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白 人形犬曜和曳影 戒尺扇臉,腳踩jiba,
禮崩 東方曜睜開腫脹的眼睛,眼前依然是黑蒙蒙的一片。眼睛上蒙著的黑布原本輕巧滑膩,在浸了一晚的淚水后完全喪失了吸水能力,變得濕軟憋悶,把接觸到的皮膚捂出了零星紅點。 身體因為保持了一晚上的跪姿而冰涼酸麻,更糟糕的是一直保持托舉姿勢的雙手,幾乎沒有知覺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掌心那把厚重寬長的實木戒尺。明明是在平時算不了什么的重量,現在卻好像有千斤重,壓得東方曜喘不過氣起來。 主人還是沒有來…… 主人昨天一定很生氣吧,自己那么不聽話,還破壞他的計劃。 可是,就算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那么做的。 他不喜歡主人看那個拍賣場人牲的眼神,暖乎乎,軟綿綿的。要是主人把那個人牲買回來,主人一定不會再喜歡自己了。 東方曜吸了吸鼻子,眼眶里再度淚意氤氳。柔軟的發絲間,兩只毛茸茸的立耳委屈得耷拉下來,身后同樣毛茸茸的尾巴也無精打采地耷拉在腳跟上。 忽而,他的耳朵一動,陡然支立起來,基因改造后千倍于正常人類的嗅覺敏銳地捕捉到了訓誡室里突然出現的熟悉味道。狗狗尾巴難以自制地興奮搖動,左右甩來甩去,拍擊在木板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隨著熟悉味道的接近,人形犬也越來越興奮,喉嚨里發出嚶嚶嗚嗚的歡快叫聲。如果不是現在他仍舊在被主人罰跪,一定會立刻跑到主人腳邊。 小狗無精打采了一晚上的狗狗jiba也站立了起來,鈴口吐出一點清亮的液體,難耐地翕張著,像在期待什么。 空氣因為人的走動而帶起一陣小小的風,當有著熟悉味道的人在他面前站定時,東方曜的興奮也達到了頂點,嗚嗚叫喚著直喘氣,胸膛急速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他的雙腿之間,粗長的狗狗jiba抖動兩下,從鈴口噴射出大股腥臊炙熱的尿液。 小狗興奮到失禁了。 東方曜因為突如其來的排泄,臉頰漲得通紅。不是因為失禁的羞恥,而是無法抑制的喜悅——雖然蒙著黑布,但他能感覺到,他的尿液濺到了主人身上。 就像,就像標記了主人一樣。 絨黃的狗狗尾巴被東方曜搖出了殘影。 頭頂傳來一聲哼笑:“讓你反省,你就反省了這個?” 主人的聲音動聽極了,像古地球時代華國產出的玉石碰撞的聲音,清澈又明冽,小狗好喜歡好喜歡。 一聽到想念了一晚上的主人出聲,東方曜就像喝多了一樣,大腦暈暈乎乎的,完全無法進行思考,更別提對主人的話有所反應了。 這副笨狗狗的模樣理所當然地引起了曳影的不滿,他幾乎是被自家傻狗的蠢樣氣笑了,抬腳毫不留情地把東方曜昂揚翹立的roubang踩到地板上。 長筒軍靴靴底深刻的花紋在rou紅的性器上反復碾磨,把顏色稚嫩干凈的狗狗jiba踩成玩透的深紅色,小狗原本流暢的狗兒尿也被踩斷了,隨著靴子的抬起和落下斷斷續續向外吐著sao黃的尿液。 強烈的痛感喚回了東方曜飄在天外的神智,他嗷嗷嗚嗚地呻吟著,一直保持平舉的雙手也失了力氣,“當啷”一聲,舉在掌心的戒尺掉落地面。 戒尺掉落的聲音并不大,聽在東方曜的耳朵里,卻仿似驚雷。 他弄掉了主人的戒尺,他好笨,他怎么是這么笨的狗狗。難怪主人會看上別的人牲,都是他太笨了。 東方曜眼眶一紅,又想哭了。 “撿起來。” 主人的聲音里聽不到任何情緒起伏,東方曜不能判斷他是否在生氣,只能忙不迭地在地板上摸索,將戒尺撿了回來。 才捧回掌心,戒尺就被曳影抽走了。他 或者說,人形犬這個品種,就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施虐欲而存在至今。 違反“四不”對于飼主來說,只是多罰點聯邦幣的事。可對于人形犬來說,卻是一經發現立刻撲殺的死刑。 第一個將人類與犬類基因融合的科學家被審判團送上了電椅。作為不倫科學實驗產物的人形犬,卻因為滿足了聯邦某些貴族的癖好,被保存下來。 小狗被打得偏過了頭,臉上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心情卻雀躍起來。主人愿意罰他,說明已經原諒他了。他連忙端端正正地跪坐好,仰起臉,調整成最適合主人用力的角度。 “錯在哪里?” “只做錯了這個?” 曳影垂下眼簾,眼神晦暗。 “錯在哪里?” 疼痛會讓人形犬的性欲更將旺盛。 曳影下手狠厲而精準,短短幾秒,東方曜白皙的左頰上就浮現出兩指寬的尺痕。四下打在同一個地方,從小狗的嘴角延伸至顴骨下方。一開始,尺痕還只是不起眼的嫩紅色,隨后迅速變為艷紅色,同時,挨打后的皮膚也浮起嚇人的紅腫。 “錯在——”東方曜臉上似火燒一般在疼,他艱澀地開口,才張開嘴,就牽連到了嘴角的傷痕,帶來撕裂般的疼痛,“不該弄掉主人的戒尺。” 他倔強地咬著下唇,重新擺好跪坐的姿勢,仰起臉準備接受回答錯誤的懲罰。 小狗嗚嗚嗯嗯叫喚得更凄慘了,狗狗jiba吐干凈了尿液,卻依然在主人靴底硬邦邦地挺直著。明明小狗被踩得全身發抖眼淚岑岑,roubang卻沒有半點疲軟的跡象,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nbsp 不過,人形犬的飼養也有嚴格的規矩。比如著名的“四不協約”:飼主不得教授人形犬任何人類語言;不得教授人形犬任何知識;不得教授人形犬使用武力武器;在公開場合,不得允許人形犬直立行走。 曳影抬起手臂,又是精準而狠辣的四下。 手臂舉起,下落,戒尺帶起凌厲的破空聲,與小狗細嫩的臉部皮rou相觸,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該弄掉主人的戒尺。” 抬起小狗的下巴,左右端詳小狗被眼淚搞得一塌糊涂的臉蛋,眉心微蹙,腳下再次加重了力道。 諷刺的是,科學家的初衷是希望通過強健的犬類基因幫助人類更好地掌控機甲,他將人形犬視作進化后的高等人類,稱為“聯邦的啟明星”。而如今的人形犬,卻是靠在狗市千金難求的地位繁衍壯大。 小笨狗抽泣著,小聲卻堅定地重復了一遍。他當然知道主人問的是昨天拍賣場的事情 ,可是小狗不覺得自己有錯。主人是他一個人的,現在是,以后也是,誰都不能來搶。 可是—— 這只小笨狗,卻在昨天的拍賣場上違反了個遍。 “只做錯了這個!” “啪——” 緊接著,是三下快速連續的責打。 回答錯誤。 “啪——啪——啪——” 小狗漂亮的小臉已經在短短幾分鐘內變了個樣,還有點嬰兒肥的臉頰兩邊都是鮮紅的尺痕,嘴角因為用力說話裂開細小的傷口,淡淡的血跡在唇紋里蔓延開,像一朵小小的石蒜花。 “汪!” 曳影后退一步,用軀體的動作來掩飾呼吸的紊亂。他從曜的臉上移開目光,平復許久,才又恢復成原先冷漠的語調。 “人形犬也有狗權。”他們如是說。 小狗瘋狂搖動著尾巴。 ; 這一次,小笨狗挺直了身體,提高了聲調。明明還在無聲無息地流著眼淚,垂放在身側的兩只手卻緊緊握成了拳頭,看起來倔強又執拗。 犟得要死的小蠢貨。 曳影緊抿下唇,捏緊手中戒尺。 又是快速而清脆的四聲,落下的位置依然精準,聲音卻小了不少。到底是自家養的小狗,曳影手上的力度還是不自覺放輕了。 饒是如此,曜左頰也rou眼可見地浮腫起來,和只是有著鮮紅尺痕的右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笨狗可不會管自己臉上的狀況,他太熟悉主人了,越來越小的力度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變相的鼓勵。他甚至不等曳影再問,又理直氣壯地重復了一遍:“只做錯了這個!” 簡直是得寸進尺。 曳影眉頭緊鎖,手臂高高舉起,厚實的戒尺帶起呼呼的風聲,向人形犬腫起的臉頰打去。 黑布下,小笨狗的眼淚一滴滴往下落。 “不愿意和別人分享主人也有錯嗎?” 戒尺在距離小狗臉頰一公分的時候停住。 “啪——” 細不可聞的一聲悶響過后,戒尺輕輕貼上了曜的臉頰。 曜聽到了曳影似有若無的嘆息。 冰涼的戒尺順著小狗rou乎乎的臉頰往上移動,到達了黑布邊緣。曳影轉動手腕,戒尺輕輕一挑,黑布輕飄飄地落了下來。 小狗眨了眨眼睛,突如其來的光明讓他有點不適應,但他很快就將目光放在了最關心的主人身上。 一晚上沒見的主人沒有穿以往在家中常穿的休閑衣服,反而久違地換上了一身筆挺的白色軍裝,皮質的腰帶緊緊束在腰間,勾勒出勁瘦的腰身。主人的右手上戴上了透明的作戰手環,左耳的通訊器也還沒來得及拔掉,腿間的皮質腿環上也塞了一把防身用的激光手槍,全副武裝的樣子,就像,和人打了一架一樣。 曜一直知道曳影是聯邦少將,可他被買回來的時候,曳影早就退役了,據說是在鎮壓反叛軍時受了傷。他平時又沒有什么明顯的軍人習性,因而在曜印象里,比起刀口舔血的聯邦少將,他更像一個養尊處優的貴族。 是以,這還是小狗第一次看見主人穿軍裝的樣子。主人清雋淡漠的面容,修長挺拔的身姿都在這一身軍裝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嚴謹禁欲,冰冷得甚至有點不像活人。 生平第一次,曜覺得自己和曳影之間有了距離感。之前那股胡攪蠻纏的勇氣在瞬間蕩然無存,小笨狗期期艾艾地開口:“主人……” 曳影沒有答話,也沒有看他,眉心微蹙,似在思索著什么。好半晌,他才把投在小狗身后的目光收了回來,向小狗頸間伸出手。小狗戴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外面繡著小狗的名字東方曜、一串人形犬的編碼代號和檢疫合格的字樣,里面則是他的所有人曳影的名字。 個月的時間。更重要的是,拉帕爾星球不是聯邦領地,像他這樣被摘了項圈的小狗,一旦被送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的機會。 小狗眼淚汪汪:“主人討厭我了?” 曳影沒有看他,只是淡淡道:“到了那里之后,不要提起我,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 小狗的心都快被主人冷漠的語氣刺穿了,小聲啜泣著乞求:“主人不要趕我走,我會很乖的。” 曳影還是沒有看他。曳影的感情誕生于數十兆次精確計算中的幾個小小錯誤里,本就十分稀薄,一旦硬下心腸收斂神色,就顯得更為冷肅。尤其在一身純白軍裝的映襯下,簡直就是冷漠的人形兵器。他隨手扔了戒尺,轉身向里屋走去:“來收拾東西。” 身后傳來跌跌撞撞的腳步聲,曳影腳步一頓,隨即繼續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人形犬的恢復能力極好,即使跪了一夜,膝蓋上青紫一片,也能在幾分鐘內恢復。根本不需為他擔心。 打開里屋門的那一刻,曳影被從后方而來的熱源抱了個滿懷。小狗緊緊箍住他勁瘦的腰肢,把他抵在門上,張嘴咬住他頸側主動脈:“別趕我走,求你了主人,別趕我走。” 曳影握緊拳頭,面上現出痛苦的神色。人形犬本就是為戰斗而創造的種族,身體各項數值都遠高于普通人類。小笨狗激動之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氣,若是以往曳影自然不在意,可是在他才勉強修復了戰斗的創傷后,就顯得格外不可承受。 “放開。”曳影的聲音有些不穩。 “是主人沒有推開我。”小狗委屈巴巴。曳影受傷不會流血,當然也沒有血腥味。小笨狗只知道主人不想理自己的話,甚至都不會給自己近身的機會,完全沒有想過他現在是真沒力氣推開。 曳影也不會在他面前示弱,忍下不適,冷聲刻薄道:“像你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小狗,我想要多少有多少,憑什么非你不可?” “我不是廢物。”小狗又在哭了,guntang的淚水一滴滴落進曳影頸窩,毛茸茸的耳朵霜打了似的耷拉下來。他抱住曳影胡亂地蹭,雙手摸索到人腰間,幾乎是靠蠻力扯斷了曳影的腰帶。 他將曳影翻了個身,手指緊跟著湊上來,緊緊攥住曳影的手腕將其抵在了門板上。掌心下的皮膚柔軟而冰涼,又有一些奇怪的堅硬感,和一般的肌rou紋理大相徑庭。不過小狗本身也沒正經接觸過什么人類,所以也并不覺得奇怪。 曳影知道自己現在狀態不好反抗不過,干脆便緊抿了雙唇任由曜動作。他稍微有些后悔為了戰斗更靈敏在身上加裝了痛覺感知系統,這讓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人形犬的力量有多么恐怖,手腕上的疼痛甚至到了難捱的地步。 好在小笨狗很快松開了他。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臉在主人胸前衣襟上亂拱,蹭出大片潮濕的水漬。小狗把臉蹭干凈,湊上來親了他一口,暖乎乎、軟綿綿的,濕漉漉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曳影的視線移到哪里,他便跟著轉到哪里。 曳影被看得心煩意亂,體內精確運行的數據流接連出現了好幾個bug。他很少能磨得過仿佛有無限精力的小狗,這次分明早已做好了決定,眼下卻還是連個“滾”字都很難說出口,只能用難堪的沉默表示拒絕。 bsp; 小狗吞吃起這樣一根稱得上優秀的roubang著實有些艱難,性器鼓鼓地塞滿了口腔,讓他連挑動舌頭環繞柱身舔舐都騰不出空間。小狗不管不顧,即使被性器插得幾欲干嘔也不愿意放棄,最大限度張開口腔,讓主人的性器火辣辣地插入了喉嚨口,反復給主人深喉。 小狗被插得近乎窒息,泛紅的眼角滑過幾滴晶瑩的淚水,感受著主人的性器一點點在自己口中蘇醒變大,心上泛起難言的滿足。 曳影抵在門板上,頭高高揚起一個脆弱的弧度,手指插在曜柔軟的發絲間,難以忍受般揪住了小狗的頭發。性器在高熱的口腔中積累了大量快感,讓他整個人都像陷進了棉花里。更別提曜還在孜孜不倦地擺動頭部,讓性器在自己口中來回抽插,誓要主人在這場koujiao中射出來。 小狗的性器是一直是硬著的,遲遲沒有得到宣泄,憋漲成了紫紅色。他偷偷瞧了眼半闔眼的曳影,見他神色渙散無暇它顧,才悄悄握著jiba去蹭主人粗糲的靴底。 靴底花紋粗糙起伏,小狗只是簡單地蹭動幾下,就已經激動得不行,漸漸地,他的動作大膽起來,在地板和靴底形成的狹小空間里小幅度地抽插,尾巴搖得像是快要斷掉。 主人拽住小狗頭發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小狗會意,有規律地收縮喉嚨壓迫性器,讓本就處于射精邊緣的性器霎時爆發出來。微涼的液體灌滿了小狗喉嚨,他看著主人射精后失神的眸子,毫無心理障礙地咽了下去。 緩過神的主人向下看來,目光掃過小狗沾了些許白精的嘴唇,最后落在了對方蹭著靴底的jiba上。迎著小狗期待的眼神,主人踩住小狗的jiba前后重重碾磨兩下,小狗便承受不住似的,嚶嚶嗚嗚地射在了主人靴底。 曳影冷笑一聲,抬腳踢了踢小狗射精后略顯疲軟的性器:“小廢物,這就不行了?” 小笨狗連忙搖頭:“小狗還可以,小狗還可以的!” 說是獸類的直覺也好,說是小笨狗太熟悉主人也好,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主人想要拋棄自己的意圖。恐懼所激發的力量是無窮的,更何況曳影現在也缺乏反抗的力氣,任由驚慌失措的小狗打開門帶他上了床。 被曜半摔半抱地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曳影忽然捂住嘴,無法抑制地咳嗽起來。小狗不明所以,仍舊還是十分擔憂地虛扶起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撩開剛才被自己拱開的松散軍裝領口,一下一下輕柔地撫著,為他順氣。 短暫的數據紊亂很快就被壓了下去,曳影輕聲喘息著,感受到小狗單純的順氣也慢慢變了味道。 溫熱滑膩的指腹在翹立的乳尖四周討好地摩擦打轉,見曳影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得寸進尺地揉搓起主人圓軟挺翹的奶頭。本就因情欲而格外興奮的奶頭在小狗的摳挖玩弄下越發充血腫脹,陌生的快感如電流躥過,讓曳影的大腦都短路了一下。 因為機甲戰斗的需要,曳影在優化自己身體時,會無條件傾向于更迅捷更靈敏的方向優化。這對戰斗是好事,可對于親密的性事來說卻是一場災難,稍有不慎就會引發短路,這也是為什么以往他在和曜做時有那么多這不許碰那不許碰的規矩。 的舌頭繞著主人敏感的奶頭打轉舔磨,沖著閉合的乳孔使勁頂碾鉆探,似乎真的想吸出點什么來。 曳影被小笨狗含奶含得接連短路了六次。高效運算的主腦甚至懷疑它是否真的忘記給曳影身體增加產乳設定,正打算重新編寫一套產乳程序時,被短暫清醒的曳影喝止了。 驚魂未定的曳影推開胸前毛絨絨亂蓬蓬的腦袋,抬腿踢向小狗又精神起來的roubang:“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被強行打斷的小狗眸中滿是欲求不滿的迷茫,委委屈屈地應了聲好,向主人身后探去。曳影構造身體皮膚的材料是延展性極高仿真性極強的稀有合金,不需要額外擴張,幾乎是小狗的手指才伸進高熱緊窄的后xue,主腦就給出了熱情的反應。 小狗cao人最本能的姿勢當然是跪趴,以往主人自然是不允許的,現在主人把主動權交給了小狗,小狗理所當然地將主人擺出個雙膝跪床的姿勢,從后面趴在主人身上,就像沒有靈智的公狗在發情期騎上了他一直喜歡的小母狗。 粗長的jiba抵在膩紅的rouxue口,氣勢昂揚地向緊致的rouxue挺進。小狗掐住主人的一截細腰,發狠似地沉下腰,一寸寸在緊窄的rou壁里挺進,將整根粗碩圓實的jiba都插進了主人yin濕的后xue。小狗嗚嗚啊啊地喘著,才進入不久,就迫不及待地挺腰抽插起來,在軟膩緊熱的后xue里橫沖直撞。 訓誡室的門虛虛掩著,從門縫里透出一道光來,剛好打在曳影腰間。曜只要稍微起身,就能看見他從白色軍裝下露出的一截窄腰,圓潤的腰窩若隱若現,正隨著自己規律的抽插搗干而小幅度地顫抖著。 曳影上身的軍裝在激烈的交合中卷堆到了小腹處,上面線條流暢的雙肩,下面的腰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小狗想起今天第一次見面時,主人用軍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冷淡模樣,本就在rouxue里悍然沖撞著的jiba漲得更痛了,擺腰挺胯抽送得越發用力。 主人原就濕軟的rouxue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黏膩的液體順著小狗粗碩的jiba擠出xue外,在紅軟的rouxue外形成一圈yin色的白沫。 曜不知饜足地在曳影緊熱后xue里沖撞,發出連貫而穩定的沉悶重響。他以前從來沒有這么粗暴用力地插弄過曳影,體驗格外新鮮,摒棄一切小心翼翼的取悅技巧,僅憑本能兇狠悍然地cao干起來。 曳影無力地揚起脖頸,難以抵擋從身后向四肢蔓延開來的酥麻快感,唇邊逸出連續不斷的悶哼。他清晰地感受到小狗灼熱硬長的roubang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cao進后xue最深處,發出啪啪的律動聲響。 復原能力極強的rouxue盡職盡責地在每次受到侵犯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復原狀,在不明就里的人看來,仿佛是在饑渴地蠕動著吞吃深紅的roubang,緊緊吸裹著小狗兇悍進出的jiba,諂媚到了極點。 小狗粗長熱燙的roubang將主人嚴嚴實實地釘在床上,半點也不能挪動身體,純白的軍裝被扒開到掛在手臂上,勻稱柔韌的上身被壓得只能緊緊貼著床單蹭動,從后頸到臀尖繃成一道形狀優美的弓弦。小狗頂弄的力道過于強大,傷口尚未完全修復的主人抵不住這樣蠻橫的沖撞,身軀被干得搖晃不止。 “主人這樣明明很舒服。”小狗像只真正的發情公狗一樣,趴在與他交配的主人身上,側頭用尖尖的虎牙咬住主人薄軟的耳垂。小狗的嗓音因為沉浸在情欲中而沾染了摩卡般厚重濃甜的嘶啞,急促炙熱的呼吸撲在曳影耳邊,“我不是沒用的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