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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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東西,我?guī)湍憧纯础3R罢f著伸手將衣領(lǐng)扯開,目光順著光滑的脊柱下滑,入目是一串紅點。 是什么?林覓糖扭動著想看。 常野已經(jīng)幫他把衣服整理好了,沒什么,大概被蚊子咬了一口。 他說話的聲音還算正常,只有眼神冷如寒冰。 你先休息,我去上班,等我回來給你帶點藥。 林覓糖點了點頭,指了指桌上,蛋糕 常野頓了頓,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吃吧。 等到人走了,林覓糖瞥了眼背后,想也知道有些什么。 陸帆來這么處心積慮激怒常野,他大概率今晚是等不到人回來了。 天色暗了下來,陸帆來脫掉外套,松了松筋骨,準(zhǔn)備洗漱。 突然,在他的身后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摸了進來,鋒銳的匕首揚起,冷光一閃而逝。 陸帆來透過玻璃看到人影,立馬閃身躲開,只是手臂難免還是被劃傷了。 你是誰?看著面前蒙住了臉的男人,陸帆來竟然也不慌張,更是不在乎手臂上的鮮血,只是勾了勾唇,常野? 男人頓了頓對方知道他會來?想必做好了準(zhǔn)備 只是,即便被道破了身份,他還是快速的握緊匕首攻了過去。 陸帆來學(xué)過格斗,也經(jīng)常鍛煉,身手還不錯,只是男人仿佛不要命一般,他力氣大,動作也迅速,讓陸帆來一時間挨了好幾下,終于被他逮到機會踹了出去。 陸總!一群保鏢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進來,將男人團團圍住。 一番惡斗之后,男人被兩個黑衣保鏢抓住手腕控制住。 陸帆來已經(jīng)包扎好了傷口,他按滅了手里的煙,踱步過來,扯開對方臉上的面巾,果然是常野。 陸帆來輕嗤一聲,我知道你為什么會來,只是他滿是嘲諷,沉聲道:照照鏡子,你也配? 陸帆來根本看不上他,一個空有蠻力的窮酸工人,怎么配肖想他的人? 只是林覓糖在乎他,那他就不應(yīng)該存在。 常野受了不輕的傷,臉色有些發(fā)白,不過他神情冷漠的很,只看了陸帆來一眼,冰冷的眼神黑沉,敢覬覦他的人,都該死! 一邊的保鏢又揍了他一拳,才小心詢問,陸總,他怎么辦?要不要 他說著比了個劃脖子的手勢。 住手!就在這時,突然響起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半掩的門被推開,踉蹌著跑進來的人滿臉蒼白,眼底都是害怕,警惕的看著陸帆來,顫抖的道:求求你,不要殺他 糖糖,你怎么會來?常野神色微變。 林覓糖聲音帶了些哭腔,野哥,你不是說晚上要給我?guī)幍拿矗磕阋恢睕]回來,我到處找你 陸帆來這邊動靜這么大,他便過來看看。 他轉(zhuǎn)向陸帆來,咬了咬蒼白的唇,野哥做了什么嗎?求你放過他,我們馬上就走,保證不再回來 陸帆來似乎也愣住了,他沒想到會正好被林覓糖撞上,對方還在替常野求情,甚至還要一起離開。 陸帆來神色轉(zhuǎn)冷,他果然更在意他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打卡~愛你! 第44章 陸帆來點了一根煙, 吐出白色煙霧,嗓音發(fā)冷,他要殺我。 煙霧繚繞中, 林覓糖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么?不、不會的, 這一定有什么誤會林覓糖不敢置信, 看看常野滿身的傷,陸帆來只有手臂上綁了塊紗布, 這讓他實在想不通。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道:陸總,你別開玩笑了,求求你放了他吧 陸帆來心里煩躁的想要殺人,臉色也就越加陰沉。 林覓糖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人并不是一直以來所表現(xiàn)的那樣好接近, 他有些害怕。 糖糖,別求他。常野冰冷的神色只有轉(zhuǎn)向林覓糖的時候才有一些溫和,陸帆來jian詐狡猾, 他一定會威脅你,你別聽他的, 趕快走 威脅?陸帆來輕笑了聲,突然想到了什么, 按滅煙,揮了揮手,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野哥!林覓糖一愣, 等反應(yīng)過來時,常野已經(jīng)被人帶出去了。 他想要追過去,被陸帆來一把拽住手腕, 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救他,他不會、不會做殺人這種事的林覓糖恍惚搖頭。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人證物證俱在, 你去有什么用?陸帆來將人困在自己懷中,嘴唇若有若無碰到了他的耳垂,低聲道:持刀故意殺人,雖然未遂,但也是故意殺人罪,會判死刑的。 林覓糖不清楚法律,一時間被嚇得愣在了那里,喃喃道:死刑 陸帆來輕聲哄道:但如果我為他澄清辯護的話,說不定就什么事都沒了。 你愿意幫忙?他一時間都忘了就是面前的人將對方送進監(jiān)牢的。 陸帆來瞇了瞇眼,含笑,但是我有條件。 林覓糖一個激靈,想到了剛剛常野說的話,內(nèi)心漸漸警惕,什么條件? 四目對視,林覓糖心里隱隱起了預(yù)感,就見陸帆來一字一句道:我要你。 話音落下,似乎還吻了吻他的側(cè)臉。 林覓糖條件反射抬手給了他一拳,力道不小,直接打歪了他的臉。 林覓糖氣的臉漲的通紅,這些事讓他想到胡遠,可現(xiàn)在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了,他已經(jīng)沒那么好騙了。 野哥讓我不要相信你,我自己去找他。 他也不停留,轉(zhuǎn)身直接跑了出去。 門外的保鏢進來請示是否要將人抓回來。 陸帆來抬手摸了摸破了的嘴角,眉目沉冷,擺了擺手,讓人看著他,他會自己回來的。 因為陸帆來的緣故,林覓糖去了以后果然見不到人,被客客氣氣請了出去。 他有些茫然的在大門口樓梯處坐著,天色暗了下來,雷鳴電閃,頃刻間便下起了雨。 他整個人縮成了一團,雨水一滴一滴落下,打濕了他的額發(fā),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想著是順其自然先裝一把可憐,到時候再跟著暗處的人回去;還是 突然一把雨傘遮在了他的頭頂。 林覓糖愣愣的抬頭,陶先生? 陶歲寒一身白色中式唐裝,戴著金絲眼鏡的清雋面容含著溫和的笑,柔聲道:我在車?yán)锟粗@邊坐著的人影熟悉,下來一看,果然是你。怎么坐在這兒? 林覓糖又冷又餓,此時聽到關(guān)心的話一股委屈自然而然冒了出來。他抽噎了兩聲,勉強壓住酸澀,低聲道:野哥被抓起來了,可能會判死刑,我想救他,可我見不到人 陶歲寒其實早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此即便林覓糖說的不是很清楚,他依舊溫柔的蹲了下來,拿出一方疊的整整齊齊的手帕,幫林覓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我知道了,不過你坐在這里淋雨也幫不了他的,反倒讓自己先病倒了,不如先跟我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我來幫你想辦法救他,好不好? 真的?你愿意幫我?林覓糖再一次愣住了,他們只不過見過一面,即便這人看起來是個溫和善良的好人,但是他頓了頓,小心翼翼的道:那你有什么條件么? 陶歲寒垂眸,遮住眼底的心思。這可是他的小新娘,也許最開始是無所謂拿來沖喜,但現(xiàn)在,他可不想把這人送進冥府。 只是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說出點什么,這個小家伙可不會放心。 陶歲寒溫和的面容帶笑,輕咳了兩聲,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便覺得和你很投緣,現(xiàn)在想幫你,也只是路見不平。如果你不想平白讓我?guī)兔Γ院螅梢詭臀易鍪隆?/br> 林覓糖滿臉感激,這才點了點頭,跟著他回了陶家。 陶歲寒家里跟他溫和的氣質(zhì)不一樣,裝飾都是冷色調(diào),看著沒什么人氣。除了做飯打掃的阿姨,連人都沒幾個。 林覓糖洗了熱水澡,從浴室里出來,黑發(fā)還在滴著水。屋內(nèi)暖呼呼的,他也沒覺得冷。 陶歲寒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見他出來了,笑著招了招手,過來。 林覓糖聽話的走了過去。 陶歲寒將人按在身邊,拿過吹風(fēng),把頭發(fā)吹干,別著涼了。 沒事的,我們以前在村里洗完頭甩一甩就干了林覓糖邊說邊演示甩了甩頭,他漆黑的眼眸亮閃閃的,甩著黑發(fā)上的水珠,耀眼的晃人。只是一時間忘了身邊還坐著一個人,甩了陶歲寒滿身的水。 林覓糖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不起,陶先生,我 陶歲寒回過神來一陣失笑,沒關(guān)系,很可愛。 他說著自己拿了吹風(fēng)幫他吹頭發(fā),修長的手指穿過漆黑的發(fā)絲,還一邊用指腹按壓著頭皮。 林覓糖頭一次享受到這么舒適的服務(wù),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浴衣有些凌亂散開。 陶歲寒垂眸看了眼色澤瑩潤的蜜色胸膛,以及對方絲毫不設(shè)防的模樣,不由得眼神暗了暗。 溫和的聲音都有些發(fā)啞,以后每次洗了頭都要吹干,不然年輕的時候沒感覺,等老了就知道頭疼了。 林覓糖看著他,陶先生,你人好好呀,給我的感覺也是熟悉又親切 嗯?陶歲寒挑眉笑了笑。 林覓糖認(rèn)真點了點頭,真的,我沒說謊,那種感覺就像是我mama一樣! 陶歲寒吹頭發(fā)的手動作一頓。 等到吹干頭發(fā),晚餐也準(zhǔn)備好了。 陶歲寒帶著林覓糖入席,他還是早上吃了個小蛋糕,到現(xiàn)在的確餓的不行,再加上豐盛美味的晚餐,不由得吃的有些急,腮幫子鼓鼓的。 慢點吃,都是你的。陶歲寒自己吃的很少,基本上都慢條斯理在給他夾菜。 林覓糖吃得差不多了,才想起什么,眼巴巴的看著他,陶先生,您說的要幫我救人的事,讓我給你打一輩子工都行! 一輩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陶歲寒笑意深深。 林覓糖絲毫沒覺得不對,點了點頭,那我可以先見見他么? 陶歲寒不大喜歡他一直提到別人,笑容淡了兩分,暫時還不行,不過我已經(jīng)幫他找了最好的律師,放心吧,如果按照你說的來看,他還不至于判死刑這么嚴(yán)重 林覓糖松了口氣,滿眼感激,謝謝陶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第45章 另一邊, 原本一直跟著林覓糖的兩個保鏢見他上了陶歲寒的車,對視一眼,立馬回去報告給了陸帆來。 你說什么?陸帆來臉色難看, 抬腳踹翻了面前的茶幾。 陶歲寒可不是那個能夠隨意拿捏的窮小子。那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林覓糖落到他手里, 只怕渣都不會剩下。他必須去把人帶回來。 帶上人,跟我走。 陸帆來帶人連夜趕往陶家, 而陶歲寒此時正看著昏暗燈光下熟睡的人。 晚餐里放了些助眠的藥物,林覓糖此時睡得很香。 陶歲寒眸色深深,既然是他的新娘,那么提前收點利息也沒關(guān)系吧。 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林覓糖充滿彈性的唇, 陶歲寒緩緩俯身親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先生,陸總帶著人闖了進來, 說是要帶回他的人,現(xiàn)在正被攔在樓下。 陶歲寒有些被打擾的不愉, 看了看懷里的人。 汗?jié)竦拿凵つw泛著好看的色澤,原本還算薄的唇此時已經(jīng)被□□紅腫, 就連精致的眉眼眼尾都帶著紅意,高挺的鼻梁投下一道陰影。 先生?外面的人更急了些,連屋內(nèi)的陶歲寒都隱約聽到了樓下的吵鬧聲。 他這才起身, 整理好林覓糖凌亂的睡衣,慢條斯理的打開了門。 走吧,我們?nèi)タ纯础km然說的溫和, 但眼底都是冷意。 陸總這是做什么?陶歲寒緩緩走下樓梯,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和對峙的兩方人馬。 陸帆來終于看到了正主,身上的戾氣壓都壓不住, 冷笑一聲,陶先生帶走了我的人,難道還不知道我來這里是為什么嗎? 陶歲寒整了整袖子,淡淡的道:他本來就是我的,不是么? 陸帆來冰冷的眉目銳利而肆意,買賣講究你情我愿,還有反悔的時候,更何況,這不是還沒賣么? 晚了,我已經(jīng)決定強買了。陶歲寒笑意淺淡,拍了拍手,立馬沖進來一群黑衣人將他們圍住,手里竟然都有槍。 要么拿著錢滾,要么,把命留下來。陶歲寒神色悠然說完,已經(jīng)有人提了一箱錢扔到一邊。 陸帆來神色一沉,余光環(huán)視了一周,他又看了看樓上,只是下面這么大的陣仗,上面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 陶歲寒食指輕觸了觸嘴唇,笑道:在找我的夫人么?他睡著了。 陸帆來眼尖的注意到他唇邊紅痕,一時間臉色鐵青。 他緩緩走近,陶歲寒身邊的保鏢立時戒備,被他揮手?jǐn)r下。 等到人走到近前,陸帆來才低聲諷道:你以為討好他救個人就行了?你的心臟還能撐幾天?那個人他頓了頓,意味深長的道:可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容器,你確定,要幫他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