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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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聲道,問你呢,快說! 說什么喜歡他,愛他愛得無法自拔,對他各種手段撩撥,現在轉頭就和其他男人看畫展。 期間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yin//詞浪語! 問兩句還臉紅! 夏青樹臉紅不是因為羞愧,更不是因為陳志宇靠得如此近這樣的曖昧舉動,單純痛的。 輪椅骨架抵著他的小腿和膝蓋,讓他無法動彈。 他的小腿又麻又痛,陳志宇還兇他。 他眼睛一紅,水汽蒸騰上來,模糊了視線。 哭什么?干壞事了?陳志宇向前俯身,勾起他的下巴,冷言冷語諷刺。 他不會再心軟了,這個不聽話的壞小朋友,就該對他兇。 夏青樹扭開腦袋,雙手撐開抵在輪椅上,你、壓到我了......好痛。 你走開...... 他身體往后仰,雙手撐在身后,嘴唇微微張開。 也許是痛得受不了,身體發著顫,嘴唇也發著顫。 鼻翼微微顫動,大口喘著氣。 像是在隱忍著什么。 陳志宇:...... 又在他面前擺出這種毫無防備、讓人浮想聯翩的姿勢。 陳志宇徹底破防了。 他駕駛著輪椅,迅速退后,臉上萬年雪霜般的表情瞬間消融,有些急切地問道,怎么了,還痛嗎,我不是故意的。 他怎么沒注意,怎么把他壓了?! 那么弱小一只,被這么冷硬的輪椅抵著,肯定會好痛。 你怎么不早說。 輪椅離開,夏青樹的小腿好受多了,他氣鼓鼓地說道,我怎么知道你會那么兇? 真的很莫名其妙。 他飯都沒吃,扔下朋友趕過來,一來就被兇,現在還用輪椅壓他。 他覺得好委屈。 吧嗒 一顆淚珠砸到地面。 雖然無聲,陳志宇卻仿佛聽到淚珠落地的聲音,他還能看見那顆透明的圓圓的淚珠,落到地上,四分五裂。 陳志宇一下子從輪椅上站起來,快速兩步走到他面前,單膝跪到他面前,怎么了,我看看。 陳志宇腿傷好得差不多了,早就能直立行走了。坐輪椅是李秘書出的餿主意,說什么殘疾總裁美強慘能提高緊迫性。 神他媽的緊迫性,差點把人壓壞了!李秘書出的這個sao主意,年終獎是不想要了! 夏青樹也沒有糾結對方忽然就能直立行走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指著膝蓋,委屈又小聲地說道,痛,碾了我兩次了。 夏青樹吸吸小鼻子,俯著身體,慢慢將褲腿卷起來。蔥白似得手指,捏著褲沿,動作慢得出奇。 一邊卷褲腿,還一邊痛得吸氣。 陳志宇有些心慌,其實他剛剛做了些什么,他也有點搞不清楚,有些混亂,擔心自己因為情緒激動,真的把對方弄得很嚴重。 好不容易將褲腿卷到膝蓋以上,陳志宇仔細一看,才發現并不是很嚴重。 也沒到擦藥的地步。 但膝蓋和小腿確實是紅了。 小腿上還有輪椅輪轂的印跡。 一條紅色的豎線,像是水彩描上去的,襯得皮膚更加白皙。 他的小腿很細,腿肚軟軟的,整條腿又細又直。 陳志宇蹲下去,他覺得不該這么做,可還是握住他的腳踝,把鞋和襪子一并脫了。 你、你干什么?夏青樹把腿往后縮,動作慢了一步,腳踝被對方緊緊握住。 陳志宇一本正經說道,仔細檢查一下,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被碾傷,一并擦藥了。 哦哦。夏青樹擰著眉心,應該擦什么藥啊? 就用剛剛我那個藥膏。陳志宇不需要站起來,長臂一伸,就將桌上的藥膏拿到手里,另一只手也沒空閑,牢牢握住對方的腳。 夏青樹身上沒rou,腳背上rou卻很多。 像白饅頭一樣,泡乎乎的,小巧的指拇規規矩矩地排列在饅頭頂端,想讓人咬上一口。 陳志宇以為,他臉上的皮膚已經很白了,沒想到,腳上的皮膚更白。 很多男生都有汗腳,他的腳卻冰冰涼涼的,觸之爽滑。 除了奶香,沒有多余的氣味。 腳上沒有一處蛻皮,連腳后跟都嫩得出奇,像那種從來沒有下地走過路的嬰兒小腳。 被人捏著,夏青樹有些不自在,晃了晃腿,小聲征求對方意見,志宇哥,我自己來吧。 幫陳志宇擦過兩回,他自己也可以。 陳志宇睨了他一眼,捏住jio的手緊了緊,下了判斷,你不方便。 說完,徑直將藥膏擠出來,抹到他的小腿骨上。 藥膏是乳白色的,條狀,有點像牙膏,擠到腿上有些涼。掌心的溫度將藥膏化開,再將藥膏揉滿有紅印的地方。 夏青樹腿上的紅印根本不能稱之為傷,更加沒有達到需要用藥的地步。 但陳志宇不僅用藥膏給他揉腿,還用了很多藥膏。 微涼的藥膏揉上去,紅印沒有消,反而整個小腿連帶著膝蓋都紅了。 有一瞬間,陳志宇的呼吸都亂了節奏。 揉完藥膏,他頭上一排細細密密的汗。 你怎么......這么嬌氣?陳志宇站起來,丟下一句莫名其妙地話,轉身快步往外走去。 夏青樹有些懵,他看了眼油膩膩的腿,心想,他這是受了多么重的傷,需要擦這么多藥嗎? 總裁休息室里,陳志宇掏出電話,李秘,拿條褲子過來。 ~ 陳志宇走后,夏青樹坐在沙發上穿襪子,忽然想起來,志宇哥怎么能走了,腿傷好完了嗎? 李秘拿著褲子走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夏青樹翹著一雙玉足,褲腿挽到膝蓋,小腿一片紅暈,小腿上泛著水光,不知道涂了些什么。 李秘書:?! 老板究竟干了些什么,需要換褲子?! 這還是大白天,外面那么多同事在工作?! 可惡,他好想知道! 非禮勿視,李秘書迅速移開視線,目不斜視地往總裁辦公室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走到門口,輕輕敲門,老板? 進來。 脫下的褲子放在一邊,看不出來遭受了什么。 陳志宇腰間纏了一塊浴巾,朝他伸手。 整個休息室彌漫著一股石楠花的氣味。 李秘書恭恭敬敬將褲子遞過去,眼看要遞到陳志宇手上,李秘書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調.戲同寢室第一次遺.精室友的想法,把手縮了回來,賤兮兮地問道,老板,水弄倒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人家夏同學還在外面呢! 陳志宇一臉冷酷,強勢地將褲子搶了過來,冷聲道,李秘,今天的工作任務不太多? 李秘書心里一涼,暗道,自己怎么失心瘋了,竟然敢調.戲老板。 都怪老板一天到晚擺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忽然撞到他大白天竟然做出這種事,就算扣半年績效都值得了。 李秘書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夏青樹鞋襪已經穿好了,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陳志宇換完褲子走出來,夏青樹放下手機,小聲問道,志宇哥,你的腿好了? 陳志宇神色有些慌張,你擦藥擦的好......所以就好的快。 哦。夏青樹心想,他真厲害。 這樣一耽擱,時間過了大半,陳志宇到現在也不知道夏青樹和聞笙一下午在畫展干了些什么? 兩個人以什么身份去逛畫展的? 夏青樹究竟是不是為了偶遇他,才和聞笙去畫展的? 陳志宇看了夏青樹一眼,有些懊惱,什么也沒問出來,還把褲子弄濕了。 他覺得有些尷尬之際,警方來電話了,需要夏青樹去錄個口供。 ~ 周謙傷得很嚴重,他也不知道兇手是誰。當時畫展人很少,他被人從后面襲擊,套上麻袋,然后拖到衛生間,雙手被鐵錘砸了個稀巴爛。 整個下午,和他有沖突的就只有夏青樹和聞笙兩個人。 夏青樹這邊的關系很簡單,他自己干了什么混賬事,心知肚明,被打也是原因明確。 但是夏青樹那個體格,搬個西瓜都費勁,一點也不像是能自由運用武力的樣子。 再來就是聞笙。 在畫展的衛生間,他洗手的時候不小心弄了點水漬到聞笙身上,聞笙一言不發就把他打了。 他當時還手了,沒吃太多虧。而且旁邊有人,很快把他們拉開了。 沒過多久,聞笙和夏青樹就一起離開了。 畫展的監控被破壞,警方調取了現場的指紋,現在也沒有太多發現。 夏青樹和聞笙是最大的嫌疑人。 聞笙的經紀人守在警局門口焦頭爛額,吳淺夕作為畫展的主人也在現場,不知道誰把消息泄露了,警局門口圍了不少粉絲記者。 從畫展離開后,你去了哪里?民警問道。 夏青樹想了想,我在陳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民警轉頭看向陳志宇,陳志宇點頭,是的。 民警嚴肅道,陳先生,作偽證是犯法的。本來按照程序,是要單獨審夏青樹的,但陳志宇帶著律師,把夏青樹看護得很緊,又說夏青樹還是學生,年齡小,他必須作為監護人陪護,最后才讓陳志宇留了下來。 就怕他為了幫人脫罪說謊。 我知道。陳志宇本來想說總裁辦公室有監控,隨時可以調出來,但是想到自己下午在辦公室干的事情,遲疑了一下,換了個說法,陳氏集團那么多員工都看著他來的,你隨便問。 民警又問,從畫展里出來之后,馬上就去陳氏集團了嗎?中間有沒有停留。 夏青樹才知道聞笙在畫展和周謙有過沖突,據聞笙的經紀人說,周謙對他的言語羞辱被聞笙看到了,聞笙才出手的。 他忽然想起在車上的時候,發現聞笙的手破皮了。 原來畫展的爭吵是聞笙為了幫他,和周謙打了一架。 那么溫柔的一個人,竟然為了他打架。 夏青樹低著頭,耳尖有些紅,小聲回答,沒有馬上去,有停留。 我和笙哥在車上說了會兒話。 大概說了快一個小時,他請我吃晚飯,我同意了,我們在商量吃飯的地方,后來接到志宇哥的電話,我讓他送了我一段路程...... 陳志宇的拳頭逐漸捏緊...... 大概四點吧,四點我們道別的。 沒有了,謝謝警官,笙哥人很好,是絕對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情的。 聽著夏青樹的供詞,陳志宇的臉越來越黑。 這么曖昧的稱呼就罷了,明明就是三點十分到他辦公室,現在居然說是四點。 兩人還商量一起去吃飯?! 看著柔柔弱弱,膽敢在警察面前說謊。 夏青樹,真是小看你了。 周謙大概是三點五十左右被打,夏青樹的口供也算是暫時給聞笙提供了不在場證據。 夏青樹擔心聞笙被拘留,非常焦急,完全沒有注意到陳志宇的冷臉。 陳志宇經常冷臉黑臉,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看到聞笙從審訊室出來,夏青樹像小鹿般瞪著眼睛,從陳志宇身邊溜過去,笙哥,你還好吧。 聞笙溫柔地笑著,并沒有因為審訊帶上一絲疲憊,依然風度翩翩,沒問題,青樹,我才應該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