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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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謝星搖的一行人才跟了一炷香的時間,就聽到那馬嘶鳴了一聲,眾人不再觀望直接踩上馬車緊接著落到馬上,將馬和謝星搖制住。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他們正準備跟謝星搖說話,卻看她直接放手了韁繩昏了過去,若不是人擋得及時她倒要受傷。 本來以為她是假裝,但稍稍一把脈就能感受到脈象紊亂。 見有人手上的刀器不安分,楊微子擋在謝星搖面前說:“我家掌門的意思,是把她先帶回循劍宗,先不要傷其性命。” 雖說循劍宗的人下了追殺令,但各門派給的交代卻還沒有這樣篤定,現在幾個德高望重的門派掌門都還在循劍宗等著,把人帶回去才是正道。 見此眾人才安分了些。 他們前腳才回循劍宗,后腳秦綽也跟進來了,只是他一進來,幾個循劍宗弟子的劍就架在他脖子上了。 “這是何意啊?”他笑問。 “秦門主包庇我宗門逆徒是何意,這話該我們問吧。”趙掌門看著被綁回來的謝星搖一時也覺得有些棘手,倒是沒想到被這幫人先找到了。 “小長老劍架在秦某脖子上,非得要我把夷山川給她,我這雙拳無力,怎么能算是包庇她呢?”秦綽想著只能順著這意思往下說,否則他自己保不住,做許多事也不方便起來。 “這一路上秦門主都沒尋到機會逃嗎?好歹在江湖成名那么多年,一個小小弟子就困住您了?” 他只道:“從前的人困不住秦某,那是我也不常出門,他們近不了身,這劍架脖子上的事,我是真沒遇到過啊。” 聽他狡辯這會兒的功夫,縱使是看出端倪的人也沒有證據,只能暗想他心術不正,這時是楊微子突然開了口。 “晚輩覺得,秦門主同小長老的交情不至于包庇她,之前在瀑布之下的事,大家也是見到的。” 當時千金花的事,也不算久遠,這樣想來秦綽對謝星搖似乎是沒什么情義。 趙掌門也不再準備跟秦綽多糾纏,揮袖子說:“將逆徒帶到先掌門墓前,正法。” 在場的幾個門派掌門俱是一皺眉,當時畢方印一事是崖嶺的掌門發的難,但當時一時情急,都奔著就地正法的心思想對付謝星搖,她只能逃走。后來一想也有諸多疑慮,此時也說:“不如等她醒了再好好盤問。” “幾位前輩能夠出手相助,幫循劍宗尋回逆徒,我已感激之至,只是循劍宗的事,還望各位前輩莫要阻攔。”趙掌門說道。 秦綽手心里捏著一把汗,看謝星搖被放在靠墻的位置昏迷不醒,想著要怎么再拖延時間的時候,外頭終于有了動靜。 “且慢。” 聲音從門外響起,秦綽本來以為是老前輩,卻看到陶雀先走了進來,宵明才跟在后面走進。 年輕一輩里也沒幾個認識宵明,眾人露出了提防眼神,倒是幾個掌門驚訝了一番,叫了聲“宵明”,俱是一副老友重逢的樣子。 “你怎么過來了?”崖嶺掌門問。 陶雀一進來就看向了謝星搖,將一眾弟子推開就去給她把脈。 宵明行了個禮,換了身得體衣裳,他顯得沒那么頹唐,說道:“聽說雀醫在此,想著從前也有救命之恩,特來拜會,這才聽說了循劍宗的事。” “宵明前輩既來,循劍宗自然要好好款待。”趙掌門應了一聲,使了個眼色叫人把陶雀拉開。 陶雀正在給謝星搖把脈,被人拉扯便說:“你們做什么!她現下走火入魔,你們還不許人治病嗎?” 說到這兒,眾人的眼神就落在秦綽身上了。 “瞧我做什么?各門派的后生英雄從我這兒把人逼現身的時候,她可是好好的,”他裝著不知情,又惋惜說,“看來她這病也有段日子了,不過這一路上要挾我的時候,倒是一直清醒得很。” 把自己摘出去之后,剩下的人更是生氣,當時為首的那弟子就說:“秦門主的意思是我們將人弄成這樣了?” “別吵了,她這病是積起來的,大概是你們追人的時候她運了氣才發了病,”陶雀打了個圓場,見他們還攔著就說,“我是個大夫,只管治病。” 搶在趙掌門之前,宵明先開口:“老夫雖不是循劍宗的人,但同先掌門還有些交情,事關故人,老夫倒是想知道個真相,總得等人醒了再說。畢方印的事,不如先聽聽這小孩的說法。” 他這樣講,也就是質疑趙掌門所說的畢方印被盜的事,連帶著她這個掌門位子也被質疑了。 但此時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不是她發怒的時候。斷疤來過信,說是失手未能殺人,但給她又喂了一回孟婆藥,她大概清楚謝星搖現在這狀況的原因,知道謝星搖暫時說不出什么,便點頭說:“好,先帶她下去關起來。” 在走出大殿的時候,陶雀偷偷給秦綽塞了個紙條,便一步不離跟著謝星搖去了。 沉殊枝被困。 他看了看字條上的字,看來這段日子大家都有些麻煩。 趙掌門已經把宵明前輩絆住了,秦綽看了看幾個眼神落在他身上的循劍宗弟子,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要被他們盯一陣子了。 他擔心地看了看被抬走的謝星搖,卻也只能一副要告辭的樣子,沒什么留戀下了山,繞了幾回路總算把身后跟著的人甩開了,才往逍遙市去。 霍云山和霍云水一直留在逍遙市,才知道他們回來了的消息,見到秦綽霍云山便問:“你們怎么回來了?” 將謝星搖走火入魔的事情說了一通,兩人又神色凝重起來。 “現下陶雀看著她,但也怕有人做手腳。”秦綽還是擔心,趙掌門想做什么事,他們根本防不勝防。 霍云水想了想說:“咱們現在也上不去,我先去找謝jiejie那個小徒弟看看,讓他有什么動靜趕緊告訴咱們。” 秦綽點點頭,又道:“還有另一樁事,沉殊枝好像被循劍宗的人看管起來了,陶雀很擔心這事兒,恐怕咱們得想辦法先把她救出來。” “大概循劍宗的人是怕沉前輩護著謝星搖吧。”霍云山猜。 秦綽搖搖頭:“那么多人追殺謝星搖,還怕一個沉殊枝護著嗎?何必這樣得罪人,將人關起來,這里頭應當還有別的事。” “秦門主,”門外一道溫柔女聲傳來,言語里卻有不善,石門打開后,露出了逍遙市主人的面容,她走進道,“登門又是為何事啊?” 霍云山見狀趕緊上前拉過他師姑的袖子說:“師姑,他是來跟我們說事情的。” 師姑看了秦綽一眼,才放下心來,還以為又有人找麻煩了,手戳著霍云山的額頭說:“你們啊,凈給我找事了。” “師姑寬容大度,別跟我們計較了。”他笑道。 師姑讓人送了茶水來問:“那你們現下打算怎么辦,我今日聽外頭的消息可不太好,你們別給我惹來禍事了。” “方才正在說,要先把雀醫的那個未婚妻,沉殊枝前輩給救出來。”霍云山答。 “沉殊枝……”師姑默念了幾回這名字,“好熟的名字。” 沉殊枝在江湖上也還有些名聲,本來眾人還沒什么察覺,師姑接著問:“長相上可有什么特征?” 霍云水想了想,答:“漂亮。” 然后被她哥拍了一下頭。 “似乎,右邊眼角下,有顆痣。哦,左耳下有塊淡紅色的胎記,就小指蓋大小。”霍云山對別人的長相倒是有印象,畢竟他當初還逮著沉殊枝夸了好一陣。 循劍宗,沉殊枝…… “我記起來了,”師姑拍了一下桌子,也當作不要緊的事,邊喝茶邊說,“倒是有過一面之緣,也好幾年了,嗯……應當是四年前。” 四年前。 秦綽倒是來了興致,接著問:“前輩怎么見過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