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侍奉我的兒子 #9439;o⒙āsiā
“您一定要那么羞辱我嗎!”燕瑛狼狽的跪趴在床邊,表情憎惡嫌棄。 燕淮很久沒有看到小兒子露出這個表情了,他被那一耳光打出的怒氣高高抬起的手停在半空,沒有落下。 “一直以來事事順著您,兒子又做錯了什么,您要當著外人的面如此折辱!”燕瑛思來想去,完全找不到緣由,他什么都沒做錯,憑什么要受他莫名其妙的遷怒。 “為父說了,你沒有錯,只是為父想那么做?!本蹩粗噻?,指尖撫摸著他的臉。 燕瑛用力從君王手下掙脫,遠離床榻,別過眼道;“恕兒子無禮,先行告退?!彼呀洸幌朐谶@里待下去。 當他快要走到門邊的時候,腳踝上纏上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柔軟的綢帶,他方才警覺起來,已經來不及,纏在腳踝上的綢帶用力一扯,燕瑛瞬間就要摔爬在地,好在他身體反應快,一個空翻,抓住了一旁的桌子,調轉身形,好歹穩住身體,沒有被拉回去。 正要甩掉腳上纏繞的綢帶,立刻就有其他綢帶纏住他的手腳,他來不及同時逃脫,手腳全部被纏住,君王用力一扯,燕瑛就四肢大展,懸掛在半空。 燕瑛處在被限制的局面,力氣無處施展,也無法逃脫。 “你又忘了規矩,為父沒說你可以走,你就不能走?!?/br> 燕瑛袖口一抖,落出一把匕首,輕易就斬斷了綢帶,他沒有停留,直朝門外而去,頃刻之間耳邊有氣流傳來,他側身一躲,逃過燕淮的抓捕。 兩個人過起了招,燕瑛到底是比不上經驗老道的父親,很快就被抓住。 “你放開我!”燕瑛被粗暴的甩到床上。那女人害怕的縮在角落,完全看不懂眼前的一幕。 燕淮捏住小兒子的下顎看向她,莫名其妙道,“漂亮嗎?” 燕瑛不說話,下一刻他被抓著頭發逼近那個女人,“漂亮嗎,說話?!?/br> 那個女子快嚇壞了,整個人顫抖著,幾乎快哭出來,卻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能夠侍奉君王的女人,那一個不是萬里挑一,她自然漂亮的,只是表情驚恐破壞了許多美感。 燕瑛不明白皇帝為什么非要問他漂不漂亮,只是現在想要他給出答案,燕瑛只能說,“漂亮?!?/br> 皇帝趴在他身后,在他耳邊又問,“喜歡嗎?” 燕瑛愣住,突然明白君王為什么要對他發難。 再看眼前的女人,仔細打量了一番,一如他所想那般。 今日他帶著燕寧在外玩耍,身邊聚齊了不少湊熱鬧的少年人,大家在一起,不太可能談論政治,就只能聊些其他話題,自然離不開女人。 不知是誰開的頭,聊起喜歡女子的模樣,燕瑛也被問了一嘴。 他從前還未被君王強迫時,也曾經幻想過自己會娶一個怎樣的女子,被問到這個話題,自然而然就將心中臆想的形象說了出來。 不需要多么漂亮,只要長相清純,最好一頭烏發,膚白一些……而眼前這個女人與他所想的八九不離十。 只是一時的戲言,卻被皇帝知曉,還找了那么像的人!燕瑛不由得一頭冷汗,他驚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自己暗中謀算的布置,是否也在君王的預料之中?! 如果皇帝什么都知道為什么放任他去做?難不成太子那邊早就知道了? “說話,喜歡嗎?”君王在他后頸落下一吻。 nb 燕瑛連忙砷回手,“不小心勒著了,無礙,對了你怎么沒跟公孫尋在一起?!彼砩系暮圹E多了去,權勢君王在他身上弄出來的,怎敢讓人發現。 他內心那隱秘的希望徹底破滅。 燕瑛臉色蒼白,疲倦之色擋不住,他揉揉眉心,“你怎么過來了?!?/br> 君王示意那個女人,“過來,侍奉我的兒子?!?/br> 燕瑛臉色有些許怪異,趙宥突然抓起他的手,“你手上是什么……傷著了?” 十指緊扣,燕瑛被按在君王身下兇狠地征伐。 “呃啊……!”他被蠻力的頂入最深處,下意識的攀附著君王,主動討好的親吻,這才被溫柔以待。 “跟我走就是了,你不會失望的?!?/br> “您到底要如何?!?/br> 他提著兩壺酒上前,坐在燕瑛身邊,“前面都在演習,所有人都過去了,你不去高臺上觀看,自己躲在這里做甚?!?/br> “出去?!毖嗷蠢渎暤?,一邊動手扒燕瑛的衣服。很顯然那句話是對女人說的。 燕瑛眼里閃過一抹殺意,他不允許這個女人活著離開,可這個人是皇帝的女人,他不能說殺就殺。 燕淮絲毫不在意小兒子的拒絕,對他而言,沒有用。 “那我也不會要您碰過的女人!”燕瑛煩不勝煩,只是這樣不經意的話都能引來災難,來日他豈不是連話都不要說了! “為什么不?你喜歡,那就去拿,嘗過了滋味便不會再念念不忘?!?/br> 趙宥遞給他一壺酒,奇怪道,“你聲音怎么了,那么啞,生病了?” sp; 燕瑛不想自討苦吃,“不喜歡?!?/br> “去那里?” 燕淮輕笑一聲,“當真不喜歡?她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他輕佻而曖昧的在燕瑛眼角落下一吻,“何必撒謊。” “您不能讓她……!”燕瑛悶哼一聲,被徹底貫穿。 他站起身喝了一口酒,“走吧,帶你去個地方?!?/br> 已經半年了,這樣不倫的關系已經半年了,且越來越頻繁,完全沒有被厭倦的意思,若說之前的反抗吸引了興趣,可他也主動了不少時間,為什么還是沒有被厭棄?到底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瘋子!燕瑛心中暗罵,“那只是一句戲言,您又何必當真?!?/br> “戲言?為父可是聽說,你十分想見此等美人,怎送到你面前,卻不要了?!?/br> 趙宥如何看不出燕瑛在轉移話題,他也沒有勉強,也沒有順著燕瑛的話給予回應。 * “不……”燕瑛搖晃著頭拒絕,在急如聚雨的顛動中維持不多的清醒。 燕淮吻著燕瑛的額頭,低聲道;“近幾日就呆在為父身邊吧。” 兩人縱馬離開,因為一個皇子一個相 燕瑛掙扎,”您放開我,我不……“ 當趙宥好不容易找到燕瑛時,突然覺得那背影,有些孤獨。 “她不會有機會說出去,把腿打開。”燕淮拉開燕瑛的雙腿,將忍耐許久的欲望埋入,一個勁兒的沖刺,仿佛要用這樣的方式逼燕瑛認清楚現實,他這一輩子永遠沒有女人! 府三公子,輕易就離開了演習場范圍。 他二人跑了許久,才到達目的地。 燕瑛看著眼前宛如仙境的美景,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我們走一走吧。”趙宥如是說道,當真下馬游走起來,燕瑛跟在他身后,一掃心中的郁悶。 見他心情好轉了,趙宥突然道,“若是有機會,改日再去別的地方看看,我知道很多你沒有去過,也沒有看過的地方,都很漂亮,也很有趣?!?/br> 燕瑛點頭,“好” 趙宥抬起酒壺對他,燕瑛笑笑,解下腰間的酒壺,與他一碰,二人同飲,盡顯灑脫之態。 直到夕陽西下,他們才結伴慢慢悠悠的回去,臨走前燕瑛還念念不舍,但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再來這里了。 “早點休息?!毖噻c趙宥告別,回到住處。 年琢奉上一封書信,燕瑛拆開來看,展眉一笑,“太子比我想象中的還沉不住氣?!笨磥泶耸禄实凼钦娴牟恢獣?,否則他的計劃也不會如此順利。 “恭喜王爺,那此事是不是要讓陛下這邊知曉?” 燕瑛燒掉書信,“不必,這個出頭鳥,就交給三哥罷?!?/br> 他斜靠著身子,一手支著額頭,雙腿交疊翹起,姿勢慵懶,耳邊紅色墜飾在燭火下,鮮明亮眼。 現在太子和三王爺是要斗起來了,暫時沒人管他這邊,其他幾個人也都在觀望,燕瑛卻已經有下一步計劃。 他要隱姓埋名參與科舉,拿下魁首,在民間一舉打響自己的名聲,如果這個名聲還不夠讓群臣刮目相看,他就要去參軍,用戰功積累勢力。 前者好說,后者可能比較難,那個人絕不會同意自己上戰場……燕瑛暗中思襯,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讓皇帝松口。 “殿下,您讓我打聽的那名女子,變成了個啞巴?!?/br> “哦?” “聽說她仗著美貌勾引陛下,秦貴妃拿住問了幾句,出言不慎,被割了舌頭?!?/br> 秦貴妃?燕瑛知道這個女人一直是他父親的心頭好,寵得嬌縱,出身將門世家,脾氣跋扈,割人舌頭像是她做得出來的。 到底是父親的人,他動手,只怕是要惹怒那人……那就借秦貴妃的手,除掉算了。 無論皇帝對他如何保證,燕瑛都不會相信,他只知道唯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對這件事就如同底線,一觸既殺。 幾天后,燕淮收到了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