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信 女裝護士被醫生堵在桌下肆意玩弄到she
擦得锃亮的皮鞋隨著舒緩的音樂在桌下打著節拍,皮鞋的主人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向病人囑咐著關于術后恢復的注意要點。 大概是坐的有點累了,皮鞋的主人換了個姿勢,雙腿因此舒展開,向桌子內部伸來。 嘖。 韓信在心里罵了句娘,繼續蜷縮身體向里面退去。只是,桌子的內部空間本來就不大,他再躲,也架不住某人一心要把腿伸直。韓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皮鞋尖碰上了自己已經努力縮起的腹部。 皮鞋的主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繼續面色如常地和病人談笑風生,腳下卻饒有興致地探索起來。 光滑的皮鞋表面從韓信臉上蹭過,滑過喉結,停在了他的胸口。鞋尖在鼓起一團的胸前徘徊,又回到韓信脖頸處,這次稍微用了點力踩在那凸起的喉結上,似乎是在猜測韓信的性別。 韓信不得不仰起頭,咬住手背才避免一聲痛呼從喉間逸出。還沒來得及腹誹這混蛋下腳真黑,皮鞋便又向下移去。很快掠過柔軟的小腹,來到他屈起并攏的雙腿之間。 花紋粗糙的鞋底不輕不重地踩在那個脆弱的部位上,碾磨了幾下后又往下探去。確定躲在桌下的人的確只穿了一條包臀的護士裙后,皮鞋的主人發出了一聲輕笑。 “醫生,你笑什么?”女病人不解地問道。 “我在笑,夫人你對自己也未免太沒有自信了。”韓信聽見醫生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不要說疤痕可以消除,就算不能消除,誰又能因為一條疤拒絕如此美麗的夫人呢?” 醫生的甜言蜜語很好地滿足了女病人的虛榮心,她扭捏地笑了幾聲,繼續聽醫生用大堆大堆的專業名詞講解恢復方案。他的聲音輕柔舒緩,淡定從容地仿佛腳下做齷齪下流事情的不是他。 韓信不敢動彈。這家高級私人醫院里住著一位政界要人,再過五分鐘,前來換班的護士就會發現看護他的護士全部因為七氯烷而昏迷,而那位政界要人,已經去天堂聆聽馬克思的教誨。 現在鬧騰出去,無疑是自取滅亡。 醫生似乎把握了韓信的心理,一邊彬彬有禮地向病人介紹各種方案,一邊毫不留情地在他兩腿之間碾磨。聽說醫生對于手上力度的掌控遠比常人精準,韓信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腳上的功夫也絲毫不遜色。雖然看不見,醫生卻無比準確地踩在他的敏感部位,力道讓他感覺到痛意,又在能忍受的邊緣徘徊。 在逼仄的空間里,一邊聽著醫生專業的方案分析,一邊被他踩在腳下蹂躪。皮鞋又一次踩到敏感部位的時候,韓信的性器終于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察覺到這一點的韓信渾身都僵硬了。老實說,如果換個地點,他不介意和調情手段如此高超的男人來一炮,但顯然不是現在。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的頭頂,他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未知數。 然而越是心慌焦急,身體的反應就越發明顯。皮鞋的主人感覺到韓信有了反應之后,重而狠地踩了幾下,一瞬間尖銳的痛楚壓倒了一切。韓信捂住口鼻才沒有叫出聲來,性器卻因為巨大的疼痛軟了下去。 臺上醫生和病人的談話還在繼續。聊過了方案,病人開始關心起醫生的個人問題。 “我記得劉醫生是家中老幺?” “是啊,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從政一個從商,只有我從小對這些事情不開竅,最后學了醫。”醫生說到這里,望向病人,雙眸閃著迷人的光彩,“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當醫生,就是為了遇見夫人你。” 女病人因為這疑似表白的話心砰砰直跳,她接收到了醫生曖昧的信號,意有所指地問道:“劉醫生結婚了嗎?” “還沒有。” “那一定有了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了吧?” “很遺憾,夫人,我還是個單身狗。” 醫生頗為遺憾地聳聳肩,無奈的表情讓女病人掩唇而笑。她風情萬種地晲了醫生一眼,伸手按住了他正在轉筆的右手:“那,醫生一個人不寂寞嗎?” 感覺到腳下的性器軟了下去,醫生的動作又溫柔起來,鞋尖輕柔地在桌下人雙腿之間摩擦。韓信不覺得自己是個抖M,但也許是醫生的手段太過高明,也許是做個躲在桌子下聽醫生和病人調情還要被禽獸醫生玩弄的小護士這件事本身就很有刺激性,總之,韓信很快又有了反 手活兒是個男人都做過,韓信五指一攏,隔著厚厚的布料撫弄小醫生。原本只是稍微有點反應的小醫生這次徹底站了起來,他不輕不重地一捏,醫生終于變了臉色。 醫生見狀,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護士小姐很怕我?”他拉著韓信起來,視線落在他的胸牌上,“你叫辛涵?是哪一樓的護士?” 醫生身材很好,肌rou不過分夸張又充滿爆發力,合格;小醫生精神飽滿斗志昂揚,在床上一定能把人cao得欲仙欲死,合格;再抬頭看看比自己搞了半個頭的醫生,衣冠禽獸一個,自然相貌俊朗,也合格。 聯想到剛才醫生對自己干的事,韓信在心里給他比了個中指。他見醫生因為抱住病人留出了一片空隙,眼睛一亮,手腳并用剛想爬出去,那深情款款注視著病人的醫生便似腿上長了眼睛一般,長腿一伸,將他攔在了桌下。 韓信嘴角抽搐了幾下,他試著掙了掙,醫生抱得很緊,短時間內根本不能擺脫他。眼看這剛殺完人的禽獸興致高昂很難躲過,自己也不想在此刻把事情鬧大,他忽而色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抵在醫生胸前的手上上下下將他摸了個遍。 “哦——”醫生拖長了音調,很好心地沒有去問韓信為什么他會有東西掉在自己的私人辦公室。平素拿慣手術刀的手搭在韓信腰間,柔韌精瘦的腰肢仿佛一把就能握住。 韓信嘴角抽了抽,他并不覺得剛才那么折騰過自己的醫生會傻白甜到還把他當作護士。不過醫生要是想演戲的話,他也很樂意就這么糊弄過去。于是,韓信笑了笑:“我在七樓工作,剛才不小心掉了東西在桌子下面。” 解扣子的手慢慢向下,按在腰帶上的時候,卻被醫生握住了手腕。 呸,看個病還看到床上去了。 韓信心念急轉,那女病人背對著自己毫無防備,醫生也不過是個色欲熏心的色狼,一手刀劈暈一個也不是什么難事。于是他便直接無視了醫生的警告,在醫生腳腕xue道上按了一下,讓他暫時沒了力氣,自己則趁機爬了出來。 “劉醫生——”女病人的聲音即嬌且媚,高跟鞋咚咚幾聲響,她繞過辦公桌上向醫生靠了過來。 察覺到這一點的醫生腳上力道又加重不少,韓信被他嚇到了,心道再來一次日后小小信能不能站起來可就難說。然而礙于空間逼仄,韓信一時也制止不了他。等皮鞋再次碾上來時,他腦袋一蒙,竟直接抱住了醫生的腿。 小護士溫熱的身體貼上了醫生,心一橫,干脆學著自家博美撒嬌的樣子討好地用臉去蹭醫生略顯粗糙的西裝褲。右手順著醫生的膝蓋向上攀去,來到雙腿之間,摸到鼓鼓的一團。 醫生假惺惺的詢問貼著耳邊響起:“護士小姐哪里不舒服嗎,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十足十的衣冠禽獸模樣,又透出一絲莫名的性感。韓信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陣惡寒,向后退了幾步。 韓信唇角一挑,一個小擒拿手將醫生壓在了書桌上。慢悠悠地解醫生系得嚴實的衣扣,韓信緩緩笑道:“休什么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沒事,”不著痕跡地將桌子底下手拍下去,醫生反手握住女病人,笑道:“有夫人這樣的人陪著,我又怎么會寂寞呢?” 這么看,自己也不吃虧。 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耳邊便傳來一聲驚呼。韓信循聲望去,只見病人倒在地上,醫生將捂住她口鼻的手帕扔進垃圾桶,抽出紙巾仔細地擦拭起雙手。見韓信看過來,驚訝地連起身都忘了,醫生緩緩勾起一個笑容;“嚇到你了嗎?” 醫生含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順著韓信的脊椎輕輕向下撫去:“怎么好勞煩護士小姐動手?” 應。 他的腿在醫生雙腿間不輕不重地摩擦著,感受到小醫生越發精神抖擻,韓信的笑容越來越深。 手掌順著脊椎慢慢向下移動,在飽滿的臀部肆意揉捏。韓信在桌子下躲了許久本就腿軟,這下更是站不住,直接撲進了醫生懷里。 靜謐的房間里響起了曖昧的水聲,是女病人環著醫生的脖子在接吻。從韓信的角度,只能看到半跪在辦公桌上的女人伏在醫生懷里,醫生抱著她,雙手不規矩地摸來摸去。 麻煩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不要捏老子屁股! “怎么了?”女病人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