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將我囚禁到死
掙扎中鎖鏈嘩啦啦的響動,雙手被摁在頭頂,燕瑛厭倦的放棄掙扎,他已經吃過太多的教訓,只要燕淮想要,他就必須給,每一次拒絕從未成功過。 除了自討苦吃和自尋難堪,何必呢。 舌頭被迫勾纏在一起,燕瑛不回應,燕淮就咬他,舌頭是很脆弱的軟rou,被咬一下都會疼痛非常,何況是一而再再而三。 燕瑛怒火中燒,想反咬回去,早有準備的君王及時撤出,“敢咬一下試試。”語罷,又輾轉在他唇上幾番親吻,動作非常溫柔。 燕瑛向來是個不肯吃虧的,他既不想死了,燕淮又要纏著他做這種事情,那他總要得到些好處。 “父親,我若依你,這東宮之位,可還是我的。” 燕淮親他的動作一停,抬起身子看他,“怎么,不求死了。” “死了一回,又覺得人間美好,不想死了。”燕瑛坦然道,“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燕淮差點就要問出口,又及時打住。 小兒子冷心冷情,誰能讓他留戀呢?舍不得的無非就是權勢之物。 “朕要你主動,你可做得。”這是答應做這一筆交易了,反正最后是誰坐上這個位置,還是燕淮說了算。 燕瑛抿了抿唇,伸手攬住燕淮,正要主動親吻,燕淮似笑非笑的躲開,“急什么,朕還沒說完。”他的一掌落在燕瑛的腰腹上來回的撫摸,暗示道;“記得朕之前說過什么,你要給朕生一個孩子。” 燕瑛臉色有些難堪,心中怒火又升起來,但他壓抑著沒表露,“您要孩子有的是人愿意,何苦來為難我,再說,您的兒子不嫌多嗎。” 燕淮直言;“旁人生的,為父不在乎,九郎的孩子,朕想要。” “……”燕瑛遲遲沒有松口。 燕淮卻撫摸著他的發,心情似乎挺好,“雖是生子藥,也不是那么絕對的,因人體質而異,你不紡賭一把,一年為期,你若是有了孩子,朕就放你離開,或者你想留下來,做這個太子,無論權利還是名聲,為父都應你。” “若是沒有呢。”燕瑛反問,“您要將我囚禁到死?” 燕淮面色不改,“為父教過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做些讓為父高興的事情,你自己想想你回朝后做的那一件事不是殺頭大罪,為父都饒了你,如今你想再求權或者自由,總不能就這般理所應當的開口,為父向來不做虧本交易。” 那句“不是絕對,因人而異”打動了燕瑛,答應就有一線生機,盡管代價讓他不太能接受,可不答應,燕淮有的是手段逼他答應。 一線生機和囚禁到死,主動和強迫之間,主動得益的可能性更高。 他在心里嘆息一聲。 就讓他再掙扎一次罷,成與不成,他已經盡力。 燕淮徹底伸手攀附君王的脖頸,主動親吻。 他并不溫柔,親吻里盡是霸道和狠厲,充滿了火藥味。 他已經不是少年時那個反抗不了父親的孩子,只能被迫張開雙腿像個蕩婦一樣被騎著交歡,既是交易,可沒說他要像個女人一樣曲意逢迎。 對于燕瑛這種充滿了征服欲的吻,燕淮并不反感,他甚至感到興奮。 他喜歡的、享受的,就是征服小兒子的欲望! 血腥味很快彌漫在彼此的口腔,疼痛和鮮血讓他們兩個都激起骨子里的爭強好勝。 床榻似乎成了戰場,情欲就是他們的刀劍,只看誰更勝一籌。 他們激烈的擁吻著,撕咬著,唇舌緊緊交纏,難舍難分,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在床榻中翻來覆去,誰也不肯停下來。 燕瑛搶占先機,騎跨在父親身上,急切而兇狠的親吻他的脖頸,唇齒間溫熱的觸感是那么柔軟,眼中所見都是皮下脆弱血rou。 他若狠狠的咬下去,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死在他手上。 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下一刻他頭皮一痛,君王臉色不善道,“想什么,嗯?” 燕淮被騎著,衣服的盤口早已經散開,脖頸上印著牙印和晶瑩的液體,不復君王的威嚴,反透出幾許風流的意味,再加上他那張不顯老的罕世容顏,凌亂的發,咬破的唇,從燕瑛的角度去看,他的父親非常、非常的不端莊。 下腹的燥熱來得遂不及防,燕瑛有些狼狽,他對他的父親有了沖動的欲望。 這個威嚴的,冷漠的,涼薄的,甚至令他憎惡的人,勾起了他罪惡的欲念。 燕瑛沒來由的一陣怒火,他發泄著,下手更狠。 燕淮有些后悔解開了燕瑛身上的枷鎖。 他身居高位養尊處優太久,身手有所退步,不比小兒子最是強盛時期的身手。 但他畢竟吃了讓人無力的藥,或許有一時之間的爆發力,可是并不能持久。 燕瑛很快就感到吃力,他的力氣逐漸沒了。 那個該死的藥膳! 他不甘心的 “啊……!”燕瑛繃緊了身體,被父親狠狠的擠壓著來回抽插,用力到他被擠下床榻。 “呃啊——!”一聲低吟走調穿出。 直接抽掉君王的褲帶,手摸向君王的后臀。 地上堆著君王的衣袍,燕瑛無助的踩在凌亂的衣袍上,沒有支撐點的他下意識的抱住父親,最后被燕淮攬著雙腿cao干,全身的承重點落在父親身上。 在這場瘋狂的性愛交媾中,燕瑛全身酥麻著,還在快感里沒有回神,燕淮抽身離開時,水聲響動,濕答答的液體從不能閉合的xue口中滴落在地面上。 青年雙眼發紅溢出淚水,嘴角津液流出,松松垮垮的衣服袍內是被玩腫大的rutou,可憐兮兮的挺立著,被布料摩擦得生疼,嗓音沙啞著帶著哭腔,哀求身上的人慢一些,一只穿著白襪的腳踝在床褥上來偶爾回蹭,另一只光裸的腳踝上印著青紫猙獰。 燕瑛眷念的蹭了蹭父親的臉,親吻那被他咬破的唇。 燕淮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輕紗背后探出的手緊緊的抓著床沿,漂亮的指尖崩得很緊,仿佛其主人遭受激烈的,難以忍受的煎熬,恨不得一吻解除附加在這人身上的痛楚。 燕淮:“……”他憤而將燕瑛掀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去了一場軍營,盡學些壞的,誰教你如此大膽。” 燕淮渾身一顫,滿臉震驚,一向運籌帷幄的面容難得失態,抓住燕瑛摸向他臀部的手,咬牙,“九郎,這可不是你能想的。” 輕紗背后是罪惡之欲,在黑夜盛放凋零,舍棄了教條,舍棄了人倫,駕臨于規則之上,墮落在情欲之中。 “太深了……呃……!”燕瑛斷斷續續的話都說不全,后頸被壓制著,這就導致他只能偏著頭呼吸。 他雖在情欲中,卻是清醒的獵人,他冷眼看燕瑛在身下掙扎、拒絕、高潮……根據他的反應給予他絕無僅有的快意。 被人壓在身下的青年一身狼狽,長袍凌亂,半掛在身上,下手赤裸,一頭長發如墨披散在床榻,與另一個人的長發交纏在一起,藕斷絲連。 沒多久那只手很快就松懈、舒展,最后無力的垂落……得到了解脫。 燕淮一下一下撫摸著燕瑛的身軀,等他緩過來。 他要讓燕瑛清醒的明白他無法拒絕自己給予的快樂,也要讓他放棄可笑的底線徹底沉淪其中。 他被強而有力的大手壓住后頸,另一只手也被禁錮在后腰處,以一種全然被壓制的跪趴姿勢承歡。 燕瑛冷笑,“如何想不得,父親可以,我卻不行,這是什么道理,難道我比父親差了什么不成。”他在軍營里,好的沒學,盡學到了壞的,一群男人堆中不說些葷段子都不好意思混,臉皮也比從前厚。 那只手被帶進去,只是不到片刻的時間又傳來難耐的呻吟起伏。 “夠了……”燕瑛掙扎著要逃開,他生出一種恐懼,他會死在他父親的床榻之上。 他被抱著,在房間里各個角落里揮灑著汗水,承受著永無止境的欲望。 空曠多年,久未吃飽的野獸怎么會輕易放過?在不知其味蠻橫的發泄一番后,終于肯耐心好好品嘗這頓盛宴。 燕淮由著他探入,溫柔的引導,再次纏綿在一起,難分難舍。 胯骨相擊的力道又深又重,臀rou都被撞得泛紅發顫,汗水遍布全身,讓他們肌膚相貼時更加粘膩。 “撕拉”一聲,床幔如煙墜落,被人緊緊的攥在手中,不多時露出床上的情色之景。 在最后的沖刺中,他被頂在墻上一次次聳動著,最后死死的攀附著燕淮,在令人窒息的快感里顫抖不已,他有一種自己死在糜爛欲望中的錯覺。 盡管青年哀求。 激烈瘋狂的情事過后,人會貪念那一點溫柔。 “九郎,喜歡嗎?你那么興奮,也是快樂的不是嗎,為什么要逃……” 那是被大力揉捏抓著不放造成的凌虐痕跡。 燕瑛想翻身在上,卻沒有這個機會,只能被燕淮撕扯開衣服,燕瑛不甘示弱,沉重的沉木床被他們的動靜搖晃得吱呀作響。 如果疼痛無法讓小兒子長記性,激發他的反骨,那就給予他足夠的快感,讓他明白自己已經離不開男人,他只有靠父親才能做一個男人。 他將胯下一頂,蓬勃的欲望存在感十分強烈,沉甸甸的器官早已今非昔比,“我會好好疼父親,也讓您欲仙欲死一回。” 粗重急促的喘息就像是魅惑人心的妖邪,輕易就萬劫不復。 這太荒謬了,他是個男人,卻畏懼同樣身為男人的另一個人。 性器不斷的插入,嫣紅的xue口可憐兮兮的吞并所有。 燕瑛全身都泛上粉紅,他在父親給予的欲望里沉浮,又不愿意徹底淪陷,徒勞的想保持清洗。 不可逃,不能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