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表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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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的時候,謝星搖想看著溫涼秋還在等自己回屋睡覺,正想走過去被秦綽一把拉著。 “陪我。”他說。 她轉眼看了看溫涼秋,后者比了個“打住”的手勢,自己進了屋子。 身軀在床榻上交迭的時候,謝星搖總覺得他顯得急切,蹙眉問:“怎么了?” “沒怎么,想你了。”他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卻真的將她揉在自己懷里。 她沒有多問什么去脫他褻褲,他的手難得有些溫熱,把住她的腰身與她纏吻著。她氣息要更長,很快學會了掌握主動,逼他舌頭退回去,香舌逐漸褪去青澀的挑逗讓人情動異常。 “脫我衣服。”他突然說。 本來已經習慣了隔著上衫親近的謝星搖愣了愣,猶豫了一下才在他親吻自己的間隙,伸出手輕輕解開了他的系帶,修長的手指探進他的胸膛后背,慢慢將他的上衫脫下。 清瘦的身子也沒有一分多余的rou,薄薄的肌rou貼合在腹上,骨架不小愣是撐起了幾分寬闊意,寬肩把扶起來也讓她心旌搖曳。 意料之外的是,她好像看到了不少的傷痕。 “哪里來的?”她撫過利器和火灼留下的傷痕皺眉問。 “以前打劍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他沒有多解釋,觀察著她的臉微微變紅,一點點往下去看他的身子。 他笑:“那么羞啊?” “沒見過嘛……”她低聲說,然后用食指指腹從他的喉嚨一點點向下撫到下腹,咬著下唇隱藏不住笑意,試探著吻上他胸口的灼傷,一陣喘息之后又伸出舌頭舔舐,舌面剮過傷疤,她抬頭時,雙眼溫柔嫵媚。 他今夜的確是有些克制不住,她一對雪乳已經被抓咬得紅痕一片,春櫻也被他吸吮得嫣紅起來,她的身下還有兩根手指在作弄。 他那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溫情脈脈,謝星搖從他眼睛里看到的依戀和欲望比之從前更甚。她有些不明所以,只能抱住他淺笑著,醞釀出的情欲化作低吟輕喘,秦綽嗅著她頸項里的味道,令人安心眷戀的味道添上了一抹誘惑。 她抑制不住喘息,雙腿大開在手指勾進花xue時不停震顫著,那手指也不客氣攪動起花xue和里頭的春水,陣陣yin彌的水聲糅合在她時不時的嗚咽聲中。 “唔……” “乖。”他輕喘著勸道,扶著粗壯的物件攻了進去,比起從前緩慢的試探,他要莽撞的多。 “秦綽,秦綽你弄疼我了!”花xue陡然吃進一大半的roubang,脹裂的痛感讓謝星搖承受不住開始推他的肩。 他吻了上來,她亂擺著的雙手突然有了去處,自然而然勾上了他的脖子,小臉一邊皺著要哭的樣子,一邊又貪婪地去吸吮他嘴角的香甜。 她身子抖著,雙腳踩在床上也緊繃著磨動,雙股顫顫,親吻間溢出來的些微哭聲也都被他吃下。 脹裂的痛苦在他慢慢的碾磨下緩和,敏感嬌弱的xiaoxue又勉強著將那粗壯物件吃下,xue口繃到了極致,再多一分她便真的要哭出來了。 “你弄疼我了。”她一口咬在他肩上,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齒印,雙眼耷著,委屈微紅。 秦綽抹去她眼角的淚花,親吻著她耳下的敏感肌膚,又輕聲說:“對不住,今日讓我放肆一次,好嗎?” 還要放肆。 她睜圓了眼,身上的人卻也不等她的回答,一雙手捏揉著她的腰rou,盡朝著敏感情動的地方攻去。她總是不能在這時候推開他的,那手掌托住她的腰,她一下子軟了身子主動抱著他,雙手撫摸著他的后背,柔聲說:“就這一次。” 委委屈屈著,還是答應了。 濡濕的花xue起先還算溫和侍弄,包裹親吻著青筋虬結的roubang,軟乎的甬道給了roubang最大的安慰,她時不時因為突如其來的猛攻而“唔呀”呻吟著,呼吸卻是越來越短促,抑制不住發出哼唧聲。 她開始不受控制地緊繃,花xue也緊張起來,使得roubang的進入更加吃力,她自己也被磨得更難受。 “放松,阿星乖。”秦綽揉著她好像要痙攣的小腹勸著,她帶著一臉沉浸情欲的柔媚,輕輕揉著滿是紅痕的乳兒,想要轉移注意。 “我做不到,”她搖搖頭,帶著哭腔說,那roubang一頂進來戳弄花心,哪怕只是輕碰她都緊繃得要命,或許是因為他說了他要放肆些,她便害怕得有些早了,她低下頭說說,“沒關系,你進來就好,我沒事的。” 猶豫了片刻,秦綽俯下身子將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咬著她耳垂說:“別怕。” 粗暴裹著春水突進,roubang徹底放開了手腳在她的甬道里馳騁起來,她還是緊繃著,每一分磨動都更加艱難,卻也將roubang包裹得更加緊致,秦綽額上露出青筋,逐漸重起來的喘息在她耳邊響著,她突然安心了些。 “啊。”她唇微張著,眉頭蹙起,不住喘息,呻吟婉轉,身下快速的侵入卻沒有停歇的時候。 她雙腳不受控制抬起,腳趾蜷縮磨在他身上,每一次撞擊“啪”的一聲后,身下的人也總會發出嗚咽聲。 不知什么時候欲望越攀越高,謝星搖出了一頭的汗,浸濕了些微青絲,更多的鋪散在她身后,襯得肌膚在一點月光下白皙可愛。 總在想這個聽話溫和的人,什么時候才會學會不被人欺負。他想她是有些難受的,她慌亂不知所措的神情,陷于情欲的緊張,都與從前有些不同,似乎進入了更無法抑制的階段。 “謝星搖。” 他叫了一聲,身下的女子眨眨眼,又親了他一口。 “怎么那么傻啊。”他無奈著繼續著自己的攻伐,扣住她的手,想起方才她舞劍時候的樣子。 第一次對她動情動欲,也是因為劍,他從前總在想,他是不是將他的遺憾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將那種寄托化為了占有的欲望,近乎是無恥地要占有這個年輕女子的未來。究竟是怎樣的情愫,有時候連他自己也分不清。 當她說要給那把劍取名叫如犀的時候,那種出于遺憾的占有就已經抽離而去了。一個不能拿劍的季如犀自然是個死人,他也把自己活得像個死人,總是有恨意纏身的。可她拿著那把劍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沒什么可恨的了,他的所有遺憾,好像已經化作了那把劍,會跟著謝星搖,會在將來行遍千山萬水。而他仍然活著,一個回到塵世的,可以去愛可以去恨的人。 褪去那個不可說的寄托,再看向她的時候,沒了那層顧忌和疑慮,強烈的愛戀和赤裸的男女之欲變得直白,難以抑制。 “阿星,”他又叫了一聲,聲音沙啞低沉,咬住她的耳垂說,“我好像,還沒說過喜歡你。” 謝星搖一下子有些發楞,盯著他,有些害怕的樣子。 “說……說過的,你說喜歡我,但是不能喜歡我一個。”她輕聲說,有點兒怕他反悔的意思,又抱緊了他一些。 秦綽輕笑,吻上她說:“那次不算,再說一次。” “喜歡你,”他接著說,“現在告訴你,是很喜歡,只喜歡你一個的那種喜歡。”他想守著她,將那份天真也好,赤誠也好,延續到永久。 他看到謝星搖笑了,一如既往的滿足眷戀,眼睛里也有些淚光的樣子。 表白了表白了,老男人主動表白了jpg 溫jiejie:謝邀,連夜熬補藥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