮制藥材,同時說道:“晚輩也沒有過道侶,沒過雙修經驗,若是家父家母在此處尚可指點前輩一二,可惜……” 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 懸頌:“……” 云夙檸,你為什么要嘆氣?! “需要我給他們傳去傳音符,詢問一下嗎?”云夙檸又問。 懸頌:“……” 云夙檸看了一眼懸頌的眼神,識趣地閉嘴。 可偏偏他又嘆了一聲氣。 懸頌只能轉身出了云夙檸的房間,站在門口,突然在心里感嘆,晚輩太聰明了也會讓人不悅,他看這三個傻徒孫越發得順眼起來。 他吩咐道:“你們三個去買些酒來。” 木彥第一個起身:“一些是多少?兩壇?” “能讓她不省人事?!睉翼炛噶酥割櫨┠亩锤?。 三名小弟子一齊點頭,出門的時候還在商量。 木彥問:“能不省人事是多少壇?” 禹其琛認真思考:“魔尊總喝,一定酒量驚人吧?” 木彥提議:“那就把附近酒家的酒都包了吧。” 明以慢點頭:“好?!?/br> 第68章 囚車公子(四) “就這么點酒量,還說…… 懸頌站在院中, 看著三個弟子從百寶玉內取出的酒堆放了半個院子,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順便撫平額頭綻起的青筋。 顧京墨看到酒倒是很開心, 粗略地數了數后問:“你這是想明白了, 想討到黃桃歡心,得先得到我的認可?” 禹其琛意識到顧京墨是在跟自己說, 趕緊解釋:“不是的,我只是覺得魔尊愛喝,就多給您儲備點?!?/br> “這么多酒,應該把丁臾叫過來?!鳖櫨┠f著,便打算傳出去傳音符。 懸頌當即抬手攔住了她:“別, 她來了引來的關注更多,我們幾個人在這里即可?!?/br> “也是……”顧京墨說著,提著兩壇子酒便進入了自己的洞府。 懸頌思考著, 要不要將這些小輩趕走, 免得他幫顧京墨調理時他們礙事。 后來仔細想想還是作罷了, 畢竟……他不能做得太明顯。 他運功時, 在顧京墨的洞府里布下禁制就好了。 于是, 他跟著用控物術運了一壇酒, 進入了顧京墨的洞府。 他進入時,顧京墨已經開了一壇喝了起來,看到他進來頗感意外。 他之前承諾過拜堂之前不會碰她,此刻又想來和她雙修, 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對此他頗為苦惱,話也顯得難以啟齒,于是只能牽強地解釋:“我來陪你喝?!?/br> 顧京墨放下酒壇, 看到他慢條斯理地取出了自己的酒杯放在了桌面上,抬手時還不忘記整理自己衣袖的位置,確定儀態端正后才倒了一杯酒,朝顧京墨敬了一下。 懸頌總是清冷的。 炙熱的黃沙都無法融化他身上的那一層霜,如雪中孤松般,帶著自己的傲氣。 此刻他雖眼眸平和如無波之湖,卻依舊正義凜然,根本不像是在喝酒的,而是有著喝了這杯酒,我就帶你去拯救蒼生的氣概。 偏顧京墨喜歡他的眉眼。 眉梢與眉峰,眼眸與羽睫,星眸朗目,內含浩浩星辰。 許是酒的濃烈沾染了唇,讓他的薄唇染了一抹嫣紅,讓他宛若冬梅般的容貌多了一絲熱烈。 顧京墨單手撐著臉,看著他喝酒的樣子,并沒有一同喝,而是感嘆:“你喝酒倒是怪好看的。” 懸頌抿了一口酒,停下來看向她,不解地問:“為何這般說?” “也只有好看了。”她說完,抬手拿起酒壇又倒了一口酒酣暢地飲下。 懸頌陪著她,將杯中的酒飲盡,便聽到她再次開口:“旁人喝酒時喜賞月、賞花、賞景,我賞你,你比花瓶好看?!?/br> “花瓶?” “嗯,要不你再把你的尾巴露出來搖一搖,給我助助興?” “……” 顧京墨還湊了過來,在他后腰的位置指了一下:“尾巴是在這附近冒出來嗎?” 懸頌被問得極為不悅,不愿回答。 誰知顧京墨還得寸進尺,將手伸到他的面前,命令道:“握手?!?/br> “這是何意?” “我和黃桃就這么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