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
可他們也只有周司檸一個姑娘,姓周的人里,只有她有希望登上皇后的寶座,執掌鳳印,延續家族的繁榮。 所以,哪怕她難以被掌控,他們也別無選擇。 他們于是默認了周司檸的行為,讓她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進宮的規矩,再安排人手,將周司檸獻給皇帝。 不通過選秀送女人給皇帝,似乎過于冒險,邀寵的意味太強,難免被彈劾。 可是周家本就是司馬昭之心,想出皇后的心思,文武百官誰人不知,好不容易弄死了皇太后,這又蹦出來一個“準皇后”周司檸,朝堂內外可多的是想她死的人。 周司檸渾然不覺,她在府里的日子格外滋潤,甚至起了性子想去泡溫泉。 她記得周府里有一處隱秘地,里頭有一處小溫泉,便趁著夜色前往,好好解乏。 到了曲徑通幽處,月色如水,周司檸手里提著黃瑩瑩的燈,往更深處走去。 不一會兒,便能感受到溫泉水池中的溫暖霧氣。 迎面吹來的風都是暖暖的,吹下了周司檸的輕紗大袖,露出半邊圓潤瑩白的肩膀。 她的鞋履被鵝卵石小徑旁的野草沾濕,螢火蟲在她周身飛舞。 “嘩啦——” 周司檸頓住腳步,原來池子里竟是有人的。 那背影干練精瘦,濕濕的長發黏在腰上,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那人似乎是聽見了鞋面與草地的摩擦聲,轉過頭來,周司檸手一松,燈籠掉落在地上,慌不擇路快步離開。 她走到拐角處還心有余悸,但一面又并不覺得自己該跑。 只是,大半夜看見自己親哥哥的裸體,又是怎么一回事。 在如今的周家,周司檸只對她親哥略有好感,或許是前世得到過他片刻的溫暖,又未曾被他拖累過。 她忽然很好奇,前世哥哥為什么沒有娶妻生子。 想到他精壯的腰身,也并非是有隱疾之人。 如此想來,臉卻不知怎么紅了。 前世,她除了皇帝,連其他男子的手都沒碰過,她于那種事情上,并非沒有欲望,只是皇帝不寵她,深宮寂寞,也得不到紓解,只能靠自己。 當然,也有過小太監戴著狎具偷偷來諂媚,卻被周司檸板著臉教訓走了,她時刻記著賢良淑德,忠貞不渝。 可是皇帝呢,就僅憑他是男子,便能坐擁叁宮六院,讓周司檸獨自守著寂寞? 真是可笑至極的規矩。 另一邊,男子從水中出來,他常年習武,耳里比常人好。 聽見草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以為是有賊人,回頭一看,只見些許微弱的黃光落在地上,似乎還閃過了……女子的衣裙。 他走上岸,不顧身上還落著水,走向那黃光處,拾起燈籠觀察。 冷香撲鼻,還有螢火蟲在四周飛舞。 腦中閃過那女子美麗的裙擺,他心道,這姑娘怎么這般熟悉? 西廂房內,周司檸看著自己帶著水露的裙擺,仍然心有余悸,她審視著自己年輕的身體,胸部含苞待放,如小丘一般聳起,腰肢纖細,肌膚冷白,如瓷器一般。 她脫了外面罩著的輕紗,僅著肚兜蓋上薄被。 外頭蟬鳴清晰,她翻來覆去,還是難眠,腦中都是她親哥哥的赤裸背影。 周司檸垂眸,咬住嘴唇,猶豫著將手伸進被子里。 手指在外頭沾染寒意,還是冰涼的,但這種冷氣讓周司檸更感刺激。 褻褲也被拉下,花心吐露汁水,像在引誘外物入侵,好攪得翻天覆地,酣暢淋漓。 密口初破,十分緊致,但侵入物和被侵略地都是同根同源,倒也并不覺得難受,更多的是收到刺激而放大的快感。 “咚咚咚——” 外頭有人敲門,周司檸閉眼不語,手上動作加快,拇指按在花蒂,中指并著無名指飛速抽動。 外頭的敲門聲又響了幾下,見里頭一直沒有動靜,猜是周司檸歇下了,那聲響于是便停了,黑影也跟著融入黑夜中。 身下一股熱燙的暖流涌出,周司檸筋疲力盡,發出舒服的喟嘆。 她用帕子將手上水痕和些微血跡擦干凈,翻了個身,這擺了兩支繡花枕頭的寬闊雕花木床,在夜里顯得突如其來的寂寥。 周司檸罕見的想被人抱著,但是床上什么也沒有,她只能將被子團成一堆,抱在懷里。 不多時,便陷入了淺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