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檸檬樹(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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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檸檬樹(9) 2021年12月3日 熊局長姓熊,長得卻一點都不像熊。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用在他身上很恰當。 走在大街上,人們多半會認為他是個高中教師,或者大學副教授。他穿著整潔,戴著金絲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還有,他對誰都是笑瞇瞇的。 那天,我看到他坐在小敏身邊,笑瞇瞇地摸她的頭發時,我的眼珠子差點“啪”一聲掉到地上! 當時,小敏背對著我坐著,看不到她的神色。 但現在,坐在我對面的小敏,臉色白得像紙一樣。在她面前,擺著吃剩的兩塊壽司,一個精致的小碟子,里面是微黃的醬油和青色的芥末。日式的餐具的確精致,讓人賞心悅目。 這時,一位服務員路過,一個高個帥小伙子,二十出頭。他停下來,詫異地看了看小敏,然后轉頭看我一眼,關切地問小敏:“敏姐,你沒事吧?” 小敏勉強笑了笑,說:“我沒事。謝謝你!” 那位男服務員狐疑地打量我一下,轉身向廚房走去。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小敏有些局促不安。 我點了點頭,“好,地方還是你定?!?/br> “那還是去我家里吧,”小敏勉強笑了笑,“原先,我還以為這是個充滿陌生人的大城市?,F在看來,好像每個咖啡館,都有一個熟人坐在角落里?!?/br> ………… 十多分鐘后,我們到了小敏租住的公寓。 那是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離我們的單位不遠。位于小區的一個偏僻角落,周圍環境的確很安靜。公寓樓的前面,有一個不大的池塘,旁邊種著幾棵楓樹,葉子沒有變紅,依然是綠色。 我們默默走進樓道。自從認識以來,小敏第一次這么安靜。 屋里的裝飾簡單而典雅,兩間臥室,其中一間緊鎖著。 “這里就你一個人???”我問。 “嗯……算是吧!”小敏臉紅了一下,樣子有些尷尬,“你想喝什么?咖啡,還是茶?我這里還有幾瓶紅酒,要不要喝一點?” “酒就算了,我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估計不能吃刺激的東西。”我想起了我的痛處,懊惱地說,“還是咖啡吧!” 小敏端來咖啡,然后對我說,“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 我心里暗笑:果然不出我所料! 趁她去換衣服的時候,我悄悄打開公文包,拿出那個小東西檢查了一下:電量充足,能正常工作。 于是,我趕緊放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小敏出來了。我大失所望,她身上穿的,只是一件普通,保守的家居服,下擺一直垂到膝蓋下。 我心想:這女孩子打的是什么算盤? “說吧,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件事?”小敏已經恢復了正常,微笑著問我,“一般人只會悄悄藏在肚子里,有需要的時候,才會端出來?!?/br> “第一,我是你的領導,同時,又是他的下屬。發生這種事情,我不得不過問——”我正色地說。其實,我早就想好的答案,“第二嘛,我們在一個辦公室相處這么久,我早已把你當作親meimei一般。前兩天,我還請你吃包子呢!” 提起吃包子,小敏伸了伸舌頭,像平時一樣,頑皮地笑了笑。 我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面:就在這張布藝沙發上,小敏偎依在一個中年男人懷里,頑皮地伸出舌頭。那個中年男人張開嘴,一口咬住舌頭,不停地吮吸著。他的雙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摸向小敏的胸口…… 唉,男人真的得需有權力——如果能有錢,那就更妙了! 聽了我的解釋,小敏有些失望,“哦,就這兩個理由啊?” “不然呢?” “我還以為,你為了我吃醋了呢!” 我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要說吃醋嘛,好像是有這么一點點……” “哦,是嗎?我也擔心別人吃醋呢!” “喂,想不想吃親meimei的包子?”說完,小敏順手把家居套裙往頭上一卷,露出白得耀眼的少女軀體,只剩下紫色的胸罩和內褲。她的腹部平坦,兩條馬甲線,交匯到小腹,消失在內褲之中。屋里的燈光很亮,可以清楚地看到,幾根彎曲的陰毛,從褲縫露出來。 這是一條簡單,但充滿誘惑的丁字褲,紫色和大腿的潔白,產生了一種又純又欲的誘惑! 恍惚間,我仿佛又看到那個中年男人,正趴在小敏的兩腿之間,貪婪地舔著她大腿,陰部,內褲和rou乎乎的肚臍……小敏靠著沙發的軟墊,雙手舉過頭頂,呻吟著撫著自己的頭發,她的腋窩里,似乎還有細細的腋毛…… 突然,下身傳來一陣劇痛!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我定了定神,發現小敏正雙手托著rufang,挑逗地問我: “喂,副科,那天,你不是想吃我的包子嗎?” 她的rufang不大,但圓潤挺拔,還真像一對誘人的白面包子! 我惋惜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隨著一陣接一陣的勃起,痛感越來越劇烈了…… “想是想啊,不過今天——” “有沒有搞錯?你還真怕和詩欣吃醋???” “什么???”我大吃一驚,下身像聽到命令一樣,立刻軟了下來。 小敏又是頑皮地一笑,“哎呀,怕什么?那天也是湊巧,我正在躲在他的車里,等他下班。過了一會兒,看到你下來,只好縮在前座躲著。后來,我看到詩欣姐偷偷摸摸地溜進了你的車里……” 我辯解道:“我那天順路,正好送她回家。” “喲,不好意思哦,我躲在車里時,恰好還順路看到你吻了她……” “…………” 那天夜里,我好不容易才找借口,離開了小敏的公寓。 走之前,我找到一個機會,悄悄地把那個小東西放在電視機下面,正對著那張布藝沙發。 更早的時候,小敏在確定我不會和她zuoai后,只好怏怏地穿回衣服。 她說,搞不明白我到底是不是個真君子。 接下來,小敏和我喝著咖啡,聊了很久。我們都默契地避免提到“熊局長“這個詞。 她說她家境貧困,讀大學時,就受夠了同寢室女孩子們的白眼;父母為了她讀書,欠了很多債務;小敏有一個讀中學弟弟,成績很好,明年就是高考了,父母根本無法再負擔另一個孩子的學費…… 她說,她發誓要報答父母為她付出的一切。然而,進入社會后,才發現自己的渺小和無力。 最后,小敏平靜地告訴我說,你不明白一個貧困山區的孩子,走到大城市的一路艱辛,以及付出代價…… 我認真地聽她講述這一切,最后只是告訴她: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我沒有告訴她的是:實際上,這樣的故事,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 也許,在這個城市里,每天都會重復同樣的故事。這些故事,說不上算結局讓人落淚的悲劇呢,還是皆大歡喜的喜劇。 總之,它就是發生了。 ………… 那天晚上,告別小敏后,我略帶遺憾地回到家里,心里想著小敏那對誘人的”包子”。 我依然睡得很香。一個人睡一張大床,其實挺舒服的。 因此,當妻子半夜回家時,我一點都沒有察覺。 等我從睡夢中突然睜開眼時,她正站在床前,撩開我的內褲,借著手機的光照,仔細地觀察我的yinjing。 我睡得半夢半醒,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咬得不錯!”黑暗中,妻子贊道,“牙齒印很整齊,好像一串小項鏈似的?!?/br> 我懵懵懂懂地說:“還可以吧!不過,不是我咬的……” “當然不會是你,除非你是雜技演員——我是說我的朋友秀青。改天我得問問,她是在哪里保養的牙齒?!?/br>