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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駱夜白頓了下,“但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 “你不行的。”韶棠截?cái)嗨脑挘叭缃衲銈艘贿吺郑降撞环奖恪!?/br> 駱夜白想告訴她其實(shí)他手上的傷已無大礙,之所以還纏著細(xì)布,是因?yàn)橹八は埋R時撐著了骨頭,但遲疑片刻,他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沒想到自己剛邁開步子往里走,韶棠也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不由得一哂:“我要先換身干凈的衣裳,韶姑娘確定也要跟著嗎?” “哦。” 韶棠剎住腳步,盯著自己的腳尖,直到感覺他走遠(yuǎn)了,才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嘟囔著:“我是不是傻了。” 駱夜白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拎著藥箱走了出來,他換了一身玄色長袍,領(lǐng)口和袖口處鑲繡著云紋滾邊,腰間束著同色系寬邊錦帶,原先束發(fā)的飄帶也換成了小白玉冠。 一進(jìn)院子,就瞧見韶棠雙手托腮望著宅門發(fā)愣,他眸光微動,不由放慢了腳步。 “在想什么?” 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韶棠吶吶一聲,瀲滟的眸子因一時的失神透出幾分嬌憨,“我在想陳大和陳二呢,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br> 其實(shí)那會兒只要她稍微細(xì)聽,就能發(fā)現(xiàn)慘叫聲是來自于誰,但她太心急了,又下意識地覺得季予然是處于弱勢的那方,根本挨不住陳家兄弟的拳頭,所以才亂了分寸。 駱夜白神情坦蕩,回她:“走了。” “走了是何意?”韶棠還是不放心,“他們甘愿就這么走了?” “難不成還留下挨揍?” 駱夜白輕笑,他倒是沒關(guān)系,不過那兩人可抗不住了。見她還緊顰著眉頭,他又溫聲道:“他們二人,還有那許什么的,都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別多想。” 韶棠點(diǎn)點(diǎn)頭,陳大陳二的脾性她多少是有所耳聞的,若不是真的討不到好處,他們不會就這么走了。但一想到眼前這人帶著傷還能輕易地陳家兄弟給打發(fā)了,就覺得不可思議,那些四處說予然先生體弱多病,愈發(fā)羸弱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來你還學(xué)過些功夫呢,我聽阿雪說有些功夫厲害的人,可以一邊耍劍一邊作畫,是不是真的呀?” 問完話她微微歪著頭,水靈靈的眸子眨巴眨巴,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 駱夜白不知如何回答,劍法他倒是會的不少,但作畫…… 罷了,他好笑地晃了下自己的胳膊,“不是說要給我清理傷口?再耽擱就要愈合了。” 韶棠可沒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揶揄,輕哼了聲,“倒是沒聽過鮮血淋漓的傷口可以自己愈合的呢。” 不過說歸說,她還是利落地打開藥箱,將需要的藥膏和工具一一撿出來放到了一邊。 駱夜白胳膊上的傷口足足有一指長,看著像是被刀劍之類的利器所傷,韶棠看到的瞬間就愣住了,“這傷……” “是不小心弄到的。”駱夜白早料到她會問,但具體實(shí)情他又不好說,只能快速轉(zhuǎn)移了話鋒,“你還會醫(yī)術(shù)?” “我在豐樂鎮(zhèn)的鄰居是位仁心仁術(shù)的老大夫,偶爾會去她的醫(yī)館幫忙,但我只會一些清理包扎傷口之類的輕活。” 說完韶棠就沒再和他說話了,她神色極為認(rèn)真,目光緊隨著手上的動作,生怕一不小心碰疼了他。 陽光透過花枝間隙斜落在她的發(fā)梢鼻尖,平添幾許溫柔。 駱夜白垂眸,關(guān)于她的情況,他已從陳家那二人口中聽了個大概。打小與母親相依為命的小姑娘在母親病逝后獨(dú)自一人撐起家里的小繡坊,卻又因相貌無端惹來覬覦,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遠(yuǎn)赴臨安。 只不過,她和季予然…… 他目光輕移,看向那枚沐著暖陽愈顯晶瑩剔透的圓形玉佩,眸底思緒翻涌,諱莫如深。 同樣的玉佩,書房的錦盒里也有一枚。 許久,他斂了思緒,問:“你說,你母親讓你來這里?” “嗯,母親要我到了及笄之年就拿著玉佩來這尋你。”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時隔多年,這里已經(jīng)換了人?” 此時若韶棠細(xì)聽,不難發(fā)現(xiàn)他話里的試探,但她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他的傷口之上,且在進(jìn)門時聽混了他的回答,自然而然將他當(dāng)成了季予然,便也沒有保留,坦言回道:“不會的,娘親說只要這座宅子還在就能尋到你。” “萬一……” “好了,你莫要再說話打擾我。”韶棠抬起頭來瞪了駱夜白一眼,臉頰鼓鼓的,說完又繼續(xù)低頭處理因她一時不留意而涂偏的藥膏。 駱夜白只能乖乖閉嘴了。 好半晌,她終于完成了最后一步,用細(xì)布將駱夜白的胳膊纏好,還打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小結(jié),而后才長長呼出一口氣,雙眸含嗔看向他,“你不是說了不跟他們打架,只講道理的?” 她現(xiàn)在一想起來就一陣后怕,要是予然先生真因?yàn)樗隽耸裁床畛兀慌氯罅旱娜硕疾粫胚^她。 駱夜白沒想到她會忽然翻起舊賬,他劍眉微提,眸里浮起淡淡笑意,語氣不徐不疾,還帶著些理所當(dāng)然。 “我講道理了。”他說,“可他們不聽。” “可你也不能直接動手啊,萬一你打不過他們呢。” “我不做沒把握的事。”他語氣篤然。 韶棠“哦”了一聲,忽然就沒話說了,她目光在院中游移,最后又轉(zhuǎn)回到他臉上。其實(shí)知道他就是“季予然”的時候她心里還是挺開心的,誰不想要一個長得好看還有才華的夫君呢,雖然可能他的身子不太好,但她可以幫他慢慢調(diào)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