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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別裝了。”他毫不留情地戳穿我,“麻煩你下次假裝做題的時候把筆帽摘下來。” 我:…… 他問我愿不愿意帶周小喃一起。 我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要不是當著這么多人面,我肯定河東獅吼,把閑雜人等噴得六親不認。 我雖然時常丟人,但也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能笑呵呵地表示多個人熱鬧。 林南柯死追著我不放:“你就算說不愿意讓她去也沒關系的。” 可閉嘴吧,再講下去我就要說實話了。 Cut 3 說實在話,周小喃挺煩人的。 這是她跟了我和林南柯一周后總結出來的評價。 這位柔弱大姐在搶座的時候仿佛肌rou蘿莉附體,直接一屁股把我拱了出去,笑嘻嘻地對我說:“加加,我今天有整整一張試卷需要班長幫我講講,你就先委屈一下,坐對面哈。” 這個借口已經用了三天了,什么試卷啊?都快講爛了吧? 周小喃總是要求坐到林南柯的身邊,講題的時候頭都快湊到桌面上去了,那勁頭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變成密密麻麻的試題。 第二天,她還是用了同樣的借口把我趕過來,我還沒說什么,林南柯先不樂意了,他把卷子拍在我面前,嚇得我不輕。 “年加加,這卷子上的題你都會,你給她講。” 我這就出師了? 我只是心無旁騖,但我又不是傻,周小喃努力了這么久,要是再看不出來她什么意思,我就該回爐重造了。 奪人之美這事做起來不厚道,我推辭著:“班長……不好吧?” 周小喃也急忙接話:“對啊,萬一教錯了……” 哎?怎么還挑三揀四上了? 我這暴脾氣剛想和她理論幾句,林南柯搶先一步,用筆敲著桌子:“教錯了正好你倆都長長記性。” 我看著卷子,心里十分不樂意,人家一次又一次地湊上來,林南柯應該也懂什么意思,非要拿我做什么擋箭牌? 強行介入別人的感情是沒有好下場的,活生生的例子都擺在電視劇里,我是一個怕麻煩又膽小的人,周小喃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總帶著股莫名其妙的綠茶勁,萬一為愛癡狂再做出什么傷害我的事情。 我心里嘀咕著,看卷子就心不在焉了,林南柯敲了好幾次桌子我才反應過來。 他戳我腦袋:“不好好做題你想什么呢?” “我覺得自己不夠綠。” “綠?”他哭笑不得,“想都別想,你不會綠的。” 我對他的說法表示質疑,但是懶得和他吵,便不再吱聲。 過一會兒,林南柯又問我:“對了,上次給你買的巧克力好吃嗎?我一會兒再去給你買點?” 我趕緊望向周小喃,她臉色不太好看,我們目光相撞的時候,她佯裝無事地笑笑,看似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書本上去。 我對林南柯使眼色,他卻突然間起身,隔著桌子湊過來,雙手扣住我的頭,認真打量著:“你眼睛怎么了?” 我一邊往后躲一邊說沒事,想把他的“爪子”拿開,哪知長得高就是有優勢,我費勁扒了半天,那兩只手扣在頭上連地方都沒挪。 他冷聲道:“你別動。” 我也動不了啊。 “我給你吹一下。” 我警告他:“別把口水吹我眼睛里。” “我有那么硌硬嗎?” “你對我干的硌硬事還少嗎?” 他動作停下,近距離與我對視,痞笑著:“你倒是說說,我對你做過什么硌硬的事。” 我瞬間失神,他的呼吸熾熱,噴在臉上讓人臉頰發燙。 不行不行,我趕緊伸手去推他。 “離我遠點。” 周末上午約了趙思念出來逛街,我問她和鄭繁星的事,她說了句別提了,就真的沒再提一個字。 我跟她講了周小喃,她分析道:“你這一次眼光確實沒問題,這姑娘有點綠茶。” “那怎么辦?就算林南柯是我死對頭,我也不能眼看著他往‘綠光’里跳。” 趙思念在前面走著走著,突然回過頭來看我,一臉驚喜:“喲,榆木腦袋開竅了?” 我想都沒想,順著她的話接下去:“那當然,總不能一直什么都不懂吧?林南柯要是真和她早戀的話,真的有點危險,綠茶是什么,綠茶就是綠啊,說不定哪天就創造出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讓林南柯頂在頭上,想想那畫面,真美。” “那你打算成為他的拯救者了嗎?” 我點點頭:“嗯……所以我一定要幫他把周小喃從綠茶變成茉莉花茶。” 趙思念滿臉嫌棄地告訴我:“那你就是鐵觀音。” “普度眾生嗎?” “六根清凈。” 高三的生活也挺難的。升了高三,孫老師對我們沒那么嚴格,畢竟特殊時期,學生心理壓力大,據說隔壁學校還有一個壓力過大得了抑郁癥,辦理休學了。 我聽了,回頭懟了林南柯一句:“你別死,你要是死,也要等到畢業后再死。” 他使勁踢我的凳子,憤恨道:“放心,我做鬼也會纏著你一輩子的。” 我同桌只聽到了那個一輩子,還以為我倆偷偷在宣什么誓,沖我倆曖昧一笑,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