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中年過氣影后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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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中,吉星手往腦后一伸,遞過來兩個本子:“這是兩個上星的綜藝,都是s級項目,都是黃金時段,一個是旅游類慢綜藝,一個是歌舞競技類。一葦姐你想接哪個?” 綜藝。 終于看到了傳說中的綜藝。 江一葦好奇地打開計劃書,隨意地翻了翻。她對什么級別、什么團隊、什么制作,都沒有概念。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錄多久。 “《翻山越嶺》什么時候開機,會沖突嗎?” 瞧瞧,這就是“老”藝術家的節cao。 吉星給她解釋:“現在十一月了,《翻山越嶺》還在籌備階段,主演還沒定完呢,一月開不了機,肯定要年后。和錄綜藝不沖突。” “那就好。不過我不太懂,是旅游類慢綜藝好,還是歌舞競技類好?” “那得看一葦姐你是不是能歌善舞……” 江一葦想了想,電影學院不也都學過嗎?自己唱歌起碼不走調啊。 而且江一葦家境頗好,父母在老家小鎮上也是有些名望的知識分子,只是不喜歡帝都的生活,所以才一直在氣候宜人的小鎮上生活著。早年江一葦的少女時期,那也是被母親舉著雞毛撣子逼出來的琴童啊。 “我會彈鋼琴,就是太久不練,生疏了。” “這倒不錯,看來可以考慮。不過旅游類的會更吸粉,而且出去游山玩水的,錄制過程也會更舒服。” “的確哎……”江一葦猶豫了。 她還……挺愛玩的,哈哈。 “所以吉寶寶你覺得呢?”江一葦剛問完,手停下了,她翻到了其中一頁,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覺得紅臺那個……” 吉星話音未落,江一葦一拍計劃書:“就這個!《眉飛色舞》!” “呀,這回真的不要麻煩牛了,咱倆想到了一起!” 吉星興奮道:“紅臺收視率一直吊打,他家的s級比別家強多了,而且網播實力也更強。說實話,旅游類的最近做得太多,能來的明星都請遍了,觀眾進入了倦怠期。但歌舞競技類就比較新鮮,而且紅臺手段多,會搞事。一葦姐你是不是也看中紅臺的營銷能力?” 江一葦卻悠悠的,十分篤定。 “不知道。我不懂。我只知道《眉飛色舞》有歐文靜。” 一腳剎車,把江一葦嚇了一跳:“吉寶寶好好開車呀,嚇人的諾。” 吉星已經緩緩將車子靠邊停下,再認真說話。 她轉頭,望著江一葦:“你哪里看到《眉飛色舞》有歐文靜?” 江一葦將那一頁翻給吉星看:“這個,剪影,我認得,就是歐文靜。” 吉星仔細看了看:“還真的挺像的……我怎么沒注意。最近是有傳說,穆賽在給歐文靜接綜藝啊,難道就是這個?她能歌善舞嗎?” 江一葦想了想:“她考上電影學院之前,就是學舞蹈的,功底應該還在。” “這樣啊……”吉星有點不確定了,“唱歌比較好突擊啊,一葦姐你要考慮清楚,你們倆競爭都白熱化了,要是綜藝里輸給她,不合算的。” “可我就想跟她競爭。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競爭。” 永遠笑瞇瞇的江一葦,這回瞇起了眼睛。 … 秘書幫凌萬頃訂了機票,第二天下午飛往羅國。 晚上凌萬頃跟zf有關部門大佬進行了一次非正式的工作聚會,這樣的聚會一直都定期舉行,半公半私的性質。 界限傳媒的生存,需要對政策十分準確地把控,而相關部門也需要界限這樣體量的傳媒機構發出來自民間的聲音。這樣的聚會,正是為了更好的溝通而存在。 在聚會場合,凌萬頃神采奕奕,似有一雙翻云覆雨手。但聚會一結束,司機開車送他回家時,他卻開始惴惴不安。 開到離他家小區的最后一個紅綠燈處,凌萬頃突然道:“就停這兒。” 司機以為他喝多了:“凌總,前面一個小區才是……” “我知道,就停這兒,我想走一段。” “好的。”司機緩緩靠邊停車,下車替他開門。 卻見凌萬頃穩穩地下車,一身極為得體的西裝,整個人精致得像剛剛談完一票上億的生意。 不像喝多。 “你回吧,我走那邊了。” 也不管司機還在后面忐忑地看著,凌萬頃已經趁著綠燈跑過了馬路。 真的是用跑的。 … 江一葦剛剛洗完澡,正打算睡覺,聽見有人敲門。 這么晚,會是誰來? 江一葦突然有些激動。今天凌萬頃消失一天了。她很少主動聯系他,怕打擾他工作,難道是…… 跑到門口,在貓眼里一看,那個西裝筆挺,臉色卻有些泛紅的男人,正是凌萬頃。 江一葦趕緊開門:“這么晚,你怎么來了?” 凌萬頃沒醉,但酒精依然刺激得他比平常大膽。他一把擁住江一葦,將她推進屋里,順勢用腳勾上了門…… 猝不及防的,江一葦被他按在玄關處的鞋柜上,狠狠地吻了好一陣。 吻到江一葦差點喘不過氣來,凌萬頃才略略松開她,低聲道:“想你,就來了。” “你喝酒了?”江一葦聞到了他的酒味,不濃,但醺人。 “剛應酬完,回家。”他俯下臉龐,埋在江一葦濃密的秀發中,剛洗完的頭發,還沒完全吹干,帶著些微微的濕意。 有些涼。 這樣的涼意,沁在他泛紅的臉頰上,好舒服。凌萬頃貪戀這觸摸。 他低聲道,“我明天要出差。” “去哪里?要多久?”江一葦問。 “出國,兩三天吧。” 江一葦莞爾:“那很快啊,不就兩三天嗎?” 凌萬頃卻像是有著巨大的不舍。他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擴大,他知道這不是酒精的力量,是他身為一名傳媒帝國的掌控者,與生俱來的敏感。 這敏感讓他避過災難,也讓他迎來輝煌。 他很害怕,從羅國回來,他再次面對的江一葦,或許是需要重新審視的江一葦。 兩三天,對于江一葦來說,轉瞬即逝。但對凌萬頃來說,有可能要承受滔天的巨浪。 他努力鎮定,不想讓自己的不安傳染到江一葦。 他要江一葦一直做那個即使人到中年,也幸福安寧的女人。 凌萬頃低聲道:“雖然只有兩三天,可也會想你。” 江一葦心里暖暖的。 和凌萬頃相處雖短,她卻似乎開始慢慢適應這種克制又濃烈的感情。她曾經覺得凌萬頃和自己起碼有著心理上的代溝。 可是好奇怪。一點都沒有。 或許是常常光臨的夢境中,凌萬頃已經輕而易舉地攻陷了她。讓她在現實中再見到這男人時,已經有了天然的好感。 又或許是凌萬頃自身的沉靜與寵溺,讓她忘卻了心理年齡上的差距。 更或許,她終究已經是四十六歲的江一葦。 縱然她從二十五年前穿越而來,但那些消失的歲月正在慢慢回來,這些歲月、這些回憶,讓曾經年輕的江一葦,慢慢也有了超越心理年齡的成熟。 她和凌萬頃的差距,越來越小了。 在凌萬頃帶著薄醉的深吻中,她體內那些僅在夢境中出現的欲望和情愫,悄悄地泛起。 羞澀在慢慢地退潮,她第一次生出了想主動一把的念頭。 縱然兩三天,可我江一葦,也會想你凌萬頃啊。 她牽著凌萬頃的手,緩緩走到沙發邊,將他壓倒,深深地吻了上去。 可是江一葦不知道,此刻的凌萬頃,心中不僅有柔情,還有面對未知的懼意。 這懼意連凌萬頃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他只知道江一葦柔軟的嘴唇碰觸著他,他沉醉著,宛若末世般的纏綿。 小小的雙人沙發,承載了無數的柔情。 很久,凌萬頃才輕輕放開江一葦。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換了位置,江一葦被他壓在身下,眼睛如星辰一般明亮,滿是深情地凝望著他。 凌萬頃知道自己有欲望,但他終究沒有再進一步。 他要等江一葦的秘密揭開,等江一葦帶著完整的四十六年歸來,等江一葦想起他。 他要的是破鏡重圓。 他要的不是新鏡子。 “你經常頭發不吹干就睡覺嗎?”他問。 江一葦臉一紅:“也沒有經常。明天一早要拍《風尚》的封面,我想早點睡,就沒來得及……” 凌萬頃的腦海里,都是往年的點滴。 哪里是想早點睡。江一葦就是不愛吹頭。 她發量多,吹干很費功夫,她就是個懶丫頭! 當年他們在一起,常常是凌萬頃幫她吹頭,吹著吹著,她就能倒過去睡著了。就連吹風機的轟鳴都不會影響到她嬰兒般的睡眠。 “會頭疼的。走,我幫你吹干。然后你早點睡。” 凌萬頃將她從沙發上拉起,拉到洗手間,對著鏡子幫她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