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歡 #9439;o⒙āsiā
燕瑛以為一切不過如此了,還能更糟糕到哪里去呢? 但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君王對他的“興趣” “啊……”燕瑛扶著床欄,本意是想借力爬出去,卻被順勢壓在床欄邊上跪著被cao干,一次一次的將他向前頂,前后并無退路,燕瑛苦不堪言。 他最終撐不住倒下,君王抬著他的腰肢將他翻過身來,以面對面的姿勢繼續侵犯他的身體。 激烈又兇狠的抽插讓燕瑛的身體不斷的上前聳動,連視線也不停的晃動。 右耳不知何時戴上了一個別致的耳墜,讓他多了幾分精致,紅色的珠子襯他膚色瑩白,君王俯身就能輕易含著他的耳珠玩弄,那紅珠隱藏在撒開的長發之間,他側著脖頸,露出的長頸上留著牙印和吸允出來的紅痕,一眼看去便很煽情,痛苦與歡愉來回交織。 浪潮一波一波,將燕瑛的理智擊打得潰散,身心仿佛被撕裂成兩半,心理上抗拒這種背德的交媾,身體卻坦然的享受歡愉。 他疲倦的抬手擋住眼睛,卻被那人不滿的拿開,“擋著做什么。”君王明知故問,還刻意抬高了燕瑛的下身,讓他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被侵犯的模樣,高高懸掛在男人肩頭的雙腿上盡是紅痕,腳腕處還有被用力揉捏后留下的青紫痕跡。 燕瑛無法接受親眼目諸父親侵犯自己的過程。 “為何不看,睜開眼睛,看著為父是怎么cao你的!”燕淮將他的雙手綁起來,將他的身體折起來,讓他看得更清楚。 “不要,不要,求你了……”燕瑛偏過頭去,閉著眼睛不敢看。 “你若想讓為父放過你,就睜開眼睛,否則你這幾日哪都別想去。”燕淮威脅他。 經驗豐富的男人,輕而易舉就將毫無經驗的少年逼得睜開了眼睛,被迫去看交合相連的部位。 燕瑛羞憤又難堪,又無力抵抗。 只見他下身私處,在身為親生父親的cao干下,原本干凈青澀的rouxue變得yin蕩糜爛,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變得肥腫不堪,濕漉漉的,不知羞恥的吞吃著那猙獰的龍根,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yin液,又被插送回去,水多得泛濫,每一次抽插都清晰作響,小腹處偶爾被頂凸起來,啪啪啪的擊打聲不絕于耳,令人面紅耳赤。 燕瑛羞恥得臉色滴血,火辣辣的一片,難堪到無地自容。 怎么會有人如此不可理喻,喜歡jian辱自己的親生兒子,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心里就真的沒有罪惡感和愧疚么! yin蕩是沒有的罷?否則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 起先君王還有顧慮,再加上燕瑛對這不倫之事極為反感,他又不想將人逼得太狠,一個月也就那么幾次,燕瑛還兇得跟沒有剪掉指甲的小獸一樣敢對君王動手。 每次碰他,不是被抓傷就是被咬傷,唯有在暴力鎮壓后,才能對此肆意掠奪。 他本可以一勞永逸,廢了燕瑛的武功,將他鎖在深宮里,讓他淪為自己的掌中之物。 但他喜歡燕瑛的這股狠勁,那雙眼里有一股絕不認命的堅毅,讓燕淮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他平日里從未對后宮那些個女人冒出的想法和手段,盡然都使用在小兒子身上去。 明明只要肯服軟,他也并非要如此下狠手,偏偏燕瑛就是不肯服軟,幾次將燕淮惹怒,下手更加沒有分寸,也更讓他的征服欲做崇,亢奮無比。 他在情欲一事上,因著小兒子的緣故,越發了沒了自控力,從一個月一兩次變成半個月,再到隔幾日就要碰一回,前所未有的興奮和熱情。 燕瑛的骨頭很硬。 在床事上,輕易不肯服軟,發現自己反抗得越厲害,燕淮就越興奮,手段就越無恥下流,極愛看他狼狽的模樣,吃過幾次虧后,他學聰明了,不反抗也不掙扎,就在床上挺尸。 這般乖順倒是讓君王無滋無味起來。 他得到過那等刺激的性愛,再換回平淡如死水的性事,任誰也不會甘心。 但他無論怎么做,燕瑛都毫無反應。 并非真的毫無波瀾,只是燕瑛的自控能力絕佳,他若是不愿意,任君王如何逼迫,都能靠著意志力撐過去。 而他今日不過是對燕瑛下了點藥,那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可藥吃多了總會傷身,他不想每次想要小兒子的時候都要下藥。 所以他今日要徹底讓小兒子明白,若是不肯讓他予取予求,他還會遭遇更難堪的事情。 燕瑛習武,身體的筋骨很硬,可腰的柔韌性卻很好,輕易就能折起來。 雙腿幾乎被彎折到肩部平齊,燕淮居高臨下的重重抽插,讓他清清楚楚更近距離的親眼看著自己下身的yin亂。 不肯叫出聲,燕淮非要逼他發出聲音,不肯服軟就cao到他哭喊著求饒為止! 一個近乎沒什么經驗的少年郎,再怎么心智堅定,也敵不過年長者卑劣的手段。 到最后燕瑛幾乎神智全無,在燕淮身下尖叫呻吟,這其中還參雜這幾聲謾罵和慘叫。 最終與施暴者簽訂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才沒被干死在床榻里。 這次之后,燕瑛足足好幾日沒起得來。 他雙腿根本合不攏,一動就筋骨疼,燕淮為了逼他張開雙腿承歡,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被迫開了跨骨,如何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