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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二人試圖阻攔的話還沒說出口前,她先一步截了話頭:“哎,可不許說什么的過幾天再去的話了啊,這個理由你們已經用了好幾天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哼哼,“總不能以后遇到點事就不出門了。” 駱夜白和季予然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還是季予然先接了話,“小妹,你知道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以在家多休息幾天,等那些亂糟糟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我再陪你出去玩兒。” 說著,他抬起手肘撞了下駱夜白,“你說對吧?” “嗯。”駱夜白道,“不急的。” 韶棠看他們這一唱一和的,她便不說話了,只直勾勾盯著他們看,果然沒一會兒,這二人便敗下陣來。 駱夜白看著她,“那晚點我陪你出去。” 季予然剛說要他也一起,便被韶棠打斷,“表哥,你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今天就別折騰了,在家里好好睡一覺,我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好罷。”季予然卷懶地應了一聲,“那你們去看一看就回來,別待太晚。” 韶棠應了聲“好”,留下二人繼續喝茶,而她則起身前往季母的院子。 待這二人品完一壺茶,她也差不多回來,然后催著季予然回去休息后,便和駱夜白一道坐上了馬車。 已入了五月,鼓蕩午風穿過帷裳,沙沙作響。 韶棠的視線落在駱夜白的身上,她總覺得他好像有話要說,但不知為何,每當她看過去時,他又抿著唇別開了視線。 她凝視片晌,終忍不住先問了出來。 “我覺得你有話要說吶?” 駱夜白遲疑少頃,輕啟薄唇:“嗯。” “嗯?”韶棠等了好一會兒沒見他說下文,娥眉微揚,笑問:“你要說的就是這一個——嗯?” 見他那生得甚是好看的眉眼間凝著重重糾結,竟顯出幾分的委屈,韶棠心生好奇,抬起手來在他的眉眼上按了按。 下一瞬,細指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 又聽他說道:“等兩天再跟你說吧。” 她嗔去一眼,“故弄玄虛。” 說這話的時候,馬車徐徐停下,卻隱隱有爭吵聲傳來。 駱夜白稍作停頓,透過車窗往外看了一眼才扶著韶棠下了馬車,只是才剛走出幾步,倏地聽繡莊那邊傳來一聲大喝,緊接著是摻雜到一起的叫嚷聲。 下意識地將韶棠攔在了身后后,駱夜白不禁有些后悔今日讓韶棠出府了,竟這么湊巧,剛好到了這里就來了事。 韶棠循著聲音,便大概猜到是繡莊那邊的人起了爭執,偏偏駱夜白還將她擋得嚴嚴實實,她心里一急,揪著他的手臂往前探出了頭,結果猝不及防就被一道碎裂聲給刺得耳蝸發癢。 “好啊!你個黑心掌柜,你以為砸了就毀滅證據不用賠了嗎?!” “我沒有!我沒有砸!是你,是你自己松手的!”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明明是你方才借著拉拉扯扯將東西給砸了,現在還想反咬一口賴到我身上?!” “想反咬一口的人分明是你,大家伙兒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話音方落,便見圍觀的人面面相覷,竊竊低語。 “這倒是沒看清。” “拉拉扯扯的時候甩出來的,我們還真說不準是誰的錯。” “可不是嘛。” …… 韶棠踮起腳尖也只能看到繡莊門口那邊里里外外圍著一些人,但依著方才聽到的爭吵聲,她大致能確定出事的不是自己的繡莊,而是隔壁的首飾鋪子。 那一家鋪子的首飾做得極為精致,其中以玉飾最為出名,季予然給韶棠送的好幾套頭面都出自這里。 “怎么了?”韶棠問駱夜白,“發生什么事了?” 雖然事情與繡莊無關,但駱夜白沒有絲毫放松,他定定看著人群處,“應該是有人從鋪子那里買的首飾出了問題,來討要賠償了。” “去看看。” 韶棠說著便要往人多的地方走去,但剛邁開步子就被駱夜白攔了下來,“亂糟糟有什么好看的,直接回繡莊。” 見他一副明顯緊張過頭的保護姿態,韶棠無奈一笑,“不還有你在么,怕什么?” “而且周掌柜平時沒少給咱們送好吃的,去看一眼,萬一他需要幫忙呢。” 駱夜白神色稍緩,“你跟緊我。” 人群里的爭吵聲還在繼續,韶棠不由加快了步伐,就在他們二人穿過人群的時候,對面站出來一婦人。 只見她朝那與周掌柜爭論不休的青年看了一眼,然后篤然道:“手鐲的確是你砸的。” 若是僅看面相,她端的十分的溫和大方,但甫一開口,聲音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甚至連韶棠都生出了一絲錯覺,好像在那婦人話音落下時她身旁的駱夜白險些踩到了他自己的腳? 而被直接點了名的青年亦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暴跳如雷指著婦人大聲質問:“你又是誰?跟掌柜一伙的?” 婦人不慌不忙,甚至都懶得青年一個眼神,她看向周掌柜,“你跟大伙說一下這對手鐲的由來?” 聞言周掌柜從地上撿起那一對已經碎成好幾段的手鐲,同時在腦海中搜尋著有關婦人的相關信息,但毫無印象。他忍不住又投去了打量的目光,而這一回,他一下就注意到了她發髻上的玉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