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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老祖不知道自己有個戀愛系統 第44節

    心魔無所謂地撩了下頭發:“你換心魔養,跟我系統有什么關系?我是系統,又不是心魔。”

    白霜一愣:“你是系統?”

    心魔聽見白霜重復自己的話,先是愣了愣,而后無比感慨,甚至都要掉下眼淚來:“將近八百年啊,我跟你解釋了八百年我不是心魔,你終于聽見了?!你重復一遍,我是什么?”

    你是大傻子……

    白霜在心里偷偷接了一句。

    心魔繼續問道:“你修為是不是又精進了?”只有修為精進,才能從被遮掩的天機中窺見更多關于她的秘密。

    “之前幫助佛子沖破了心境的瓶頸,沒想到對我亦大有裨益,因而便精進了些許。”

    心魔故作老氣橫秋地鼓勵她:“再接再厲!”

    白霜直接用神識彈了她一個腦嘣兒,問道,“所以,一直是我誤會你了,是嗎?你不是心魔,而是她真正的遺物?”

    當年音若語死后,白霜被人救到了當時還是個破落戶的長寧宗。

    在養傷期間,她發現了自己識海中多了個吱哇亂叫的小人兒,這小人兒明明很虛弱,卻不知道哪里來的旺盛精力,整日里說些白霜聽不懂的話,沖她齜牙咧嘴,態度極不友好。

    小人兒偶爾會提及音若語的事情,一邊提,一邊嗷嗷地哭泣,說什么離了音若語,自己就永遠被困在這里了。

    白霜以為自己思念摯友過度,出現了心魔,因此便以心魔稱呼這個小人兒。

    旁人出現心魔,都是驚愕懼怕,恨不得立刻將其斬滅。

    但是白霜眼中,這個“心魔”代表了她和音若語相處的點點滴滴,證明了音若語的出現不是一場幻像,也是她留給自己最后的念想。

    白霜甚至生怕心魔消失,將僅有的靈丹妙藥都喂給了她。

    后來,小人兒的虛弱情況漸漸緩解,雖然還是神神叨叨的,但是漸漸對白霜也沒了那些惡意,久而久之,已經成為了白霜眼中類似家人般的存在。

    心魔想了想,回答道:“遺物?也算是吧,如果你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徹底屬于你。”

    白霜苦笑:“我怎么會介意呢?”

    兩人又交流了一些內容,有些話白霜已經可以聽到,有些話心魔剛說出口,白霜就立刻面露茫然,比如“任務”兩個字。

    心魔見此,氣得嚶嚶咬袖子,這樣下去,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和白霜一起并肩做任務?!

    好想刷爆積分,用積分余額把主腦的臉給打腫啊!

    鎖妖塔內的白霜從茫然之中清醒回神,隱約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東西。

    她用神識掃了一下周圍,劍靈已經把此層的妖魔打掃干凈,連根骨頭渣都沒給她剩下。

    角落里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修士正縮在那里努力減低自己的存在感,瑟瑟發抖地看著劍靈在那里大殺四方。

    他們很快發現了白霜,垂首行晚輩禮,態度恭謹禮貌,明顯比第一層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敢亂嚼舌根,說白霜吃軟飯的小修士們靠譜多了。

    其中一人認出她來,主動向白霜提供信息:“白霜老祖是來找你們長寧宗的門內弟子嗎?他比晚輩們快上一些,如今應該在五十層了。”

    白霜點頭,也友好提醒道:“鎖妖塔異動,爾等不要四下走動,若遇危險,退至下層。”

    “是,多謝白霜老祖。”

    就這般,白霜繼續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向前推進,不多時便來到了元嬰期修煉的四十九層。

    劍靈的軟飯她吃得津津有味,而且還躍躍欲試地想繼續吃下去。

    第53章 .  鎖妖塔內   重逢斂尸人

    四十九層鎖妖塔要比其他層熱鬧很多, 鎖妖塔每逢九數,如九層、十八層、十九層等都會有一些獎勵,四十九層也不例外, 這里的獎勵是一株可以用來淬劍的金藤, 無數劍修對此趨之若鶩。

    而且只有最后的一只虎妖才會掉落金藤,每月只掉落一次, 因此往往會出現大批劍修在四十九層械斗,而妖魔們毫發無傷的場景。

    景琛混在械斗的人群中湊熱鬧, 他對虎妖身上的金藤不感興趣,但是打起架來依舊比誰都兇。

    這是他做體修的時候學來的經驗,只有在生死之戰中,才能磨礪出最出色的技巧和最頂尖的實力,體修如是, 劍修也如是。

    很快,他就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此人極為兇悍, 完全就像是一只野獸一般。每次出招, 都是最近距離直奔他的命門, 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也不講什么技巧陰謀,實打實、硬碰硬,仿佛野獸在比拼尖牙利爪一般,拼著自己受傷也要在他身上撕一塊rou。

    景琛硬拼不過, 便換了個思路, 試圖攻擊此人的神魂。結果這不換則已,一換之下才發下他的神魂竟然比rou身更為堅硬,仿佛渾身罩了一層戰體一般,簡直無懈可擊。

    景琛越發吃力, 忍不住罵了一句:“你是哪里來的小妖怪,難道古妖奶大的嗎?”人修之中,即便是體修,也修不成如此堅實的rou身和神魂啊!

    “古妖奶大的”這句話已經算是修真界近年來最具有侮辱性的辱罵,可是他的對手卻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繼續有一招沒一招的和景琛打斗著,似是極享受這般將他玩弄在掌心的感覺。

    景琛漸漸眼前發黑,越發覺得吃力,他氣喘吁吁尋了個空當,定眼向那人看去,想要記住此人的面孔,下次還要找他再比過,孰料不看則已,一看便覺得眼睛火辣辣的疼。

    無他,這人穿的太鮮艷了,紅色的上衣綠色的褲子,腰間系著一條女修用的黃色絲絳,頭上還插著兩根從野雞屁股上拔下來的長羽,儼然村頭二傻子出街。

    景琛喉嚨有點堵。

    比試輸掉不丟人,但是輸給二傻子多少就有點難堪了。周圍還有不少其他門派的漂亮meimei,甚至還有一個他的遠方表妹,今日若是慘敗,那明天無數人包括他爹娘肯定都知道他在鎖妖塔被一個二傻子按在地上摩擦……

    景琛琢磨著趁著亂局換個對手,挽回一些顏面。

    孰料他這一分神,直接被那二傻子飛起一腳踹在了小腹上,二傻子一點也不給他反應機會,直接坐在他的后腰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就朝他后腦勺襲砸來。

    景琛的鼻子狠狠撞在地上,酸澀感襲來,他眼睛里立刻包了一眶熱淚,景琛自認為是個硬漢,可也無法克制這種生理性的本能,只能一邊護著腦袋,一邊拼命吸著鼻涕想要將眼淚憋回去。

    就在這時,他隱約覺得有人在看自己,抱頭抬眼一看,隱約瞧見一個紅衣銀發的身影,他眨了下眼睛,兩滴碩大的淚珠啪嘰一聲落在地上,他的視線瞬間清晰,也自然認清了來人。

    有被二傻子揍得毫無還手之力更丟人的事情嗎?

    有,比如被揍得眼淚汪汪而且還被宗門老祖宗撞個正著……

    景琛這次是真的想哭了。

    白霜臉色復雜地看了景琛一眼,似是在猶豫該不該裝作不認識以便給他留下些許顏面,當她覺察到景琛已經發現自己,她面上表情比景琛還尷尬幾分。

    她躲閃了下眼神,抬手隔空將他身上那人架起來,那人連連后退,踉蹌了幾步才停了下來。

    景琛這才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喘吁吁地打了個招呼:“老祖宗……您也在這里啊……”

    白霜摸了摸儲物袋,半晌才找出了一塊皺巴巴的帕子遞了過去,景琛接在手里,用力吸了吸鼻涕,等著她說話。

    自家弟子出門在外被揍得鼻青臉腫,肯定會恨鐵不成鋼吧……

    孰料白霜卻提都沒提這事,只是看著他身上的衣服,“穿得累累贅贅,像只白孔雀,你那衣袖雖然好看,但是拔劍都比旁人慢幾分,戰斗之中,不吃虧才怪。”

    景琛不解:“這是圣主同款,他不也是劍修嗎?”

    “無垢師兄使的是十寸五分的短劍,你使的是十五寸的長劍,不是一回事的。”

    景琛低頭受教了,但是無意間瞥見身邊花里胡哨的二傻子,忍不住恨恨瞪了他一眼:“老祖宗怎么不說他?明明他穿得比我更像花孔雀!”

    白霜看了那二傻子一眼,景琛正等著他遭受和自己一樣的待遇,卻見白霜和顏悅色道,“不是說來修真界就來長寧宗找我?怎么迷路到這鎖妖塔來了?”

    那人行了一禮,有模有樣:“見過白前輩。”

    來人正是曾經在眾仙之巔給白霜帶過路的天祁,當日登天臺大亂,白霜將他安置后,便叮囑他若是怕被古妖追殺,可以來修真界尋找她。

    天祁朝白霜爽朗一笑,道:“不瞞您說,我剛來修真界,看什么都新鮮,我在眾仙之巔的時候,從死人身上扒下什么衣服便穿什么衣服,來了修真界,才發現衣物竟然也有如此之多的花樣,初來乍到不懂穿衣規矩,礙了小兄弟的眼睛了。”

    景琛聽見他這話,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他爹是修真界第一體修,景家高門大院,什么沒見過,這人一張嘴,他差點以為誤入宅斗現場,好家伙,這意思不就是當著老祖宗的面強調自己是個小可憐,順便告狀說我兇悍嗎?

    他們老祖宗那性子簡單至極,只怕要上當啊!

    果不其然,白霜當即面露愧疚,替他道歉:“是小景直言直語習慣了,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你這些日子受苦了。”

    景琛:……就知道。

    天祈笑了笑,露出側臉的酒窩,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倒也不苦,我就是便跟著人群亂走,機緣巧合來了這里,正好這個小兄弟要爭奪金藤同我打架,我就和他對上兩招,孰料一不留神下手重了一些……”

    白霜想起剛剛景琛涕泗橫流的模樣,額角輕輕一抽。

    景琛深知自己若是再不接招,只怕再讓這宅斗能手說上兩句,自己在老祖宗那里苦心經營的形象都要付諸流水。

    他接過天祈的話茬,挺胸故作大度地說道:“無妨,技不如人,輸了便是輸了,此處的機緣我便不同你爭了。”

    “那便謝過了。”天祁看起來真誠而感激。

    白霜不解地問:“你剛剛說他跟你爭什么?金藤?”

    “正是。”

    白霜更加疑惑,她看向景琛:“我從眾仙之巔帶回來那棵萬年金藤,也沒見你去過幾次,跑到這里跟人爭什么?”

    景琛:我就想試圖給自己留點最后的尊嚴而已……我難道要說我就是故意找架打嗎?!

    而天祁聽到白霜的話,眼睛卻驟然亮了起來,語氣也變得結結巴巴:“萬年金藤!白前輩,我……我能否借用一番,當然我絕對不白用,我有的是力氣——”

    白霜問道:“你不是劍修,用那東西作何?”

    “白前輩有所不知,金藤不僅可以用來淬劍,我發現,那玩意其實正適合淬煉我的rou身。”

    景琛喉嚨里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金藤焠身?那玩意焠劍都要小心把劍磨斷了,你那還叫rou身嗎?根本是銅骨鐵臂吧!”

    天祈又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只是比普通人□□一點點罷了。”

    白霜知道他是喝著兇獸窮奇的奶水長大的,因而無論是rou身還是神魂都比普通人修要強悍得多,倒也沒有流露出太多詫異,直接便應了下來天祈借用金藤的請求。

    “你先和小景在此稍等我片刻,我還需再往上走走。”

    景琛還沒來得及說話,天祈便立刻應了下來:“白前輩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景琛的。”

    景琛臉頰抽了抽,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恭送自家老祖宗離開,隨后表情立刻垮了下來:“人走了,別裝了,我告訴你,咱倆這梁子結大了!”

    “不服就再比過。”天祈面無表情道。“打不過就向長輩哭鼻子,羞羞臉。”

    景琛理智立刻炸成了粉末:“比!現在就比!”

    ··

    從四十九層再往上走,人便越來越少。

    白霜也有充足的時間進行思考。

    她自從進入鎖妖塔后,便覺得這里的氣息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但是具體何處,她卻又辨不分明。

    她試圖詢問心魔,心魔看模樣正在因為什么事情在生氣,氣鼓鼓根本不理她。

    她又看向毛球,毛球睡得整只球都快泡進自己的口水里了,一時半會兒休想叫醒。

    白霜沒人商量,只能繼續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