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去這段時間,竟是一次也沒有回來過,果
書迷正在閱讀:孕妻、色授魂與、霍大少家的小白兔、穿成流放文的極品小姑[穿書]、無一幸存、過橋米線、他所聞到的世界、被影帝盯上了、兼職被學(xué)神發(fā)現(xiàn)后、人形兵器穿越后,和邪神he
越接近出宮的日子,燕瑛越不安。 能出宮再好不過,可皇帝那邊卻沒什么風(fēng)聲,對他離宮一事,未免太過平靜。 但他連主動提一提都不敢,怕那人看出他迫切離開的心思,轉(zhuǎn)而生出什么變故。 現(xiàn)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另一邊的燕淮就有些失望了,他還以為小兒子會沉不住氣跟他提一提出宮的事,這樣他就有理由將小兒子留下。 既如此,他的打算就落空了。 大手一劃,將前朝舊臣的一個府邸賜給了燕瑛。 這并非是苛刻,那府邸在繁華地段,占地面積極大,內(nèi)部建設(shè)很有江南那邊的風(fēng)格,大氣不失雅致,很適合燕瑛,更重要的是,離得近,他以后想要見燕瑛,也就不用等上太久。 按理來說有點(diǎn)不太合規(guī)矩,可陛下決定的事情,沒人能夠改變。 于是燕瑛在不安的等待中迎來出宮的日期。 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松下來。他禁不住喜悅的勾起嘴角,笑意是從內(nèi)心而發(fā),不帶絲毫虛偽。 他能出宮再好不過,以后也不必日日與那人相見,更不需要千方百計的躲著。 想來他也是時候?qū)ψ约焊械侥仧┝恕?/br> “出宮就那么高興?小沒良心的。”李貴妃在一旁打趣,“出宮后,你可使勁撒歡。” 燕瑛笑了笑,“沒有,母妃,兒子只是很少到外邊去,很是好奇。” “到了外邊,不比宮里,你要照顧好自己。”李貴妃叮囑道。 “母妃不必?fù)?dān)心,兒子曉得。” 幾日后,燕瑛就搬離了皇宮,被賜封號“瑞王”入住新府邸。 不得不說這座府邸是真的漂亮,連燕瑛看了都喜歡。 雖然不是新建造的,只是前朝舊臣的府邸,但是內(nèi)部巧奪天工,不比新建造的差在哪里,甚至更好也說不定。 燕瑛意外的很中意這個新居所。 皇子出宮建府,也意味著他將要邁入朝堂,廣交門客,燕瑛這一刻眼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期望和蓬勃。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出宮后,前來拜訪的人只多不少。 燕瑛再累,也沒有拒之門外,一視同仁。 半個月后,這股熱鬧勁才漸漸平息下來,燕瑛得以松一口氣,身體疲倦,心里卻是高興的。 他的人生本該如此,繁忙充實(shí),那等齷蹉的不倫之事被他深深壓在內(nèi)心深處,不愿意再想起。 但是宮里的那一位卻不那么想。 放出去這段時間,竟是一次也沒有回來過,果真是野了,君王冷笑了下,無端的讓人打顫。 這是他至今向皇帝爭取來的,也是從太子手下?lián)尩摹?/br> 招式不毒,但是煩人。 他平日里見了燕瑛都是笑著的,今日卻一反常態(tài),李嫣兒私下扯了扯燕瑛的袖子,暗示他快做些什么討陛下歡心。 “不好,你走了,母妃想念得緊。” “殿下,太子近日幾番動作,可要小心了。” nbs 燕瑛不是不明白李嫣兒的暗示,但他內(nèi)心十分抗拒去親近皇帝。 太子那邊之所以一直咬著他不放,無外乎就是因?yàn)楸菹聦λ摹岸鲗櫋绷T了,一個皇帝偏愛一個兒子,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有絕對的利益,也難怪太子要對付他。 燕瑛沉默了下,“忍著罷,他若過界了……本王定會還擊一二。” “王爺,貴妃派人來稟,讓您進(jìn)宮小聚。” 他們母子如此情深,陛下一臉面無表情。 燕瑛處理完手上最后一封文書,低聲道,“備馬。” 與幕僚會面結(jié)束后,燕瑛回到書房處理公務(wù)。 “母妃若是不嫌煩,兒子以后一定多進(jìn)宮陪您。” “快快起來。”皇帝在這里看著,李嫣兒做出“愛子親切”的慈母模樣。 “那就再好不過,可餓著了?快來入席。” 燕瑛回到晨曦宮,見到了李貴妃,以及,坐在她身旁的皇帝。 他雖隱忍,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抓住機(jī)會的傻子。 他如今上了朝堂,領(lǐng)了一個職位做著,雖是小小的官職,但是這個位置對他未來的掌權(quán)之路十分有用。 按理來說李貴妃不會真的對他這個養(yǎng)子有什么感情,要見他,無非是有事。 他還不能有什么反擊,只能忍著,“叫下邊的人都小心一些,別讓太子抓到什么把柄。” “……”燕瑛不動聲色的壓下心里的情緒,撩袍跪地,“兒子拜見父皇,母妃。” 燕瑛十分配合李嫣兒演戲,“母妃,近來可好。” 李貴妃是他目前的盟友,也是宮里的情報來源,無論如何也要去看看她。 “是。” 燕瑛也有些頭疼,“本王知道。”太子跟瘋子一樣咬著他不放,君王的兒子又不只是他一個,做什么非要抓著他不放,若他繼續(xù)鋒芒畢露也就罷了,偏偏燕瑛一味的隱忍,太子越來越過份。 nbsp; 瑞王府。 燕瑛愣了下,他和李貴妃感情并不深厚,她也一直知道李貴妃想要一個自己的親生孩子作為依靠,他也就沒有將太多感情放在她身上。 “臣已經(jīng)吩咐下去,只是太子如此逼迫,放任下去,恐怕不妙。” p; 李嫣兒心中暗暗不愉,平日里極有眼色,怎今日這般木納。 君王緩緩開口,“怎么,瑛兒離了宮,就與朕生分起來了,眼里只有母妃,沒有父皇?” “沒有,只是數(shù)日不見,父皇威嚴(yán)更甚,兒子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燕瑛艱難的讓自己不要笑得太僵硬,“父皇,還請不要生氣。” 燕淮陰沉沉的臉色好似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瓦解,又變回了慈父的模樣。 “與你做個玩笑,怎也看不出來,快來入座,讓朕好好看看。” 燕瑛只好入席,刻意挑了個比較安全的位置,陛下卻不動聲色的說,“坐那么遠(yuǎn)做甚,到朕的身邊來。” “快去!”李嫣兒推促。 燕瑛只好坐到了皇帝身旁,李嫣兒也坐在燕瑛對面,母子倆分別坐在君王身側(cè)。 這是個相當(dāng)親昵又微妙的位置。 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摸上大腿,燕瑛硬撐著讓自己不要失態(tài),夾菜的動作都顫抖了下,刻意轉(zhuǎn)到陛下的面前,“父皇,這道菜兒子覺得極為美味,嘗嘗。”一邊伸手去阻擋那只手鉆入自己的褲頭里去。 “這是南方廚子的手藝,自是極好的,能做出臣妾家鄉(xiāng)的味道,陛下嘗嘗,可還喜歡。”李嫣兒在一旁道,自從燕瑛走了,陛下到她這里的機(jī)會就少了許多,如今借著燕瑛回來,她自然要好好抓住機(jī)會將陛下留宿晨曦宮。 燕瑛克制著自己不要顫抖,一邊強(qiáng)顏歡笑,一邊忍受著那在自己胯下作亂的手。 雖然沒有鉆進(jìn)褲頭去,卻隔著布料玩弄燕瑛的下身的軟rou,又捏又掐。 而在對面的李嫣兒對這對父子私底下的小動作全然不知,她還在一無所知的暗送秋波。 燕瑛持起酒杯,“兒子敬父皇一杯。” “哎呀!你這孩子……”李嫣兒見他沒拿好酒杯,倒在自己身上。 “是兒子的不是,請父皇和母妃準(zhǔn)許兒子去換身衣服。” 李嫣兒瞧了瞧陛下的臉色,見他不說話,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你以前的東西,都還留著呢。” 燕瑛連忙逃開,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