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材施教 sao貨老師勾引純情不良學生,姐妹
放學的下課鈴聲打響,早就收拾好東西的學生們一窩蜂沖了出去,只有韓信還坐在教室角落,緊皺著眉頭在草稿紙上寫寫算算。 “信哥你最近轉性啊,居然熱愛上學習了?今天還去打籃球嗎?” 手上拿著籃球的男孩笑嘻嘻地詢問,惹得那個叫做韓信的男生一個白眼翻了過去,露出嫌棄的表情。 男孩嘻嘻哈哈地離開加入等他打籃球的隊伍,笑鬧著跑向了球場。很快,偌大的教室只剩下韓信一人。 韓信抬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教室,低咒一聲,繼續埋頭做起了習題。 原本他是全校聞名的不良少年,抽煙喝酒,斗毆打架無所不做。可以這么說,除了黃賭毒之外,壞小孩能干的他都干了。老師管不了,家長管不了,只能放任他自生自滅。就這么無法無天混到了高三,原以為可以繼續混下去,卻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個美術老師。 美術老師名叫李白,今年才被聘用過來。苦哈哈的高三狗是沒有美術課的,但這個李白卻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纏上他說要督促他好好學習。 不良少年能這么輕易地屈從于一個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里躥出的美術老師嗎?! 答案當然是……能的。 那是個暖風熏人的夜晚,李白把他堵在了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把他按在辦公椅上,笑瞇瞇地貼了上來:“老師只是希望你當一個好學生。” 一張俏臉湊得極近,鼻尖相抵呼吸相聞,號稱無惡不作的不良少年居然臉紅了,別扭地轉過臉去,嘴硬道:“要你管!我怎么樣你管得——唔!” 韓信猝不及防地呻吟出聲,他捂著嘴,難以置信地低下頭,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輕柔地覆上了他沉睡的襠部,慢慢揉搓起來。 “你,你放手!”重要部位掌握在別人手里的感覺相當糟糕,更何況現在它還有蘇醒的趨勢,韓信生怕李白發現這點,虛張聲勢地喊道。 “放手?”李白伏下身子,好似不經意地沖那里吹了一口氣,埋在褲子下的東西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小處男不經撩撥的誠實反應逗笑了李白,他抬頭看向韓信,眼鏡片后的雙眸波光流轉:“晚上想著我自慰的時候,也希望我快點放手嗎?” 韓信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他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因為李白聽到他的回答后笑得前仰后合,小韓信隔著兩層布料都感受到了握著它手的顫動。 直到韓信的臉快黑成鍋底,李白才慢慢止住了笑聲,扶了一下眼鏡,慢慢說道:“我猜的。那天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在睡覺吧?聽到我的聲音后立刻醒了,臉紅紅的,這里也——” 李白的手指如彈琴般滑過韓信的襠部:“硬得豎起了帳篷。” 該死,全被他看透了! 韓信被李白漫不經心的挑逗勾地幾乎想跳起來奪門而逃,但不良少年絕不認輸的精神卻讓他硬生生忍下了這股沖動,扭過頭冷哼一聲:“那又怎么樣?我的事不要你管!” “沒想怎么樣,這多正常,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嘛。” 李白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韓信對面的桌子上,雙手撐著桌面,居高臨下地俯視韓信:“想和我做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砸得韓信半天沒回過神來,他難以置信地望向李白,仿佛對方說出了什么不屬于人類的語言。李白揚眉一笑,抬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要來嗎?” 那只手沿著鎖骨探入衣領,捻起自己的rutou揉捏起來,粉嫩嫩的rutou逐漸變得充血紅腫,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布料將襯衫頂出了一個極為色情的弧度。和另一邊沒享受特殊照顧的rutou相比,不僅艷紅的顏色透過輕薄織物顯現出來,還硬邦邦地挺立在了胸前。 李白泛著水光的眼睛半闔著,薄薄的紅唇合合張張,吐露出誘人的喘息。 “來嗎?” 看上去斯文俊秀的老師捏著奶頭,漾著情色的笑容再次對他發出了邀請。 簡直sao得要死。 韓信被sao貨老師勾地邪火直往上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嘴邊擠出了一個“來”字。 李白微微一笑,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了厚厚一摞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考試進步才有獎勵。 這是李白和他定下的一條規矩,如果是別人說這話,韓信恐怕就要掀桌子走人了,可李白總有辦法治他。也不知道他到底玩弄過多少青春期少男的芳心,才能對韓信這樣叛逆的不良少年了如指掌,次次都能打中他的七寸,輕而易舉的將他俘獲于股掌之間。 更可氣的是 李白卻在這個時候緊緊掐住roubang的根部不讓他射,把roubang從嘴里吐了出來。在韓信幾乎要吃人的目光中,他不 李白冷笑一聲,將試卷扔到他面前:“做給我看。” 李白“嗯”了一聲,抬眼看他:“你叫我什么?” “sao貨住手。” 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實際上這sao貨早不知吃過多少次他的jiba了,哪次不是饑渴地把東西整個吃進嘴里,雙頰被塞得鼓鼓的,被插得連連干嘔還舍不得松口。韓信回想起以前李白給他口的場景,roubang又漲大了一圈。 李白這次倒是沒再說什么,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沿著柱身舔了一下,濃重的男性麝香味道撲面而來,他半真半假咂了咂嘴,抱怨道:“咸的,一點都不好吃。” 可這樣李白還不滿意。每次月考后,韓信在一邊做作業,他就會拿著韓信的試卷翻來覆去地研究,分析他因為粗心丟了多少分,哪些明明能做對的他做錯了,哪些李白講過他卻沒記住等等等等。 李白敲了敲他的桌子:“所以,這條我講過的題目,你會做嘍?” 最開始,他也和李白犟嘴過,覺得他都已經這么努力了,丟點分數無傷大雅,但李白很快就教會了他什么叫“尊師重教”。 韓信胸膛大幅度起伏著,簡直想立刻把jiba插進這sao貨只會惹人生氣的嘴里,cao到喉嚨,堵住他,用jingye灌滿他,讓他再也說不出這種勾引人的話。他忍得額際青筋直跳:“我寫作業。” 純情透了的語氣,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家被逼賣身的無辜乖小孩。 李白垂眼看著那熱乎乎的roubang,這才滿意地笑了笑,張嘴將整根東西含了進去。韓信roubang大得很,最后一截他是怎么也吃不進去的,于是便收縮喉嚨一邊給他深喉,刺激頂端馬眼,一邊雙手并用去擼動他吃不下的部分,去逗弄那兩個沉甸甸的rou囊。 這下韓信連偏科偷懶的借口都沒有了,只能在李白的輔導下,沐浴在眾人活見鬼的目光中,一步步地從全年級倒數進步到年級中游,再慢慢向上游前進。 明明是和煦的語氣,卻無端讓一向胡作非為的少年感到脖子一涼。別看他一張嘴臭得要死,其實心里還是怕李白生氣,于是,只能硬著頭皮答道:“當然會做。” 一貫擅于體察人心的李白這次卻好像選擇性失明一樣,看不見他的為難,靈活的手指拉開拉鏈,隔著內褲握住那微微抬頭的柱體上下擼動,修剪圓潤的指甲逗弄著頂端,韓信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握在手心的筆桿幾乎都要被他折斷。不一會兒,黑色的內褲就被roubang吐出的yin水泅濕了一片。原先軟塌塌的柱身張牙舞爪地蟄伏在布料內,沉默地彰顯著駭人的熱意。 韓信咬著牙想躲開。他太了解李白了,做不出題目李白把他摸硬再踩軟再摸硬再踩軟弄到他萎都可能,如果現在沒讓李白停手,受苦的只會是他自己。 韓信不過逞能罷了,哪里真的會做?只能看著如同天書的題目干瞪眼,額頭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李白不怒反笑,順著韓信坐在椅子上的動作往下滑,整個人半跪到了韓信腿間。他仰頭看向韓信,嫩紅的舌頭沿著唇舔了一圈:“你是想把我摁在桌子上cao呢,還是先口爆我,或者——寫你的作業?” 美人跪在腿間滿臉yin態地用臉蹭著自己的jiba,好像得到了什么世所罕見的寶貝一樣。這樣的情形可能比把人直接分開腿cao更能刺激一個青春期少男的虛榮心,韓信喘著粗氣,越發口不擇言:“sao貨舔它。” 李白這個混蛋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明明是個美術老師,卻全科精通,只有在面對數學的時候他會為難地皺皺眉頭:”這門科目我是真的不太擅長。”——意思是他要比其他科目多花幾秒鐘來思考題目。 糟了。韓信心里咯噔一下,他一個不良少年說點臟話再正常不過,可李白卻特別討厭小朋友爆粗。他平時也只是在心里說說李白sao得要死,當面說出來還是第一次。他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李白:“我,我說,老師別這樣,我還要寫作業。” 韓信被他玩得雙眼發紅,按著他的頭把jiba往嘴里插去,完全忘記了他之前對李白的重重顧慮,鈴口抖動著,想要射在這sao貨老師的嘴里。 “哦——”李白不以為然地挑眉,低頭,將濕了一片的內褲往下扯,還沒完全扯下來,韓信那根大東西就猛然跳了出來,打在了他的臉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水跡。李白并不嫌棄,反而湊上去用光滑的臉頰蹭起了怒張的roubang。 緊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身上衣物,優雅地站了起來:“既然這條題目你不會,正好數學老師在答疑,你去請教他,不弄明白別滾回來。” 韓信快被他無所謂的語氣氣死:“你不能教我嗎?” 李白冷哼一聲:“和和氣氣地教,你聽不進去,非得去挨頓罵才記得住。” 韓信班上的數學老師是個教了幾十年書的嚴肅小老頭,脾氣像爆碳,一碰就炸,就算是以前的不良少年韓信,都不敢輕易去觸他霉頭。 “我這樣怎么出去?” 韓信不忿地指了指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團,還有曖昧的濕膩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你的事情,給你五分鐘,滾出我的辦公室。” 韓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cao你cao多長時間你沒點數嗎?五分鐘怎么夠?” 李白沒再說話,掏出手機打開計時器開始計起了時。 最終可憐的不良少年用一盆涼水澆熄了自己的yuhuo,狼狽地被李白從辦公室里趕了出去。然后果不其然,他因為形容不整被兼任班主任的數學老師罵了個狗血淋頭。 從此,他再也沒有在李白面前說過臟話,也學會了不要在李白分析試卷的時候還嘴,忍氣吞聲地默默聽著,還要拿小本本記下李白說的注意點。 做完今天作業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韓信翻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比李白規定的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 該死,都怪那個倒霉的英語老師,比平時多布置了兩張試卷。 韓信急匆匆地收拾東西向李白辦公室走跑去。上次他的月考沒有進步,反而退了往后退了兩名,已經一個多月沒碰過李白了。這次李白好不容易答應做完作業就給cao,他偏偏還晚了這么長時間。以李白的脾氣,會不會等他都是個問題。 雖然這么想著,韓信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向學校后面偏僻的美術老師辦公室跑去。 讓他驚喜的是,辦公室里還亮著燈,李白還沒有走。再怎么說他還是有點在意自己這個學生的嘛。 韓信暗暗竊喜,快速跑到了辦公室門前。剛想要推門,里面傳來的聲音卻讓他的動作停住,rou體拍打的啪啪聲,jiba在rouxue里搗弄噗嗤噗嗤的水聲,成功地讓韓信笑容僵在臉上。 沒有關緊的房門留了一條縫隙,透過窄窄的縫隙,韓信能看到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皙軀體。 從韓信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見李白平時臉上從容的笑意被情欲侵蝕,仰起臉閉眼重重喘息著。和他面對面抱著的男人被李白擋住了,韓信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到他的雙手緊緊環著李白,指甲極用力地掐著李白的背肌,劃出一道道紅痕。兩雙同樣柔韌修長的長腿交疊著互相磨蹭,豐沛的yin液順著腿根滴落下來,打濕了光滑平整的書桌。 他們大概在玩什么情趣play,李白xue里插著一根黑色的大號按摩棒,圓潤挺翹的屁股夾著粗大的按摩棒,火熱的rouxue吮吸著按摩棒,yin水嘩啦啦往外流,翹著屁股快扭出花來。 從前抓著人臀rou肆意揉捏玩弄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從旁觀的角度看,韓信才發現這sao貨rou嘟嘟的屁股一搖一擺,簡直明擺著勾引人來cao。 言他輕輕湊了過去,伸出舌頭在敏銳下巴上舔著,把自己射出的東西舔得干干凈凈。 沒經歷過多少事的不良少年哪里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明明都被撞破了yin事,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宮。他目瞪口呆地看了半天,竟然一句臟話都沒罵出來,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悲情怨婦的經典臺詞:“李白,你怎么能這樣?” 這次李白聽到了他的聲音,勉強抬眼看了韓信一眼,卻沒有精力理他,用沙啞中透著情欲的聲音和敏銳說道:“我幫你。” 敏銳搖了搖頭,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沒事,哥哥你休息吧。” 李白聞言挑了挑眉,那表情似乎在問“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敏銳抿著嘴角笑得狡黠,他沖韓信勾了勾手指:“小學弟,你過來。” 韓信被他叫得一愣,下意識往前走了幾步,也就是這幾步的路程,才讓他徹底看清了他口中的野男人到底長什么樣子。 他和李白有七八分相似,但相比李白的瀟灑肆意,他則顯得更加活潑青春。他笑的時候露出一顆虎牙,眉眼彎彎的,看起來倒是比李白更親切一點。 韓信忽然想起,他是知道這個人的。他是比韓信大兩屆的學長,當年學校的風云人物,以接近滿分的成績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現在還掛在學校的光榮榜上。 只不過,證件照能看出什么東西,還能看出個人形就不錯了。韓信平時也不關注這些,以至于他從來沒有把布告欄上的敏銳和李白聯系起來,更別提想到他們兩個居然是兄弟了。 敏銳赤著雙腳踏上地板,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防曬外衣,因為情欲而泛紅的身體在朦朧布料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他湊近韓信:“你就是最近那個把哥哥勾得不回家的小學弟?” 這話說得,好像韓信才是那個破壞別人家庭關系的野男人一樣。已經原地石化的韓信甚至生出了一種被小三的凌亂感,還沒等他說什么,敏銳又埋怨般自言自語道:“狐貍可兇了,沒有哥哥攔著,他都要把我玩死了。” 李白還有別的兄弟嗎? 韓信還來不及消化這一消息,敏銳便收回發散的思緒,歪頭沖他笑了笑:“不說這個,你都硬了,不解決一下嗎?” 韓信的呼吸霎時急促起來。他看著李白和別人亂搞,的確是憤怒的,但是李白那一臉yin浪的樣子,還是讓他可恥地硬了。更別提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和李白有七八分相似的敏銳,曖昧地湊近他,修長靈活的手指或輕或重地揉捏他已經蘇醒的大東西。 敏銳輕笑一聲,似在嘲笑小學弟不堅定的意志,手指勾著小學弟的皮帶,領著他走到了書桌前。 李白休息得差不多了,此刻正隨意披了件外套,懶洋洋地坐在旋轉椅上看兩個人玩。敏銳不像狐貍,喜歡玩那些長到讓人崩潰的前戲。或者說敏銳被狐貍玩得對那些折磨人的游戲敬而遠之,哭著求狐貍讓自己射最后被玩到失禁的故事簡直不要太多,因此養成了敏銳在性事上恨不得連潤滑都不做,直接上就好的脾氣。 眼下敏銳也是如此,他把韓信推倒躺在書桌上,三兩下解了韓信的褲子,讓那粗大的roubang跳出來,拍打在他手背上。 敏銳被嚇了一跳,回過頭去看撐著下巴看戲的李白,笑嘻嘻地問:“這么大,一定插得哥哥很爽吧?” 插進來的手指,饑渴地將手指往深處吸。敏銳被刺激得整個人渾身戰栗,腳趾不斷蜷縮。 韓信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手指撤了出來,掰開不停貼著自己roubang磨蹭的屁股,將roubang對準那yin紅的xue口挺腰悍然插了進去。 “不要,跳蛋還在——啊啊——” 還在工作著的跳蛋一下子被頂進了很深的地方,敏銳捂著肚子無意識地哭出了聲,活像是被cao大了肚子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媳婦。韓信才不理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挺腰抽送了起來。rouxue被roubang和跳蛋撐得又漲又痛,可稍微抽送一下,那roubang摩擦xuerou的快感又讓敏銳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 sao貨。韓信不敢當著李白的面說粗話,只能在心里暗暗說一句,掐著敏銳窄腰防止他逃脫cao弄的雙手越發用力。 敏銳被韓信cao得很爽,但終究還是害怕再也拿不出跳蛋,眼見和韓信說不通,便扭過頭向一旁看戲的李白求助:“哥快救我……” 李白接到弟弟的求助信號,站起來走了過去:“行了韓同學,欺負我弟弟也不是這么個欺負法呀。” 韓信冷哼一聲,抬腰又向上抽送一記,敏銳又爽又痛,呻吟著眼淚落了下來。李白的肩背上被敏銳不知撓了多少條紅痕,看著礙眼極了。韓信賭氣道:“那我不cao他,我要cao你。” 李白嘖嘖嘆息:“敏銳可還沒到呢,你就不行了?” “誰說的!你們兩個我都要cao!”青春期的不良少年哪經得起李白這樣的激將法,猛然把roubang從敏銳xue里拔了出來。趁著敏銳氣喘吁吁地去掏跳蛋的功夫,韓信坐起身把李白拉了過來:”老師,給上嗎?” 李白被韓信撩得來了興趣:“你不累就好。” 韓信當即把李白壓在身下,李白配合地將雙腿纏在他腰間,抬高腰部,讓他一下子插了進來。 不知道為什么,李白感覺今天的韓信比以往更多了幾分兇狠,除了開始他有些被強行進入的酸痛之外,沒兩下早被按摩棒開拓到極致的xuerou就適應了這兇悍的抽插,xuerouguntang發麻,瘙癢無比。很快投入狀態的李白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根給他帶來極致快感的東西身上,柔韌的身體在cao弄下連連左右搖擺,顛簸個不停。 一旁拿出了跳蛋的敏銳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學弟cao弄哥哥,空虛的rouxue收縮著,又想念起之前又痛又麻的爽快感。不過他也不會和李白搶,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便俯下身和李白接起吻來。李白張開嘴,任憑弟弟拖出自己的舌頭吮吸舔咬,兩條艷紅的舌頭在空氣中糾纏環繞,流下縷縷銀絲。 韓信看得火大:“喂,你自己玩不行嗎?” 敏銳才不理他,手指夾著李白的舌頭玩弄,抬頭挑釁地看向韓信:“是誰說要cao我們兩個的?你守守承諾不行嗎?” “行了。”李白攬住敏銳,讓他趴到自己身上來。兩個人一下子貼得極近,敏感的奶頭貼著相互磨蹭,敏銳霎時軟了身體。他們分開雙腿,兩口欲求不滿的yinxue就露了出來。李白抬手邀請韓信,“一人插十五下,看誰先射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