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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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遭只有一盞燈籠,發著微弱的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極長。 謝星搖捂著胸口,感到呼吸不上來,而那手臂上的灼痛越來越強烈。 “你早就知道。”她虛弱了許多。 “不巧,那夜您不小心掀起過面紗 ,我見到了您的模樣,同我之前看過的謝長老畫像倒是極像的,再加上如今有風聲說,謝長老如今身邊還有個男子,我便起疑了。” “你是故意拿出那假畫像讓我們降低警惕的。” 李昀點頭:“雖不知您為何會跟秦門主在一道,但總歸有他摻和,事情就麻煩許多。本來還想著要怎么將您單獨引出來,倒不想這樣順利。” 謝星搖舉起自己的手臂:“是蠱毒吧?你跟邪教勾結。” “小長老倒是見多識廣,您也不必如此緊張,這蠱最多暫時壓制您的功力,我也沒想就這么殺了您,我是覺得,把您活著帶回循劍宗,要有用一些。” 她蹙眉,這人還真是怪會裝善心的,分明是覺得活著的她更要挾的價值,滿身的怒意支撐著她站直了身子。 “那也得看掌門,能否有這個本事。” 李昀是一點兒不擔心這件事,說了聲“得罪”,而后念了聲“去”,他腰間長劍猛地朝她而來。 謝星搖拔劍的時候,起初應對得很吃力,李昀這才放心些,突然見她一個飛踢將他的長劍釘到了墻上。 “你?” 謝星搖摘下面紗,露出神色依舊的一張臉,氣色也沒什么變化,她甩了甩劍:“掌門,還要打嗎?” 見李昀不說話,她從自己的囊袋里捻出一只蟲子,通體泛紅,正在張牙舞爪著,下一刻就被謝星搖捏得不得動彈。 “掌門說,凌宮常與邪道相斗,我便想,那掌門絕不是什么簡單人物,既然想抓謝星搖,怎么會這么輕易信了那沒來由的畫像。再加上這蠱有異香,我方才一出門,就把它逼出來了,手臂上還是留下些傷痕,倒正好騙你。”她聞著那味道就覺得有些不對,還好長期侍弄花草,對這些香味還算熟悉。 李昀有些覺得自己大意了,本以為這人好騙,早知道帶些弟子出來,現下看來,不得不好好動手了。 他說了句“回”,那長劍從墻上拔出,又成蓄勢待發之勢。 “李掌門,怎么出來了,也不同我先說一聲。” 在他們兩人打起來之前,秦綽先趕到了。他走過來拉謝星搖,卻看她蹙眉撇過頭,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秦門主,”李昀見如今的事是瞞不下去了,便也不打算裝了,“我勸門主退兩步,包庇這個人,傳出去對您不利。” “呵,可是,若是外頭傳出去,您跟邪教交往合作,還用上了邪教的蠱毒,對凌宮也不利吧。想來凌宮那么著急要與循劍宗交好,大概是跟邪教鬧了不合,如今若是不能早與循劍宗和好,恐怕自己也要淪落了?”秦綽笑。 李昀不置可否,他知道面前的人的脾性,一味隱藏否認也是白費功夫。 “昨日我看那磁鐵上有蟲咬的痕跡,正想著究竟是什么蟲子吃這玩意兒,才想起來,似乎是有個叫食鐵的蠱,只有黎城周遭的邪教門派才用,這邪教都欺負到您頭上了,您卻沒什么追究的意思,我便如此猜了,不算冒犯吧?”秦綽接著說。 凌宮這么多年不跟循劍宗為首的武林合作,但門派總是要過日子,不免要跟邪道魔道合作,如今深感泥足深陷,自然要脫身,也就引起了邪魔不滿,他們搗亂威脅,李昀也只能自認,也好在有他們的把柄,邪魔道也不敢聲張他們的事,李昀只想著快些回歸正道,也算結束。 “門主既然知道,就不要攔著我了。”他舉劍。 “掌門莫急,我已經寫信給弟子,叫他們取來奔雷劍給您,您再把這劍,奉給循劍宗,這本也是循劍宗開宗立派的前輩所用,他們自然會受用。當年的事也是循劍宗有錯在先,您遞個臺階,我找人去勸和,我力保事成,如何?” 謝星搖拉了拉秦綽的衣袖,想說她能打得過這人,被秦綽反抓著手。 李昀狐疑看著秦綽,倒是不明白這個人也有做這樣賠本買賣的時候,他以為他倆關系平常,沒想過這樣一威脅,秦綽能白給他這好處。 思索了片刻,李昀終于收了劍,淡笑著行了禮:“得罪二位了。” 秦綽終于松了口氣,至少現在,他們各自拿著各自的秘密,也能互相幫著了。 李昀想留他們再住一晚,秦綽給拒了,準備到城外客舍去投宿,還得走上一兩個時辰的路。 “李掌門,你所說那位凌宮前輩的信,可是真的?”謝星搖還是問了問。 李昀點頭:“這事的確屬實。” 謝星搖神情有些低落,也沒再多說。 剛上馬車,溫涼秋把包扎需要的東西遞給秦綽,他拉過謝星搖的手給她上著藥,看她低眉低眼不愿說話的樣子。 溫涼秋說她中毒不深,也沒什么大的損害,秦綽輕笑,“變聰明了。” “總不能一直被騙嘛……”她嘟囔,“那,那姑娘呢?” “哪個姑娘?” “穿綠衣服的那個。” “不認識,就認識個喜歡穿粉衣服的,正跟我這兒生氣。”他笑。 當謝星搖生氣地推他一把后,他才笑了笑把那人的事說了出來。 秦綽又給她喂下一顆清毒的丹丸,看她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把人拉了過來。 “剛才那么急著來找我是為什么事?”他問。 她默了默,將方才想起來的事告訴了他。 “是你動的手?”他問。 謝星搖搖搖頭,她還是沒能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但她確實在現場,而且就在那動手的人身后。 “慢慢想。” 不過若是還有凌宮弟子被殺一事,當年謝星搖生病的事究竟是因為她師父的死,還是這件事,倒也有些不確定了。 “秦綽,要是我真的……殺了無辜的人。”她突然緊張地拉住他的手。 “我覺得,”秦綽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頭,“你沒這膽子。” 在他懷里還是能隱約聞到那女子身上的味道,謝星搖被逗笑了,又生氣坐到他身上,抬眼問:“你摸她哪兒了?” 看她瞪著眼,秦綽抱住她,雙唇就在她鼻尖蹭著,輕挑又浮浪,一雙手從她的腰緩緩向下,輕輕揉著她的臀,又向上去摸她的脖子和隆起。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他故意逗她,也便是腰上幾個xue位能讓人手腳酸軟他暗地動了動罷了。 “你!”感受那雙手有意在她身上撩撥,她也沒有抗拒,又癟著嘴,“那她摸你哪兒了?” 秦綽在自己身上指指點點著,謝星搖就一口一口親了上去,把人纏得喘聲都重了起來。 “不許了,以后都不許。”她蹙眉。 他習慣了這樣去處置這些事情,還沒習慣她在身邊,忘了這個人會受傷,她闖進來他才懊悔起來。 “嗯,以后不會了。” 她一點點吻上去,倒把秦綽弄得又癢又想笑,低頭時又見她還是帶著委屈的樣子,輕聲問:“這么難過啊?” “嗯,我以為你那么快就喜歡上別人了。”她那一瞬,只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該去強求,時而暖陽,又立刻入了冰窟一般,他心性若真是如此不定,她也不知能撐到什么時候,或許當時便想要跑了。 秦綽現在想著,是不是得跟人把他之前那些比水中月還虛幻的多情事跟她說清楚,免得她總是這么擔驚受怕的。 秦綽:不提倡暴力解決問題 季·能動手絕不動嘴·如犀:你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