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眷戀(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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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的石洞塌了之后,暫時也尋不到那些人的蹤跡,雖沒有找到逍遙訣,好歹救出了周遭的百姓。 一行人就先回到鎮子上的一處客棧,準備休整一番。溫涼秋在那兒等著,看著他們都灰頭土臉回來,謝星搖手被鐵索勒出一道道血痕,溫涼秋先替他們包扎了一番。 溫涼秋給他們把了脈,松了口氣道:“倒是沒什么內傷,好好休息便是。” 千面狐道:“我進屋子的時候,發現他們在墻角擺的花,也是合歡宗培植的,有催情之效,雖沒什么害處,不過若是第一次聞,恐怕會有些緩不過來勁兒,小長老還是好好調理調理吧。” 這大概是謝星搖第一次看秦綽那么勤快,客棧里的伙計不怎么應人,秦綽就自己燒了水來,把她按進浴桶里。 她趴在桶邊,雙臂搭在桶上,一直笑著看他給桶里加水,秦綽瞥她一眼說:“怎么又傻笑?” 他坐在浴桶邊給她擦背,看到手臂上的傷疤,不由得垂下眼。 謝星搖感到背后落下一個吻,回頭看秦綽失落的樣子,問道:“怎么了?” 起先他未曾答話,給她擦洗好了坐到床上的時候才沒忍住將人壓在床榻上輕柔吻了好一陣。 “秦綽……我沒事,你別怕。”她摸他的眼睛,試圖讓人安心些。 秦綽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沉聲說:“我只是有些生氣。” 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自己在武功一事上的無能為力惱怒成今天這樣了,但凡他還能出手,也不能站看自己的好友和謝星搖為他在那兒爭執誰要去舍這條命。 “沒關系的,”謝星搖眼睛突然蒙上水霧,埋在他的肩下輕聲說,“還好你來了。” 發現她語氣里的委屈,想著自己方進去時看到的那一幕。 “他欺負你了?” 她吸著鼻子將淚意咽了回去,點了點頭。 “以后還敢做這樣的事嗎?”他略帶生氣地問。 在他懷里哽咽著的人一時也沒有出聲,秦綽就被氣笑了,抱著她的腰假意責備:“就知道你不會改。” 依偎著,白日慌亂后的片刻寧靜,讓緊張的心緒暫時平靜,秦綽抱著她,拍著她的背,舒緩著她的緊張,臂彎里就突然傳來怯怯的聲音。 “秦綽,我想做。” 他低頭時就發現身下的人臉已經通紅,他蹙眉伸手往她身下去,隔著一層褻褲就感受到了一股濕膩。 “剛才跟你說話的時候,就……就濕了。”謝星搖沒底氣地說,白日里她壓抑著,這會兒那股藥勁兒上來,不免得就更想要一些。 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他沒有多說什么就剝開了她的衣裳,方才沐浴過的身體還有股淡淡的花露香氣,催情之下她的身子握在手里又軟了一些,在床上輕輕搖擺著,柔媚的呻吟也漸漸溢出。 “秦綽,我……這樣是不是,yin蕩?”她突然想起那時候明瑯的話,她只覺得自己喜歡,就會主動求歡,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個人的語氣里就有了輕蔑的意思,就突然低了呻吟聲問道。 秦綽不知道她怎么這么問,但看到她面上有些猶疑,若近似遠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他笑說:“說起來的確是yin蕩,但是對喜歡的人,就是要這樣的,你高興便好。高興嗎?” 她被盯得抿唇笑著點點頭,手指輕勾就脫了他的衣服,赤裸相對,揉了揉胸前的雙峰,媚眼輕抬,半羞半露的情意已經述說出來。 這小狐貍又開始勾人了。 兩根微涼的手指探進花xue的時候,她悶哼了一聲,濕膩的xue口已經沒有任何阻礙,花xue緊縮著勾咬手指,她趴在床上把頭埋在被褥里,兩條腿被秦綽抬起,被沾濕的粉嫩花xue還在吐露花汁,全身的肌膚似乎都比平時敏感得多,那雙手一把住自己的腰,她就感到由皮至骨的欲念在被層層加深。 她呻吟聲里已經帶有了哭腔,大腿間被roubang蹭著,微燙的粗大東西蹭在腿根的細軟肌膚和花蒂上,撩出了全身的戰栗。 “秦綽你別玩了……”她哼哼唧唧著,頭腦不知道為什么越來越昏沉,溺在起伏的情欲波浪里,時而能呼吸,時而像是窒息一般,全身都被欲念淋了個透徹。 roubang終于不再止步不前,一下子塞進了半個,撐得花xue又不知所措起來,本來囂張著想吃roubang的花xue又吃緊,只聽到她低低的哭聲,還帶著紅痕的手指反摸到臀間,扶著臀rou,輕輕撥開被擠到一邊的蚌rou,想要把xue口讓出來。 就趁著她調整的時候,秦綽扶住她的臀就猛地扎了進去,又緊張又溫柔的花xue緊緊包裹著roubang,她“啊”了一聲,疼得肩膀都抖起來,慢慢調整著呼吸,感受roubang在里頭寸寸的碾磨與侍弄。 他熟稔地找到令她渾身戰栗的快感所在,但也不直接攻去,纏綿悠長的情事總要許多不直奔主題的愛撫與磋磨。他雙手探到她身下,被壓著的兩團雪乳軟rou抵在他掌心,他也就肆無忌憚去撥弄敏感的茱萸,身下輕輕撞擊著近在咫尺的花心,腳蹭著她的腿,勾著她的腳踝,在她腳趾蜷縮時給予一些安慰。 他伏在她肩上,看她埋在被褥里的臉好不容易抬起,露出淺粉的耳朵和面頰,水蒙蒙的眼睛慵懶地看著他,伸出舌頭在他下巴上舔了一口,又用牙咬了起來。 “阿星的xiaoxue越來越黏人了。”秦綽無奈感受著,只要自己想拔出一些,那rou珠被剮得不舒服,她兩腿就會夾緊不許人走。 他沒注意到是什么時候,她全身散發出一股熱意,一個手勢,一個擺動,都是無盡的魅意,眼神也變得不太清明,舔了舔嘴唇,扭著腰將臀送得更上一些,把roubang全數納進花xue,直到那綿長不知羞的呻吟在他耳邊響起時,他才注意到身下的人展現出從未有過的嫵媚。 現下的一顰一笑都顯出發自肺腑的魅惑,秦綽看她眉梢那股子妖媚味道,輕佻浮浪著蹭著他的下巴討好,他沒忍住狠狠往花xue里撞了撞。從前她總會吃痛叫出聲,這回她也叫了出來,只是那余音里卻飽含著熱烈情意,再微一扭腰,勾著人再撞上幾回才甘心的樣子。 “坐起來。”他扶著她的腰跪坐了起來,胸膛與后背緊貼,他拔出roubang,看著已經被yin水浸得濕透的roubang,輕笑一聲又送了進去,雙手把住她的腰,從背后親著她的脖子,身下便挺動起來。 她被撞得身形不穩,想要撲下去的時候,秦綽又抱住她的腰,溫熱的唇貼在她耳下,低聲問:“今天那個人摸你哪兒了?” 謝星搖猛地緊張起來,roubang在花xue里的馳騁突然感到了阻礙,她緊張得緊縮,秦綽也沒有錯過這反應,便更下了狠勁兒往里送roubang,直戳到了宮口。 “腰……摸了腰……”她無可奈何回應,怕他聽了又生氣,咬著唇回頭看他,迎接了一個略兇狠的吻,他眼里是有怒氣的,她低聲勸,“你別生氣。” “不是生你的氣,”他感受著軟綿的身子靠著他安慰著,連花xue都變得小心翼翼地迎合起來,心下微酸澀,手指送進了她嘴里,與她的舌頭纏斗著,看著她眼神迷離,又吻在嘴角說,“不該讓你去犯險。” 看她全身都調動起來,配合著每一分快感,他將她的腰撫了一遍又一遍,身下的不停歇讓謝星搖在他手里搖搖欲墜,她喘得厲害,他又問:“還有哪兒?” “沒……沒有了,”她急促喘著,拉著他的手放在綿軟的乳上,親了他的鬢角,呼吸在他耳邊,“都只有你,其他地方,都只有你。你看,xiaoxue里也只有你,只有你的形狀。” 為了應證她的話,花xue里的rou珠也擠弄得更溫柔,親密無隙地包裹著那根粗物,甬道恰恰好好就是那個形狀。 秦綽閉上眼嗅著她發絲間的味道,淡淡笑著,露出眷戀的神情,唇覆上光潔的脊背,身下恰好戳弄到她最把持不住的地方,她繃緊了背,嗚咽著,腿一軟又要倒下。他鎖住她的身子,手臂按在她乳上,挺拔的曲線在她不自覺伸展身子的時候顯得更加曼妙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