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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雖說依舊辛苦,但勉強也能算是勞逸結合,更容易堅持一些。 . 加場說來就來,開完會后的第二天,他們在晚上六點半迎來了當天的第三批客人。 這一批客人很有效率,三個小時不到便已經結束了整個流程。加上之后的合影環節和更衣時間,鹿澄走出密室時已經過了十點。 “累嗎?”陳最問他。 “還好吧,”鹿澄說,“比想象中輕松一點兒。我下午不是還睡了一覺嘛!” 吃完晚飯,他縮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呼呼大睡了半小時。醒來時,發現身上蓋著一件外套。 陳最當時不在,但鹿澄能輕易地認出喜歡的人的衣服款式。 他瞇著眼裝睡,在外套領口偷偷地嗅,聞到了一絲絲極淡的氣味。 那味道很難形容,有點像剛被太陽曬過的成熟麥子,但又更清新一些,像是某種不帶甜味的綠葉植物。總之,是好聞的、會讓鹿澄感到溫暖和舒適的。 鹿澄不敢確定那究竟是不是屬于陳最的信息素氣味。畢竟長效抑制劑在經過了這些年的不斷改進后,已經幾乎可以在不產生任何副作用的前提下讓Alpha和Omega在日常生活中與Beta無異。日常中生活中若非親密伴侶,很難接觸到對方的信息素。 鹿澄希望那是。 想到自己或許嗅到了一點點屬于陳最的信息素,他的心情變得雀躍也變得緊張,感到害羞更感到強烈的興奮。 這究竟是源于Omega的本能還是他對陳最的癡迷呢?鹿澄分不清。 當他此刻不經意間在陳最面前提起那段短暫的休憩,很快就因為聯想到他的外套和外套上的好聞氣味而紅了臉。 “空調那么足,你就這么睡很容易生病的。”陳最說。 “嗯,也是,”鹿澄說,“我要是上不了班,曹哥可得頭痛了。” “太敬業了吧,”陳最笑道,“說到生病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工作崗位。” 鹿澄不好意思告訴他,自己第一時間想到的,其實是問他借外套。 我怕著涼,自己的外套有點兒小當被子蓋不嚴實,你的正好,以后都借我好不好? . 他沒有說出口,陳最卻很積極。之后每當鹿澄想打瞌睡,他都會主動拿出自己的外套給鹿澄披上。到后來,干脆每天早上都把外套掛在休息室里。 鹿澄有時不困,只是裝睡。他裹著外套嗅著上面的味道胡思亂想,自己這樣時常蓋著,會不會粘上一點陳最的氣味,這又能不能形成傳說中的“臨時標記”。 想多了臉就紅了,只得用陳最的外套把自己整個腦袋也蓋住。 “這么熱的天你干嘛每天還穿個外套來上班?”孟羽紗疑惑。 “你不懂,騎摩托很曬,”陳最解釋,“風也大。” 在他們對話的同時,一旁的俞銳霄正坐在鹿澄身旁,小聲提醒他:“今天可別再忘了把卡帶回家。” 鹿澄當即起身,去把卡裝進了隨身的背包。 忙碌了一整個禮拜,明天總算迎來休息,在補覺之余,他終于可以抽空檢查一下自己究竟缺了哪張卡片。 第49章 審判者 休息日的前一天接待了三批客人,鹿澄到家時已經過了十一點。 第一次上晚班時他感覺尚可,但幾次以后,疲勞感逐漸累積,倒下后只想趕緊洗漱完畢倒頭就睡。 第二天起床,時間已經臨近中午。 吃過飯后,他又一次收到俞銳霄發來的消息,提醒他別忘記檢查自己的卡牌。 為密室所占卜的結果神準,讓俞銳霄對他的能力產生了極高的期待,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所抽中的另一張究竟是什么卡。 不只俞銳霄,鹿澄也涌起了蜜汁自信,開始相信或許自己真的是個這方面的奇才,想要趕緊把卡補齊,再為自己的感情生活好好占卜一下。 要知道究竟少了什么卡不難,就是麻煩。 鹿澄復制了所有卡牌的名字,貼在文檔里,然后一一對照自己手里的卡,看到一張就刪掉一個名字。 十分鐘后,當手里最后一張卡牌的名字也從文檔里刪去,鹿澄對著僅剩的那幾個字陷入了沉思。 ——審判者。 這確實是一張鹿澄從來沒有抽到過的卡牌。 這可不是什么好卡。雖說名字稍有不同,但無論是卡面還是其寓意,都很接近于一般意義上的“死神”。 鹿澄特地翻了小冊子上的釋義,內容不少,都挺嚴肅,不是提到罪孽和代價就干脆是生命終結。 戀愛問題上出現這張卡,應該也是示意愛情的終結吧? 這就和俞銳霄抽到的另一張玫瑰卡產生沖突了。鹿澄一通苦思,認為有兩種解釋。 要么是徹底被甩多年后再續前緣,要么是順利戀愛結婚然后離婚。 這種時候,抽卡的順序便顯得至關重要了,而這注定是一個不可能獲得解答的謎團。 這可怎么辦呢? 自從知道了俞銳霄的心意,這段時間以來鹿澄留心觀察,發現處處是端倪。 大家休息時間在一塊兒聊天開玩笑,孟羽紗說的話若是沒有人第一時間回應,俞銳霄一定會捧場。而當他主動說了些什么,也會有意無意地去觀察孟羽紗的反應。若孟羽紗反饋良好,他的臉上便會有藏不住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