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魅魔 引誘青澀學(xué)弟 #9439;ǒ⒙āsi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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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x敏銳 ——————————————————— 黃昏的陽光斜斜穿過教室的窗戶照射進來,將空氣中飛舞的灰塵點亮。 已經(jīng)放學(xué)很久,學(xué)校里的人早就走了個干凈,白天熱鬧的教學(xué)樓也空蕩蕩的,連筆尖劃過作業(yè)紙的沙沙輕響都清晰可聞。 東方曜做完最后一道題目,將桌面上所有完成的作業(yè)都塞到桌洞里,連書包也來不及拿,就粗魯?shù)乩_椅子向教室外跑去。 年歲已久的教室門發(fā)出難聽的刺啦聲響,不堪重負般咬合住同樣老舊的門鎖。 西方的天空只剩下最后一絲落日余暉,教學(xué)樓陰森森地矗立著,樓外據(jù)說年逾百歲的玉蘭樹沉默地挺直,碧綠的枝干斜伸到三樓的走廊來。 一朵過了時節(jié)的玉蘭花委屈地蜷在掩映的綠葉間,潔白厚實的花瓣已經(jīng)飄落地差不多了,只剩下幾片泛黃的花瓣。 “我們生活在同一個溫暖的水域,也許偶爾會被水草纏繞,但因為彼此溫暖的呼吸,相信都不會是死結(jié)。如果我說我愛你,我一直愛你,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 廢棄的教室中傳來少女誦讀的聲音。這個聲音東方曜已經(jīng)聽得很熟,是他們班上一個平時總是沉默寡言的女生。 她的性格內(nèi)向,成績中游,脾氣不好也不壞,既沒有好到一起上廁所的朋友,也沒有壞到要霸凌她的對頭。在老師同學(xué)的眼中,既不至于被遺忘,也不至于被提起。 這段時間他總是在三樓玉蘭花枝下等人,一開始聽到少女誦讀的聲音時,他只覺得耳熟。后來多聽了幾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清清泠泠的嗓音,屬于他寡言少語的同桌。 靠在教室外的墻壁上等人的時候,東方曜會忍不住胡思亂想:女生有怎樣的心事,才會在每天放學(xué)后,到廢棄教室里去誦讀被初三的老師們視為洪水猛獸的青春小說呢? 還有幾個月就要中考,步入青春期不久的少年少女們還未來得及感受體內(nèi)荷爾蒙的躁動,便要面對沉重的學(xué)習(xí)壓力。 這座始建于華國最后一個王朝末年的初中有著全市最高的升學(xué)率,初一初二的孩子們還能在這座百年中學(xué)里感受文化的熏陶,初三的學(xué)生就只能在家長與老師們的督促與期望中,低下頭拿起筆,異化成流水線上不斷重復(fù)學(xué)習(xí)與做題的人形機器。 “要努力呀,我們學(xué)校的旁邊就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如果考不上,可是很丟人的哦~” 他們的班主任是一位溫柔開明的女老師,對學(xué)生有很強的責任心,生下孩子不到一個月就又回到教學(xué)的崗位上。 她總是溫溫柔柔地鼓勵大家,和隔壁班動不動掀桌罵人的老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是,有些焦慮與躁動卻并不是老師的溫柔能夠消弭的。 像總在廢棄教室里誦讀小說的女生,也像,每天在這里等待同一個人出現(xiàn)的他自己。 “人就是這樣,即使有再多的放不下,再多的糾結(jié)不安,終究難以抵擋新生活帶來的誘惑。像長久生活在雨天里的植物,只要天空一放晴,就會竭盡所能靠向陽光,毫不猶豫。” 微涼的手指搭上了他還帶點嬰兒肥的臉頰,輕輕捏了一把。東方曜漂浮四散的思緒回籠,眼珠動了動,眼睛卻沒有睜開。 “大概四個小時。”敏銳轉(zhuǎn)頭看向樓下那棵獨占一個角落的巨大榕樹,“就在那里等,所有人都走了,你還沒有出來。”他輕聲嘟囔,抱怨著學(xué)弟的不守時,環(huán)在對方頸間的手卻誠實地沿著溫熱的胸膛一路向下,鉆入牛仔褲的空隙,食指微曲,勾住了內(nèi)褲邊緣。 “我想要。” 曜睜開眼,眼前是一雙半垂的眼眸,眼尾一抹淡淡的薄紅,纖長的睫毛似停歇于花朵中的蝴蝶般微微顫動著翅膀,將水霧迷離的眸子遮掩大半。 敏銳分開與他接吻中弄得濕漉漉的唇瓣,靡麗滑膩的臉頰貼上他的下頜,像小貓撒嬌那樣輕輕蹭著,語氣有一點委屈:“今天好晚。” “數(shù)學(xué)老師多布置了一張試卷。”曜同樣委屈地鼓起腮幫,“我也好想學(xué)長,學(xué)長等了很久吧。” 敏銳對他的求饒置 他聽到有人用清亮的聲線黏糊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有什么小巧柔膩的東西像小蛇一樣靈活地撬開他的唇瓣,叩啟緊緊咬合的潔白齒列,狎昵地舔舐起他敏感的口腔上顎。酥癢的感覺從口腔中蔓延開,仿似全身皮膚都被極輕極軟的羽毛拂拭。 梔子花香漸漸侵襲了他的周身,柔軟而溫熱的東西貼上他因為長時間不喝水而干燥起皮的雙唇。 在女生清靈的嗓音里,東方曜靠著墻,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盹。近來他總是睡眠不足,今天又考了一天的試,再活潑的孩子,也會在這樣靜謐安寧的時刻收斂起自己過盛的精力,放松思緒在夢鄉(xiāng)遨游。 迄今為止生活交際圈只有jiejie和老師同學(xué)的小學(xué)弟即使有著天才的頭腦,思維也是這個年紀的少年特有的簡單直接。 最先喚醒他的是一縷若有若無的梔子花香。那并不是純天然的花香,摻雜著工業(yè)時代合成香精的氣味,清幽背后是人工的廉價。 才步入青春期的學(xué)弟貓兒般哼了一聲,臉色慢慢紅了。即使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被學(xué)長狎昵戲弄,依然會覺得羞澀。 他不自覺收緊原本虛搭在對方腰間的手,小小的動作立刻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細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那雙氤氳著水汽的雙眼向他看來。 意識慢慢蘇醒,曜感受到身上貼著一具瘦削而溫暖的身體,身體的雙臂環(huán)繞在他的頸側(cè)。從綿軟鼓圓的胸口,到白皙滑膩的雙腿,都緊緊與他貼合。 狹窄空間里黏濕的聲音傳導(dǎo)至耳膜,在他們耳中放大,嘖嘖的靡膩水聲像是沙灘里被人強行撈出掰開蚌殼的蚌類發(fā)出的黏濕悲鳴。 他不會去想認真算起來與他同歲的學(xué)長是怎樣懂得這些屬于成年人的調(diào)情技巧,只會傻乎乎地在學(xué)長用軟綿柔滑的掌心包覆住他的性器時,既興奮又窘迫地喘息著,底氣不足地對學(xué)長說“不可以,還在外面”。 他下意識地回應(yīng),舌頭去追逐那個入侵他領(lǐng)地的“小蛇”,小蛇絲毫沒有被主人發(fā)現(xiàn)的驚慌,反而膩纏地與他交纏在一起,彼此追逐嬉戲,攪出濕滑的水聲。 深度睡眠和清醒過來的欲望反復(fù)拉扯,像溺水的人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學(xué)會了游泳,久久沉浸在水下不愿浮出水面。 若罔聞。 小寶寶流掉之后的小魅魔經(jīng)歷了長達數(shù)月的紊亂發(fā)育,其體質(zhì)毫無意外變得更差,卻陰差陽錯地擁有了進化后的高級魅魔才有的能力,能夠更加細致地感覺獵物的每一點情緒。 曜的拒絕對他來說只是另一種變相的催促,他越發(fā)膩纏地將整具瑩白姣軟的身體貼上了對方。 干燥微涼的肌膚與小學(xué)弟因緊張情熱的濡濕皮膚相接,纖瘦的手臂圈住學(xué)弟熾熱的胸膛,用比吹起羽毛還輕的力道輕而易舉地制止了學(xué)弟的反抗。 掩藏在數(shù)層布料之下的手掌掌心是小學(xué)弟青澀稚嫩的性器,突突跳動著彰顯存在感。 手掌輕柔地在堅硬炙熱的柱身上揉捏移動,仿似古時閑極無聊的大家閨秀終于遇到了自己喜愛的玩具,即使再過分喜愛也不會失態(tài),只是捧在掌心綿綿密密地愛撫把玩,不肯有半點放下的時候。 只不過,被欲望澆灌浸透而自甘墮落的未成年小魅魔恐怕稱不上安分守己的大家閨秀,充其量是放蕩濫交的免費yin娼,因為看中了小學(xué)弟能修補魅魔身體的特殊體質(zhì),便殷勤地送逼上門。在小學(xué)弟數(shù)次害羞地表達拒絕后,含嗔帶怒地動用了才覺醒不久的魅惑技能。暮春薰暖的夜晚,他拉著學(xué)弟微微汗?jié)竦氖郑哌^一家又一家不能給未成年人開房的賓館,最后在偏僻街道的不正規(guī)旅社停下腳步。 睡遍了這座城市形形色色旅館的小魅魔熟練地找出裝在房間角落里的隱藏攝像頭,靈識如觸手般千絲萬縷爬行至攝像頭主人那里,帶回一個四十歲中年男人的猥瑣欲念。 臉色蠟黃眼神渾濁的男人坐在電腦前,半褪下褲子,白花花的屁股在黑色座椅上蠕蟲一般扭動,左手對著屏幕里小魅魔看似童真純情的臉蛋快速擼動短小臟污的jiba。 “小婊子……小娼婦……不,不,我的乖老婆,乖老婆……” 中年男人哈巴狗一樣喘著氣,想象鏡頭里未成年的小魅魔乖順依戀地坐在自己身上,他掐揉著小魅魔蜜桃狀rou乎乎的臀部,將骯臟的jiba插進小男孩青澀的后xue,插出黏稠靡yin的水聲。 這種看起來就天真單純的小男孩會又哭又叫地反抗,嬌懦地求饒說自己受不了吧。他才不要聽,敢哭就扇他的耳光,敢叫就抽他的屁股,讓他變成沒有思想沒有尊嚴的母狗性奴。 恣情暢想的yin穢畫面讓男人嘿嘿笑出了聲,漲紅的guitou回光返照一般竭盡全力吐出混著尿黃的渾濁精絮。 小魅魔潛伏在男人身邊的靈識探了探那稀稀拉拉的精水,立刻像碰到什么惡臭垃圾一樣縮回了敏銳腦海。那腥臭軟綿的味道傳導(dǎo)至全身,讓他忍不住干嘔了兩下。 nbsp;仍舊粘著黏白濁絮的疲軟yinjing掉在了腥紅的血泊中,疼痛和失血讓男人痛苦地跪坐在地,可他的表情卻是快樂而滿足的。他沒有理會溺愛他的母親在發(fā)現(xiàn)他自殘后的痛苦哀嚎,握著刀把,幸福饜足地念著“剁掉,剁掉”。 男人鮮血淋漓的慘狀讓敏銳愉悅地瞇起眼睛,他心情愉快地抬腳踩碎了扯落的隱藏攝像頭。 被敏銳同樣施以魅惑技能的小學(xué)弟對發(fā)生的一切毫無所知,他乖巧地站在實則和他同歲的學(xué)長身邊,歪頭看著對方一點點脫掉暮春穿著的單薄衣衫,露出雪白瑩潤的身體。 “學(xué)長,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的,要好好學(xué)習(xí),不能早戀。” 小學(xué)弟清澈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依舊重復(fù)著之前拒絕的理由,可臉上卻再沒了那種驚懼退避的慌張,臉頰紅撲撲的,牛仔褲包裹的襠部撐起一個鼓鼓囊囊的弧度。 對于小學(xué)弟的精神控制,不需要像對男人那樣強硬,一點點讓他忘記道德倫理,遵從內(nèi)心欲望的小花招就夠了。敏銳坐在床沿,柔白細膩的雙腿呈M形狀分開,rou嘟嘟的大腿根部因為幅度過大的動作隱秘地顫動。 被小魅魔無節(jié)制的濫交強行催熟的幼嫩花蕊毫無保留地落在了學(xué)弟的眼底。精致秀氣的性器挺立著,其下是泛著瀲滟水光的軟沃女xue和淡粉褶皺緊聚如花的后xue。 曜清明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迷茫,中學(xué)生并不豐富的生理知識被學(xué)長兼具兩性特征的身體擊了個粉碎。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潤靡的女xue,兩片rou嘟艷紅的花瓣掩映下,濕漉漉地不間斷向外吐露甜膩清液的靡膩xue壁半含半露,仿若二月初豆蔻梢頭迎著春風羞怯半開的嬌嫩花朵。 可那艷紅接近于深紅的色澤卻在明晃晃地告訴他人,這看似嬌怯的稚嫩女xue早就失去了處子的貞潔,不知被多少男人堅硬粗碩的jiba填插過,也不知有多少股骯臟濁臭的jingye澆灌過,才會有如此yin蕩饑渴的顏色。 學(xué)弟的臉色越來越紅,不自覺半跪在小魅魔身前,伸出手指去觸摸那嬌軟的花瓣。 少年的這份蠢動稱之為性欲是對青春期懵懂躁動的荷爾蒙的一種褻瀆,他沒有任何成年人的骯臟欲念,僅僅是出于對學(xué)長最本真的渴慕。 如果沒有遭受小魅魔惡劣的精神控制,這份渴慕會變成校園里常見的青澀愛戀,它未必會有一個圓滿的結(jié)果,可卻一定是干凈的,透明的,不沾一點塵埃。 然而這份純凈的渴慕終究在任性妄為的小魅魔手里變成了yin穢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